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你高潮的樣子漂亮極了(部分劇情,假性標記吸yd指jian后xue彈yd失禁,全套rou要
書迷正在閱讀:(雙)小少爺家養的賤狗發瘋了、黑白交融、從催眠開始的父子情、樂顏、【合集/人X人】我愛數學、初暖涼心(百合abo)、《xing愛訪談錄》、腳踏三條船后我被他們一起曰了、渣男被催眠改造(雙性攻)、影帝在工作時間外不接吻
“反了天了,仗打敗了居然還晉升元帥,元帥是什么官能大派送嗎?!”暴跳如雷都不足以形容李儉說話時候的情態,然而話音剛落,一個大嘴巴子扇過來,清脆的響亮聲后屋內一靜,李儉憋紅了臉,終究不敢在自家老爹陰沉的面龐前吱一聲。 “反天的是你!”比起花架子一樣的兒子,他爹李鵬是貨真價實從腥風血雨里走出來的,手勁大得嚇人,一掌下去就讓李儉覺得牙根松動,他冷著臉怒斥:“你干的那些破事,隨便拎一件出來都夠你死幾次了?!?/br> “沒,沒證據,他們能干嘛...”李儉含糊不清地爭辯。 “那是多虧你有個好老子!”見他還敢還嘴,李鵬高揚起手下一秒就要落下,李儉猛一縮脖子,求饒道: “我當然知道是因為爸爸和爺爺我才有今天,但我也是好意,你不看聞昭那個刺頭,掘我地盤的時候完全不認我是誰的兒子孫子,我要是不用點手段以后他就是帝國往我們心頭插的第一把刀子?!?/br> 這話說的李鵬放下手,雖然神色仍舊陰冷:“他就算是個問題也可以直接做掉,現在留那么多麻煩不好處理?!?/br> 李儉再次漲紅臉,不愿意直接承認自己能力不足以干掉聞昭,但找一個狀似合理的說辭倒還不難: “死確實一了百了,但他戰死三艦隊就歸帝國所有了,這也是您不想看到的?!?/br> “收收你的自作聰明!”李鵬似乎又想打他,但念在他好心的份上終是作罷: “這段時間安分點,別挑釁他,現在和以往不同,這新元帥后面有魏家頂著,魏老頭為了他已經豁出老臉,很少人敢不買他的面子,就是你爺爺見他也得禮讓著,何況是你,這幾天別作怪,省的還要老子給你擦屁股!” 李儉憋屈稱是。 時間來到一周后。 魏湛青陪解除禁足的聞昭去了不少地方,一邊是兌現當時的承諾,一邊是抓住假期的尾巴,他們倆很快都得回到工作里去了。 假期結束后第一天,三艦隊作戰一組組長,也就是聞昭的副官給他送來了新軍服,作為他敕封禮和其他重要場合的禮服。 那衣服正式之極,胸前掛滿聞昭這些年獲得所有勛章,兩側肩章流蘇金質,袖口和領口用銀絲繡著太空軍的標志。 他本是衣架子的身材,穿上制服以后更被魏湛青調侃是人rou珠寶展示架。 “你對我的評價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以前起碼還是個生物,現在直接連生命都不是了?!甭務言阽R子前系扣子,看著鏡子里的魏湛青笑道。 那人從背后環住他,下巴搭上冰冷的肩章,猝不及防地親了親他的耳朵:“我只是想表達你性感極了,原諒我糟糕的遣詞造句水平,出生的時候沒點亮這塊天賦技能?!?/br> 聞昭忍俊不禁,盈著笑的眼斜他:“這是軍服,你又不是沒看過?!?/br> “是啊,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把它穿的那么好看呢?”魏湛青傾身把他壓在鏡子上,啞著嗓子在他耳畔吐氣: “所以我們下次穿著它做吧?!?/br> 聞昭臉紅了紅,眼珠四方游移,含混地嘟囔道:“以后再說...” 魏湛青這才松開他:“說好了,我記賬上了?!?/br> 聞昭唉了一聲,最近估計沒空,回去以后就有一個硬茬子要處理,因著他管他要幾支注射型抑制劑,魏湛青皺眉: “那個藥性太猛,除非不得以不要用,很傷身的?!?/br> 聞昭抿著嘴不說話,現在就是不得已。 “你擔心李儉?”魏湛青表情難看,就為這事他差點沒跟他媽吵起來,太空軍元帥就是快燙手山芋,誰不知道另外三大艦長都是刺頭,帝國放任其自由發展了小十年,縱出三頭巨無霸,現在的情況是誰去誰倒霉,他一點不覺得這是帝國的補償,帝國分明是用他用上癮了。 