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口
秦樂只是照例逛了逛天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蕭弋會出現在這里,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對方很快就將他按住。 直到許慕清出現,他也沒將他放開。 腰上的那只手收得太緊了,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于是微微動了一下,想要將對方推開一些,可這一舉動卻惹得蕭弋煩躁地低下頭,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厭惡:“賤貨?!?/br> “啊——” 隔著裹胸,兩顆rufang被人狠狠抓住,蕭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將他的身子掰正對著不遠處的許慕清,對著許慕清便開始揉搓他的兩顆。 即使是包著裹胸,那里也很快硬了起來,碩大的兩顆奶頭高高挺立,許慕清陰冷地看著他,那晦暗至極的眼神幾乎讓他想起了秦書禮。 蕭弋揉的很用力,他忍不住叫了兩聲,許慕清神色更冷,直直朝二人走去。 秦樂被蕭弋揉的難受,低頭看著已經鼓漲起來的rufang,胸部又漲又悶,生怕裹胸再被繃開,忍不住低聲哀求:“輕些……” “蕭弋……別…別這樣……” “你的sao奶這么賤,輕點兒能滿足你嗎?” 下巴被人狠狠抬起,許慕清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白皙漂亮的臉上陰云密布,長眸中盡是不加遮掩的鄙夷,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任人擺弄的破爛貨。 下一秒,下體便覆上了一雙手,秦樂本就被蕭弋弄的快要受不了了,許慕清又開始按壓他的女xue,頃刻間他便神志不清了。 “別在這兒……回寢室吧……” 肆意揉弄下體的手一頓,許慕清雙眸一緊,抬起頭:“回寢室?” “回寢室cao你?” 秦樂不知他為何突然一副怒極了的表情,怕他在這里做些什么,不敢再招惹他,便順著他的話道:“對…回寢室……隨便弄……” 說完又想到身后還有個蕭弋,自己的奶子還被對方捏著揉弄,也不敢得罪蕭弋,畢竟他剛剛才聽說對方近來心情不好,要是把這人也惹怒,指不定能干出什么瘋事來。 于是趕忙補充道:“這幾天下面沒有被弄過,可以吃兩根的……隨便你們弄……” 許慕清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牙關緊咬,看他的眼神似乎是想要將他撕碎。 “賤婊子,你的母狗逼就這么離不開男人?”身后傳來一道冷厲至極的聲線,兩顆碩大的奶頭被人狠狠捏住,猛地一揪。 “嗯哈——” 秦樂強忍著才沒大叫出聲,他脫了力似的軟倒下去,眼淚瞬間掉下,眼前模糊一片,那根可怕至極的碩物頂在他的腰窩處。 他大口的喘息著,感受著那根東西的硬度,腦中不自覺的開始計算今天大概會被弄幾次,還有個許慕清,明天大概……不能正常走路了吧…… “就這么想被輪?一根都滿足不了你這賤貨是吧?!?/br> “要不叫上秦書禮一起,反正你身上三個洞?!?/br> 眼前人分明是笑著說的,可秦樂卻感受不到對方眼中的絲毫笑意,許慕清掐著他的下巴,他卻看不懂對方眼中異樣的情緒。 此前被兩人jian辱的時候,秦樂只需要軟下聲線順著他們的話附和幾聲便可稍微得到一些喘息的機會,這兩人似乎很喜歡聽他哭泣求饒時的喘息。 他倒不怎么意外,畢竟被霸凌了七年,早已摸清了他們的脾性。 于是他像往常一樣,順著兩人的話道:“想……想被你們一起……” 他眼神迷離,艱難地喘著粗氣,rufang被人把玩著,說話斷斷續續的,這副模樣落入二人眼里,下賤到了極點。 可他們的反應卻完全出乎了秦樂的意料。 兩人都似怒極,尤其是蕭弋,幾乎要把他的兩只奶頭揪下來,直到他痛的叫出來生蕭弋才將他放開,可前面的許慕清卻準確無誤的隔著褲子,揪住了那顆常年受他們蹂躪的蒂珠。 那顆rou蒂在他們的折磨之下早已腫大,輕輕一碰便令他顫抖不止,許慕清自然知道那是他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許慕清毫不留情的伸出手又揪又扯,力度幾乎和蕭弋扯他rutou時一樣,秦樂強忍著才未大叫出聲,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們如此對待,強烈的羞恥感令他忍不住留下了幾滴眼淚。 