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羽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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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無言,步調一致,不緊不慢。 司徒墨仿佛看到一陣陰云盤旋于司徒恒頭上,久久不曾消散。 雖然他這位大哥平日就是不茍言笑,但是今日是不一樣的,眉頭緊鎖,不知在煩惱些什么。 司徒墨道,“大哥,是有何事絆住你了嗎?” 司徒恒道,“阮白怕我?!?/br> “???”司徒墨愣了片刻,他發現司徒恒的眼神認真,像是真的在思考這件事,于是道,“是這樣的。類都喜歡被溫柔待之,大哥你日后莫要兇阮白了,好生待著,他自然就不怕你了?!?/br> “溫柔待之,我為何要溫柔待之,那個蠢貨.....”司徒恒說著便停下來了,眼神微動,像是想到了什么,說不下去了。 司徒墨無奈極了,他不知道大哥竟然會像天間的云層一樣異易變,還是問了正經事,“大哥,莫要怪我多嘴。既然你接受了阮白,就該把生子這件事提上日程了,讓他早日誕下龍子才好?!?/br> 司徒恒聽到“生子”,忽然想到了阮白抱著孩子在笑的模樣,耳尖微紅,嫌棄道,“興許他的肚子也廢?!?/br> 司徒墨嘆息道,“那大哥多灌幾次便好了,不如你將阮白接去劍軒住好了,這樣更方便?!?/br> 多灌幾次?灌什么? 司徒恒一時之間竟然不知司徒墨在說何物,這個三弟溫文爾雅的樣子,能說什么。 若是司徒涯,便會直接說灌精水,最好是別出來,把精水堵在里面,這樣更容易懷孩子。然而司徒墨不會說這么露骨的詞,但也差不了多少。 走了幾步,司徒恒后知后覺,不想再提生子,于是道,“你跟公主的婚事只是權宜之計,東離萱配不上你,日后成了大事,你可以要一個類回去,當然,其他的女人也行?!?/br> 司徒墨沉默片刻,他想到了阮白,世間大概不會有這樣好的類,于是道,“不用了?!?/br> 天色昏暗之時,二人到了會客廳,司徒淵正站在大廳中央,負手而立。 二人進去向司徒淵行禮。 司徒淵是個體格強健的中年男子,穿著黑色的長袍,戴著玉板指,兩鬢皆白,額紋和眼紋明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他走到司徒墨前面站定,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滿意地點點頭,接著往左側伸手,就有一個下人將紅色的發帶遞給他。 司徒墨感覺到一雙大手穿過耳側解開了他的白色發帶,頭發全都散落下來,接著就被抓住,握到高處,然后被紅色發帶綁上。 頭發高束顯得人精神十足,司徒墨的黑發用紅綢帶綁上,平添一分英氣,像是一個即將要上場的士兵,而不是整日在院子里鼓搗花草的醫者。 司徒淵再次點點頭,贊嘆道,“許久未見,你倒是出落得越發好看了,與你娘相似?!?/br>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詫異不已,司徒恒更是不解地看著父親,他忽然覺得父親像是透過司徒墨看到了某個姑娘。 司徒墨囁嚅道,“家主,我娘,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司徒淵的思緒飄到遠處,仰著頭,眼眶里隱隱有淚光,平復心情,這才看向司徒墨道,“你娘是個美人,她勇敢無畏,干脆利落,只可惜我沒救下她?!?/br> 聞言,司徒恒想到自己的母親,也就是上一任司徒共妻,他從記事起就不曾見過,只知道她很好看,但是無人提起,像是被遺忘了。他父親也從不提起,想必司徒墨的親生母親在父親心里定然勝過了他的母親。 