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們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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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的屁股被打紅了,身上也留下了許多印子,尤其是胸前最甚。屁股碰一下都是疼的,只能趴著休息。 司徒恒拿來藥,丟到阮白旁邊,讓他自己涂,但是忽然想到這是屁股,還是親手幫阮白涂上。不過他的手法不似司徒墨那般輕柔,還有些欲念,揉捏多余涂了。 涂完后,阮白的眼淚都出來了,眼睛紅紅的,看起來怪可憐的,那張紅唇腫了,又想親了。 浪貨! 司徒恒按著阮白的頭狠狠地親了好一會兒,心里罵他是勾人的浪貨,耽誤自己,但是卻愛極了跟他接觸。 “嗚....” 雙唇分開后,阮白掉了一滴眼淚,他連忙擦掉,小聲道,“我,我先走了?!?/br> 司徒恒感覺到懷里的人在掙扎想跑,于是按住他的腰,問他,“你去做什么?” 阮白連忙道,“我,我回去收拾東西,墨是公主未來的夫婿,我得避嫌?!?/br> 司徒恒突然想叫阮白搬來同自己住,但又覺得這個想法可怕,連忙推開他,罵道,“滾!” 阮白小跑著走了,他沒有回頭看司徒恒,是真的急著想去素靈苑。 這時天色不早了,日暮西山,夕陽余暉照進臥房,映得司徒恒的眼眸溫柔了許多。 然而他很氣,既氣阮白跑得這樣急,都不像以前一樣回頭看自己,又氣自己在意阮白,最氣自己居然覺得屋里有個阮白,會小很多,變得溫馨。 “啪嚓——” 手里的藥瓶登時被捏碎了,掉落在地上,白色藥膏摔在地上,旁白是許多塊瓷片,血順著手掌滴下來,不過很快就止住了。 司徒恒站起來,去了練功室,練了很久的劍法,他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15歲的時候,他比武輸了一次就被父親罰去冷泉底下,赤著上身,淋著冷水,揮舞上千次雷霜劍法第四式才可停下。 那時他滿心都是不甘,一心想把這第四式領悟徹底,打敗對手。 結果在樹林后面看見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小鹿一樣靈動,小手扒拉著樹干,都看呆了。 他厲聲道,“出來,不然要你性命!” 樹后那個人先是往后躲了一下,接著才站出來,怯生生地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塊糕點,正是14歲的阮白。 “那個,那個,我記得,恒你沒吃早飯,這個給你?!?/br> “滾!” 他不想搭理這個小蠢貨,還向阮白揮劍,逼其后退。 結果阮白后退了一步站定,忽然大聲道,“恒,恒你的劍法是世間最厲害的,誰也打不過你!” 他愣住了,嗤笑一聲,“你懂什么?!?/br> 阮白又笑著說道,“就算現在不是,以后肯定是,我,我堅信以后有一天,我可以告訴別人,我的丈夫的劍法是天下第一?!?/br> “蠢貨!誰是你丈夫?!?/br> “是,是,是三長老說的,說,說我是恒的妻子,恒是我的丈夫?!?/br> 司徒恒記得,他還是吃了阮白手里的糕點,但是把人給罵跑了,不過以后他每一次練劍都能在周圍看到阮白的身影,只是一次比一次更隱蔽。 不過總能看到,好像看到了他就會安心,要是阮白不小心露出身影,他就會罵,反正那家伙下一次還會出現,多少次都一樣。 “蠢貨!”司徒恒揮劍劈斷了一排精鋼柱子,將劍擦拭干凈,收回劍鞘,前往素靈苑。他覺得有必要去看一下,萬一東離萱還在,阮白這個蠢貨定然會被欺負。 去往素靈苑的路不長,但是阮白每走一步都覺得沉重,像是在泥地里走,十分艱難。 路邊開滿了黃色木堇花,低矮的一大團,像是毛球,很可愛。 以前司徒墨都要摘一小簇,做成花球給阮白玩,或者當成香囊也行。 阮白瞧了一眼就覺得難受,他不敢去想自己回到素靈苑會看見什么,或許是公主在和墨親密,又或是墨指責他。 總之不會是什么令人歡喜的畫面了,但是他還是想回去看看,然后把東西搬回自己的小屋里。 到了門口,恰巧撞見司徒墨,阮白正在斟酌著語句,司徒墨就先開口了。 “阮白.......”司徒墨看向阮白的手,接著便問,“你的手沒事吧?!?/br> “沒事的?!比畎讓⑹质栈匦渥永?,漫不經心道,“公主的傷比我重,她才有事?!?/br> “確實,大哥下手太重,公主的手差點保不住了?!彼就侥珶o奈地嘆息一聲,這才說,“還好我及時用藥,宮里的大夫醫術高明,總算是保住了,痊愈后還能彈琴?!?/br> “嗯?!比畎纵p聲應了一句,接著就往院子里跑去。他知道東離萱傷的重,但就是心疼不起來,他還很難受,尤其是司徒墨憐惜東離萱的手的時候,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幾拳。 司徒墨見狀,忽然覺得今日的阮白很奇怪,不同以往,于是連忙跟過去。 