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他,也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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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 濕熱的小舌和夜晚一樣,絞著舌尖糾纏。不如zuoai時熱烈,帶著牙膏的薄荷味兒和淡淡森林氣息,溫柔纏綿帶出細微的水漬聲。 緩緩睜開眼,水云的皮膚比他白,脖頸的經絡襯得更顯修長,漂亮得凌天忍不住哼了聲。甚至收了起床氣,放任水云的手順著T恤領口探入,摸上自己的乳尖。 不知道親了多久,是水云先分離的。起身的時候幫他蹭掉嘴角殘余的津液, “再親你又要挨cao了??炱饋??!?/br> “嗯..” 被吻得昏昏沉沉的腦袋重新開機。凌天這才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沙發扶手的位置是水云拿的枕頭,身上蓋著空調被。 抬眼,水云就站在扶手旁,眼神淡淡,卻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窗外陽光正盛,突然間,他覺得那雙棕色的瞳眸好像透明的一樣,從來沒有多余的情緒,卻總是能映出自己。 “cao..” 凌天罵了聲,聲音啞得不行。他想起來了,昨晚那床被他們弄得簡直不能看。后來,好像是水云抱著他兩人在沙發上湊合的。 看著男生“起床限定懶貓形態”,水云嘴角輕輕勾了勾,轉身的時候揉了下露出沙發毛茸茸的頭發, “給你請過假了。我要出去一趟?!?/br> 凌天仰著腦袋看他走到門口的背影,沒說話。 “中午給你帶飯,你要是敢自己點炸雞,我就讓你請一周的假?!?/br> “...滾蛋?!?/br> 凌天罵了聲,卻沒有多余的力氣扔東西了,全身他媽跟全部打散再次組裝一樣。 水云穿好鞋,摁下門把,“這就滾了?!?/br> 關門前看了眼沙發上還沒動彈的男生,那雙鳳眸看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但總讓水云有種把崽子丟下的錯覺。 “走了啊,中午就回來?!?/br> 腦袋動了動,示意知道了。門這才關上。 水云沒立刻抬步,盯著門把,眸色沉了沉。挺cao蛋的,門剛關上,他現在就想回去了。 凌天看著緊閉的大門,腦袋又開始放空了。周身都是森林的氣息,他知道,連自己身上都是水云的味道。 悄悄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腦袋。放縱神智還停留在他們擁抱時的觸感。 ———— 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高檔會所門口。顯然這里才剛結束夜晚的狂歡,太陽照耀的時候反倒格外安靜。 水云下了車,一個男人立刻迎了上來,“水哥好久不見啊,張爺在樓上呢!” 嗯了聲,沒什么情緒。只有拇指在握拳下,輕輕咔了聲。 凌天沒有放任自己太久。頂著酸痛起身,才發現身上的斑駁油漆印記已經消失了,后xue除了酸澀感,倒不黏膩。 水云神不知鬼不覺,幫他把一切“傷痕”都隱藏了。昨晚的一切就好像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只有小小的陽臺上飛揚的床單,提醒著他那些溫存都是真實的。 “水云...” 輕嘆了聲,拖著酸痛的身體起身洗漱。如果想留住那一點點美好,他還不能停下。 “你要查住在這個地址的人是吧?” 水云站在沙發旁,點了點頭,“張爺,我知道無往不利。我不欠你的,幫我找到人,什么活我都干,不過就一次?!?/br> 男人嗯了聲,給水云遞了根煙,“你小子我挺喜歡的。那如果,我能讓他把債再往后延呢?!?/br> 水云接過煙,先幫坐在沙發上的人點了火, “如果能延,那你說什么我就做什么,兩次?!?/br> “如果債能免了呢?”男人吐了口煙,頗有興致地看了眼旁邊的男生。 水云為自己也點了煙,將火機放回桌上, “不用,那我就得用命還了。我家小崽子不讓,所以我還不起?!?/br> 男人倒也不惱,痛快地笑了兩聲,“我還挺想讓你跟我混的,你有天賦。怎么,以后真不碰我們這條路了?” “喂凌天,找我什么事兒???” “向哥,我把營業報告發你了,連帶著市場分析和...” “哎,你嗓子怎么了?昨晚又干哪個小sao0了?” ... 凌天一時沒說話,他總不能說自己就是那個“小sao0”吧。 電話那頭也就隨口一說,笑了笑接著道,“遇到什么事兒了嗎?這些你發我微信說聲就行了啊,怎么還打個電話。這不穩定盈利呢嘛,我都已經回本兒了啊?!?