你cao她了嗎?還是她cao你了?余風池,你怎么可以cao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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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記得上次,宋城后背位動作太大,他也是這樣輕輕地扶了扶肚子,被宋城看到了,本來還在快速聳動的腰停下來,就像發瘋了一樣,朝他吼:“我不會傷害你的!風池!你不相信是不是!你不相信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風池!全世界都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行!但你是不行的??!” 然后把余風池橫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給他口。余風池自從懷孕了之后就很少照顧前面,因為他很少也很難硬,就算硬了也射不出來,最多只能流一點比水還稀的精,費時又費力。余風池推他的頭,抓他的頭發,根本推不開。他能感受到有水滴到小腹上,是宋城的眼淚,他像個被拋棄的孩子那樣哭,就像班上父母遲到晚來接送的小朋友。 余風池嘆了口氣,心軟了,他輕輕地說,“城城,不哭,我相信城城?!彼纬鞘箟奶蛄艘幌滤膅uitou,吐出來的動作很慢,好像情緒平靜下來一點,“那你怎么都不硬,是不是不喜歡城城了?!?/br> “不,不是的...”余風池艱難地開口,他臉皮薄,很多話說不出口,“是因為、哥哥懷了小寶寶呀...”但他仍然一下一下捋著宋城的頭發輕聲細語地解釋。 宋城坐起來,他看了看余風池的臉,眼底浮上那層血紅的顏色,他說,“不可以的,哥哥的jiba不能壞掉?!比缓笏麚破鹉瞧康粼诖蚕碌臐櫥?,打開蓋子,胡亂用力擠滿了一手,多余的溢出來滴落在床上,他也不管。余風池看到他的手盛著那些探向身后,他驚訝地張開嘴,一時間很難消化這個事實:宋城在給自己做擴張。 他的手指沒有耐心地在自己身體里摳挖,潦草地捅了幾下,他一邊這樣一邊說,“我不能傷害你,我永遠不會傷害你。我認識你的時候你會硬,所以哪一天你離開我的時候也是會硬的?!彼窒癖蛔约旱脑挶萍绷?,惹怒了,“不對,風池,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風池,你不懂,你不會懂的,我可以為了你死的?!比缓笏銎鹩囡L池半硬的yinjing對準坐了下去。 余風池感覺自己陷入的混亂,宋城的那個甬道并不是用來交媾的,緊的要命,但也熱的要命,視覺比身體更guntang。宋城自上往下坐,他很安靜,沒有那種難耐的呼吸,他只是哭,不停的哭,磕磕絆絆地說,“風池,風池,我真的好愛你?,F在你前面后面都是我,我的了,對不對,哥哥的jiba好大,城城好舒服...”然后他彎下腰去吻余風池,“哥哥肚子也好大,好漂亮...” 余風池在他的里面射了精,久違的男性高潮讓他的yinjing隱隱作痛。他懷孕到現在已經四個月,因為太瘦,腹部被撐起一道道恐怖的妊娠紋,慘白色地橫亙在恥骨的位置。他已經習慣寶寶的存在,會在午后坐在陽臺上曬太陽,唱些兒歌,講些故事給寶寶聽。但是這四個月他甚至沒有仔細想過,自己要以怎樣一種身份面對這個在他稚嫩的zigong里成型的小生命呢? 他從一出生就和別人不同,上廁所總要躲到隱秘的隔間。初中的時候偷偷看了堂哥電腦里的AV,他的女xue和yinjing一起流水,在內褲里凝成了兩攤小小的水漬。父母早逝,他借住在叔叔家里,全家人都會避而不談他的與眾不同,但這是一道永遠無法愈合的傷疤,就像他兩腿之間的那道裂縫不會合攏。叔叔嬸嬸是愛他的,把他當親生兒子那樣照顧,但是只是兒子,他的陰戶是不對的、那里一個月會流一次血,是違背倫理道德的殘肢。他們甚至會在他一個冬天沒有及時理發的時候直接拿剪刀剪掉他脖子后面的碎發,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丟掉余風池封皮上有一個可愛小狗圖案的筆記本。 他早就決定要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里,可是在收到大學同學婚禮的請柬的時候,他也會悵然若失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恨不得里面的人死了才好。 就是這個時候他遇到了宋城。 他與宋城的故事開始得更早些。 他已經幾年沒有見到這個乖巧的小孩了,他是自己高中老同學的表弟,第一次見的時候還是宋城來給哥哥送傘,十一二歲的小男孩,臉上表情木著,眼珠子都不敢動,可愛極了。字正腔圓的聲音也喊他哥哥,余風池喜歡小孩,大學學的又是音樂教育,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宋城的臉,“城城乖——” 這一次見乖順的男孩已經長高,肩膀也變得寬厚,躲在哥哥后面那雙怯生生的眼睛,也變得疏離而又客套。