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活該(給批上藥掐舅舅雞兒)
梁岳挨了一腳,沒什么感覺,就是嚇了一跳。紀昭踹完他又趴回去生悶氣。好在現在是知道祖宗哪兒疼了,梁岳把藥蓋子扭開,捏著兩根棉簽蘸上小心翼翼地涂在那兩片紅腫的yinchun上,油潤的藥膏被體溫融化了,看著濕漉漉的。 “還有里面?!奔o昭小聲提醒,“好像破了,一直有血?!?/br> 梁岳“噢”了兩聲,換了兩根新棉簽,裹滿藥膏,拇指輕輕摁住大腿根,讓那兩片紅腫的rou唇分開一條縫隙,紀昭糊滿藥膏的yinchun亮晶晶的,拉開時還黏連幾絲藥液,梁岳又是臉一紅,屏息凝神,慢慢把棉簽頭塞入分開的小縫中,而后輕推進去。 “嗯——”紀昭哼了一聲,小腿在沙發上抽搐般蹬出去,“疼,你別用那個小棍弄?!?/br> 棉簽上沾了點血。梁岳犯難了,難不成要上手?但紀昭的平靜如常也提醒了他,這種時候矯情,反倒顯得心懷不軌。于是他強裝波瀾不驚,去洗干凈了手回來,用對待挖戰壕的冷靜認真,輕輕撥開那兩片紅腫的yinchun,只當紀昭這是連隊里等待配種的小母羊,手指慢慢刺進去,轉了半圈,摸到入口不遠處的rou璧上,有一道硬梗,一抹就脫落了,他拔出手指瞧了瞧,是一片血痂,小孩真讓他傷著了。 梁岳對自己的尺寸心知肚明,當下也冷靜不下去了。心虛地拆開栓劑的包裝,小心撥開紀昭的yinchun把栓劑推到深處,紀昭身體里很暖,窄得僅能容下一根手指的進出,手指退出來時,yindao口的鮮紅的嫩rou被帶得翻卷出來。梁岳看得腦子發昏,正想動手,紀昭出聲問:“好了沒?” “好——好了,行了吧?!?/br> 紀昭便拉回內褲趿上拖鞋就跑了。 梁岳坐在沙發上看紀錄片看到十二點,那只插入紀昭身體內的手,搭在膝蓋上,挪都沒挪一下。紀昭在房里全無動靜,像是睡了。 但梁岳知道他肯定沒睡,也不知道明天睡醒該怎么面對他。紀昭沒給他第二天才思考這些機會,半夜就扭開他的門鉆進他的被窩里。 “別鬧?!绷涸浪妹悦院?,把勒在脖子上的細胳膊拽開。紀昭胡攪蠻纏地又勒上來,哼哼唧唧地說疼。 “……哪兒疼?”梁岳閉著眼隨口問,手掌摟在懷里那具身體的背上撫了撫,“沒事兒,摸摸就不疼了……乖……” 紀昭把他的手往下拽,梁岳的手摸到一團軟乎乎的rou,分瓣兒的,弧度順滑,仿佛有讓人往下摸的慣性。梁岳睡昏了頭,手掌無意識依著慣性往下摸,直到紀昭含著嗓子嗯哼了一聲,梁岳驚醒張開眼睛,嚇得一掌把懷里的身體連鋪蓋搡出去半米遠。 紀昭沒什么大反應,頂著被子自己爬回來,不管梁岳瞪著眼睛,手臂一抬窩到梁岳臂彎里,還捻緊被子把兩人一齊裹在里頭。 梁岳想說話,紀昭先說了。 “昨天叫你都不聽,一直壓著我,重死了,推都推不開?!?/br> 他又重又輕地把自己抵在梁岳下頜角附近的臉頰,被揉亂的劉海柔軟地掃著梁岳嘴角,不斷小幅度地扭動身體,像是內部的疼痛需要如此。 “動也動不了,你一下就進來了”紀昭小聲陳述著,“我哭了你也不理我?!?/br> 梁岳聽得又臊又愧,紀昭的身體很輕,壓在他手臂上,卻有如千鈞。他不知說什么好,事已至此,發生的都發生了,不能當沒發生。紀昭好像看破了他的沉默,話頭一轉,繼續說:“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的?!?/br> 他們,自然指的是紀昭的母親還有繼父。又或者是除了他倆以外的所有人,所有能夠譴責梁岳的人。 既然事已經做了,話也說到了這個份上,梁岳也不矯情了,說:“小昭,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也不說那些原諒不原諒的屁話了,只要能讓你覺得心里舒坦,讓我干什么都行?!?/br> 紀昭均勻地呼吸著,勒在梁岳脖子上的胳膊松了松,說:“那——你讓我摸摸?!?/br> “???” “我想……”紀昭又摟緊梁岳的脖子,像是蹲在他肩頭不敢下地的貓兒,聲音也跟貓咪咪叫似的,“……看看那是個什么東西那么兇?!?/br> 梁岳尷尬地“哦”了一聲,說:“摸,摸吧?!?/br> 紀昭便伸手下去,指甲像梳子劃到了梁岳的腹肌,整副手掌貼在上面,平平地插進梁岳的褲腰里,并攏的指縫勾疼了男人卷曲濃盛的陰毛。 “怎么回事兒,不是這個?!奔o昭說。 “什么?” 紀昭的手指之前掛在梁岳脖子上,沾著汗,熱乎乎的有點濕。他張開五指抓住梁岳半縮在包皮里的guitou,一捏,那顆玩意兒又縮進皮囊里去一點,而后彈出來往外沖,一發不可收拾,像動畫片里澆了水的蘑菇,魔幻地成長到巨大,把紀昭的手頂出去。 “欸,真逗?!奔o昭笑起開,反弓起手,用并攏的手指又輕輕拍了幾下,像摸一條兇神惡煞的狗。 “真逗?!彼种貜土艘槐?,彎起來的眼睛一抬,望著梁岳。 梁岳手不是手腳不是腳,正想說行了吧,yinjing被一把擰住,用力掐了一把。梁岳“嗷”的一嗓子,一個鯉魚打挺捂著襠彈到地上去。 紀昭卷緊被子,只露出一張白生生的小臉。 “活該,讓你欺負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