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不要動,是腐蝕性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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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清醒的聞昭絕對會為剛剛的表現羞愧到極點,更何況是發生在辦公室這樣的地方,好在他現在并不清醒,所以魏湛青有時間趁著他還沉溺在高潮余韻中的時候又親又哄,雖然效果甚微——唇下的皮膚漸漸發燙,清明開始回到那雙眼里,空氣中的腥臊正在不斷挑戰他鋼鐵一樣的神經。 聞昭動了動虛軟的腰,rouxue里的性器滑出,xue口被撐得合不攏,奶漿似的液體掛在胭紅的軟rou上,yin靡不堪,魏湛青看一眼趕緊撇開,呼吸粗重兩分。 “去里面洗個澡...我收拾一下?!彼屏送莆赫壳?,嗓音帶著過度哭喊后的沙啞。 魏湛青攏緊他,呢喃著問:“不害臊了?” 聞昭面上殘留著不知是情欲還是羞恥的潮紅,鼻翼翕動,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曲肘撐起身體催促他:“快去?!?/br> 魏湛青也跟著起身,鼻尖在他頸后的牙印上逡巡:“我們一起?!?/br> 那差不多又得來一次,聞昭眉心一緊,不確定他倆誰能把持得住,何況縱欲后的酸疼揪著腰腹,下面兩口被cao狠的xue都火辣辣地疼,他遲疑地搖搖頭,低聲道: “這里人很多,白立慶沒法清場太久...” 魏湛青哪舍得為難他,伸手在他酸脹的腰上緩緩揉捏:“就單純地洗一下,我保證什么都不干?!?/br> 聞昭低聲道:“可我保證不了我自己?!?/br> 魏湛青笑了一聲:“那你去洗,我來收拾?!?/br> 目標主要是這張沙發床,上面全是他的汗水和yin水,cao在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事后讓對方收拾他有些赧然,魏湛青威脅地用手指翻攪紅腫的花rou,低聲道: “別犟,腿都軟了還想干嘛?” 聞昭下意識夾緊腿,便被半摟半抱地從沙發上起來。 魏湛青扶他到浴室,發現裝修這個浴室的人根本沒考慮任何奢侈享受的可能性,空間極小,容不下兩個成年男性展開手腳,他忍不住笑:“元帥大人多心,你看這硬件條件哪里允許我大發獸性?” 聞昭裝修的時候何曾奢望過魏湛青會對自己有情欲,心尖酸澀,低頭掩飾地笑了笑:“那我很快就好,然后換你?!?/br> 魏湛青點頭:“你還有其他衣服嗎?” “柜子里有,都是我穿過的,你將就一下?!彼囊路孟褚脖蛔约号獫窳?,聞昭忍不住尷尬。 對面卻是個全然喪失尷尬能力的家伙,他笑:“這不叫將就,這叫講究,我找找有沒有情侶款的?!?/br> 聞昭壓住笑,瞪他一眼:“軍裝只有一個款式?!?/br> “管他的,我們穿上就叫情侶裝?!蔽赫壳嗵裘?,問:“辦公室里有哪些地方不能碰嗎?” 聞昭愣了下,旋即柔和表情:“機密文件都在機要庫,你隨便看?!?/br> 這話批出過高的權限,他于是在洗完澡后收獲了一個鳩占鵲巢的研究所所長。 那人興致勃勃,在他出來的時候正把他的軍外衣當掛件一樣隨意掛在身上,手里把玩一個獎杯,還試圖在上面寫些什么,聞昭過去一看才發現底座上群蟻排衙地多了行小字: 【銀河歷1341年特優獎,三號杯?!?/br> 感情在給這屋里的文物分類呢。 “你從哪找出來的?”聞昭好奇地問,十幾年前的獎杯,他都不記得放哪了。 “休息區后面那個小儲藏室,待會兒拿回家吧,放這你得弄丟?!蔽赫壳喾畔鹿P回頭,見他精神了幾分,赤裸的上身散發著潮濕的沐浴露香氣,反而把本身的信息素沖淡不少,作為一個嗅覺敏感的臨時alpha,他有些不滿地舔了舔唇皮,湊過去嗅了嗅,確定自己的味道還牢牢嵌在腺體的位置才心滿意足地在那舔了又舔。 這動物一樣的動作讓聞昭哭笑不得地縮了縮脖子,難怪他以前覺得alpha沒有進化完全,這分鐘就在現場演繹什么叫行為本能,魏湛青也意識到古怪,忍不住低笑一聲: “瞧,副作用?!?/br> “快去洗,我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br> 魏湛青磨磨蹭蹭地在他光裸的肩頸輕啄:“全帶回去,我要給你布置一面榮譽墻?!?/br> 新元帥壓著翻白眼的沖動,他都混到這份上了還稀罕幼兒園小朋友的激勵?然而考慮這人初當alpha還控制不好一腔過盛的愛與保護欲,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他。 魏湛青這才往浴室去。 出來后辦公室已煥然一新,聞昭的效率比他高許多,屋里窗子大開,噴了凈化劑,空氣一新,滿是狼藉的沙發和地板也已經收拾妥當,沒人能想象一小時前這里發生了什么,魏湛青莫名有些可惜。 弄臟的軍服被整齊疊好放在口袋里,聞昭換上常服,沒了那些琳瑯的掛件整個人身姿頎長,挺拔如松,他回頭看魏湛青,忍不住笑了。這人沒有軍樣,愣是把硬挺的軍服穿出實驗室大褂的松垮感,洗完澡俊雅的面龐后透出些慵懶,他慢條斯理地過來和他并排坐下,手摩挲著干凈的沙發,最后停留在扶手的皮墊上——那還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是他忍疼時候咬的,魏湛青蹙起眉心,還是有點心疼。 聞昭瞟了眼,干巴巴咳嗽一聲:“沒有破,這是記憶材料,以后會慢慢好的?!?/br> 魏湛青轉頭把他壓在身下,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這種事情以后不準再有了?!?/br> “好?!甭務训吐晳?。 “也不準怪白立慶,他是為你好?!?/br> “明白?!?/br> “不準再用注射型的,你要吃什么藥,扎什么針都得經我允許?!?/br> “沒問題?!?/br> “以后每三個月我們就做一個標記...你要記得時間?!?/br> 聞昭悶悶一笑,磁性沙啞的聲音震得胸腔發顫,他仰頭親了親身上的魏湛青,軟聲道:“好,我把這事記載工作簿上,魏所長,還有什么吩咐嗎?” “有啊,”魏湛青在他柔軟的上唇咬了一口,啞著嗓子道:“元帥沒說要是出爾反爾該怎么處罰...” “任你處罰?!彼斫Y緊張地滾動兩下,目光滲出一絲火熱,口氣卻老實巴交。 魏湛青得意地揚起嘴角:“這次的也算?!?/br> 這種霸王條款在人類掌握蒸汽機之前就被廢止了,然而新元帥要害被鉗就喪失了所有抵抗精神,嘆了口氣,無限縱容地說:“好啊?!?/br> 但見這人眼中閃過掠食者的兇光,驚得他一激靈,忙補充說:“現在不行?!?/br> 魏湛青嗤笑一聲,叼住他緊張的喉結舔揉:“那我們回家?!?/br> ...... 正此時,門外傳來sao動。 李儉去而復返。 他沒走多遠就聽留在軍部的眼線說白立慶將元帥辦公室附近清場的消息,立即喜不自勝,勒令車頭回轉,大笑著罵道: “還以為他骨頭多硬,媽的,真能裝,差點給他騙過去了,原來是躲辦公室cao自己...開快點,否則元帥那口小逼就要流干沒水了?!?