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他幾乎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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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七在黑暗中睜眼,略定了定神,打開臺燈的開關,就看見他的奴隸側坐在羊毛毯上,手上拿著剛卸下來的貞cao鎖,正往床這邊回過頭來,神情怔忪,似乎被突兀的光源晃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了看放在床頭的電子屏,時間是五點十五。 玲瓏回過神來,迅速放下手里的東西,顧不上青紫的膝蓋疼得難忍,挪動著僵硬的四肢艱難地爬到了荀七床邊,抬起頭來有些不安地問:“主人,奴隸把您吵醒了嗎?” “無妨?!辈贿^是習慣了一個人睡覺,被一點兒些微的動靜激起了本能的警覺而已。 荀七輕輕側頭,就看見跪在他身前的奴隸臉上還帶著情欲蒸出的艷色,烏黑的頭發軟軟地耷拉著,唇瓣被唾液打濕,顯得格外水潤。奴隸的脖頸被黑色項圈襯得更顯白皙,rutou已經在夾子里變成了紫紅色,身前的皮膚被他抽破了幾處,傷口被不斷滲出的汗水洗得發白,yinjing也被鎖具勒出了幾道紅痕,整個人帶著股惹人憐惜的脆弱感,看著他的眸子里流露出忐忑的神色,又顯得格外認真。 他勾勾手指示意奴隸挺起身,然后抬手摘掉了奴隸胸前的乳夾。 玲瓏的雙乳先各受了荀七堪稱狠厲的一鞭,本就已經紅腫破皮,又被并不算溫和的夾子折磨了一整宿,這會兒驟然被放開,瞬間的激痛讓他渾身一抖,強撐著跪直的身體幾乎就要軟倒下去。荀七伸手半攬住奴隸,掌心貼著奴隸的后背,摸到了幾道起了檁子的鞭痕。奴隸的身體溫暖又柔軟,在他掌下輕輕打著顫。 他的手滑到奴隸身前,捏了捏奴隸帶傷的乳尖。玲瓏的眸光狠狠顫了顫,壓制不住的喘里流出了一聲極細弱的呻吟,說不清到底是痛苦還是渴求,卻讓人聽著心里癢癢。 荀七本還打算再躺回去小睡一個回籠覺,這一下睡意頓消,取而代之的……他從不是縱欲的人,可軟玉溫香就跪在手邊,似乎也沒有任何壓抑的理由。 他輕輕笑了笑,指著洗手間的門吩咐道:“起來吧,去收拾一下,用什么自己從抽屜里拿,十分鐘?!?/br> 玲瓏心里忐忑,嘴上卻沒敢遲疑,立刻應了個“是”字。 荀七靠著軟枕坐起身,從床頭拿起電子屏剛看了兩份文件,再抬頭時,奴隸已經準時跪了回來,額發上沾了幾顆水珠,像一枝帶著露水的白色薔薇,經了一夜凜風顯得有些憔悴,在晨起時卻仍沖著他開得清雅又嫵媚。 荀七彎了彎唇角,伸出手指勾住了奴隸脖子上他親手扣上去的項圈,把奴隸往他身前又帶了帶,俯視著奴隸問道:“還記得一年前那次被罰,是因為什么嗎?” 玲瓏愣了愣,忍不住輕輕咬了咬下唇內側的軟rou。 沒敢打半點折扣地咬了一宿鑰匙,他的頜骨酸澀難當,談不上有多疼,在他身上各自難受的部位里甚至也還排不上號,但這項荀七心血來潮隨手給的或許連“罰”都稱不上的點綴,時間夠久,一樣成為了折磨。 他確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但是…… 他眨了眨眼睛,倏爾前傾身子趴在了荀七的床沿上,揚起頭來抬眼沖荀七笑得乖順又討巧,“玲瓏記得的。主人有興趣的話……”他看著荀七的神色,緩緩把荀七的被子掀開了一角,連眼睛也甜甜地彎了起來,“玲瓏細細告訴主人?!?/br> “呵?!避髌叩托σ宦?,沒計較奴隸的明目張膽,側身向里挪了挪。玲瓏得了明示,靈巧地翻上床,把自己輕輕窩進了荀七的被子里。 荀七挪了挪身后墊著的軟枕,懶洋洋躺了下去。奴隸半倚著他的腿跪趴著,用牙齒精準地咬下了他的褲子,呼吸間熱氣若有若無地打在他的腿間,把他早已挺起的性器激得更加堅硬了幾分。接著,奴隸被水潤過的柔軟唇瓣在他的欲望頂端印下了一串輕柔的吻,他的性器隨后被細致地裹進了溫熱的口腔里,敏感的冠狀溝被奴隸靈巧的舌頭反復舔舐,前端同時被細嫩的軟rou輕輕夾緊,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被服侍得周到妥帖。 荀七呼出一口氣,微合上雙眸,徹底放松了身體,安心享受奴隸的服務。 玲瓏指上的傷口還帶著痂。他盡力避過指尖,小心地用雙手配合唇舌撫慰荀七的根部和囊袋,竭力忍著身上的不適,掌控節奏交替運用吸吮、舔舐、摩擦的各項技巧,在荀七的呼吸聲變得短促起來之后更是張開嘴將荀七的性器吞得更深了些。 荀七在感到性器頂住奴隸喉口的時候睜開了眼。他撫著奴隸的后頸,主動挺了挺身子。奴隸用鼻子輕吸一口氣,會意地張口將他的性器整根吞下。