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路(幫忙還債要求rou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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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會被殺掉。 然而事到如今才又突然產生恐懼,似乎顯得可鄙可笑。 一切都是自作孽。 他抱著這樣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因此溫馴而順服地坐著。 雙眼被布條蒙住,手腕被綁縛住,動彈不得。 將他帶到這里來的人坐在他的面前。 那個年輕男人嘆了口氣,然后開口說: “隨隨便便欠錢不還可是不行的呀。不過,雖然說被我們這種人纏上確實挺可怕的,但你居然直接暈倒了,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你多久沒吃飯了?也罷,反正肯定喝酒喝到腦子壞了?!?/br> 沙啞而略高的嗓音,聽上去很獨特,像是被血液磨薄的金屬。 “酗酒,酗酒,酗酒?!笔种盖脛又烂?,“萬幸不是什么奇怪的新藥,對吧?不然可就不只這點數目了,全身臟器賣光都不夠?!?/br> 這句話令他不禁顫抖了一下。 ——會被挖掉器官嗎? ——自己究竟欠下多少錢?連本帶息,十萬?五十萬?一百萬?還是更多? 自從與唱片公司解約后,他就差不多開始借貸了。 一開始是為了生活和事業,后來就變成喝酒、變成虛度光陰的墮落。偶爾在酒吧唱歌,更多時候是躲在廁所里過夜;再后來算是攀上一個酒吧老板娘,再后來…… 渾渾噩噩,居然一眨眼已經五年了。 他把自己的身體喝壞了,嗓子就更不行了。摸弦的時候,手指發抖。 他把自己的一生都弄爛了,如今也靈魂也萎靡不堪,皺縮成一團。 “嗯,真是沒辦法。要不要我幫你先還上?” 然而,那個聲音這樣說。 他猛地清醒過來。 “你說……”他徒勞地試圖坐直身子。 頭暈。 什么都看不見,布條扎得很緊。 漆黑一片的眼前因為暈眩而產生斑點。 絕望一旦稍有彌散,感官就全部復蘇了,像愚蠢的蟲鼠以為寒冬已經過去那樣。 他意識到自己是坐在一張沙發上。 煙味。并不溫暖的天氣。雨聲。 指尖冰涼。 “當然不會是免費送錢給你?!蹦莻€人似乎覺得他的反應可笑,鋒刃般的嗓音揚起來,又沉下去。 他仍然忍不住朝那個危險的聲源湊過去一些。 那個男人動了動,似乎往后退了點距離。 然后,他手上的綁縛被解開了。 他伸手想要動作,被對方一把壓住了手腕。 他立刻不敢動了。男人的手纖瘦,迅捷而有力。 “很好,就這樣乖乖的,別動?!?/br> 他因為寒冷和恐懼而輕輕顫抖,張開口卻發不出聲音。 男人把他的手放到身側。 咔——男人打開了他的皮帶扣。 “喂?!绷硪粋€聲音從稍遠的地方傳過來,“你要來這套?” 相當冷漠的語調。 “你要是看不慣可以出去?!鄙ひ羯硢〉哪腥宿D過頭說話,“你要是喜歡,那可以一起來。讓你免費玩玩這家伙??偛荒芴阋怂??!?/br> “我就在這里坐著?!绷硪粋€男人平靜地回答。 “好啊,你別告狀就行。隨時歡迎加入?!?/br> 說著,男人扯動幾下脫掉了他的長褲。 內褲也很快被退到膝蓋,又被男人用小刀割開扔到一邊。 刀刃劃到了他的大腿,像冰刺進去一般涼涼的,過了一會兒,溫熱的血珠滲出來。他并不怎么覺得痛。 男人的手覆在他的傷口上摩擦幾下,把血跡勻抹開去。 那種撫摸方式,那種熱度、節奏,那種痛楚,yin靡而無情。 他因為茫然而下意識地朝后扭動身子。 “別逃?!蹦腥说恼Z氣依然不急不躁。 男人按住他腿上的傷口,掌根用力一壓。 疼痛令他僵住身體,不動了。 “轉過去?!蹦腥怂砷_手,命令道。 他聽從了,緩慢而笨拙地挪動,手扶住沙發背,雙腿跪在沙發上,背對著男人。 男人順著他的腿往上摸,把他的襯衫撩到腰部。