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兄弟會像我們這樣zuoai嗎(H)
書迷正在閱讀:包養一只澀妖精、耽美偽強制【推文,多為快穿】、【蟲族】我想馴養一只家畜上將、蘭金【小短篇h集】、被惡鬼爭搶的香餑餑、鰥婿、小魚(雙性強制NP)、天堂戒同所、《大珰》-童子閱讀直播、將戀人從圣父變成娼父
就著擁抱的姿勢,徑直將人壓在了床上。原本勾著腰的一雙長腿,隨著顛簸蹭著水云腰側發顫。 床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晃,沒擦干凈的水漬染濕了一片床單。 “嗯..”快速地抽插下,輕哼泄露。這是凌天在清醒意識下,水云做得最溫柔的一次。 是面對面,彼此相擁的姿勢。 感受到男生高昂的性器隨著動作蹭著自己,在小腹留下點點透明的汁液。 不同于之前執著于將人cao射的快感。伸手握住,隨著起伏擼動,他現在只想讓凌天痛快,給他所有的快感。 “啊哈..不要..” 前后夾擊的裹挾,逼得凌天劇烈得抖了下。抓著水云背上的手失了力,留下兩道抓痕。 每次擼動的時候,都拇指都會滑過guitou,有意在小溝蹭過。性器沒有追隨本能拼命往深處撞去,而是控制著一次次撞在敏感的軟rou。 低眼,樓上的燈沒開,樓下的燈光影影綽綽,卻映得身下陷入情潮的眉眼灼灼生輝。 他依舊咬著唇,用隱忍的細微呻吟抵御滅頂的快感。 性器撞得狠了些,連帶著凌天都被撞得向上挪了些。背上又多了道抓痕。 再次回到之前的律動,左臂撐在男生頭側,指尖不同放火作祟的性器,隨著律動輕輕描繪著男生泛紅的眉眼, “舒服嗎?!?/br> 凌天控制著喘息沒說話,性器在水云手中已經有了跳動的趨勢,根本用不著他回答。 水云喜歡這樣看著他,像把人摟在臂彎里。每一絲皺眉,每一下輕哼,都被自己牽動著。沒有心緒去想他們破爛的生活和看不見的未來,眼里裝的只有彼此和無邊無際的欲望。 俯下身,唇碰到淚痣的時候,惹得身下人閉了眼。舌尖輕輕舔了舔, “你想要的,我沒辦法都滿足你?!?/br> 隨著低語,指側一遍遍蹭過guitou,腰身用力一挺,柱身重重撞在了軟rou上。 “嗯??!..”身體猛的顫了下,灼熱的氣息染紅了水云的脖頸。 感受到性器的跳動,水云張嘴,輕咬了下男生因為陷入高潮,微微發顫的臉側。像一頭野獸,滿心的情感不知道怎么表達,只有舔他,吻他,咬他。和一句他能想到的,最真誠的話, “但我有的,我全都給你?!?/br> 白灼打濕了兩人的小腹,隨著沒有停歇的律動,在兩人之間變得濕滑黏膩,伴隨輕微的水漬聲。 甬道因為高潮絞緊痙攣,刺激得水云也低哼了聲。直到男生結束了射精,才放開性器,順著黏膩的小腹上滑,指尖碾上了許久未經觸碰的乳尖。 “嗯..” 凌天抖得更厲害了,高潮余韻下的身體受不住刺激。水云不再顧忌,從臉側咬到耳尖,左手撥弄著他還潮濕的頭發,右手揉搓著逐漸挺立的rutou,柱身繼續著頂撞,一下下都朝著最深處撞去。 “啊哈..嗯..” 凌天有些受不住,剛發泄完的性器一時還硬不起來,所有的快感都匯聚在xiaoxue,又順著脊椎蔓延全身,侵蝕理智。 顛簸越來越激烈,手逐漸摟不住水云了,耳邊是水云舌尖舔舐耳際的水漬聲,伴隨啪啪的擊打聲和床經受不住的吱呀。 “嗯唔..”干脆放下了手,微微偏頭,用手背堵住了逐漸失控的喘息。 身體像海嘯中顛簸的小船,船長受不住風浪,連舵都不想掌了,放任海嘯席卷,頂撞。 滅頂的顛簸下,那句低沉喘息的聲音像蠱惑,將船長最后的理智擊潰。 水云咬著他耳尖,像試探,也像承諾, “小崽子,我們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br> 沒來得及回答,是身體先失去了抵抗。 