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他不會再忘記了現在,他是主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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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回顧韓昇筆記的當口,奴隸已經把道具一樣樣取了過來,在他面前的茶幾上整齊地擺好了一排。荀七沒叫起,還是戴罪之身的玲瓏自覺地一路爬行,來回幾次,在冷硬地板上跪了四個小時的膝蓋雪上加霜,周遭的血管已經突突跳動著疼成了一片。 荀七把目光從筆記上移到奴隸身上,看著茶幾上林林總總的道具,蹙了蹙眉頭——調教一次奴隸,居然用了這么多零零碎碎的東西,他忽然就有點兒嫌棄韓昇這種不厭其煩的風格。他從桌上拿起一枚造型怪異,表面帶著螺紋和凸起的跳蛋,細看了看發現還是個無限遙控款。 他隨手把跳蛋扔給奴隸,指了指茶幾上那管潤滑劑,還有旁邊帶肛塞的貞cao帶和帶著細長橫桿的分腿器,吩咐道:“東西你都熟,自己戴上吧?!?/br> 玲瓏道了個“是”字,片刻也沒敢耽擱,熟練拆出一片消毒片細細擦拭了跳蛋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繼而均勻地在跳蛋上涂了滿滿一層潤滑劑,然后俯下身子跪趴下去,找準xue口把跳蛋一寸寸地推到了它該去的位置。 奴隸身子柔韌,趴下去的時候背部彎成一道漂亮的弧線,翹起的臀峰前現出兩個細巧的腰窩來,整個人顯得既優雅又魅惑。荀七斜靠在沙發上,靜靜看著他的奴隸塞好跳蛋,給自己戴好分腿器,接著雙腿大開著將貞cao帶圍上自己腰間,親手把垂在身前的性器禁錮在尺寸殘忍的鎖里,然后再次俯趴下去,把涂好潤滑的碩大肛塞一點點擠進xue口里。 玲瓏頂著主人的目光,把一套yin靡的動作做得迅速又好看。他戴好所有東西后重新在荀七手邊跪直身子,雙手把貞cao鎖的鑰匙和跳彈的遙控器奉給荀七,“奴隸戴好了,求主人……查驗?!?/br> 荀七把鑰匙扔回茶幾上,拿過小巧的遙控器放在手里把玩了兩下,看著奴隸被淡淡紅霞覆蓋的雙頰,故意逗弄道:“怎么驗?” 玲瓏的胸膛起伏了兩下,抬眼看著荀七,聲音淡定地認真回話,像是在念一張產品說明,“您可以用遙控器打開開關,看奴隸……唔,主人……” 荀七拇指一捏,驟然把奴隸體內的跳蛋開到了最大檔。玲瓏努力維持的聲線倏地被激出了一個甜膩的轉折來。他看著荀七上揚的唇角,對主人惡劣的玩弄心領神會,于是輕喘一聲,強忍著造型險惡的跳蛋在敏感的腸道內激烈運動帶來的折磨,繼續道:“看奴隸被您用一顆跳蛋,玩弄得……發情……” 仿佛是應和他的話一般,跳蛋上尖銳的突起摩擦到了腺體,玲瓏呼吸一促,身前的性器充血勃起,立刻感受到了貞cao鎖牢牢的禁錮,身上似乎也蔓上了一點不易察覺的緋色。他努力調整呼吸,清潤的聲音里夾了絲若有若無的媚意,“但又被您鎖住了,嗯……只能……只能跪在您面前,求您疼惜奴隸……” 玲瓏很清楚,這才只是個開始,荀七沒可能就這么高抬貴手,于是這句委婉的求饒不過就是個心照不宣的討好。荀七心知肚明,但還是被“被您”兩個字背后的掌控感精準地取悅了——他的奴隸實在很會說話。他心情愉悅地笑了笑,把跳蛋調回了中低檔位。 玲瓏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跳蛋小幅度的震顫依然不斷帶來酥麻的感覺,他的xue口不由自主地收縮,又被肛塞卡得又疼又癢,但他終究是緩過了一口氣來,于是連忙誠懇道了一句“謝謝主人”。 荀七的目光掃過桌上并排放著的皮拍、木槳和教鞭,吩咐奴隸,“我沒那么好耐性一樣樣來,寶貝兒,挑個最疼的?!?/br> 玲瓏幾乎沒猶豫,順著主人的意思迅速挑好了即將打在自己身上的刑具,“主人,教鞭最疼?!?/br> 這根教鞭底端的手柄被黑色的皮革包裹著,十分方便發力,鞭身由粗到細,是個筆直向上的圓柱形,幾乎沒什么彈性,落在皮膚上,可以輕易帶來辛烈的痛感,稍不注意就會破皮出血,是這三樣道具里,懲戒意味最重的一樣。 荀七看了兩秒就確信奴隸沒騙他。