/br> 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白立慶算個鳥,只要他能進得去,就有種把聞昭給徹底標記了,只要標記坐實,恁他之前有多厲害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想著聞昭徹底臣服的模樣他就足下生風,很快就帶人沖破白立慶布下的警戒線—— “老子有事要找元帥商量,十萬火急,耽誤軍情你吃罪不起!” 他大嚷著沖進來,完全不給任何人說話的機會,一路撞翻踹翻的兵有好幾個,好不容易靠近辦公室,正要抬腳猛踹,門被打開,他一個趔趄,還未清楚狀態便被人擒住衣領,一股陌生的alpha信息素沖入鼻腔,冷的他打了個寒磣,信息素的主人抓著他的脖子往他胸腹猛踹一腳,他暈乎乎地摔出去,疼的齜牙咧嘴。 “我cao你媽,找死??!” “就你?”那人的聲音分外耳熟,李儉看過去,面色冰寒的魏湛青走出來,頓時出離憤怒——他居然被一個文職給打了! 他立馬爬起來做出防御姿勢,怒罵道:“老子找元帥商量事情,魏所長沖出來什么意思,想插手軍部的事務嗎?” “你請示了嗎,元帥批示了嗎?敲門不會要抬腳踹?”魏湛青咄咄逼人,目光像鋼刀一樣扎在對方身上。 “關你屁事!”李儉掄起膀子沖過去就要打:“你他娘懂個屁,知不知道軍情如火,耽誤了大事你擔不起責!” “李儉你敢!” 一聲怒吼從門里響起,聞昭箭步上來接住他揮下的拳頭,一拉一拽,屈肘提膝上頂,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把他甩出去,繼而厲聲呵斥: “白立慶你干嘛吃的!無故襲擊文職是重罪,不會把他扣下嗎???” 聞昭的力氣可不是魏湛青能比的,剛剛李儉還站得起來,這分鐘痛的動彈不得,只得眼睜睜看著白立慶帶人把他圍住,他身邊的酒囊飯袋早就歇菜,沒有一個中用的。 “聞昭你他媽...我cao你...” “污言穢語辱罵上級,李將軍覺得待會兒要吃的處分太輕了嗎?”魏湛青冷聲道。 “要你...逼事多,老子來軍部堂堂正正,你他媽來這干嘛?這里是軍事重地?!崩顑€怒的面紅耳赤。 “于公我請魏所長來商量生物防御戰的相關事情,于私我和魏所長什么關系你還不知道嗎?”聞昭上前半步將魏湛青護在身后,神情陰沉而倨傲: “倒是李將軍,你有什么萬分火急的軍情要和本帥商量,現在可以說了?!?/br> 李儉登的語塞,脖上的青筋蚯蚓一樣扭曲,他咬牙切齒:“剛剛給摔忘了?!?/br> 聞昭冷笑:“李將軍的軍事素質堪憂啊,外人要是知道太空軍的將士都這樣,還以為軍隊是泥捏的,碰一下都能把軍情忘了,這種隊伍如何承擔得起為帝國開疆拓土,探索星河的任務?” 李儉立即閉嘴,理智開始回歸,他意識到自己多說多錯,聞昭的嘲諷卻還在加碼: “還是說李將軍的二艦隊特殊,需要軍部像帝國保護Omega一樣給你們也成立一個保護協會?” 李儉氣的頭發差點支棱起來:“你他娘才是Omega!” 聞昭諷笑著蹲下身看他:“瞧我,忘了李將軍最瞧不起Omega,怎么可能要這種保護呢?” “李將軍瞧不起Omega?”魏湛青哼笑一聲也蹲下來,眼里一片虎視眈眈的肅殺:“這可是大新聞,性別歧視觸犯帝國O性保護法,元帥可別亂說,有證據嗎?” “是我草率了,但帝國軍艦上都配有最先進的記錄監控儀,只要調取記錄我們就知道有沒有冤枉李將軍?!甭務训?。 李儉倏地睜圓了眼:“我確實有不當的言論,這點我認,老子光明磊落,不需要什么證據?!?/br> “那可不行,任何部門做事都講究程序,哪怕李將軍辱罵在先,我們也不能以公報私冤枉了你?!蔽赫壳辔罩務训氖终酒饋恚?/br> “元帥,這事這么嚴重,得成立一個專案組來查吧?!?/br> “白立慶,把他帶下去,這涉及將軍的清白,可得慎之又慎?!甭務岩馕渡铋L地看著白立慶。 