xiaoxue在刺激下猛的絞緊,卻沒得到風浪的憐惜,汁液隨著抽插撞擊飛濺,將床單的水漬進一步擴大。 噗嗤聲同時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讓入侵的啪啪聲愈發清脆連貫。 “唔!..”手背像要出血了,過于激烈的快感讓凌天忘記了疼痛,直到水云掐著他的臉讓他松開,換了唇為他堵住,順便奪走了他為數不多的氧氣。 他能感覺到,水云射在了他里面。在他們不斷接吻,交換氧氣的時候,灼熱的液體在體內相匯,同時沖刷著兩個人所有的理智。 唇舌相接,沒有誰更主動。像勢均力敵的兩頭動物,都想從彼此那里汲取更多,更多。 直到埋在體內的性器再次蓄勢待發,身體被猛的抱了起來,上半身撞在床頭,雙腿隨著動作搭在了水云肩頭,是幾乎對折的姿勢。 “嗯呃..太深了..” 雙唇分離,他沒說錯,這個姿勢水云進得太深,幾乎是立刻他的性器就有了反應。 性器不同于方才的強勢入侵,而是抵著深處一點點碾磨。水云傾身,唇瓣間是若即若離的觸碰。 其實那一句不是自言自語,他是真的想問問凌天,想聽他回答。 我們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小崽子?” 手捏緊了床單,抓出褶皺。不全是因為身體的顫栗,是水云在問他的答案。 身體的快感在層層疊加,掛在肩上的小腿抖得厲害,凌天知道水云的意思,但他想裝次傻, “嗯..我們..本來就是..兄弟?!?/br> jiba重重頂在了xue心,甚至還在施力搗弄。 “嗯啊..” 啄了啄身下人的唇,水云的聲音沉的厲害, “正常的兄弟會像我們這樣zuoai嗎?” 受不住了,借著仰頭喘息逃避水云,“嗯哼..太深了cao..” 水云知道是自己急了,性器退出了些,腰身再次開始律動。其實,今天他也怕了。 從前一切都是靠自己,他沒有安全感的概念。直到小崽子一片血紅地站在自己面前時,那一刻,他從沒有這么慌亂過。 像心臟猛然升入高空,又被徑直摔了下來。過去十九年,他的防線都沒這么稀碎過。 俯身,安撫性地親了親男生的眼瞼,聲音可能是因為律動,也可能是情欲下的偽裝不再堅固,帶了絲不明顯的顫抖, “是我想用更多身份綁住你...兄弟,親人,男朋友,愛人..我的錯,我不逼你?!?/br> 律動間,捧住男生的腦袋防止撞在床頭,摟在頸間,道著歉。 他最近道歉的次數好像越來越多了,像把之前十九年的歉意一股腦都攢到現在了。 其實小崽子能像現在這樣,不是打架一樣的zuoai,就很好了。他已經開始接受自己。是自己太貪心。 抓緊床單的手松開了,試探的,輕輕揉了揉他哥的腦袋,卻引來了身體深處更猛烈的沖撞。 他第一次覺得,水云也是個傻子。明明自己只剩下他了,還要在這兒害怕分離。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害怕的人。 忍著喘息,聲音悶在水云頸側,有些破碎,卻很堅決, “哥..我不知道..會不會一直,在一起嗯...但我,其實一直都沒想過,離開你..” 想把你推開是因為不想你背負不該背負的東西。 不想你離開,是從小時候執拗地找你,就開始的。 “你看..你小時候那樣..欺負我,我不是..也不走嗎。像個癩皮狗?!?/br> 凌天想,自己也是不正常的,才會有他們不正常的關系。 畸形的環境,畸形的兄弟,才會有他們畸形的感情。而自己甘之若飴。 當兩頭從未見過光的野獸把對方當做了光,那種感情,比相互撕咬還要可怖。 怕他走,怕他離開,結局只剩一起陷落。相互拖著拽著,共赴光明亦或深淵。 他們在顛簸中和自己的光接吻,其實誰又是誰的癩皮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