他拿起教鞭,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肩頸,示意奴隸跟著他爬到廳里較為開闊的地方。玲瓏的雙腿被橫桿卡得大開,爬行間跳蛋變換角度地刺激著他的腸壁和腺體,重新跪好的時候,他面頰紅潤,呼吸急促,已經徹底被挑起了情欲來,身前的貞cao鎖也就成了個名副其實的刑具。 荀七拎著鞭柄在空中揮了揮,接著用鞭稍輕佻地挑起奴隸左邊的乳粒,邊隨意揉搓著,邊吩咐:“樓下住的都是同僚,時間也不早了……這樣,三十下,我不會下狠手,你也別叫出聲來擾了人清靜,懂么?” 玲瓏的雙乳早被調教得十分敏感,乳尖沒幾下就被荀七搓弄得挺立起來。他輕輕喘息著,乖順地點頭,“是,主人,奴隸懂的?!?/br> 不等奴隸的話音落地,荀七手里的教鞭已經帶著凜然的力道襲上了奴隸的前胸,鞭稍精準擦過奴隸剛剛立起來的左乳,立刻留下了一道顯眼的紅痕。 玲瓏拼盡了全力才保持住了跪姿沒動。他將叫聲強行壓在了喉口,卻到底還是沒忍住散出了一聲細弱的呻吟。他覺得胸前這一鞭幾乎要把他劈開了,身前被鎖住的性器不出意外地垂軟下去,乃至后庭里的跳蛋一時間都顯得溫和無害起來……他的主人這個“不下狠手”的標準,兇惡得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想到曾經在荀七手上受過的那次鞭刑,以及剩下的二十九鞭,玲瓏面色慘白,竭力調整呼吸,死死咬住牙關,準備承受下一鞭重責。 荀七看著奴隸的反應,眉頭緊了緊,沒急著打第二下。他邊用粗糙的鞭身輕輕逗弄著奴隸的右乳,邊問奴隸,“我手重了?” 玲瓏知道右乳怕是很快也難逃一劫。他的身體在恐懼中輕顫,乳尖卻還是不爭氣地被荀七玩弄得挺了起來,倒像是自己主動湊上去討打一樣。他沒功夫思考自己這yin蕩的身體究竟有多下賤,瞧著荀七的臉色,迅速決定坦誠,但還是盡量委婉地道:“主人手下留情了,是奴隸不中用。求主人息怒,奴隸不敢抗刑,但奴隸確實……沒把握這樣撐過三十鞭,一直不叫出聲來?!?/br> 他受過調教,學的是在房里伺候人的手段,雖然已經頗能耐痛了,卻到底沒被教會該怎么熬刑。 荀七了然地點點頭。他沒打算把人打壞。奴隸沒逞強,這值得鼓勵,于是接下來的三鞭近乎溫柔地打在了奴隸的大腿上,最后一鞭落下時鞭稍更是帶著調情的味道輕輕掃過了奴隸的囊袋。 玲瓏忍不住甜膩地喘了幾聲,yinjing幾乎立刻就又要挺立起來,但轉頭卻又被身前的鎖具重新箍緊了。他卡在當中上下不得,保持著雙手背后挺胸分腿的跪姿,汗液慢慢打濕鬢角,思緒情不自禁地有些渙散。 荀七的下一鞭卻沒再留情,而是堪稱殘酷地抽上了奴隸的右胸。玲瓏剛適應了荀七舒緩下來的節奏,這一下猝不及防,他死死咬住牙關才控制自己沒叫出聲來,眸中終于泛起了一層淚光。 荀七用鞭身蹭了蹭奴隸被他打得有一點破皮的乳尖,淡聲問他,“寶貝兒,想什么呢?” 玲瓏被荀七玩得幾乎跪不住了。他整個人在荀七鞭下細細發著抖,臉上懊惱的神色一閃而逝,開口的時候臉頰通紅,看起來竟然有些羞赧,“主人,奴隸在想,上次您用鞭子抽得奴隸好疼,但抽過之后……”,他難堪地停了停,被荀七警告似的一鞭抽在了腰側,不敢再耽擱,自暴自棄地坦白道,“之后艸得奴隸……好爽?!?/br> 身體的記憶太過分明,在這樣備受煎熬的時候,他管不住自己的心猿意馬。 這個答案倒真是出乎荀七的意料。他難得愣怔了片刻,繼而低笑了一聲,“罰還沒挨好,就又想挨艸了?” 奴隸臉上的紅云一路延到了脖頸。 荀七不等奴隸回話,用教鞭狎昵地拍了拍奴隸的臉頰,吩咐道:“轉過去趴好?!?/br> 玲瓏艱難地挪動膝蓋,背對荀七塌腰抬臀,把一個跪趴的姿勢擺得馴順又好看,卻又因為自己熟練地擺出了這么個yin蕩的姿勢而感到了更深地難堪??缮眢w與意志背道而馳,他夾著肛塞的后xue被跳蛋震得泥濘一片,乳尖又疼又癢,yinjing一陣陣充血,又被貞cao鎖硌得生疼。 被窺見了這么不堪的一次走神,現在又看不見荀七的動作,他本能地感到恐慌。 荀七沒讓他久等。他已經迅速熟悉了手里的工具,教鞭均勻又嚴厲地落在奴隸的臀腿上,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懲戒意味,鞭痕很快在奴隸身上交錯成了靡艷的圖案,卻沒有一處破皮出血。最后一鞭,荀七沿著奴隸的臀縫抽在了他夾著肛塞的xue口。