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萬宸對他的心思,思妄作死(h)
馬車沿著大路行走,炙熱的太陽高空掛著,炎熱的氣息蔓延。 大人讓車夫放緩了速度,許是今日發生的事情太多,思妄精神疲憊不堪,剛上車沒一會就睡了過去,一路都坐在萬宸腿上,連被人抱著下了馬車也只是稍稍皺了皺眉,不愿睜開。 府內早就跪起一片傭人,正欲恭迎大人,卻沒想常年獨善其身的大人今日帶了個人回來,還是坐在大人腿上回來的,大家一時都有些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珠再看一眼,確實是大人本人。 大人向來不喜別人觸碰,更不允許別人觸碰他的東西,性格沉悶,府上傭人從來都待不過一個月就得重新篩選,雖說奢侈,但沒人敢說什么,畢竟他是大人,而且長相還如此俊美,深得人心。 不過今日著實玄幻,大人對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動作輕微,似乎并不想吵醒那人,用手做了噤聲,一群人就趕忙憋緊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直到大人驅動輪椅,帶人離開了大堂,一群人才敢捂著胸口呼氣,小聲嘰喳地議論著大人帶來的那男人到底是何許神圣。 —— 思妄緩緩睜眼,下意識就看向枕邊,不過身邊空空蕩蕩,平坦整潔。 被枕散發一股清素的竹香,安神凝魂,思妄眼角烏黑,還有點困倦,盯著床板看了好一會,才從床上爬起來。 “醒了?喝點藥?!蹦侨耸稚隙酥帨?,輪椅無風而動,身上只簡單穿著一件白衫,領口微敞,露出白皙的肌膚,發尖濕潤,似乎剛剛沐浴好。 思妄遠遠看著他,忽而瞇眼,諷刺道:“頭一次聽說將死之人還要喝藥的?!?/br> 萬宸來到他身前,聞言皺眉,“何人要你死了,這藥可治愈你丹田處的傷,喝了?!?/br> 思妄一想起自己的丹田儲存的修為現在毀于一旦,他頓時氣血上涌,心情怒不可遏,死死瞪著萬宸,罵道:“你什么意思!諷刺我現在只是個靈力全無的凡人?!你別覺得自己有多厲害了,不過就是個跛腳的瘸子,有種就殺了我,別來這里惡心人!” 他一連串的話難聽至極,看到那人臉色逐漸變青,渾身寒意更重,心里著實快意許多。 萬宸攥緊了手里的藥,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思妄看,緊閉的雙唇微啟,聲音低?。骸拔胰缃襁@樣,是誰害的?” “是我害得又怎樣?你現在想報復回來?你不是已經得逞了嗎,我現在一無所有,想殺便殺吧?!彼纪溲岳湔Z地諷刺著,目的就是想看這家伙生氣的樣子。 萬宸閉了閉眼,再度睜開時,瞳孔灰沉:“你很討厭我?” “大人對我做的事難道我還得喜歡?”思妄反問,表情更加嘲諷。 “如果我不對你做這些,你眼里永遠都不會有我?!比f宸呼吸緩慢,藥碗都被攥碎了幾塊,扎進rou里,痛感卻不及心臟萬分。 “我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彼曇艟徛林?。 “我不喜歡別人碰你?!?/br>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我對你的心思?!泵空f一句,他便湊近一分,眼里蘊含的情緒翻涌,白發散落,猶如艷鬼。 “我想你做我的道侶,想你成為我的東西,想獨占你,侵犯你……如果我一開始就和你說我的心思,你會愿意?”男人呼吸不穩地說完這些話,眉睫微顫,緊抿雙唇,手攥得愈發緊。 