他的下身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卻因為羞恥和恐懼而發燙、變紅。 什么都看不見,一片漆黑。 可是對方能夠看見,看的一清二楚。 自己像拙劣低廉的物品一樣被展示。 ——是被騙了吧。 大概就是被愚弄了。 不僅如此,還被侮辱。最后,說不定還會被殺死。 男人的手指在探索著……食指?中指? 男人的拇指沾著濕涼的液體,掰開臀rou,插入他的后xue。 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臀部揉捏,慢慢把那只手的拇指也塞進他的身體里。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他下意識收緊肌rou。 男人笑了一聲。 男人用拇指掰弄著他的括約肌,一圈圈壓動、來回扯動,讓開口處放松。 那力道恰到好處地帶來疼痛,他繃緊身體,艱難地呼吸。 潤滑油在摩擦時發出粘稠的聲音。 這樣折騰一陣子之后,男人暫時松開了他。 響起擠動塑膠管的聲響。 男人再次抓住他時,將一根手指直直捅入了他的身體里。 他倒吸一口冷氣,渾身打起寒顫。 “放松?!蹦腥速N在她的耳邊說,像銼刀磨去他的意志。 他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身體里,銳利冰涼,而覆蓋在皮膚上的手掌又非常灼熱,讓他感到恐怖和惡心。 又一根手指探入。 這時候,身體被撐開的不適感已經減弱了,取而代之以異物伸入內部的恐懼。 那兩根手指一寸寸探索著腸壁,越發朝里深入,像要刺入血rou中。他的雙腿顫抖不止,喉嚨發緊。 當男人又往里進去時,他感到那已經是自己rou體的極限了。然而實際上卻并不是多么深的地方。這截距離的末端不是血,甚至不是刺痛。 男人的指尖向前,同時曲起指節一頂。 一陣電流躥上脊柱,性器就像被cao控的機關木偶的胳膊似的,彈跳了幾下,挺立起來。 “哈,”男人察覺到了他的變化,金屬薄片般的嗓音中帶著漫不經心地嘲諷之意,“功能良好,體檢順利。腦子喝壞了,下面倒是沒有問題?!?/br> “我不……” 他并不知道自己開口是為了辯駁什么。但他又聽到了自己破碎、變質了的聲音,于是再次緊緊咬住嘴唇。 男人接著在那個位置惡意攪動了幾下。 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但仍然不由自主地收緊后xue。 “迫不及待了?” 男人抽出手指,用潮濕的手箍住他的腰肢。 溫熱的身體覆在他身上。帶來煙,血,潤滑油甜膩的人造氣味。 他靠在沙發上,抓緊粗糙的麻布沙發套,手指嵌進并不柔軟的海綿中。 男人性器在他的股間緩緩摩擦。 他恐慌著。 男人朝他耳朵上吹口氣,一挺身,用力頂進了他的身體里。 他發出一聲驚呼。 “很好,很好……”男人聽上去也興奮起來了,刀刃咔嚓作響,“就這樣,叫出來。如果你不想舒服地叫,我也很愿意讓你痛到哭喊?!?/br> 男人絲毫不留余隙,在他身體里粗暴地動起來。 “別……停!停下……” 身體內部被一下下搗開來,被一點點變得軟爛。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使勁擦過那個點,朝里面頂進去。 “喂,發出聲音來。不然不就是我一個人在白白賣力了?” 他趴伏在沙發上喘息,身體被用力頂在粗糙的布套上,已經快要耗盡力氣。 “過來?!蹦腥顺块g中的另外那個人喊道。 他猛然想起房間里還有第三個人,恐懼爬上頸部。 “過來,”嗓音沙啞的男人又說,“你有感覺了,我看到來了。過來,讓他給你弄個口活?!?/br> 男人說完,推了他一把,將他的脖頸按在沙發扶手上。 另一個男人的腳步聲來到他面前,兀然站立著。背后那個男人伸手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拎起來。 “張嘴?!?