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占有(低智宅斗,走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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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之后陳念竹沒有再宣召過白楚涵,也沒有再讓他回昔日下奴的住處。而是讓人將他安置到了一處偏僻但尚算得體的小院,吃穿用度也有一定分配,每日只需做些灑掃就好。 陳念竹不貪色,二十有八府上也只有兩位侍妾,連個正房夫人也沒有。每月不過宣召兩三次,故而也著實算不上奇怪。但落在旁人眼里,就有了別的意味——陳念竹對房中人一向寬待,兩位侍妾都是錦衣玉食,唯獨到了白楚涵這里,連個受寵些的下人的待遇也比不上。加之又是男子,不禁讓人生了猜測。 “這是兩位夫人賞的補品?!?/br> 白楚涵接過錦盒,出于應付打開看了看,行了個禮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道謝。 “兩位夫人亦宣公子前去一見?!眮淼氖膛?。 白楚涵不會沒有想到這其中有坑,外男私會女眷已是有違禮制的了,但他并不覺得自己會對兩個深閨婦人避之不及。兩人見面便是一陣寒暄問好,滿頭的珠釵步搖嘩嘩作響,看的白楚涵生怕那珠鏈打到她們臉上。應付了一會兒口舌有些干燥,便順手端起桌上的水倒了一杯。水剛湊到唇間,幾乎不能察覺的厚重氣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沒作聲,輕抿了一口。 過了約有一炷香,白楚涵一皺眉劇烈咳嗽了幾聲,掩住口鼻的手,指縫間赫然滲出一絲鮮血。他看樣子頗是痛苦的伏在桌上,瓷杯掉了一地。 “你…你害我!”他艱難地咬牙切齒地質問兩個侍妾,隨即出乎所有人預料地撿起地上的一片碎片狠向其中一人脖頸擲去。 那女人根本就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況且白楚涵是從小習武的,他的招數不是那么好躲避的。 纖細雪白的脖頸留下一條細長血紅的紅線。 地牢 “你想殺她?”陳念竹臉色陰沉,看著蜷縮在角落里不知道已經多久、衣襟上還帶著血跡的白楚涵,問。白楚涵那一擊并未能直接要了她的命。 白楚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細不可聞地開了口:“她要殺我,我還回去,你卻在這里……質問我?”說到最后半句,眼淚不可控的從眼眶滑落,隱隱的哭腔。故作冷漠中避無可避不慎流露的脆弱,像一把利劍,足矣洞穿所有疑慮。 “你說那杯水里是毒,可分明沒有半分異樣,怎么解釋?” 這話一問出來,白楚涵就跟決了堤似的,又往墻根里縮了縮,像一只受傷的小獸,姿態能喚醒人性中所有的呵護欲。 “我大哥…就是死于這種毒,無色無味……甚至喝下去數天之內也不會有任何跡象。他喝下的毒,是我……是我親手端給他的水中……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那種味道?!?/br> 那種沉重到骨髓里的罪惡氣味。 白楚涵同母所出的大皇子正值壯年,前些年突然暴病,太醫束手無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原來竟還有這層關系…… “是白楚跖下的毒,若不是我私下找人剖了大哥的遺體,他就真的成了冤魂……” 他沒有證據,就連私剖皇子尸身傳出去也是死罪,更不能得不償失再因此連累了母妃…… 可是如果那一天,他沒有把水端給大哥,如果喝下水的是他,如果……他只能忍,誰也不能告訴,只能在一日復一日的自我追問與一百種不至于到此結果的假設中渾噩度日。 在白楚涵的只言片語中,陳念竹幾乎可以在一瞬間感同身受地體會到那些悲傷。 甚至沒有任何證據,但陳念竹就是可以肯定,白楚涵沒有騙自己。當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都是既定事實,那“利用”,還能叫做利用嗎? 陳念竹也不傻,能搞到這東西,這樣的事實擺出來,就證實了那兩個女人必定不是善茬。 “血是哪里的?”