聞昭拉起他的手:“以防萬一而已,你不用太緊張,我現在是他的上級,他未必敢明目張膽干什么?!?/br> 魏湛青冷笑:“我可沒看出他有什么不敢的?!焙螞r明著不敢暗地里可就很敢了。 聞昭默了默,道:“情況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棘手,除了二艦隊,一艦隊資歷最老實力最強,但艦長快七十了,基本息了擴張的意愿,只求做個守成之將,四艦隊成立時間最晚,實力在太空軍中排名最差,帝國這次任命我也是向他們明示立場,帝國忌憚他們,但他們對帝國的忌憚只能更深...” 說著,他握了握魏湛青的手,勾出笑:“所以沒事,我背靠大樹,他們不敢造次?!?/br> 魏湛青沉吟半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妨礙聞昭的事業,只是一顆心總吊著,想起李儉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就疼的一顫,張開雙臂把他抱?。?/br> “只準用一次,非得是迫不得已才可以,情況不好讓你的副官頂上你趕緊走...他叫什么來著,白立慶對吧?” 聞昭埋在他肩頭悶笑一聲:“難為魏所長記得他的名字,我替他感謝你?!?/br> “他在外面吧,叫進來,我把抑制劑給他,你就算了?!彼谒焐相芰艘豢?,然后高聲喊白立慶的名字。 白副官在門口眼觀鼻鼻觀心,確保自己不對元帥的私人生活有過多好奇,起碼看起來如此——想到“元帥”,他心頭略過一絲火熱,拼殺這么多年上將可算熬出來了,但還沒感慨更多門里邊魏所長就叫自己,他趕緊進去。 魏所長遞給他幾支針管:“這是你們元帥的抑制劑,你收著,不到萬不得已別給他用?!?/br> 白立慶還沒回答,聞昭便笑著將抑制劑按進他懷里,順便遞過去個淡淡的眼神,他立即明悟消聲,當一尊軍姿筆挺的雕塑。 “我開個會,又不是上戰場,用得著雞mama一樣cao心這么多?”他轉回頭看魏湛青,這人瞇著眼哼了一聲: “這就雞mama了,信不信讓真的雞mama過來,她可就沒我這么好說話了?!?/br> 聞昭干笑一聲:“這種事情就不用讓長輩知道了?!?/br> 他想起那晚被魏mama拉著長談的架勢就頭皮發麻,她從小時候孤兒院一路問到軍旅生活,大有恨不得穿越回去把他收了當“童養媳”的沖動。 魏湛青笑嘆一聲抱緊他:“元帥大人時間快到了,可我還不想放你走怎么辦?” 正努力佯裝不存在的白副官覺得,自己要是有套合適的迷彩就能立馬消失在這個屋里,只深恨沒有,所以必須在這軍姿觀賞元帥和他老公打情罵俏,他那不茍言笑的上級回抱住魏所長,輕聲軟語地安慰: “很快就結束的,今天只是個短會?!?/br> “以后還有長會、例會、馬拉松式會,我算明白辦公室里那些老頭為什么想退休了,我也開始想了?!?/br> “說的好像這是你能決定的,魏所長明明退休了也得工作?!甭務研χ崎_他,系上最后一顆金屬扣: “走了,不然我們倆都得遲到?!?/br> 言罷,他飛速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像燕子掠水一樣快而輕,但就算這樣也紅了臉,親完就大步退開,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叫上一旁裝柱子的白立慶: “愣著干嘛,過來開車!” 魏湛青摸了摸嘴角,眸色春水一樣化開,舌根泛出一陣綿綿的甜意:“果然升官就開始墮落,準頭也太差,親都能親不中位置?!?/br> ........ 車上,白立慶照舊不敢出一言刺探,但一雙锃光瓦亮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光輝,聞昭在后排都忽視不了。 