荀七感受到頂端被緊致的咽喉擠壓,在奴隸毫無抵抗的殷勤服侍下一插到底,興致到了也沒有刻意為難,沒過太久就懟著奴隸輕微痙攣的喉口射了出去。 玲瓏沒讓嘴里的jingye漏出去。大半液體直接滑進食管被他咽了下去,他強忍住咳嗽和干嘔的本能,把剩下的小半小心含在嘴里,輕輕向上從凌亂的被子里露出頭來,一雙眸子被窒息和抽搐逼出了一汪生理性的淚水。他楚楚看著荀七,微張開口無聲地向荀七請示。 荀七被奴隸極致溫柔的口侍服侍得舒爽盡興。他愣了一瞬才明白奴隸竟是在問是否允許他把jingye咽下去。歡場上這些細碎的作踐人的法子他并沒怎么放在心上,但剛剛還伺候得殷勤妥帖的奴隸這會兒含著他的東西,眸光水潤地看著他,仿佛在討什么恩賞……他在微妙的滿足感里摸著奴隸的腦袋點了點頭。 玲瓏心里微松,立刻把嘴里艱難含住的東西一滴不剩地咽了,被磨得有些紅腫的喉口被液體一激,他忍不住輕輕咳了一陣,繼而重新伏下身子替荀七細細整理妥帖。 男人發泄后周身的氣場幾乎稱得上柔和。玲瓏想了想,沒直接跪回床下去。仗著剛服侍完一場,他從里側攀著荀七的身子輕輕靠上荀七的肩膀,側仰起頭來沖著荀七露出了一個笑臉,“謝謝主人。玲瓏講的,主人還滿意嗎?” 一年前那次被韓昇罰,起因不過是他拼死也不愿意學習口侍,乃至膽敢當面頂撞了調教師罷了。 如今,再有什么不合時宜的清高傲骨也已經和著血淚被磨干凈了。能靠在主人懷里的機會不多,他沒讓自己沉浸在無謂的難堪回憶里。人只要還不想死,就總得一天天地活下去。如果這一身歷盡艱辛才學會的“手藝”能幫他討來主人半點恩寵,那也足稱得上是幸事了。 荀七稍一垂眼,就看見他的奴隸正沖他笑得溫柔又甜美。奴隸睫毛還濕著,雙眸泛著點兒紅,唇瓣被磋磨出了少見的艷色,烏黑柔順的發絲鋪了小半在他肩膀上,整個人帶著抹情事過后的淡淡春意——朱唇一點,云鬢半偏,顯得分外可人。 他伸出左臂把人往懷里扣了扣,隨手撫著奴隸光裸的脊背輕笑道:“寶貝兒,既然該學的都學會了,這次就到此為止?!?/br> 玲瓏身后的鞭痕還腫著,這會兒被荀七毫不顧忌地一碰,他忍不住輕輕抖了抖,面上沒露出端倪來,只順著荀七的力道往主人懷里埋得更深了些,“謝謝主人,玲瓏記得了?!避髌咝α诵?,抬手揉了揉懷里奴隸的腦袋。 玲瓏胸口破皮見血的鞭傷隔著薄薄一層睡衣貼在荀七溫熱的胸膛上,過了一夜,痛楚依然鮮烈清晰??稍趧×业目謶?,激越的疼痛以及一整夜漫長的疲憊折磨之后終于得了一句寬免,這一刻堪稱溫馨的氣氛讓他忍不住有些想要耽溺其間。荀七接近溫柔的笑臉近在眼前,在主人垂眸的時候,他幾乎以為自己會得到一個吻。 然而荀七的目光并沒在奴隸臉上停留太久。他左手攬著奴隸,右手拿過電子屏看了看時間。 玲瓏在心里嘆了口氣,面上笑容不變,主動問荀七:“主人,奴隸去給您準備早飯?”荀七放下電子屏,轉過頭來捋著奴隸的發絲調笑道,“寶貝兒,不是已經準備過了?味道不錯?!?/br> 玲瓏眨了眨眼睛,驀地紅了臉。 荀七輕笑了笑,沒等奴隸說什么,伸直胳膊把人從懷里帶了出去,接著站起身來在床邊伸了個懶腰。大清早吃了這一頓甜點,他神清氣爽,不介意跟自己的奴隸說笑兩句,但也僅此而已了。 玲瓏沒敢耽擱,跟著荀七從床上起了身,自覺下床跪回了他身前的地上。荀七指了指衣柜底下那片還擺著道具的羊毛毯,“早飯我去軍部吃,把這兒收拾好,你可以歇了?!迸`規矩地俯身道了聲謝。 荀七看著奴隸身上凌亂的傷痕,略想了想,從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一個老式的鬧鐘遞給奴隸,“以后這間你一并打掃。徐謹言開了什么藥你就照他說的吃,韓昇做過什么我懶得再看,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我要用的時候,不會管你歇得好不好?!?/br> 玲瓏雙手接過鬧鐘,愣怔片刻,倏然抬首,眸子里迸出了一道荀七熟悉的灼灼光彩來。他張嘴叫了聲“主人”,一時卻似乎不知道說什么好,干脆膝行半步,雙手捧過了荀七的手。 荀七頓了頓,到底沒把手抽回去,任由奴隸的唇吻上了他的手背。 玲瓏看著荀七的眼神專注得近乎虔誠,把一句最平常的“謝謝主人”說得馴順又真誠。荀七勾了勾唇角,“趁能歇的時候就養一養吧。等‘玉玲瓏’到了……”他順勢抬手捏了捏奴隸的臉,“花了那么大心思替自己選的琴,不得好好練一練么?” 玲瓏沖荀七笑了笑,大著膽子隱晦地反駁了主人的話,“玉玲瓏是奴隸花了心思替主人選的好琴,主人,玲瓏會努力好好彈給您聽的?!?/br> 他清楚主人說的“練琴”絕不會是什么輕松的事。 然而深淵已經在背后了,前路的荊棘上雖然依然會留下他的血淚,可……此時此刻,他忽然覺得沒有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