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我不找你,你就不會來找我,對嗎
秦書禮不知道為什么他會出現在這里。 他不受控制的來到了婊子的房里,看著婊子一臉驚恐地表情,心下不由得開始焦躁,莫名的憤怒令他煩躁異常。 不該是這樣的—— 他當然不會將這份煩躁表露分毫,清冷的臉上依舊沒有外露出任何情緒。 “你…你來這里干什么……” 那驚懼至極的模樣,像是看見了多猙獰的怪物。 于是他冷笑了一聲:“硬了?!?/br> “盡好你的本分,婊子?!?/br> 僅僅是看見婊子的臉心底便升騰起一股濃稠的欲念,他忽然發現,自己所有的欲望皆因這婊子而生,近日所有的情緒波動也皆因這婊子而起。 他不知道他為什么來找這個婊子。 或許……只是因為硬了。 對,只是因為硬了。 婊子乖順地給他舔著,他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可看著對方眼中的畏懼與顫抖,他卻更加躁動,無處發泄的怒火化作欲望,灼的他心臟鈍痛。 他射了。 像夢里一樣。 婊子乖巧的全部咽下。 卻與夢里的場景完全不同,婊子沒有濕漉漉地看他,眼中也沒有欣喜與嬌怯,除了恐懼什么也沒有,他的眼中一片麻木。 秦書禮忽然反應過來了什么。 心尖處最柔軟的部位像是被某種利刃緩緩劃開,這份突如其來的疼痛令他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手掌。 此前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他怔怔地看著跪在他胯下的婊子,突然發現,對方長了一張十分勾人的臉。 天生就是個招人的狐貍精,一舉一動都像刻意設計似的勾引著男人,連許慕清和蕭弋都…… 直到婊子眼角滲下一滴淚,他猛然驚醒。 他得走了,他不該留下的,他不能留下,這只是個無足輕重輕重的婊子。 轉身,往門邊走去。 “秦書禮……” 寂靜之中,突然響起的輕喚令他腳步一頓,心跳無可抑制的在那一瞬間加速。 他沒有動,身姿挺拔如勁松,俊美的五官依舊沉冷,卻不由自主的屏息寧神,等待婊子接下來的話。 “明天……可不可以不要再做了……” “太疼了……” 門被砸的極響。 望著那人毫不猶豫破門而出的背影,秦樂長舒了口氣,紊亂驚惶的心緒逐漸平緩,他感覺秦書禮有些不對勁,似乎很生氣,此前他很少看見對方對他表露除了厭惡以外的情緒,但他并不在意。 他不知道秦書禮是否聽見他的話了,但如果明天他還要cao他的話,他大概也阻止不了什么。 到目前為止他只跟三個人發生過性關系,并且其中兩個的初次對象都是他,他在被那兩人破處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蕭弋嘲笑許慕清是第一次,后來在與蕭弋的某次性事中,蕭弋親口告訴他,至始至終只跟他有過。 饒是如此,這兩人也比秦書禮好太多了。 他不知道秦書禮是否有過經驗,畢竟作為秦家唯一合法的繼承人,只要他想要,他什么樣的美人得不到,但是他的技術,是真的爛。 異于常人的巨大yinjing若不能好好利用,一味地蠻沖直撞,在性事上就是折磨,即使是被徹底開發過,那根巨物也讓秦樂難以忍受。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大小,都是發育過度的可怕陽具,只有秦書禮,每次都會cao的他死去活來,但好在之前幾次見他快要不行的時候,對方都會克制,不會做到完全。 事實上,很多時候蕭弋和許慕清也沒有盡興。 他能感覺的出來。 他知道那兩人在性事上有多兇悍,也知道為了確保他不被cao爛,那兩人其實一直在節制著,他被他們cao到受不了的時候,他們會停下草草射精,他實在疼狠了,他們會抽出那根插的他死去活來的巨物,對著他用手擼出來。 他知道,他們很滿意他畸形的身體,暫時不打算讓他壞掉。 而昨天……秦書禮cao他,完全是失去理智似的,毫無節制地抽插持續了很久,不論他怎么哭怎么叫對方都沒有任何動容,好像就是要將他徹底干爛。 他已經很久沒經歷過這樣可怕的性事了。 想到昨晚,已經逐漸愈合的嫩處似乎又開始一陣一陣的脹痛,他在心慌中入眠,唯恐秦書禮又來找他。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到他回到學校,秦書禮都沒再來找過他了。 蕭弋也是,接連好幾天都沒出現。 