說起來他不知是更怕魏湛青還是更怕自己,聞昭無奈地想著,他正滿臉端肅扮演一個不近人情的長官,奈何手下盛產皮猴,眼里飛刀子都擋不住他們的犯上的熱情—— “艦長...” “很快就不是了,第三艦隊的管理權將移交給你,你應該已經收到文件了?!痹谒麊柍龈鄦栴}之前聞昭打斷他。 白立慶垮著臉悶悶不樂,哦了一聲:“您和魏所長關系真好...” 他執拗地回到正題,嘴里念念有詞:“您受傷那會兒他急得跟什么似的,以后誰在說他冷漠無情我第一個不信...” “誰說他無情了?”聞昭皺眉。 “呃...”白立慶尷尬地沉默?。骸安痪?..有那么些嘴碎的人嘛...” 聞昭冷冷垂下眼瞼:“再有這種聲音就屬于造謠生事加誹謗上級,按軍法處理?!?/br> “收到?!卑琢c應了一聲,又遲疑了會兒問:“您身體沒事吧?!?/br> 聞昭瞥他:“覺得我變成Omega就鎮不住你們了?” 白立慶趕緊搖頭:“怎么可能,沒有的事,誰敢這樣想我先軍法處置了他!” 聞昭嗤鼻一笑,不再理他,點開電子屏上的會議大綱瀏覽,不時添加修改內容,前座的副官卻開始支支吾吾: “但魏所長給的抑制劑...” “你說那個,拿來給我?!甭務牙渎暤?。 “可是...”他也覺得沒那么必要,又不是上戰場,之前的事情不可能再發生,犯得著這樣自損辦事?他隱約覺得聞昭分明沒走過那個坎,一直把王三的死記在自己頭上。 王三——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戰死的尉官,白立慶想到這有些黯然,論職責和親疏,這本該是他來做的。 “你想違抗命令?”聞昭口氣重了些。 “但是魏所長說...”白立慶聲音發急。 “告訴他就按泄露軍事機密算?!?/br> “.....合著軍規軍紀就您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的事...”白立慶小聲嘰嘰歪歪。 聞昭朝他后腦勺拍了一巴掌:“膽子大了你,又敢誹謗上級?!?/br> “哪有你膽子大...”白立慶悻悻地吐槽。 —————————— 太空軍3237號分部,中央會議室: 一、二、四艦隊的艦長已經等了十分鐘,會議室空氣沉悶如水,幾個艦長都不說話,他們的副官就更不敢大聲喘氣了,直到門口有人通報三艦長,也就是太空軍準元帥到門口了,氣氛才微妙一變。 一艦長和四艦長敏銳地嗅到變的不止是氣氛,還有味道,空氣里浮出一絲煙燒一樣的焦苦味,是信息素,他們立即把目光投向二艦長李儉,他沒有注意到他們,正目光灼灼地盯著門,嘴角掛著獰笑,就差昭告天下他要開始找事了—— 兩位艦長于是收回視線,順帶收回提醒他斂一斂信息素的打算。 聞昭現在是個Omega,這在高層不是秘密,哪怕他們的副官也有所耳聞,只是上面下了封口令,加上缺乏確鑿的證據他們不敢訛傳?,F在二艦長挑釁,他們正好看看新元帥究竟是哪種Omega。 聞昭推開門就聞到這股嗆鼻的煙氣,毋庸置疑屬于李儉,但比往常更加濃烈,想必他事前吃了些什么才能有這種嗆死人的味道。好在他進門前就注射了抑制劑,現在只是臉微微泛白,別的并無異樣,起碼表面上看起來如此。 “大白,去找個滅火器,這屋快燒起來了?!甭務牙湫σ宦?,闊步走進去。 李儉笑意更顯:“喲,元帥來了,一來就滅火,是要給我們仨一個下馬威吧?!?/br> 聞昭走到屬于他的位置坐下,看向另外兩位艦長,淡淡道:“只是覺得這房間的空氣有些差,不用多心?!?/br> 李儉高亢的近乎興奮的聲音響起:“差?您是說我的信息素,抱歉抱歉,我都忘了您其實是個Omega,對alpha的味道很敏感,嘖嘖嘖,我的錯,雖然您不是美人,但也不該在這遭這種罪,現在很難受對吧...哎呀,這怎么開展工作...唉...上面也真是的,不憐惜一些給您派這種活,總不能仗著您長得不像就不把您當Omega看啊...” “二艦長!注意您的言辭?!卑琢c怒聲道。 李儉目光平移看向他,冷笑一聲:“怎么,艦長會議中副官都可以不經允許發言了?” “這不是艦長會議,這是元帥的會議,還有他很快就不是副官,白立慶在我的敕封禮后將正式繼任三艦隊艦長的職務,上將軍銜,和你平級?!甭務哑届o地看著他。 