那里被許慕清瘋狂折磨著,他想逃離,卻被蕭弋死死桎梏著,腰窩上還抵著一根可怕至極的性器。 就像被兩只雄獅環伺的鹿,他能看見他們的血盆大口里的利齒,能聞到他們身上驅之不散的血腥,他脆弱的脖頸就這么擺露在他們眼前,他無力擺脫,只能眼睜睜看著,看著他們一點點破開他的血管。 許慕清隔著褲子,揪著他的陰蒂。 他潮吹了。 頃刻間便xiele力,軟倒在蕭弋懷里,下面噴的水將褲子濡的濕透。 “婊子?!?/br> “賤貨?!?/br> “母狗?!?/br> 他們倆不停地說著他是個誰都可以上的婊子,離不開男人jiba的母狗,秦樂沒有反駁,只是縮在蕭弋的懷里,rutou完全硬了,下面也濕透了,陰蒂又腫又疼,他沒辦法自己走回去,更不可能就這樣回到教室。 于是他攀住蕭弋的脖子,低聲哀求:“別,別把我丟在這兒,回寢室……母狗……隨便,隨便你們弄……” 蕭弋雙眸暗到極致,薄唇緊抿,胸口劇烈起伏著,裸露出來地手臂上青筋暴起,秦樂很少見他氣成這副模樣。 許慕清怒極反笑,長眸中盡是毫不加以掩飾的鄙夷。 “真沒見過你這么下賤的婊子?!?/br> 就在他以為他們會繼續對他做些什么的時候,許慕清卻脫下了外套,蓋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他濕漉漉的下體和微微鼓漲的rufang。 然后蕭弋將他橫抱著,和許慕清一起,帶著他回到了寢室里。 因為有蕭弋在,一路上倒是沒有人敢多看一眼。 即使說過隨便那兩人弄,但是真的被分開雙腿,下體暴露在兩人眼前之時,他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他半靠在蕭弋身上,任由對方將他的腿掰到極致。 粉白色的漂亮陰阜上沾滿了曖昧的液體,rou唇亂扭著,可上方精致干凈的yinjing卻疲軟著,軟綿綿的耷拉在一旁。 此前許慕清從未注意過他這根yinjing,畢竟他只會用母狗下面的兩個逼而已。 鬼使神差的,他試探著撥弄了一下。 沒反應。 輕柔的夾住柱身緩緩擼動,他自己給自己擼的時候都不會這么小心翼翼……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你的jiba是廢了嗎?” 說完,取下食指上戴著的一只戒指,用戒面抵著那顆腫脹不已的陰蒂,秦樂輕喘一聲,秘洞里流出些許液體。 “別……別弄那里了……直接進來吧……” 飽受凌虐的陰蒂輕輕一碰便令秦樂下體酸麻異常,他搖著頭拒絕,可男人充耳不聞,捏著那枚戒指便開始按壓那顆挺立的蒂珠。 一時間,壓抑的喘息與低泣此起彼伏。 他當著兩人的面噴了很多水,雙頰潮紅,表情卻空白一片,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脫離。 “為什么硬不了?!痹S慕清冷聲問道,陰沉的聲線沒有絲毫起伏。 蕭弋忍不住,也看向了那根疲軟的,小巧的粉色yinjing。 像是分割了欲望,他的雌xue因為許慕清而高潮,獨屬于男性部分的yinjing卻至始至終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蕭弋也忍不住想要擼動那根粉色的yinjing時,他看見了他向來有潔癖又有些傲慢的好友,俯下了身子,低下頭,將那根對于他們兩人來說小的可憐的yinjing,含進了嘴里。 許慕清不停地吸允,用舌頭挑逗,可那根東西卻還是毫無反應。 于是他面無表情地將那根東西吐出,將早已硬的發痛的yinjing塞入了對方的女xue里。 “啊啊……慢……慢一點……別……蕭弋,別現在進來……啊——” 直到兩人離開,秦樂才蹣跚著下床,挺著一肚子的濃腥走進浴室,懷胎五月似的艱難挪動,將那兩人灌進他肚子里的東西盡數排出。 接下來的幾天里,他們沒有再共同出現過,錯開了來找他泄欲的時間,時不時的讓他在各種無人的角落舔舐那幾根腥物。 連秦書禮也加入其中。 起先他并不明白為什么不直接用他下面,直到秦書禮一臉陰戾地走進他的寢室,明明jiba硬到極致,卻還是只讓他用雙乳夾出來。 他這才恍惚間想起,這幾天……原本是他該來例假的時間。 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月好像推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