陳念竹問,向他招了招手,神色有些軟了下來,“讓我看看來?!钡壮瓫]有照他說的做,反而避了避他要摸上來的手。 陳念竹突然意識到,之前幾日中種種的順從、折腰,并不是歸順,而像一種角色扮演,扮演結束,眼前的人依舊一視同仁地固執高貴。陳念竹根本不在乎死了哪個女人,但他在乎白楚涵的姿態——他可以在全世界面前高貴,但要在自己面前卑微。他不由分說地硬把白楚涵的臉掰過來,手上的力氣很大,壓得皮膚都泛紅。 “不論什么時候,不要讓我看見你的手上沾血,也不要讓我知道你背著我打什么自以為是的算盤?!辈蝗蓠g斥的命令和侵略意味極強的貪婪目光,夾雜著若有若無的溫情,白楚涵第一次感受到了心悅誠服的征服。 “你想要她們的命,用自己來換?!标惸钪褚性陂缴?,看著自打一回來就主動跪地請罪的白楚涵,懶懶地說。鳳眼一勾,勾魂攝魄地撓了一下白楚涵的心。為什么……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不反感,不倍覺屈辱,甚至,忐忑之下還有一絲難掩期待,就算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可就連征服和占有也意味深長。 “奴……奴愿意入刑室,任主子責罰,絕無怨言?!彼^“刑室”是設在相府中的用來處理家奴和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人的刑房,豎著進去鮮少有豎著出來的。陳念竹讓他自己說,也斷斷沒有想過讓他去那地方,但轉念一想……那也畢竟是條人命。那女人說不定和哪方勢力有牽扯,不能將事實宣之于眾打草驚蛇,但那時院子里人多眼雜又難免會將事情傳出去,到時候若有心引導,白楚涵只怕會成眾矢之的的。 “你自己選的?!?/br> 兩個掌刑把白楚涵按在木制的刑床上,起滿老繭的、粗糙的手上沾了油膩的藥膏抹上他的私處,他極力忍耐著粗暴的對待。然后他被拉到了幾節石質高臺上,臺邊是一根懸在空中結實、打有繩結的麻繩,從墻的一邊連到另一邊,約有四十步長。 白楚涵聽說過這種刑罰,犯人裸體騎在繩上、雙腳不能沾地,前進的過程中下體和麻繩摩擦,甚至會破皮流血。平心而論,這刑罰極為羞辱,可相比那些斷胳膊斷腿的又算不上鮮血淋漓。他望向坐在檀木椅上悠閑地看著這邊的陳念竹,深吸了口氣,緩緩騎上了繩。 起碼是在騎上那一刻,首先占領大腦的并不是疼痛,而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他雙手緊拉住繩子來保持平衡,剛開始幾步雖然走的艱難緩慢,但并不難熬。走出約有十步,他與麻繩接觸的私處已經開始火辣辣的疼,麻繩上細小的硬刺在最嬌媚的嫩rou上肆虐,他甚至已經懷疑那處是不是已經鮮血淋漓了。 但事實上是,陳念竹著實不是很喜歡每一次都把人搞的鮮血淋漓,這一次,更不愿意因為兩個女人就讓白楚涵渾身是血。所以一開始給白楚涵上的藥膏就是保證他不會有大面積的傷口出血,也有一定的催情作用,讓這場戲增加幾分別樣的色彩。 走到近一半還多的時候,白楚涵原本粉嫩的私處已經磨的紅腫不堪,脹起處甚至還有些發亮,要是換到其他地方也就那樣了,但這可是全身上下最嬌嫩之處,其折磨無異于刀割。更雪上加霜的是藥膏的催情作用也開始揮發,后xue里簡直有一百只螞蟻噬咬一般,惹得他連雙頰都帶上了可疑的緋紅,眼中含淚。 在經過一處繩結時,甚至顧不上那玩意兒有多粗糙,重心一移將其卡入后xue,就開始一定角度扭動腰身,通過摩擦來緩解欲望。但這無異于飲鴆止渴,一時的緩解過后是蔓延到后xue的疼痛和一浪高過一浪的欲求不滿。 他雙手抱繩,整個上半身伏在上面,汗流了一身,黑發凌亂散開。雙眼含淚地看向陳念竹,哽咽著懇求道:“主子…我好疼……難受,放我下來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就是這種感覺!陳念竹甚至覺得他們認識了這二十多年,白楚涵對他的真誠加起來都沒有這一句哭求來的實在、真誠。 陳念竹親自上前,把他抱了下來,他臉上還掛著淚,委委屈屈地瞪了他一眼,試探著想把頭鉆進懷里,沒有遭到拒絕,于是狠狠地往懷里一扎,繼續自己“驚天地 泣鬼神”的大事業,繼續哭。 所以你看,我那么愛你,你要求什么我怎么會不答應你呢?只是你要告訴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