李儉表情一凝,磕巴了一下道:“但現在起碼還...” “我在來之前已經委任他作為三艦隊的準艦長參加這次會議,白艦長請入座?!甭務阎噶酥干磉叺囊巫?。 聞昭做事向來妥帖,如果不是文件已經下到辦公室他不會這么說,其余艦長也有些訝異,原以為三艦隊艦長一職懸空他們會有可以插手的機會,現在看來帝國一點縫隙都沒留下,一個空殼元帥和一個手握重兵的元帥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李儉外的兩人都鄭肅了幾分,李儉還沉浸在憤怒與不可思議中,信息素的味道越發濃烈了。 白立慶嫌惡地說道:“李儉上將,你既然覺得元帥是Omega,那一定知道在Omega面前肆意散發信息素意味著什么,我可以認定你在性sao擾上級嗎?” 李儉眼神陰鷙:“三艦長抱歉了,我們這種老粗在信息素管理的科目上就沒及過格,何況軍部從來沒有過Omega,我這樣習慣了,一時半刻改不了,但我想元帥如果連我這種程度的味道都忍不了,估計也沒能力管理整個太空軍了?!?/br> “你!”白立慶一拍桌子,聞昭喝止他: “好了安靜,無關的事情會下說,會議開始?!?/br> 這次會議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幾大艦長熟悉自己有了上級這件事,沒多少實質內容,聞昭簡單介紹太空軍以后的發展規劃便宣布散會,整個過程不過三十分鐘。 李儉走之前沖他曖昧地舔了舔唇,比了個下流的手勢大笑著離開。 氣的白立慶差點又要沖上去,人走后他還陰著臉,三十分鐘遠不夠他熄滅對二艦長的怒火,會議室徹底靜下來,他立即轉頭看聞昭: “元帥,為什么...您還好吧?” 他的怒氣轉為擔憂,看見聞昭額頭已經沁出冷汗,他艱難地搖搖頭: “確認一下他們走遠沒?” “走遠了?!卑琢c嘩的一下把李儉忘到腦后,走過去扶起他,聞昭靠著他的手站起來,手臂用力到輕輕發抖: “扶我去辦公室...” 他另一手死死摁著小腹,腰都佝了兩分,氣息變得粗重,站在原地緩了片刻才挪開腳:“然后去給我找點顛茄片,不要讓人靠近我的辦公室?!?/br> 白立慶眼里滿是焦急,他沒有聞到Omega的氣味,證明抑制劑效果很好,但注射一針不可能有這種功效。 “其他針管呢?” 聞昭的手指用力掐住他的肩膀,聲音開始嘶?。骸皠e問,快去?!?/br> 然而那手的袖口已經解開,縫隙里露出青色的血管還有上面的針孔。 “我馬上聯系魏所長?!卑琢c急道,他一準是用藥過度加上被高濃度alpha信息素刺激到了,這哪里是兩片止疼藥扛的過去的。 “不準!”聞昭說的急了,悶哼一聲,腰更彎了,好容易喘勻一口氣才嘶聲道: “我在辦公室躺一會兒就好,他很忙,不準打擾他?!?/br> 見白立慶還要爭辯什么,聞昭手打顫的更厲害,厲聲呵斥道:“白副官,服從命令!” 白立慶哪敢服從這種命令,可聞昭積威已深,他也不敢違背命令,滿心不情愿地送他回辦公室,將周圍所有對信息素敏感或不敏感的生物清場以后,他發現自己急的像鍋上的蟻,半晌,還是壯起膽子敲了敲門: “元帥,要不找軍醫來看一下吧?!?/br> “滾!”門里面的人怒吼。 聞昭蜷在沙發上疼的冷汗如注,過量的抑制劑與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攪和在一起全沖著體內脆弱的Omega器官去了,肚子里拳頭大小的宮囊疼的陣陣發絞,柔軟的腹腔像揣了幾支冰錐正尖銳地尋找出口,敏感的內壁像被冰尖刮過,痛得他捂著肚子不停顫抖。 他不是沒有吃過苦的人,但也沒經歷過這種仿佛要把臟器攪碎的痛苦,恍如置身冰窖,眼前一陣昏黑,體內alpha的部分也在叫囂著反抗,身體再次淪為戰場,可這次在藥劑的作用下沒有發情,沒有快感做潤滑,只有干巴巴的疼痛蹂躪脆弱的部位。 整個下身疼到麻木,麻木中卻有把無形的巨錘惡狠狠地撞擊腿間最柔嫩的地方,他死死咬住沙發扶手上的皮墊才忍的下這股歇斯底里的劇痛。 他需要止痛藥,立刻,馬上—— “白...