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你了。帶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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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br> 水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水汽,隨意用毛巾擦著滴水的頭發,抬眼就看見凌天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碘伏??粗€挺兇。 沒忍住,水云笑了聲,“干嘛,報復我之前逮你上藥啊?!?/br> “過來?!毙♂套佑种貜土吮?,眉尾微微上挑的樣子像警告。 “別,你要是把那東西抹我頭上,我就把風油精抹你jiba上?!?/br> 嘿,凌天還是第一次見這么雙標的人。之前自己手臂那道口子,這人也是這樣說的,抹藥還是抹風油精。好嘛,合著輪到自己了,還是一樣的套路。 碘伏被重重砸在了桌上,凌天也懶得和這人生氣了。向后一靠,腦袋搭在沙發背上,鳳眸睨著人, “我真他媽想一腳踹你腦袋上?!?/br> 這個角度,水云能順著他輪廓分明的下頜線,滑過脖頸,一路看到寬大T恤下藏不住的半邊鎖骨。上面還有個在更衣室留的草莓。 一瞬間,水云呼吸就沉了下。依舊若無其事地擦著頭, “要不,你抹藥,我給你抹潤滑液?” ... 一句cao你媽還沒甩出口,凌天估計是和水云待久了,腦子也開始不正常。他突然想到個更“殘忍”的方法逼水云上藥。說不定比風油精還殘忍。 料想中的罵聲沒出現,水云剛想開口小崽子怎么啞火了。還沒來得及,擦頭的動作停了瞬。 凌天向他方向的沙發一頭身形歪了歪,躺倒在沙發上。一手拿過碘伏,一手拿過藥箱里水云那個不要臉的備的潤滑液。 靠著沙發滾著蹭了兩下,腦袋枕著沙發扶手,仰頭看向自己時候,一雙鳳眸瞇了瞇,淚痣隨著動作輕輕搖曳了一下。是zuoai時會有的眼神。 衣服下擺被蹭高,露出精瘦的腰身和腹肌,鎖骨在這個角度盡數暴露。帶著男生特有的力量和性感, “啊哈..抹藥了水云..嗯..” ... “sao批?!?/br> 水云罵了句,沒動作。他這人一向很會爭取利益,難得小崽子逗他發sao,得多要點, “說哥哥,我想要?!?/br> 凌天表情崩了一瞬,差點那瓶碘伏就想飛水云頭上了。不過都斗了這么多年,水云變深的眼眸,他還是看得出來。都這樣了,那就他媽玩兒,看誰玩得過誰cao。 “啊哈...哥哥,我想要...”想了想,又加了句,“我給你抹藥嗯..你給我好不好..” 嘖,好像還不夠。 干脆抬起上半身,一口叼住T恤的下擺。再度躺下的時候,任由兩顆紅櫻暴露在空氣中,一只腿踩著沙發背,一眨不眨地看向水云, “哥哥..” 話落,左手拿著潤滑液舉到額頭,堪堪遮住了眼睛。 玩個屁。 水云將毛巾隨手扔到椅背上,“真他媽欠cao?!?/br> 凌天看著走過來的人,任由他靠近。嘖,呼吸都他媽重了。 就在水云一只手搭在沙發背,一條腿跪在沙發上,俯身要親的時候。找準機會猛的起身。 任由男生將自己拽向沙發坐下,凌天以為他會掙扎,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身體的重量將人壓制。這倒是方便了水云,伸手探入T恤下擺,徑直撫上了人的腰。 “你還差點啊水云?!?/br> 凌天笑了聲,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將潤滑液扔了出去。哪怕腰身被扣著,水云的氣息盡數噴灑在頸側,他還是毅然決然伸手夠了下棉簽。 擰瓶蓋兒,插入棉簽,獻祭脖頸給水云啃著,掰過腦袋,上藥,擰回瓶蓋兒。 一氣呵成,堪稱完美。 最后一步,抵著水云腦門兒,硬生生將人推開,“滾蛋?!?