白立慶差點沒憋住笑,他們一直找不到機會查二艦隊,這回居然是李儉自己送上門來了。 “遵命!我這就去辦!” “我cao你爹cao你媽cao你祖宗十八代,老子罵的就是你,逼里流水的Omega!不用證據,老子現在就給你證據!你聽到沒有,你敢動老子的船,老子現在就炸了你家??!” 他們聽著李儉的罵聲漸漸遠去。 走廊徹底干凈后,聞昭卸下力氣靠在墻上,魏湛青忙攙住他:“難受嗎?” 李儉就根重污染的煙囪似的可勁地散發信息素,脾氣差點的alpha碰到準得和他打起來,更不用說天生易感的Omega了,盡管有臨時標記,也不代表一點影響也沒有了。 聞昭把頭歪在他肩上深呼吸幾次,緩緩勻出氣,啞聲道:“沒事,就有點惡心?!?/br> 魏湛青笑笑,手曖昧地在他腰腹摩挲:“...惡心...是懷了嗎?” 聞昭倏地直起腰,紅著臉半天說不出話,最后只逃避似的躲進辦公室:“不是說要回家嗎,我們快點?!?/br> “我開玩笑的?!蔽赫壳喔M去討饒地抱住他:“都是那藥的錯,總讓我說錯話?!?/br> 什么都是藥物的錯,反正是他研制的他怎么說都行,聞昭恨恨地磨牙,末了還是有些黯然,低聲道: “要是我...沒那么容易...” 體外培育雖然簡單,但其實是把母體的風險轉嫁到孩子身上,就算胚胎發育期一切正常,但瓜熟落地以后孩子也可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就算魏家有信心把風險降到最低,但不到萬不得已,聞昭不想用這種方法。 魏湛青摟著他的手臂一緊:“都說開玩笑的了,懷孕那么辛苦,我可舍不得你來?!?/br> “你...不喜歡孩子嗎?”聞昭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魏湛青渾身一僵,嘆了口氣:“您這理解能力怎么還帶拐彎的?!?/br> 聞昭找回場子一樣笑了笑,額頭抵著他的:“回家吧?!?/br> 他們從辦公室清出兩箱陳舊的生活用品,也沒叫人,就自己抱著往停車場走?;厝ラ_魏湛青的車,車停的離辦公樓有些遠,來的時候他真的是以五十米沖刺的速度跑過來的。 “可惜沒人計時,否則我的速度絕對可以參加奧運了?!蔽赫壳嘁荒樋上?。 聞昭問:“為什么不開進來?” “軍事重地我怎么可能隨便能開進來?!币皇撬_了研究所的公車,守衛早鳴槍驅趕了,他沒時間解釋,報了白立慶的名字撂下車就往里沖。 “對不起...”聞昭有些歉疚。 “你對不起我的地方哪有我對不起你的多?!蔽赫壳嘈π?。 “你沒有對不起我?!甭務岩槐菊洠骸斑@次是我錯了?!?/br> “行行行,再說這三個字我又要罰你了?!蔽赫壳嗾{侃道。 “讓你罰?!甭務岩荒槻粦?。 “罰哭了也沒關系?”魏湛青促狹地問道,瞥見那人面頰緋紅,正要笑,余光卻捕捉到一個陌生的身影,正急急朝他們走來。 那人身形嬌小,滿臉悲憤,聞昭顯然認識他,表情霎時空白,停在原地等他靠近。 一股詭異的不詳讓魏湛青心跳如擂,在那人欺近身前的瞬間他丟開手里的東西將聞昭護在身下,果然一個凄厲的恍若末日報喪烏鴉一般的聲音響起: “你害死了我哥哥??!” 那聲音宛若一道雷光貫穿魏湛青的心臟,電光火石間聞昭回神,截斷他的動作,扯著他按在懷里奮力轉身,背上炸開一陣燒灼的劇痛,他痛哼一聲,將魏湛青抱得更緊。 來人扔掉手里空了的玻璃瓶,魏湛青看見平底殘留的油狀液體,可怖的念頭襲上心頭——是硫酸。 “聞昭?。。?!”他目眥欲裂。 “不,不要動,閉上眼...”聞昭額上冷汗涔涔,兩手如鋼筋一樣鉗住他:“是腐蝕性液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