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怒
許慕清走到了兩人身邊。 他聽到了蕭弋的粗喘,以及讓他yinjing瞬間爆漲的呻吟。 秦樂縮在蕭弋懷里,那是他……想了好幾天的聲音,曾經那賤貨被他cao到高潮時,會雙眼迷離地喊出他的名字,會發出令他欲望勃發的吟哦。 可現在他發現,那人也會在蕭弋身下發出類似的聲音。 此前他不反感,甚至稱得上是喜歡。 但如今,只覺得刺耳異常。 婊子。 他就是個婊子。 任人擺弄的母狗。 不要錢就可以隨便cao爛的賤貨。 不論是秦書禮,還是蕭弋,都能讓他輕易打開雙腿,他可能雌伏于他們三個中任何一個人身下,也許腿心里還灌著好幾人的jingye。 好幾個人的jingye。 指甲刺入皮rou,戒指硌的他的手心生疼,細長的眼睛里晦暗如霜,其中深意連他自己也不懂。 他太年輕,即使生來幾乎擁有一切,他的感情也干凈如一張白紙,在他反應過來之時,那未經涂抹的空白早已被人全然占據,再裝不下去絲毫旁騖。 彼時他不懂愛意深沉可敲骨吸髓,于是多年后他多次劃開血rou,在痛苦與悔恨里流血顫抖,他掙扎于生死苦海,在無盡的淵藪里呼喚著此生摯愛,卑微祈求著能在夢里再看他一眼。 可夢里,他只看見了他卑劣的惡行,無法饒恕的罪孽,以及,他在他身下痛苦顫抖的模樣。 他不懂。 他現在不懂。 “你想在這里上他?”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蕭弋停下了動作,他收斂了臉上多余的表情,沖許慕清吊兒郎當地笑了笑:“不可以嗎?” 攬在懷中人腰肢上的手微微收攏,他將人抱的更緊。 他看見了許慕清呼吸一滯,牙關緊咬,眸光只比耳垂上掛著的銀墜更為冷硬。 作為多年好友,他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對方正強忍著怒意,卻強撐著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于是他笑意更甚:“這婊子逼癢了?!?/br> 許慕清直直地看著他們,怨恨的眸光猶如群狼環伺般令秦樂如芒在背:“那一起?” “反正婊子胃口大,一根滿足不了他吧?!?/br> 懷中人一顫。 蕭弋臉上的笑意瞬間僵冷,生硬地扯動嘴角,他并不是擅長忍耐的人,胸腔內積壓的暴虐幾乎快要抑遏不住了。 他想到了那晚。 那間酒吧是蕭家的產業,他從沒去過哪兒,他不喜歡糜爛嘈雜的燈紅酒綠,也很少有需要借酒消愁的愁惱。 那晚上,那人像一條被cao爛的母狗,膝蓋上磕出的血跡斑斑散在平滑的大理石面,蜷縮著顫抖,幾乎支離破碎。 秦書禮把他cao爛了。 從秦家出來,他去了最近的一間酒吧,辛辣的液體灌入喉管,揮發進血液,緊繃的大腦以及附骨之蛆的澀意在這一刻松弛了些許。 他厭惡那個婊子。 他一定是厭他入骨,才會產生這么多的惡意,他甚至無可抑制的想象著對方在秦書禮身下是何等模樣。 太惡心了。 連秦書禮都可以。 俊朗至極的青年無論在哪兒都能吸引眾人的注意,只是他長的不似善類,鋒利的眉眼間盤踞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氣,這讓多數人望而卻步。 但也有不少人被他的過分出眾的外表所吸引,選擇迎難而上。 畢竟那深邃異常的五官擺明了這是一位混血,不論身高樣貌,還是裸露出來的那截覆著肌rou和紋身的極富力量感的小臂,這人毫無疑問的是這充斥著荷爾蒙的空間里最吸引人的存在。 好幾個來搭訕的人,無論男女,蕭弋都懶得搭理。 直到有個漂亮的男孩走到他旁邊,男孩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他曾經在一個聚會上見過蕭弋。 “哥哥?一個人?” 蕭弋皺了皺眉,懶得看他。 男孩長的很漂亮,他不認為蕭弋會拒絕他,只要能攀上對方,哪怕只跟幾個月,從對方身上搜刮到的蠅頭小利也足夠他揮霍半生,而且他下面……有個讓人血脈噴張的小秘密。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不如我來陪陪你?!?/br> “陪你媽,滾?!?/br> 男孩僵了一瞬,但很快調整了過來,靠的更近,俯下身子,大開的領口下面,是微微鼓起的被純白色裹胸纏住的胸脯。 “哥哥試過雙性人嗎?要不要……看見哥哥第一眼,下面就濕了……” 雙性人。 他眸光閃爍。 腦中浮現出一具赤裸的身體,渾圓挺立的rufang被他抓握成各種形狀,漂亮粉白色陰阜被一根粗長至極的yinjing瘋狂抽動,女xue被鑿成一個合不攏的roudong,里面軟膩的嫩rou緊緊咬著他。 下腹緊繃,那東西幾乎瞬間抬起頭。 “小母狗……” 男孩聽到了這聲喟嘆,卻被蕭弋胯下可怕至極的巨物吸引了注意力,太大了……他從沒見過這種尺寸,要是做的話……下面會撕裂的吧。 但看著蕭弋的臉,他還是強忍著咽了咽口水,對著雙眸失焦的男人道:“母狗的逼,想被哥哥插……” 與記憶中不同的聲線喚回了他的神志,他陡然驚醒,看著眼前人的臉,方才的意亂情迷在這一刻煙消云散,只余下吃了蒼蠅般的反胃。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明明這娘炮和那母狗一樣有個逼,可他卻半點興致也提不起來,只要想到被他壓著狂干的人不是那婊子,他就萎了似的惡心到不行,方才硬了的部位偃旗息鼓。 他抬眼,面無表情地看著男孩,長眸已然布滿威脅:“別他媽煩我?!?/br> 如果秦樂在這兒,他一定知道,這種狀態下的蕭弋是無論任何也不能招惹的。 “哥哥……啊——” 一聲慘叫過后,男孩被人狠狠摜到了地上,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sao亂,有個酒保想上前詢問卻被身邊人阻止:“那是老板的兒子,別惹事?!?/br> 在這兒工作的自然都知道這地方是哪家的資產,酒保瞬間反應了過來,驚道:“這人是……蕭弋?” 蕭弋一邊給司機打電話一邊狠踹了男孩的小腹一腳:“真他媽惡心,死娘炮?!?/br> 他下手向來沒輕重,男孩的嘴角咳出了一絲血痕。 說完,再沒看男孩一眼,隨便指了指柜臺上的一瓶酒讓酒保遞給他,仰頭灌了一口后便往門邊走去。 這時,幾道聲音傳進了他的耳里。 “聽說秦詳年輕的時候跟個婊子搞出了個私生子?!?/br> “我怎么沒聽過這事兒?!?/br> “你沒聽過的事兒多了去了?!?/br> “那他豈不是有兩個兒子,以后秦家要是分家……” “分什么家啊,那就是個婊子生的野種?!?/br> 他駐步,長眸已是森然至極,偏頭看著那幾人,握著酒瓶,挽起袖子,一步一步地朝他們走了過去。 一聲玻璃破碎的脆響,酒瓶在一顆頭顱上四分五裂,在男人痛苦的哀嚎聲中,他咧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