/br> 腰上是用力掐了,水云又執拗地湊了回來,咬住人的耳尖,“你不是想要嗎?我也想進去?!?/br> 凌天毫不留情,撐著人胯就要起來,“誰想要了,狗才想要?!?/br> ... 水云顧不上提醒他別罵自己,腰身朝上頂了頂,硬挺的性器頗具威脅性地抵著人腿根, “給我cao?!?/br> 凌天不為所動,伸手夠到藥箱里的風油精就往手上抹,“來啊。你敢放jiba,我就敢握上去?!?/br> ... “長本事了小崽子?!?/br> 隨著腰上的手一松,凌天麻溜起身。太賤了,就這樣下來的時候,腳尖還不往蹭一下那可觀的帳篷, “我勸你收斂點啊,性欲強得跟他媽狗一樣?!?/br> 水云靠在沙發上,看著凌天收拾藥箱的背影,沒還嘴。 帳篷支著就支吧,等下再去沖一下。他更在意的,是小崽子的難得看著放松的樣子。 他覺得,凌天好像和他的話變多了,還會逗他了。是不是,意味著開始接納他,接納他們的生活了? “凌天?!?/br> “嗯?” “逗我開心嗎?” 鳳眸偏過頭望向他,是和籃球場上一樣的笑意,“還行吧?!?/br> “那你就多逗逗?!?/br> 他看到凌天一瞬的愣怔,估計又讓他不自然了。又補充了句,“不過要給cao,我的小sao批?!?/br> “我他媽總有一天干死你!”接住扔來的碘伏,水云笑了下。 水云一直理解凌天的緊繃和焦慮。設身處地想過,如果自己在凌天的位置,也不會比他處理得更好。 他一直都能輕易感知到小崽子的情緒,只是從前認為無關緊要,甚至想去挑釁、激怒。而現在,只想把那一根根刺撫平。 所以說,老天爺是公平的。自己從前欠他的,現在不就來還了嗎?還他媽連心一塊兒送他了。 水云戴著耳機,想到這兒不經意笑了下,偏頭看向正認真刷題的人。 還好,他們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人沒那么容易炸毛了,自己發的歌把下個月房租賺回來了,小崽子估計現在攢得比他多。 挺好的。 風已經沒那么熱了,快入秋了啊。也許回去,他可以問問小崽子想去哪兒上學,只要債主催得不急,也許能和他去一座城市,也許.. 凌天估計是手機震了,能看到他低頭掃了眼。 “老師?!?/br> “怎么了凌天?” “我肚子疼,去趟廁所?!?/br> 晚自習放學,班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從那次籃球賽后,他們的關系就成為了學校微妙的話題。男生們一致認為那球賽兩人火花四濺,誰都不服誰。甚至最后凌天還沖過去想要揍水云出言不遜,被水哥堵住嘴教訓了一頓。 女生眼中就不太一樣了。他們有了CP粉。那張蹭了唇的照片成了她們心中的“定情照”。 水云覺得挺離譜的。他們根本不用定情照好吧,他們一早就是定情炮。 不過他們在學校還是很少交集。就算放學的時候,凌天一般會留下來刷題,水云就在自己位置寫寫譜,或者去小店看看。 只有保安大爺見過兩人并肩回家的身影。 所以,當下晚自習,凌天走到他桌前的時候,班里的目光幾乎立刻匯聚了過來。 水云摘了耳機,抬眼看向人。 “我先走,晚點回去?!?/br> 水云挑了下眉,“那通電話?” 嘖,這人算命的吧,這么神。不過凌天沒肯定,轉身的時候說了句,“我沒帶鑰匙,幫我留個門?!?/br> “不留?!?/br> 凌天回頭想罵兩句,卻見水云拿起地上的書包甩在肩上,“一起,不然我把你鎖門外?!?/br> 皺了眉還想說兩句,卻見周圍人幾乎都圍觀著他們這兒,也懶得再說。轉身朝門外走去。 水云跟上的時候,瞟到了幾個小弟們目瞪口呆的表情,隨手拿過講臺上的粉筆丟了過去, “看啥呢,快回家了。今兒我得跟著天哥?!?/br> ... 看著兩人消失在前門的背影,班上不知道誰,先緩緩吐出了個臥槽。 “所以他們住一起?” “臥槽?!同居了啊??!” “..不會吧?!?/br> 兩人并肩穿過學校,沒理會一路望過來的目光,直到出了學校大門,水云抬頭摟了下人脖頸,說話的時候時候氣息噴灑耳際,凌天只是往旁邊偏了偏頭,沒掙開。 “你媽打的電話?” “你怎么知道?” 水云抬頭看向前路,指尖在那小塊皮膚上蹭了下, “你們電話打得少。只有她打的你接的那么急?!?/br> 凌天偏頭看向他,兩人離得很近,鼻尖有瞬間蹭了下。 “小崽子,所以是狗爹判下來了,還是債主又催了?” 一時間,凌天有些答不上來。心里有絲說不上來的酸澀。 連水云都知道,他媽打電話除了第一次老師找人,其他時候無外乎這兩件事兒了吧。 其實也挺可笑的。他和他媽,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現在只有這兩件事兒可聊。 “怎么了?” 森林的氣息猛的拂在臉上,聞得男生心有點癢。 水云微低下身子,看著那雙不比平時凌厲的鳳眸,繼續道,“我隨口說的。你和我說說啥事兒,要都不是,我等會兒前面路口就轉了,給你留門...” “水云?!?/br> 凌天停了腳步,水云和他一起停了。小崽子不太對勁,估計是猜對了??吹萌擞悬c心疼。 看著那雙就在眼前的瞳眸,凌天笑了下,只有嘴角勾了的那種, “沒啥事兒,債主找人找到我媽了,她給了我地址,讓我去和人求求?!?/br> “cao?!彼茮]再開口,他不確定這女人是太久未涉世,還是真沒那么在乎凌天。在他們兩的感情中,自己是外人,沒資格評論。 “就這,和你沒啥關系,我很快就回來..” “傻逼?!?/br> 拍了下男生腦袋,止了他后面的話。摟過人的脖頸帶著繼續向前走, “帶路吧,一起?!?/br> 是個市中心的高檔住房,一層一戶人家的那種大平層。 凌天到底沒讓水云跟著一起。 “我一個人上去就行了,你站那兒就跟要干架似的?!?/br> 水云笑了聲,“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br> “所以別兩個都上去?!?/br> “我上去不說話..” “水云!人家就知道凌恪只有我一個兒子!你他媽上去算什么?!” 話落,凌天愣了下。他不是這個意思的,他其實是想說,想說沒有必要讓兩個人都暴露在債主眼下,暴露在危險中。cao了。 抬眼看向水云,皺眉想解釋。腦門清脆的一響,疼得他嘶了聲,彎腰捂住了額頭。 “快上去吧。早點下來,回家我要干你?!?/br> 水云靠著欄桿抽著煙。哪怕都快零點了,市中心依舊是車水馬龍。霓虹燈將煙霧染成了彩色,隨著晚風飄向遠處。 他的小崽子怎么還沒下來。 手摸向口袋,想著要不聽聽demo。cao,解鎖屏的時候才發現,他手好像有點抖。 將手機放回口袋,又點了根煙。 哪怕凌天警告過他,但要是過了零點人還不下來,他就報警吧。 他才不管凌天他媽聽到了什么威脅,他只要小崽子現在,是平平安安的。 大門終于開了,在十一點五十三分。 水云猛的起身,顧不上煙頭燙到了手腕,徑直向前沖了過去。 “水云?!?/br> 臉頰驟然被捧住,拇指蹭到了臉側還沒干的紅油漆,在眼尾留下艷麗的一道。 不止是臉上,頭發,校服,鞋,都有。這一看就是從遠處直接潑過來的。 乍一看,就跟個血人似的。 “水云!” 一把拉住往大門走去的人,“你上去能干嘛!別發瘋了cao!” 甩開男生的手,偏頭看向身后“紅艷艷”的人。凌天愣了下,上次和水云去“收租”的時候,他就是這個眼神。 “為什么不報警?這次是油漆,那下次呢,真的血嗎?!?/br> 轉身的時候,胳膊被緊緊拽住。水云還想掙開的時候,凌天想上前把人抱住,步伐停了一瞬。 不行,會把水云弄臟的。 身子硬生生停在那兒,抬眼看向他雙冷冷淡淡,卻帶著極大壓迫感的瞳眸, “別上去?!?/br> “放手。我不在乎他怎么威脅你媽。我只有你?!?/br> 胳膊上的力沒松,油漆味充斥了鼻腔,讓水云眼神驟然松動。 沒挨著水云的身體,仰頭的時候微微測了下。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唇, “哥,求你了。帶我回家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