司徒墨欲言又止,他看著司徒淵,明白了這個男人對自己母親的感情,但是不會去點破。 下人端著木案到了司徒墨的跟前,上面擺放著十八只羽刃。 羽刃表面泛著銀光,做工精細,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但是邊緣非常鋒利。羽刃旁邊是一本紅色的秘籍,很薄的一本。 司徒淵道,“過去,我一直不曾管你的武藝,但是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待在院子里鼓搗你那些花花草草了。你要熟讀這本秘籍,運用這十八羽刃?!?/br> 司徒墨連忙拱手行禮,接過木案,道,“是!” 司徒淵看著司徒墨很久,他看到了那個穿著紅衣,像是火一樣的女子,心里的某處傷口在隱隱作痛。他既膈應司徒墨,卻又舍不得傷。 每次處罰都會默許司徒恒去救,每次司徒涯欺負了司徒墨,他都會嚴格處罰。 這次聽說司徒墨遭受了鞭刑,更是匆匆趕回來,然而他還是不曾主動去關心司徒墨,只是默默地看著。 司徒淵道,“司徒要跟東離開戰了,你要盡快學會,能夠自保,我才安心?!?/br> 司徒墨忍不住道,“家主,這事過后,你會告訴我,我的身世嗎?不只是母親,還有父親?!?/br> 司徒淵點點頭,揮手讓司徒墨先走了,他看到司徒墨的背影融進夜色中,仿佛看到了她離開的背影。 “司徒淵,你們龍就是一個德行,濫情寡義,我永遠不會選你,永永遠遠!” 女子的聲音破碎在風中,司徒淵覺得頭疼,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司徒恒,變得了臉色,嚴肅道,“軍隊是否集結完?” 司徒恒答道,“已然集結完畢,隨時可以攻入永金城,至于永金城的暗線已經埋好,只等三個月后的皇后壽辰了?!?/br> 司徒淵點點頭,道,“那就好,狐貍囂張太久了,都快忘記曾經是誰統治這東部天空了,我來讓他們想起來?!?/br> 司徒恒道,“父親若無事,我便退下了?!?/br> 司徒淵道,“那個類懷上孩子沒有?” 司徒恒愣住,并未說話,握緊了拳頭。 他很煩,以前煩阮白滿腦子都是懷孩子,現在是煩別人,似乎身邊的每個人都要在意阮白懷他的孩子,如今看來,這事并不是阮白的錯。 司徒淵冷哼一聲,罵道,“你連類的肚子都搞不定!” 司徒恒握緊的手又放下了,然后道,“父親,既然要和東離皇族開戰,阮白懷孩子委實不妥當?!?/br> 司徒淵向司徒恒投以鄙夷的目光,道,“一個月之內讓類懷上孩子,我會把他安置好,我司徒家還不至于護不了一只類?!?/br> 司徒恒真的很想質問司徒淵如何看待自己的生母,更想質問他如何看待阮白,但最終還是放棄了,答了一聲“是”,接著就離開了。 屋內的燭火未熄,墻壁上有著一個嬌小的身影捧書而坐。 推開門,風涌進來,燭火苗飄動。 阮白抬頭瞧見了高束頭發的司徒墨,一時竟認不出,呼吸一滯,被這樣英氣的墨驚艷到了,他覺得紅色很適合墨,若是穿一身紅衣該有多好看啊。 司徒墨關上門,上床把阮白拉入懷中抱著,然后親了親額頭,蹭蹭鼻子,問他,“等我?” 阮白眨了眨眼睛,點點頭,“嗯,沒有墨,我睡不著?!?/br> 司徒墨無奈地笑了一下,刮了鼻子,“睡了?!?/br> 阮白捏住了手里的小話本,想到小話本看完了,于是問道,“墨,明日我想出去買點東西?!?/br> 司徒墨想到自己要練習羽刃,于是道,“那我讓大哥陪你去,你一個太危險了?!?/br> 阮白想到上次司徒恒在街上把自己送給林楓的事情,怕得直搖頭,“不要!” 司徒墨只好先安撫阮白,接著問道,“阮白,你很怕大哥嗎?” 阮白想了想,小聲道,“也不是,就是忽然覺得待在他身邊太難受了,我喜歡跟墨待在一起?!?/br> 司徒墨無奈,只好先哄阮白睡覺,他想到自己的大哥,全家人都為他的孩子cao碎了心,也不知道這孩子什么時候才能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