/br> 吐了口煙,握著陽臺欄桿的手緊了緊, “是有個事兒..我,想借比錢。打欠條那種。注冊公司的銀行卡賬號我會換綁成你,還有..” “要多少?” 凌天愣了下,其實這筆錢在過去他們眼里確實不算多。但現在跟昔日的朋友借,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自己都沒把握能賺回來,要拿命賠,還是個同類的兄弟。 但他沒路了。 “五百萬?!?/br> “成。下午打你賬上?!?/br> “向哥,我..” “我算算啊,以現在的營業額,除去開發成本,你還得幫我干個至少五六年哎?!?/br> “謝謝向哥,你先別打。我去換綁卡,明天去你那兒我們打個欠條再說?!?/br> “哎不用,你不是高考呢嗎。高考完,有空過來找我的時候再說。錢下午到賬?!?/br> 凌天還想說話,確是向譯那邊先開口了, “多問句,別罵人。你能換個號嗎,不做兄弟咱倆也用不著打欠條?!?/br> 這就是凌天最怕的事兒。電話一時沉默了,只有陽臺掠過的飛鳥聲。 “水云,你說什么事兒都干?” “嗯。不過按次數?!?/br> 男人笑了下,“殺人放火干不干?!?/br> 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連語調都沒有起伏,還是那句話,“按次數。一次,或兩次?!?/br> 男人頭發已經花白,看著水云的目光夾雜著些慈愛,卻是實打實的欣賞。 其實,他真的很想培養他,這樣之后把位置交到兒子手上后,也能多個稱心的輔佐。 但他們這行道,還是講究個“義”和選擇。水云很堅決,強扭上道的人不夠血性,這道理男人懂。 “這樣,我如果能幫你把債免了,我也不用你真殺人放火,就幫我干一件事兒?!?/br> “什么?” “把我弟弟的腿打殘。我們不成文的規矩你知道的,殘疾人不能做一把手?!?/br> 水云愣了下。這筆風險,他算得過來。如果未來不是張爺的兒子上位,那他這輩子,估計都廢了。 男人這筆賬,算得門清。一點便宜都沒給他留。 但他其實根本不用做選擇,沒什么,會比凌天渾身是血站在他面前更恐怖。 他這種從小活在陰暗里的人,其實相比于信仰警察,更信仰以暴制暴。昨天是為了小崽子,他想叫警察。但如果男人都開口了,他依舊更信任自己。 “能給我多少人?” “隨意差遣?!?/br> “我等張爺信兒?” “免賬后最多一周,我要見他殘。不然你就賠命?!?/br> “成交?!?/br> “我cao你媽向譯?!?/br> 將煙摁滅在陽臺的欄桿上,升起的煙霧隨著晚夏的風飄散到藍天。 電話那頭的人笑了,聽著暢快,但讓人摸不著情緒,“你就這樣罵你債主???” “老子能賺錢,用不著你包。要扯這個,你別借我了,五百萬我不陪睡?!?/br> 電話那頭笑聲就沒停過,“你這性格我可真稀罕。成吧,那你就老老實實來給我打欠條啊?!?/br> “這還差不多,cao?!?/br> “哎多問句,你有男朋友沒???這嗓聽得我浮想聯翩啊?!?/br> 只是頓了頓,沒有猶豫太久, “有。昨天cao得我很爽,嗓子叫廢了?!?/br> ... “cao。我們還是聊下個季度方案吧。另外我借你的錢要加利息,不然我不得勁?!?/br> “沒問題?!?/br> 凌天笑了下,那絲的釋然讓他有些摸不著頭緒。也許不止是向譯的態度,還有,自己的肯定。 水云,他哥,應該算他男朋友吧。算吧。 ———— 門打開了,水云將買來的粥放在了桌上。還沒來得及叫人,就見凌天合上了電腦,起身的時候步履有點蹣跚, “好餓啊,可算回來了?!?/br> 棕色的瞳眸中,在會所積攢的陰郁一掃而空。男生估計昨晚做狠了,眼尾到現在還有些粉??吹梦?,看得水云嘴角上揚, “洗手吃飯?!?/br> 小小的餐桌上兩人相對而坐,水云陪他一起喝得粥。竟生出那么一絲溫馨的氛圍。 “和你說件事兒?!?/br> 水云放下勺子,抬眼看著對面人,“你先說,我也有件事兒?!?/br> 棕色的眼睛里裝著自己的時候,讓凌天心里有點癢,又想起那句男朋友。鬼使神差的,伸手悄悄勾了下他的手指,輕輕的一下, “那你先說?!?/br> “你說?!?/br> “你先說?!?/br> ... “我搞到錢了?!?/br> “我借到錢了?!?/br> 短暫的寂靜后,幾乎又是同時響起的聲音, “你怎么借的?” “你怎么搞的?” 完蛋了。溫馨的氛圍果然在他們兩之間只會轉瞬即逝。 水云身體向后靠,皺了下眉,“又是那個學長?” 凌天將粥猛的往前一推,“cao,你是不是又接活了?!?/br> 為什么對面那個人,總是能讓自己來氣?一個上午的時間,真他媽牛逼,真他媽不省心。 想吻他,也想揍他。 “你媽的凌天?!?/br> “水云我cao你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