阮白從里收拾出自己的東西,拎著包袱出來看見司徒墨,于是走上前把夢優姬遞給司徒墨,“這個給你,已經做了處理,可以入藥了?!?/br> 司徒墨接過夢優姬,接著抓住了阮白的手腕,質問道,“你這是做什么?” 阮白偏著頭,不敢看司徒墨的眼睛,小聲道,“搬,搬出去?!?/br> “你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出去,是大哥嗎?” “不是,是萱公主。你以后是萱公主的駙馬,我們總要避嫌的?!?/br> “現在還不是,你用不著搬走!”司徒墨說完,將阮白拉入懷中抱著,不讓他動了,行李也拿到了手上。 “墨,墨,你知道的,你是駙馬,我是共妻,你別這樣,會傷了公主的心。況且在你心里,公主應當要比我重要?!比畎紫袷窃谀玫蹲硬遄约?,從胸膛插進去,心臟破碎,血濺了出來。 “沒有!”司徒墨捧著阮白的臉,額頭抵上去,一雙墨色眸像是含了水,眼神深情,“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無人能敵?!?/br> “那,那公主....”阮白的聲音細如蚊吶,他今日比被鞭打了還要難受。 “公主同你不一樣,公主算是我的音律知己,可以的話,我并不想同她成親,可惜這是我的命,逃不掉的?!?/br> “墨,我喜歡你,只想跟你一個人在一起?!比畎讚ё∷就侥牟弊?,腦子一熱像是忽然有了勇氣,說道,“我們逃吧,離開司徒家,去往無邊大澤。 那里都是霧,躲進去誰也找不到我們了。我們可以在那里安家,然后生一個孩子,他肯定長得很像你,特別好看。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終于想通了,我不想做什么司徒共妻,我只想做墨一個人的妻子?!?/br> 司徒墨愣住了,他不知道阮白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分明這些年,所有人都在告訴阮白要為司徒恒生下孩子,成熟后根本沒機會接觸外界,他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 “阮白,你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看小話本里寫的?!?/br> “你不是還要生下大哥的孩子,你難道不愛大哥了?” 阮白哽住了,他想起司徒恒,忽然落下淚來,再沸騰的水沒有柴火總會冷的,當年的仰慕如今不剩下多少,“我,我覺得司徒恒適合更好的類。墨,我就是從無邊大澤過來的,我認識路,出了永金城就可以找著方向了?!?/br> 永金城戒備森嚴,這些年阮白從未出過城,他一直待在司徒家,只要能出城就能找到方向,去往無邊大澤。 司徒墨雖然喜歡阮白,但并不能為他離開司徒家。他是養子,比阮白多待了十四年,對司徒家的感情深厚,尤其是家主司徒淵,不是說離開,就能輕易離開的。 況且阮白身負生下純種龍的重任,決不能離開,那樣對嚴重影響到下一屆的龍族戰力。 司徒墨對阮白是喜歡又憐惜,他很早就知道這個類是從無邊大澤抓過來的,但是三長老要讓他自愿生下孩子,于是命令司徒恒在恰當時機出手相救,俘獲阮白的心,由此才能帶他回來。 無邊大澤常年被霧籠罩,無邊無際,獸人只能進入邊緣地帶,再深處就進不去了。 大澤那里生活著許多只類,這些類沒有父母,無牽無掛,像是漂浮的霧一樣,有的甚至沒有意識,只會哭叫。 而像阮白這樣擁有意識的類是頂級的類,一般生活在深處,耗費了司徒家許多人力才找到的,能夠生下完美繼承龍珠血脈的孩子,是稀有的珍品。 失去珍品,無疑是一種損失。 司徒墨道,“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你莫要想著離開司徒府,先待著,日后時機成熟我再帶你離開?!?/br> 阮白相信司徒墨,于是問,“那,墨喜歡我嗎?” 司徒墨笑起來,刮了刮阮白的鼻子,笑著道,“當然了,不過你要先生下大哥的孩子?!?/br> 阮白扁嘴,有些不開心,“可是我想生下墨的孩子?!?/br> 司徒墨只好摸摸阮白的頭,哄著道,“好好好,先回去睡覺?!?/br> 阮白又問,“那公主駙馬?” 司徒墨又道,“只是權益之計,我大概不會成為公主的駙馬,你日后就知道了?!?/br> 阮白睡覺之前洗了一個澡,他擦了很久,身上的印子都沒擦掉,只好涂藥,希望早點消去。 司徒墨本想陪著阮白睡,卻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外面站的正是司徒恒。 司徒墨道,“大哥?” 司徒恒往里面看了一眼,發現阮白裹著被子,被他一望就躲進去了,于是道,“父親有事找你?!?/br> 司徒墨連忙換了一身衣服,吩咐阮白自己先睡,接著就跟司徒恒一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