立慶...”他的的聲線虛弱不穩,叫了好幾聲沒有回應,意識到這種音量沒法穿透厚重的紅木門,他勉力撐起身子從柜子里拿出對講機:“白副官...止痛...藥呢...” 白立慶急切的聲音仿佛離得很遠,浸滿焦躁,聞昭有些聽不清,只覺得電流的聲音也無比刺耳,尖刀一樣抵在他軟弱的地方刮擦,他越發用力地蜷起身子,模糊覺得這副尊榮不能見人,誰也不能,于是喪氣而低啞地囑咐說: “算了...不用了,誰也不準進...對了....告訴...魏所長...今晚加班,不...不回家...了...” 說完,他丟開對講機,面朝沙發弓起腰背,冷汗慢慢把厚重的軍服浸濕,胸前累累的金屬勛章狠狠嵌在胸rou里,他卻失去了感受這部分痛苦的能力。 躺一晚就好了——他安慰自己,第二天洗個熱水澡,什么事都沒有了。 正如曾經每一次受傷,挺過一次黎明,alpha的體質就能掩蓋所有傷痛。 可這次不一樣,也許是體質變了,也許是他已經嘗過被柔情蜜意包裹的滋味,他從一顆堅硬的頑石變成一抔松軟的土,肥沃而脆弱。 疼痛讓他意識不清卻也難以入眠,苦挨的每一秒都變得無比漫長,窗外的日頭還沒有落下,更枉論重新升起,肚子里的疼痛沒有減緩,整個小腹連同本該溫熱的生殖器都一片冰涼,疼痛逐漸鑿穿心理防線,他心頭涌起一股軟弱的委屈與憤怒——這是可恥的,殘存的理智這樣譴責。 正咬牙掙扎著,耳朵突然捕捉到開門的動靜,憤怒與委屈頓時有了引爆點,他抄起茶幾上的文件夾扔過去: “滾出去,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誰也不準進來!” 魏湛青躲過文件夾接住紛落的文件,表情有些怔忪,聞昭聽起來像一頭傷重的野獸,兇狠而暴戾,他從未在自己面前露出過這一面。 然而看清來人是他,那人面上的兇性如潮水一樣褪去,慌亂無措涌來,唇瓣哆嗦,一時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魏湛青接到白立慶的電話一路緊趕慢趕過來,心里火急火燎,臆想千萬遍來了以后要怎么教訓他,可真見了人心卻軟成豆腐,碰一下都疼。 他嘆了口氣,轉過身,身后傳來咚的聲音,他忙又回轉,撞上聞昭急急伸過來的手: “我不是罵你,對不起,我不知道...” 那人語無倫次,掌心滿是濕膩的冷汗,魏湛青摸了摸他的臉,竟沒有一絲暖意,他痛切地吻住他:“笨,我關門,幫你撿文件而已?!?/br> 聞昭松了口氣,擠出笑容: “我剛剛打到你沒有?” 說完卻發現自己腿根在打顫,緊張勁過去以后差點站不住軟在他身上,魏湛青忙抱住他,一腳踹上木門,反手落鎖,從兜里掏出一粒藥片塞到他嘴里: “沒有沒有,你都這樣了還有什么準頭...居然有膽子叫白立慶別告訴我,我要是不來你能疼死在這!” 聞昭咽下苦澀的藥片,下一秒眼前一花,已經被打橫抱起,魏湛青把他放在沙發上,擦了擦他濕透的鬢角,替他解開上衣的金屬扣,下面軟厚的胸rou露出來,蜜色的皮膚上全是被勛章硌出來的淤青,他心疼地揉了揉那里,將沉重的上衣甩到書桌上: “先躺一下,我給你找點熱水?!?/br> 軍部工作繁忙,宿在辦公室是常態,因而這里生活用品齊全,沙發背一倒就是床,柜子里還有毯子和洗漱工具,魏湛青從里面取出一條毛巾用熱水澆透,又倒了水一點在杯子里,回到沙發床上把他攬在懷中,給他喂水的同時把熱毛巾敷在他小腹上。 聞昭緩緩吞咽杯子里的熱水,肚子被里外的熱度捂得暖烘烘的,整個人像是正在融化,疼痛逐漸不再尖刻,他舒服地嘆息一聲,問他:“你剛剛給我吃的是什么?” 魏湛青用手指梳著他半濕的頭發:“反抑制劑?!?/br> 聞昭愣了下,那股熱把疼痛捂化以后慢慢向下蔓延,他咽著口水:“我沒有...發情...” 魏湛青恨恨地在他鼻尖咬了一口:“我知道,你用了多少藥我還能不清楚?” 聞昭沉默了,他想說李儉的信息素沒能使他發情,但這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才如此。 魏湛青又嘆了一下:“你難道覺得我會因為人家在你面前耍流氓而怪罪你?” 