直到他偶然間聽班上的人說蕭弋一個人跑去酒吧喝酒,跟幾個混混起了沖突,手下沒輕重,把人全打進醫院躺著了。 蕭家各方面施壓才將事情按下去,但各家族終歸是有些牽扯,這事兒也不可能完全沒有風聲。 他們說蕭弋在家呆了好幾天,炮仗似的,一點就著,今天回學校的時候還差點跟人打起來,幸虧身邊的許慕清把他拉住了,不然又不知道得搞出什么事兒來。 秦樂倒是沒什么觸動,蕭弋能干出這種事兒他一點兒也不意外,從本質上來說,蕭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紈绔。 將近一周的時間,他們三個都沒主動找過他,除了那天他路過球場,不小心和許慕清對視了一眼外,他們好像完全離開了他的生活。 “你最近心情很好???” 體委抱著籃球從后門走進來,一眼就看見正發著呆的秦樂。 “???” “有…有嗎?” 話雖是這么說,可他的嘴角分明是向上揚著的。 他確實心情愉悅。 好久好久都沒這么輕松過了,朗風蕩滌過陰霾,烏云一掃而空,就像秦書禮曾經說過的,他們很快就玩兒膩他了,將他置之腦后,忘記他畸形骯臟的身體。 拿著幾片面包往天臺走去,他沒注意,不遠處,有個白皙修長的人影正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許慕清一如既往的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個地方,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每天都會往這兒跑。 他每天都在想,那個賤貨肯掰著逼主動吃秦書禮的jiba,卻一臉畏縮的說不會再來找他。 秦書禮是什么人? 秦書禮是怎么對他的他難道都忘了嗎? 為什么會這么下賤? 胸腔中積壓的澀意令他如鯁在喉,他幾乎每晚都不能安然入睡。 秦書禮明明都快把他干爛了,為什么…… 腦中想了無數次要把那賤貨cao到逼rou大開,cao到他下面的兩個賤洞無法合攏,讓他挺著母狗逼雌伏在他身下求饒,cao到他再也不敢說出那種話。 可一想到那賤貨哭著,顫抖著身體,滿臉驚懼地瑟縮著,對他說不會再來找他的模樣,他幾乎要被心中那份無法壓抑的不甘以及莫名其妙的慌亂堵得喘不過氣來。 憑什么… 為什么…… 他無可抑制的想找到那賤貨,質問他為什么,他好幾天守在這里,明明想著將人堵住,拎到無人的角落里狠狠cao弄,他想扇那賤貨的逼,然后整根插進去,讓那賤貨縮在他懷里嬌吟,嗚咽著求他輕一些。 光是想想便令他下腹緊繃。 發現秦樂的雌xue之前,他并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他甚至很少自泄,可自從cao過那賤貨之后,他便上癮似的深陷情欲無法自拔,那些情欲起伏也完全依傍在了秦樂身上。 他的欲念只因他而生,他的性幻想里從來只有他一人。 他的yinjing發了瘋似的想他。 好幾天,他都回憶著那賤貨曾經在他身下是如何嬌喘,他被他擺成各種下賤姿勢,雙頰布滿潮紅,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他一張一張的翻看曾經拍下過的照片,對著那些不會動的圖片擼動jiba,在腦海中不停描摹出那賤貨的眉眼。 可在射精的那瞬間,無一例外的,他的眼前,只出現了那天,那人摟著他的脖子,將雙唇貼在他嘴邊的場景。 那反復出現的畫面深深鐫刻進他的識海,他清晰的記得那時關于那賤貨的每一幀畫面。 但他并不想去找他,憑什么,憑什么每次都是他主動。 那天在球場上匆匆的一眼,他以為他會朝他走來,身邊有人在喊秦樂嫂子,他一點兒也不反感,他沒有理會旁人,只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他雖面無表情,卻忍不住期待對方的反應。 然后那賤貨,像是完全沒看見他似的,自然而然的別開了眼。 一階一階的走上臺階,這幾天他忍夠了。 他會cao的他連腿都合不上,在那賤貨的zigong里,灌滿只屬于他一個人的jingye。 推開那扇緊閉的門。 空曠的水泥地面上,幾只肥碩的鴿子慢吞吞的挪動著。 不遠處有兩個人。 高個俊朗的青年五官深邃凌厲,他掐著懷中人的下巴,綠眼睛里皆是森冷入骨的寒意。 “我不找你,你就不會來找我,對嗎?” “這幾天他們cao了你多少次?” “一條只會搖xue挨cao的母狗,你跟我裝什么貞潔烈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