/br> 插在他身體中的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支起他的腿,拍拍他的屁股命令道。 他不敢反抗,依言開啟嘴唇。 “張開?!绷硗饽莻€沉默的男人掐住他的兩頰,迫使他的嘴角張開到極限。 巨大堅硬的性器插入他口中。 起先是在他的口腔內壁上摩擦,隨后伸到他的喉嚨口用力頂了起來。 他想要嘔吐,然而他已經一整日粒米未進了,沒有什么能從胃中翻騰而出的東西,肚腹干燥空虛。 他掙扎著咳嗽,背后的男人按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他被逼出眼淚,淚水涌出眼角,又被蒙住雙眼的布條吸收。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侵犯著他。 當背后那個金屬般的男人咬住他的后頸皮膚,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性器伴隨節奏揉動時,他射精了。 男人發出笑聲,用力頂弄幾下,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男人壓在他身上喘息了一會兒,從他身體中離開。 “你來?!?/br> 這樣發號施令后,原本插在他喉嚨里的男人松開他,走到沙發邊。 那個男人的手比金屬嗓音的男人更為堅硬,像巨大的鐵鉗,將他過度瘦削的身體輕松拽起來。他一坐下去,便被男人的性器整個貫穿,頂到之前遠遠沒有開拓到的深處。 撕裂般的劇痛讓他發出驚叫。 眼淚濡濕了布條,眼眶周圍潮濕冰涼。他努力撐住沙發扶手,雙腿顫抖不止,徒勞地尋找著支撐點。 先前那個男人的手撫摸上他的臉。 順著脖頸往下,用掌根摩擦著他的rutou,又用兩指夾住,扯動揉捏。 男人的另一只手則往下伸,握住他射過精后濕漉漉的綿軟下體。 與身后那個男人粗暴的提動不同,青年用一種過分悠閑的力道輕輕撫弄他——用指甲摩擦yinjing上的血管,用指腹摩挲鈴口。 他無法抗拒生理性的刺激,性器在痛楚中再次顫抖著抬起。 對他而言這種性欲已經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全然是難以忍受的折磨。 伴隨著疼痛,饑餓,疲倦,以及火燒一般達到極限后的頭暈目眩。 失去視力、被人折磨,被殘酷的不知面容的男性侵犯。 無法保護自己的身體,甚至無法保證自己的性命。這種感覺太可怖了。 沉默的男人如同一臺機械,一次次抬起他的身體,讓他重重落在堅硬的勃起上,不知疲倦也不覺疼痛地玩弄他,絲毫不顧他流淌的鮮血和渾身痛苦的痙攣。 “停下……”他幾乎是哭喊起來,喉嚨像是吞下guntang的炭火,“停下,我不行了!放我走!我不行……” 面前的那個男人發出笑聲,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 “不是挺好的嗎?你終于發出可愛的聲音了?!?/br> 沙啞而銳利的嗓音,天生就像帶有使人頭破血流的惡意,如今得意地笑了。 男人濕熱的舌頭舔過他的耳廓,輕聲說:“多甜美的聲音……” 這對他來說,是一句特殊的話。 從前他還是舞臺上的新星時,也曾有許多人贊美他的歌聲和話語—— 他渾身一顫,在男人手心里射出來。 體力不支時的再次射精,讓他短暫地暈厥了過去。 知覺恢復時,他嘗到喉嚨里腥苦的jingye的味道,身體里還有一根性器在抽插。 不知道為什么,他知道身體里那根東西是屬于先前那個說話的男人的。 在昏睡過去的時候,嘴被侵犯了多少次,后xue被玩弄了多少次,他已經絲毫沒有概念。 身體中仿佛注滿了男人的jingye,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一無所有,變成了空空如也的劣質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