肛塞被抽得向里頂了頂,跳蛋險惡的凸起抵著奴隸的腺體跳得歡快,奴隸被逼出一聲柔媚至極的輕吟來,在燒灼的情欲里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主人讓他轉過身,是挑了最能耐痛的臀腿下手。 荀七把手里的教鞭隨手扔到沙發上,欣賞著奴隸白里透紅的皮膚上艷麗的鞭痕,滿意道:“行了寶貝兒,過來?!?/br> 他從茶幾上拎起黑色的項圈利落地扣在了奴隸適時抬到他手邊的脖子上,接著用乳夾夾住了奴隸被他抽得紅腫的rutou,指腹摩著奴隸被夾得凸起的細嫩乳rou輕輕蹭了蹭,在奴隸隱忍的顫抖和喘息里直起身來,一路領著奴隸到了臥室里。 他把鋪在自己床前的那張松軟的羊毛毯子挪到衣柜邊上,示意奴隸爬上去,接著用鏈子把奴隸脖子上的項圈隨意系在了衣柜的把手上,然后徑自去了浴室里洗漱。 玲瓏跪在毯子上,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一年前他見到荀七的時候。那時他在韓昇手里受了更多更細碎的罰,但一身的傷和道具,林林總總,與現在的狀態大致相當。 他被夾起來的乳尖酸癢脹痛,下半身從被撐開的大腿內側一路疼到膝蓋,再疼到壓在地毯上的小腿,身前身后的鞭傷都沒經過處理,疼得又燙又脹,而后xue的跳蛋卻還在盡責地工作著,與貞cao帶合作無間,讓他始終得不到滿足的情欲隨著時間的積累成為更深的折磨。 這是赤裸裸的懲罰。 可他恍惚間卻又覺得,這場在記憶里曾讓他無比絕望恐懼的刑罰,在此時此刻,竟似乎也并沒有那么可怕了。 是什么變了呢? 荀七動作很快,換了睡衣從浴室出來倒了半杯溫水,回過頭就看見他的奴隸睜著一雙烏黑的眸子,正跪在毯子上發呆。 他走到奴隸身前,看著奴隸原本空茫的雙眼被他的身影一點點填滿,覺得心情變得更好了幾分,于是把水遞到奴隸手上,邊看著奴隸捧著水杯小口喝水,邊交代道,“胳膊這次就不綁了,跳蛋定了時,等明早它不跳了,你就可以起了?!彼芽毡訌呐`手里接過來,轉而把貞cao帶的鑰匙遞到奴隸唇邊。 玲瓏乖順地張嘴把鑰匙咬在齒間,雙眸凝著一點淡淡的濕氣,微張著雙唇輕輕吻了吻荀七的指背。 荀七勾了勾唇角,“寶貝兒,知道難受了就長個記性,以后可別再忘了”,他捏了捏奴隸依然紅潤的臉頰,強硬又篤定地道:“你是我的?!?/br> 他轉身上床,在電子屏上定了個六點的鬧鐘,然后在關燈的同時輕輕說了句“晚安”。 玲瓏咬著鑰匙,在安靜的黑暗里聽見荀七的呼吸聲漸漸變得均勻,淚水忽然打濕了眼眶。 一年前發生過的事情歷歷在目。他在最絕望的時候偶然看見了七先生,卻并沒有得到他用全部身心來祈求的救贖。 七先生對他說,求人不如求己。 多么諷刺啊。認識的人家誰不知道,軍需處霍處長家的兒子是個最溫柔和善的人,謙遜有禮,處處替人著想,從不愿意給人添麻煩。 然而一個連過往的名姓都不配再用的奴隸,又哪里能靠得住呢? 他不怨七先生。他淪落到最深的泥淖里一無所有,而七先生甚至根本不認識他,他憑什么期待呢?從頭到尾,這都是他一個人的絕望罷了。 可是七先生那句“祝你好運”里含著的那點幾近無心的悲憫,卻已經是他成為奴隸以來,感受到的唯一可以被稱作“善意”的東西了。 他不曾想到,將近一年以后,在他生死一線的時候,竟然又遇見了七先生。 他已經把此身所有的全部奉在七先生腳下了,可卻仍然換不來七先生的垂青。他幾乎就要徹底絕望了??墒瞧呦壬f要包他兩周,這等于又給了他兩周的時間,和一縷縹緲的希望。 他在深淵前半步之遙的地方進退無措,卻又在第二天被送給了七先生。 這一次,他爭取到了他的天命。 他知道自己對“被主人拋棄”這件事的恐懼屢屢越過了理智的底線??伤趺茨懿慌履??備受絕望的折磨,而又再度擁有了希望的人,再也承受不住失去的殘酷了。 夜還很長,他當眾違逆主人的懲罰才剛熬過了一小半??稍谏畛恋囊估?,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和主人舒緩的呼吸聲,他忽然近乎直覺般地理解了主人這般罰他的理由。 是他錯了。今時與往日有著根本的不同。 他的主人說得對,他不會再忘記了——現在,他是主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