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后xue涂藥,指女干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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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時,他感受到了陽光。 ——眼睛上的布條已經被解開了。 身體僵硬,散發出令人惡心的氣味。下身仍然是昨天被玩弄后的骯臟赤裸的樣子,身上只穿著一件紐扣被扯壞的襯衫。 他感到寒冷,隨后身體各處傳來傷損和疼痛的哀鳴。 他慢慢坐起來。 身體里蔓延著可怕的腫痛。 血液因為饑勞而喪失,眼前陣陣發黑。他癱軟在沙發上無法動彈。 一個青年坐在茶幾上抽煙。 同時直直地看著他。 青年身材精瘦,側頸上紋著銀灰色鱗片狀的文身,手里玩著一把蝴蝶刀??瓷先ザ畞須q。 他恐懼地看著那個青年。 “喝水?”青年這樣說著,從邊上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金屬般沙啞的嗓音。 他的目光遲緩地移動到水瓶上。 青年不耐煩地晃晃瓶子。 他猶猶豫豫地動了動手臂。 青年嘆了口氣,右手熟練地收起蝴蝶刀放在一邊,將瓶蓋擰開,然后再次把水遞給他。 這次他終于使出力氣,把水接了過來。 干裂的嘴唇接觸到了冰涼的水。 他舉高水瓶,大口大口啜飲,像一具原始的軀體企圖吞回遺失的生命。 “喂喂,悠著點?!鼻嗄陦鹤∷氖滞?,把水瓶從他手中抽開。 他依依不舍地看著那只瓶子。 “吃點東西吧?!?/br> 青年又從邊上推過來一個托盤。托盤里面是溫熱的酒店飯食。 他握住鐵勺,弓起身子,把米飯大口大口塞進胃里。 眼淚流出來,落到了餐盤上。 眼淚像是從什么別的人眼中流出來似的,不受控制。他像一個受辱的貞女似的哭了。 “你哭什么呀……我又沒弄得你少條胳膊少條腿。這不都好了么,你都不用還債了?!?/br> 青年撓撓頭發,兩手一攤。 “不過你記住,你——以后就是我的東西了。如果你逃跑,我會把你的內臟賣掉,趁著新鮮生挖?!?/br> 青年又像刀刃摩擦般笑笑。 “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嗯,別怕,我應該最多打斷你的腿吧?!?/br> - 青年是灰色的。 頭發偏灰,或許是染的;皮膚偏灰,脖子上的文身是銀灰色;眼睛也像是潛伏著雨雪的烏云那樣,一片灰暗;聲音是金屬質感。 整個人從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是灰色。 青年并不屬于分辨不出年紀的那類人,看上去就是二十歲出頭,非常年輕。 如果是平常人在他這個年紀看來——他今年三十二歲了——青年幾乎就是個孩子。 但他作為一個…… 作為一個完全失去價值的豬狗不如的人,他不敢在心中做出任何評價。 事實上,他很明顯是被飼養了。 花了不下三天時間清醒頭腦,他才突然逐漸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知道自己長得還算討人喜歡,從學生時代起,就靠著還算英俊的臉和高挑的身材到處享受好處——倒不是說他被眾星拱月人人喜歡,但無論如何,好看的人從來能夠得到一些額外的關照。 雖然這條規律在他離開校園之后,適用度就開始大幅下降。 但是如今看來,他到底還是靠著這點兒優勢才茍活下來。 - 兩室一廳的小公寓,面朝著老城區的一條寂靜街道,四樓。 第一天的時候,他像骷髏一樣被青年推搡進門: “這里不是……的地盤。但你要是溜掉,我也肯定能把你抓回來?!?/br> 青年說這話的時候,把玄關處的電閘打開,走到廚房里一把拉開櫥柜門,輕車熟路地擰開墻壁上的水閘,然后擰開水龍頭放水。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個免費的地方讓你住,你應該高興都來不及才對?!?/br> 他的腿在打顫,很努力地站在客廳里,望著青年。 水龍頭里的水從渾濁的微黃到清涼的、雜著細泡的透明顏色。 “東西應該都全。你隨意,找著什么用什么就行。我上個月來這里的時候看到冰箱里的黃桃罐頭還沒過期,你可以吃。我現在出去一會兒?!?/br> 說話不快但是沒有停頓,語氣像在征求意見,然而目光只在最后做命令句時,才在他臉上停了一會兒。 不過很奇怪,這短暫的對視突然減緩了他的恐懼。 是啊,那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兩只眼睛一個嘴巴,不過是人而已。 不是什么惡魔,也不是什么精靈。 青年有一雙很亮的眼睛,發亮得像是動物。 青年一離開,他便渾身癱軟下來。是真正的癱倒在地。他一動也不想動,甚至于尋找鑰匙、撬門、翻窗等等所有的想法都蕩然無存—— 不,是根本就從未存在過他混沌的腦海里。 