聞昭搖頭:“你不會,但Omega的體質就是如此...” 他有些黯然,總不能指望手下的丘八都好好配合工作,這不切實際,他就沒做過一項工作是靠人家主動配合完成的。 “....所以我在想,給你做一個臨時標記?!蔽赫壳嘣囂降?。 “怎么做?”聞昭愣完,問道。 “我就當你同意了?!蔽赫壳鄰亩道锾统鲆粋€藥瓶,眼眨也不眨就往嘴里倒,聞昭被這陣勢驚住了,下意識伸手攔: “這什么藥你就吃?” “我新研發的誘導素,可以讓我的體質在一個星期內達到alpha的程度,我給你做的標記可以持續三到四個月,確保期間你不會受其他alpha的干擾?!?/br> 聞昭本能地皺起眉頭:“我沒聽說過這種藥物,副作用是什么,人體實驗過了嗎?審批也通過了?” 魏湛青笑了一聲:“我研發的藥物自己都不敢試,難道拿別人當小白鼠?放心,是有點副作用...” 尷尬在他眼里一閃而過,他咳嗽一聲,湊到他耳邊:“我會特別...想要你?!?/br> 熱意倏地爬上聞昭的臉,他也咳嗽一聲,板著臉問:“真的假的,你別騙我,沒其他的了?” “我可是要陪你活到兩百歲的,哪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至于副作用是真是假...你試試不就好了?!彼Z帶笑意。 聞昭的心臟咚咚急促幾分,敏銳的五感捕捉到空氣里一絲異同尋常的味道,像極了雨后的松木,濕潤的生氣勃勃,他立馬覺得腿心潮潤,嗓音也變得喑?。?/br> “我好像..聞到你的味道了?!?/br> “我也是...”魏湛青抵在他脖頸后面嗅聞:“你好甜...我之前聞得不確切,沒法確認到底是什么味兒...蜂蜜味兒的嗎?” 他跟爬樹上的蜜獾一樣探出舌頭舔了下面前散發著致命誘惑的部位,牙根和牙尖癢的蠢蠢欲動,抵在那片柔軟的肌膚上剮蹭。 聞昭打了個激靈,被猛獸盯上的危機感在心頭浮現,與之相應的是腹下的sao動的花器,正緊張又敏感地瑟縮,他哆嗦著手要解腰帶,那手被魏湛青一把握?。骸霸趺戳??” 他在他耳后脖頸舔弄,語調慵懶,帶著漫不經心的調笑,聽起來和平時有些不同。 “脫褲子...會濕...”他努力保證聲音里沒有顫抖,或許這才是副作用,那人的言行中似乎多了些不確切的攻擊性。 魏湛青笑了一聲,靈巧的手指輕易扣開皮帶扣,褲頭一松就順著緊繃的腹肌線條往下滑,隔著內褲一把抓住半勃的yinjing,慢條斯理地揉捏那軟中帶硬的rou物。 “是這里濕,還是...這里...” 那手放開yinjing,曖昧地揉搓下面的rou囊,指尖停在腿心的軟當,鉆子一般將布料擰進兩片柔軟的rou瓣里,yinchun被打開,yin水嘩啦啦涌出來,聞昭瞪著眼哀叫一聲,腿心酸癢難耐,淚水一下子就侵襲了眼角。 “看來是這里比較濕?!?/br> 那手仍不緊不慢地隔著布料摳弄脆弱的雌花,那塊棉質布料很快變得滑膩不堪,多汁的rou花顫抖著蠕動,泌出更多滋潤的汁液,然而那片不屬于人的物件怎么也不可能帶來皮rou相觸的舒適,當它被手指帶著摁到rou唇里鼓鼓跳動的陰蒂時,聞昭的呻吟多了幾分尖銳: “啊哈啊啊啊...不要...這樣...” 魏湛青指尖一頓,含住他脖頸后的腺體狠狠咬了一口,聞昭猝然繃緊身體,花xue劇烈翕張,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將內褲徹底濕透。 他趴在他身上喘氣,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就去了一回,想要拯救的軍褲沒能幸免于難,胯下仍染了片淺淺的水痕,看上去yin靡非常。 魏湛青吻了吻他的唇:“抱歉...有些失控,咬疼你了嗎?” 聞昭眼里全是瀲滟的水光,冷峻的面上一片潮紅,眉心隱忍地蹙著,額角和脖上都有青色的經絡凸起,他搖著頭啞聲道:“我喜歡...” 魏湛青愣了下,聽他把話補充完:“我喜歡疼一點?!?/br> 這話似乎在挑戰他的羞恥心,說完他就閉上眼一副任人魚rou的樣子。 