余風池是有些難過的,但他又想不出自己有什么難過的資格,他更喜歡那個會因為摸著他的臉叫他城城就開心起來的小男孩。 “哦,小余哥,我哥喝多了,我來接他?!彼纬强恐噾猩⒌卣局?。他穿著長風衣,黑色的面料挺括,裁剪得體。余風池偶爾也聽老同學說起過,宋城雖然總愛和自己混,但其實家境和他們這種普通老百姓完全不一樣,他現在再怎么玩都無所謂,反正將來是要作為長子繼承父親的商業帝國云云。 余風池也喝了幾杯,雖不至于醉,但也有些暈,他臉紅紅的,點點頭,把同學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拿下來,“那麻煩你?!?/br> 宋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頭沒腦地開口,“你是不是也喝了?”余風池還沒來得及開口回答,這時候同學亂揮舞著手臂,口齒不清地大聲嚷嚷了幾句。余風池看宋城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單手提著表哥的衣領塞進了車后座,然后打了個電話,很快就又有一輛同樣的車趕過來,穿著西裝的男人下了車換到了宋城開來的車駕駛座里開走,宋城看著余風池,路燈下的表情沒有溫度,“走,送你回家?!?/br> 但是顯然,就算是燒糊涂的宋城也能夠敏銳地捕捉到余風池身體的任何變化。他拉下余風池浴袍,一股幽香的沐浴露味道,他滿意地舔舔嘴唇,去吻余風池的眼睛和臉,一下一下輕輕啄著,“用腿好不好,就用腿...” 余風池洗熱的皮膚赤裸裸地和冰冷的空氣接觸,紅褐色的rutou已經立了起來,他難耐地用臀蹭了蹭他鼓起的那團表示默認,宋城一下子被點燃,什么也顧不上了,解開褲腰就把性器頂進了腿縫,他的東西太燙了,可能是因為發燒的原因才會這么燙,余風池的腿根都磨紅了,不知道是被插的還是被燙的。余風池有點想躲,他顧及宋城還在發燒,又有點不想要他費力,自己就迎上去,生理反應不留情面,他的rouxue翻涌著,淌出一股yin水,淋在宋城的yinjing上,宋城啞聲笑笑,“哥哥好壞啊,怎么這樣激我...我忍得jiba痛死了...” 他用手去刮那里的水,作為潤滑順著余風池的股溝找xue口,他用中指在那處的周圍又輕又慢地打著圈,然后小心翼翼地戳進去。他的手指又細又長,指甲被修剪成了圓潤的弧度,靈活有力地在余風池的身體里搗亂。 宋城這時卻愣了,他今天沒說要來,余風池的xue卻那么濕軟,那么早洗澡為什么?不接電話又是為什么?這些疑問和陰郁的猜想重新追上心頭,他把手指抽出來,余風池甜膩的喘被抑在嗓子里。宋城看了一眼余風池,推開他,去浴室翻找。余風池聽到浴室哐啷的巨響,嚇得忘記呼吸。浴室里宋城咬著牙的聲音傳出來,“余風池,鎖呢?” “余風池,你可以騙你自己,但你騙不了我!”宋城站在浴室門口看他,他擰著好看的眉,每一個字都極用力地說,他眼睛沒有焦點地飄,最后飄到余風池的脖子上,那里有一個小小的淡紅色的印記,宋城眼睛直了,一切可怕的懷疑都被這個痕跡確鑿成了真的。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里都是火,眼睛里也都是火,他跨一大步來到余風池面前,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回椅子里,他的力氣非常大,余風池的脖子瞬間漲紅,他從醫藥箱里找出一卷紗布,用牙齒咬斷,兩三下就把余風池的手綁在椅背后面,左腿右腿分開綁在椅腿上,綁的很緊,余風池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余風池的脖子圈住,那紅印在他手掌里面又燙又冰。 “是誰???是誰!是那個總是穿黑西裝的醫生?媽的,那陽痿!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人!看你的眼神色瞇瞇的!cao!”他語速極快地重復,“不對,不對,不對,他女兒轉學了,我最近都沒看到...那是那個短頭發的小mama是不是?那個總喜歡穿短裙的婊子...她總是要握你的手!她總是要碰你!你不會要娶她吧?”宋城松開余風池的脖子,去抓自己的頭發,手臂上青筋爆出來,“你cao她了嗎?還是她cao你了?余風池,你怎么可以cao她...你是我的!也不對...也不對...她缺錢,我給了,所以她滾了!不是她!” 宋城還在喃喃地說著,他好久不這樣了,余風池差點都要真的把他當成一個正常人。但是正常人不會愛他一個不男不女的陌生人十年,余風池親眼見過宋城拿著自己換下來的內褲自慰,噴精的時候叫自己的名字。正常人也不會給他下藥囚禁他整整七天,綁在床上連廁所都要原地解決,宋城享受余風池完全依靠自己的樣子,他把余風池當做一個殘破的玩偶,要他做個大腦空白的性愛玩具。正常人更不會貪戀他畸形的身體,沒日沒夜地cao干內射,花xue腫的翻出來,連裸露的空氣都能讓他控制不住地潮噴,直到他懷上一個嶄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