他累了,于是便躺在客廳地板上熟睡過去。 這么一來似乎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就這樣生存了下來。 其實他并沒有在刻意記數日子。畢竟對于現在的他而言,三以上的數字都會帶來頭痛欲裂的暈眩感。他完完全全是個廢人。 - 這是他住在這套公寓里的第五天。 “扶著那邊,趴好?!?/br> 他聽從青年的命令,慢慢俯身。 頂燈在鏡子里,因為他的眼皮顫抖而顯得像是在地震中搖晃一般,明晃晃地刺著眼睛。大理石洗漱臺的邊角冰冷堅硬,硌著掌心。 狹窄的浴室里空氣潮濕。 他赤裸著下身。 “給你涂藥的時候,不要這么興奮好嗎?”青年笑了,不是嘲諷的笑?;蛘哒f,嘲諷的意味沒有蓋過無奈。 透過鏡子,他只能看見自己糟糕的臉色和發紅的皮膚。而青年的面容則看不清楚。 性器抵在大理石臺案上,已經微微硬起。 沾著藥膏的手指探入清理過的后xue,撫摸到結痂處。 他渾身起了雞皮圪塔,開始顫抖。 青年的動作停了一會兒,直起身子,透過鏡子看他的表情。 然后青年又俯下身去,手指慢慢朝里探,在前列腺上一按。 “啊……”手臂不慎一松,完全硬起的性器被卡在石臺上。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 “可以啊。被兩個男人強jian了居然還沒陽痿,一碰就硬起來?!?/br> 他咬住牙,讓自己安靜。 “害怕嗎?” 青年湊到他的耳邊問。 當然害怕。 感到惡心,想要嘔吐,渾身都因為回想起被粗暴挺入的痛楚而繃緊。 男人的手指又朝著那塊地方按下去。 直沖尾椎的刺激讓他顫抖不已。 他整個人撞在洗手臺上,伸出手抵著玻璃鏡面。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受虐體質,這不正好適合我對你的安排嗎?”男人笑著說,“莫非你其實很高興?” 男人的手臂擦過腰肢,來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 然而并不擼動,而是用指腹緩緩摩擦guitou,同時另一只手在后xue內用力扯動擠壓。 他無法開口說出抗拒的話,因為害怕勾起對方的欲望。 就在這樣的恐懼中,居然很快就射了。 因為馬眼被按住,他是在壓迫中堪堪射精,性器只是勉強癱軟下去一些。 令人目眩的yuhuo還在燃燒。 對方顯然也有了興致。 “想進去?!蹦腥苏f。 他一邊喘息,一邊勉強舉目望向鏡子。在他身后,青年露出一只豺狼似的眼睛,舌頭抵在他的耳后。 他渾身顫抖,打起寒顫,同時本能地朝前推擠,想要遠離身后的男人。 但他還是緊緊閉嘴,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只有牙齒打顫的摩擦聲。臉頰內側被咬破了,滲出一股血腥味。 男人收回了舔舐耳廓的舌頭,眼睛也不笑了:“開玩笑而已。就算要cao你,也會等你里面的傷口痊愈?!?/br> 男人抽出手指,伸到前面來,放在水龍頭下沖洗。 后xue還殘留著異物入侵的感覺。涂上藥膏后的冰涼和濡濕感,也令他無比難受和羞恥。好歹危機算是解除了,他松一口氣。 “不過——”青年說。 嘔吐感又回來了。 “我已經硬了。當然得由你負責?!?/br> 他的喉嚨動了動,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 他赤身裸體跪在地上,顫巍巍地解開男人的皮帶。 拉開拉鏈,將那個施虐狂的yinjing摸索著抵在口邊。 他和女人睡過,以前就有過很多女友,后來則為了一口酒錢,和不少女人有過關系。但是男人,男人—— 將男人的東西含在嘴里嗎…… 眼睛直觀地看到了對方的性器。 他哆嗦著,嘴唇碰到了男人堅硬的頂部,在無數次的反復顫抖之后,微微伸出舌頭。 他猛地轉過身,扶在馬桶上吐了。 “你這家伙?!蹦腥俗ё∷念^發,把他的頭拉扯起來。 他喘息著,望著青年。在衛生間的冷色調光線下,青年就像灰色的惡鬼。 “這么不懂事?難道你這會兒就忘記了我為你償還的債?那可是三百萬!” “對、對不……對不起……” “聽不清?!?/br> 他吞咽了幾次,喉嚨震顫。 他不言語了。 那樣沙啞可怕的聲音,他自己聽了都感到痛苦。 “再說一遍!”青年高聲呵斥,“聽到我說話了沒有,我要你再說一遍?!?/br> 他用力呼吸著,感到眼前已經開始發白。 “你不是明明會說話嗎?這幾天我差點都以為你是個啞巴了?!鼻嗄暧昧σ蛔?,他的身體無法平衡,頭皮陣陣銳痛。 他還是不說話。 他害怕自己會挨打。 不過青年沒有打他,只是握住yinjing貼在他臉頰旁,擼動數次后射在了他的臉上。 廁所里混合著他的嘔吐味,青年jingye的膻味。 他像僵死的兔子般一動不動。 濺射在睫毛上的體液滴進眼睛。 青年合上馬桶蓋,按下沖洗鍵。 “中午剛給你做的飯就敢吐出來。你的膽量倒是不小?!?/br> 他還是只會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