魏湛青心尖又疼又癢,既想用牙把他撕碎又想用唇舌好好含著把他舔化,于是脫下他下身礙事的織物,埋下去舔完全勃起的yinjing,含了一會兒就繞過yinnang咬住紅腫的雌花,那里才經歷過高潮,xue口還抽搐著往外吐水,艷紅的媚rou全擠出來將狹小的rou嘴微微撐大,層層疊疊敏感的褶皺碰到空氣就怕癢一樣縮回去,魏湛青低頭用舌頭在那處流連。 “啊啊好...對.....好舒服..啊啊.再深一點...進去.深..” 聞昭兩腿張得更開,不住抬起屁股將柔軟的陰rou壓向他的唇舌,那處已經熟透了,滲出軟爛的靡紅,腥甜的汁液一刻不歇地從小口溢出流進魏湛青嘴里,他靈蛇一樣的舌頭輕巧撥開軟膩的花rou,抵在前庭一處粗糙的皺襞上狠狠一撓,本就漏水一樣的花xue登時噴出一股激流。 “啊啊哈——”聞昭繃起腰,上身從沙發上彈起,下面的小嘴緊繃將入侵者夾住,綿軟的陰rou貪饞地吸吮那條舌頭,半晌才松了力道,他躺回去粗重地喘氣。 魏湛青還不饒他,舌頭退出花口舔到上面的陰蒂,靈敏地找到蒂根細小的尿口,舌尖抵著那一下一下往上舔,撥開裹著yinhe的軟皮用唇齒將整個陰蒂裹住,舌頭反復撥弄直到xue口簌簌顫抖,齒關才輕合住用力一吮,像要將那軟中帶硬的小核從rou里吸出來。 “不唔——啊啊啊啊——” 聞昭瞬間被陰蒂上鉆心的酸癢擊潰,去過兩回的花xue驟然抽緊,一股更洶涌的汁水從xue口噴出來,瞬間就澆濕他半張臉,他心跳如鼓,失神的兩眼淌出淚水都不自知,腿根軟軟地打顫,熟透的面條一樣癱在沙發上,魏湛青還在一下一下舔弄吮吸抽搐的xue口,那rou眼被他欺負的不行,潮噴后還在艱難地吐汁滿足他貪婪地食欲。 那口泉眼被吸到幾近干涸他才放過讓它休息,唇舌移到上面吮咬鼓脹的乳蕾,愛憐地親吻胸口的淤青,再上含住他顫抖的唇瓣: “嘗嘗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br> 聞昭呢喃一聲,雖然幾次高潮,但花xue深處還沒被滿足,疼痛緩解以后的zigong渴望被進入,之前肚子里折磨他的冰錐已經化成軟汁漲在里面,嬌嫩的宮口饑渴地蠕動,被貫穿的渴望充斥著整條甬道。 “想要...更里面...cao我...”他打開腿用柔軟的rou花摩擦他的胯下,那處鼓鼓一包看樣子也憋得不行,魏湛青咬著牙脫下褲子,把他整個抱起坐在懷里,他焦急地用xue口尋找guitou,魏湛青穩住他的腰,腫脹筆挺的yinjing對準xue口,那人不等他挺身一下子坐下去,緊窄的甬道被瞬間劈開,他掐著他的肩伸長脖子,發出嘶啞之至的呻吟: “啊哈——” 長槍一樣的rou棍瞬間干到深處,撞上宮頸水滑柔膩的嫩rou讓他渾身抖篩一樣顫抖,浪涌似的快感沖垮所有支撐點,他坐在他腿上實際是被釘在他的yinjing上,每一個動作都能牽扯到xue內不堪重負的媚rou。 “你慢一點...”魏湛青啞聲道,兩手陷進他豐厚的臀rou里把他微微往上一抬,黏膩的xuerou咬住腫脹的guitou,他松開手,花腔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更深地破開,一并還有宮口假惺惺的防御,碩大的yinjing頓時擠進緊窄的宮囊,來自四面八方軟膩的壓力讓他齒根發軟,直抽冷氣,他忍不住將他再次抬起,guitou將嬌軟的宮口扯得有些疼,聞昭抖著聲腔發出啜泣一樣的嘶喊: “輕...輕點...會痛...” 魏湛青壓住沖動深嘆口氣,抵著柔軟的宮腔開始碾揉,一手護住他的小腹,一手穩著他輕聲問:“這樣呢?” 聞昭的啜泣更加破碎,綿軟的麻癢像被泡發的饅頭熱熱漲漲地擠滿肚子,他胡亂點著頭,伸手撫慰自己腫痛的yinjing,魏湛青的鼻尖抵著他綿韌豐軟的胸rou,那處正隨著他身體的抽顫一下一下跳動,他含住棘果一樣腫立的乳尖,逼出聞昭更多尖銳的哭音,他抖得整片胸都在顫,汗水順著胸線不斷滑下,在腹溝的小窩聚集,最后消失在他們交合的地方。 