思妄被逼到墻角,避無可避,同時也有些驚愕,那人眼神太過認真專注,讓他有些凌亂。 不過他沒那么容易感動,勉強扯了扯嘴角,低聲惡意道:“你是斷袖?那真可惜,我最惡心斷袖了?!?/br> 自他這一句落下,連呼吸聲都靜止了。 萬宸沉默了,黑眸如同深淵一般,靜寂無聲。 直到等得思妄想自己是不是說得太過的時候,那人才輕輕一笑。 “早該知道的?!彼p聲喃喃。 早就該明白的。 他用手輕捧起思妄的臉頰,眼珠一片陰暗,吻了一下他的鼻尖,輕抵著他的額頭。 “我都懂了?!比f宸微嘆,似乎放下了一切的顧慮。 思妄總覺得萬宸現在很不對勁,眼神里的愛戀像是要溢出來一樣,隱約有些瘋魔。 直到被抵在墻上,那人的動作不再溫和,變得有些急促。 思妄臉色微變,察覺到衣衫被剝開,那人從身后貼了上來。 他沒想到萬宸竟是如此禽獸,他才將孩子生下,體內的創傷猶存,而他竟又要強迫自己,頓時急了,用力掙扎:“你放開我!我傷沒好你他娘的別碰我!” “你總是輕易就能惹怒我?!蹦腥怂坪跻呀浡牪坏剿闹淞R了,湊在他耳邊低聲說著。 “討厭我,恨我,惡心我……都好,我不求了,只要記得我就好?!彼p柔撫弄思妄的發梢,聲音溫柔膩人。 在一寸寸擠入的時候,萬宸凝視著思妄因為痛苦而變白的臉,努力抑制內心的不忍。 “你不知道,你當時選我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彼纪氖?,按在自己胸口上,“這里,因為你的話語雀躍?!?/br> 思妄頭腦發暈,身下那物如同熱鐵,一寸寸打進他的身體,卻像是沒有盡頭,艱難吞入半根,就已經淚水涎液流了滿臉,他連呼吸都困難。 被插得實在受不了,思妄雙腿直蹬,不小心踢到了那人的雙腿,那人往里的動作終于停緩下來。 思妄終于得以喘了口氣,雙手怎么推都推不開萬宸,只能狠狠捶著萬宸的后背,死死瞪著他,怒罵:“瘋子??!” 萬宸吻著他的臉頰,卻被咬了脖子,鮮血淋漓,混著那人淚水汗液,情欲的味道蔓延。 臀部被頂得離開了床面,只能釘死在巨物上,思妄雙目睜大,疼得低咽了幾聲,身體有些不穩地一晃一晃,痛感加劇,他只能憤恨地抓緊了萬宸的后背,被迫承受他如風雨般極速的聳動。 那人的雙腿因為用力而微微繃緊,思妄被弄得實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掐萬宸大腿,見他微白的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跡,連臉色都變白了些,模糊的淚眼中才快意起來。 也不知是做的失了神還是如何,那人一遍遍在他耳邊黏膩重復:“別離開我……不準……不準離開……” 思妄本想開口反諷說他就要離開,最好離你這個瘋子遠遠的,卻一直都被頂得發出奇怪的聲調,臉色迅速潮紅起來,不愿再開口說話,后面還被萬宸嘴對嘴喂下了療傷的藥,當然,是混著那人唇上的血液喝下去的。 二人唇腔都被對方咬的破了口子,思妄咬得極重,分開時萬宸唇角還在流血,鮮血如同點綴的朱紅,他輕舔了一下唇,如扇的眉睫垂下,一舉一動中帶著一絲無形的引誘。 思妄看得怔神,仿佛被精魅攝取了靈識,竟是莫名還想再嘗嘗他血液的味道。 胸口處微鼓的腫脹也被發現,那人無聲收斂了牙齒,輕柔吸吮,按壓撫弄,抬眸看他,似乎是在問他舒不舒服。 思妄臉色頓時爆紅,想推開萬宸大罵他有病, 出口即是喘息,手腳無力發軟,任人侵入擺布。 骨髓深處乃至一切,都被大人所獨占。 白發黑發糾纏,床簾落下,伴隨著衣衫的滾落,月色籠罩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