忍不住想看他更加失控的模樣,魏湛青用力咬了下嘴里的乳豆,穩著腰的手往后捧住豐潤的臀rou,像握著團滾熱的面團,滑膩的rou從指縫溢出,他將那揉成各種形狀。 屁股上的痛癢讓他越發難耐地聳動身子,陰蒂勃發成一粒圓潤飽滿的rou珠,大喇喇地挺在外面,隨著每次下落的動作撞上他胯下的硬毛,尖銳的刺癢和酸澀的尿意在腹中涌動,膀胱隱隱約約感覺到被脹滿的酸癢,他卻不知怎么開口停下這場正在失控的性事,腺體被咬只是一半標記,只有zigong被徹底滿足才算完整標記,本能讓他膩在這人懷里不管不顧,他屈從了,發出哀哀的呻吟遮掩自己的軟弱。 魏湛青的指尖滑到臀rou間緊合的菊xue,那處被花口淌出的yin水濕透,他不費什么力氣就擠進一指,聞昭皺起眉,酡紅的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 “里面有能讓你舒服的地方?!蔽赫壳喟矒岬匚橇宋撬南掳?。 聞昭沒有抵抗,只是更緊地抱住魏湛青,后庭被入侵的感覺很奇怪,因為潤滑得當并沒有疼痛,只是隱隱的脹,和前xue的快感比起來不值一提,然而那只探索的手卻很執著,他有條不紊地揉按滑軟的腸rou,等xue口的緊繃松弛便加一指,直到三指擠進去聞昭才覺得有些撕裂樣的疼痛。 他悶哼一聲,魏湛青親吻他的胸口,撫弄他的性器,指尖還在尋尋覓覓,終于摸到一處柔軟的凸起,微微一摁,聞昭呼吸一滯,腰眼竄出一股奇異的酸軟,勃勃跳動的yinjing跟著噴出一股清澈的汁液,他牙根發軟,連眼珠子都在打顫。 “舒服嗎?”魏湛青啞聲問。 “嗯唔...啊哈...碰到了...是...是什么...”他眼角被淚意激的澀痛,隱約有了猜測,卻沒想到這個地方真的這么敏感。 “你的前列腺,一個杏仁形狀的器官...喜歡嗎?”他的手指在那輕輕重重地揉壓,夾在他倆中間的yinjing淅淅瀝瀝地吐汁,一副即將高潮的模樣。 “喜...啊啊...用力...喜歡...”聞昭弓著腰,后腔的快感愈發飽脹,他用力聳動下身,兩個xue眼漸漸被cao透,他身上散發出甜膩的潮氣仿佛酵熟的果rou,蜜色的肌理染上緋紅,每個毛孔都在分泌汗水,很快身上就滑的差點抱不住。 魏湛青將他壓在沙發上用力抽動雌xue里的yinjing,掌心抓住他被揉的紅腫的胸rou,突然,下體猛地從花xue抽出來狠狠捅進被手指cao開的后xue,更加緊致的腸rou絞住他,快感讓他頭皮發麻,他加快抽弄的速度。 前面的空虛和后面的飽脹同時襲來,聞昭尖叫著高高挺腰,粗壯的性器一次次拍打小腹,后xue的rou莖抵著敏感的腺體cao干,他的guitou很快就被一陣麻癢包裹,精竅一松,濃稠的jingye汩汩涌出,幾乎像尿液一樣柔緩而大量地從馬眼淌出來。 他用手捂正在淌精的guitou,另一手搓揉失去填塞的雌花,軟膩的花rou又腫又燙,他顫巍巍地摸到自己肥軟的陰蒂,只揉了幾下便被撥開,魏湛青的眼神像狼一樣犀利,他像剝一朵花苞一樣將蒂上的軟皮剝開,讓軟嫩的yinhe徹底暴露在空氣里,氣流的翕動對那來說都太過刺激,他渾身戰栗,眼睜睜看著那人屈起手指往那顆軟核上彈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 密集的電流瞬間就超過了神經能夠符合的能量,膀胱里的癢越過峰值,剛剛流完精水的guitou再次鼓鼓跳動起來,花xue劇烈抽搐,他嘶叫著,埋在后xue的yinjing抽出來強橫地挺開正在高潮的花xue直指宮腔,潮吹的汁水被頂回去一些,剩下的只能可憐兮兮地從交合的縫隙滲出來,那根兇器終于開始射精,zigong被脹滿的感覺進一步加劇了失禁,他嗚咽一聲放開手,露出掌心通紅的guitou,頂端的裂口仍舊怒脹,淅淅瀝瀝地迸出淺色的尿水,等魏湛青射精完畢,那還在一抽一抽地試圖射出些什么。 感官完全壞掉了,他無神地看著天花板,羞恥尚未襲擊大腦,便被魏湛青攏進懷里親吻撫慰。 “你高潮的時候漂亮極了?!彼秀甭牭剿@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