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贖罪 (懲戒道具play 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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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念竹一直把他攬在懷里,沒有松手,從刑室抱到了房間,也顧不上引了誰的注目。 “你說聽我命令,絕無怨言的?!标惸钪窨赐噶怂?,疼是真的,淚也是真的,但在他面前肆無忌憚是裝的??伤踔潦窍矚g這種小心計的。 “我……”白楚涵憋了半天沒狡辯回來,悻悻道,“我怕疼……??!”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某人的手伸進褻褲中不輕不重地摸了一把傷處,頓時疼的叫了出來。但隨即又敏銳地察覺到,這似乎是陳念竹第一次用這樣親密的接觸方式,之前的前戲不是自己做他看著,就是別人代勞,歡愛時發泄也多過愛撫。事后回想起來,竟好似嫌他臟而故意躲避一樣…… 不過還不等他再細想,更猛烈的攻勢襲來,他被三下五除二地摁在床上,扒了褲子。紅腫乃至于滲出血色的私處因為肥大的視覺效果,連其主人的一呼一吸間都在翕動。房間中的空氣一時間繾綣曖昧起來,二人皆覺得口舌干渴,焦灼氣氛之中擦槍走火蓄勢待發。 白楚涵掙扎著去穿褲子,臉色很不好:“主子,今天不行……”陳念竹欺身上來似要不管不顧地開始下一步,卻在最終把他衣服扒干凈之際堪堪停下,看著身下面色難看的人,又故意把視線放到了他雙腿間高昂的欲望,惡作劇得逞一般笑起來。 “帶你沐浴,自有法子讓你還債?!彼褱喩沓嗦隳康煽诖舻陌壮瓩M抱在懷里,向浴池的方向走去。 白楚涵跪在固定在水中的一個約有小腿高的木架上,兩腿中間的地方有一個棱錐木塊將雙腿分開,這樣的姿勢令他不得不抱住陳念竹的脖子,將大半重心移到他身上,才能保持。 動物鬃毛經特殊處理,沾水不濕,遇灰不染,韌而不僵,多制成小刷,供清理珍寶之類的。也不知是哪個玩心大的,突發奇想把這東西用到了房事中,變成了財主老爺們競相追捧的玩意兒。本就難得的東西,若是要好的,百金亦難求。 陳念竹握著銀柄,黑色的短小鬃毛潛入水中而依舊挺立,不見萎靡,目標明確地探向xiaoxue。毛刷不算粗,卻有些過長,白楚涵深吸了一口氣,抱他的手緊了緊,卻不料事實比他預想當中的更痛苦。 在柔軟的內壁面前,一切事物都顯得堅硬無情。毛刷碾似的刮過內壁,不適和疼痛讓后xue下意識的一縮,繼而是一浪高過一浪的反復煎熬。陳念竹冷眼旁觀了一會兒,“雪上加霜”起來。開始劇烈地握著小柄抽送毛刷,白楚涵被迫在破碎的呻吟中扭動身體和腰肢來迎合,清澈的水中泛起一絲鮮血。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妙處顯然不止于此。當抽送的速度慢下來之后,他就像一個被懸在半空中的人,不得不主動地想盡辦法去摩擦那xiele氣兒的死物,把自己的敏感點往刷尖上撞。 “給你清洗,你卻能sao浪成這個樣子?!标惸钪袼闪吮?,沒打算送他上高潮,就讓他這么含著,伸手摑了一下他雪白的臀rou,臀rou和水波一起翻起浪花。 “就這么含著,回去躺好,要是讓我知道它出來了,就不是主子我不憐香惜玉了,嗯?” “是!”白楚涵夾緊了雙臀,松了口氣,除了走路之時,其實也并不很難熬。 曉海天暗中注視著白楚涵被送回屋中,直到陳念竹離開了有一會兒才有了動作。白楚跖給他下了死令,必須除掉白楚涵——原因很簡單,一把利刃,可以傷人,但時間長了未必不會被馴服成為對付自己的工具。交給他來做一是他御前侍衛的身份,二是曉海天在之前一直是白楚涵黨。雖說后來拿著把柄投了誠,但懷疑始終不能消減。 可是……他咬了咬牙,沒有拔出腰間的刀。 “吱——”輕輕一聲,門被打開。才是深秋,屋里就已經燒了地龍,鋪了絨毯,便是赤身光腳也絲毫不會覺得冷。白楚涵早歇下了,借著僅剩的幾盞昏黃燈光,床上的一片春色曉海天一覽無余。只見白楚涵面向墻面側臥,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一條錦被堪堪搭住腰腹。雙腿蜷起,一銀色小柄從雙股間探出,通過燭光的反射閃閃發光,脖頸、小臂上則布滿了紫青歡愛痕跡。 就那么一瞬間,曉海天熱血上頭,竟然是被憤怒占據了第一反應,沒有在睡夢中輕而易舉的結束他的生命,而是沖上去把他拽了起來。白楚涵幾場疲累后睡得正香,被粗暴的叫醒,還沒看清面前的人是誰,就被狠狠的一個耳光打的偏過了頭。 “曉海天——”他看見來人,大驚失色,正要呼救,卻發現不知為什么,渾身脫力,“你……你要干什么?” 曉海天卻忽略了他的質問,近乎神經質地沒有緣由就罵道:“你就這么賤?這么怕死?拿自己的身子喂狗也在所不惜?”邊說著把他正面朝下按到了床上,照著屁股就是數下掌摑,雪白的臀rou上留下清晰的五指印,輕輕顫抖著??删瓦@個樣子,盡管白楚涵心中沒有一點歪心思,身體還是像發了瘋一樣,xiaoxue中的yin水順著刷子的柄往下流,在感受到那股冰涼滑膩時,深深地絕望和無助頓時籠罩了他。 比最破舊的妓院里最便宜的、千人睡萬人騎的婊子還要不如,甚至連街邊發情的母狗都不會對著這樣的羞辱和無禮yin蕩,可是他……就這么興奮了,他悲哀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屬于自己了。 “就這么yin蕩?是睡個覺還要塞著賤逼怕sao水流濕床單嗎?我怎么早沒發現你是這樣子,早知道我可不會讓陳念竹捷足先登……” “滾,滾開!”白楚涵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從他手上掙扎,那種被羞辱和侵犯的感覺……他跟了陳念竹以后,他以為早已經不在乎了,可是不是這樣的。面對他人,就算知道反抗是一種怎樣的結果,也還是不肯屈服。 曉海天的手掌覆上臀丘,大力揉搓起來,近乎癲狂道:“你是在怪我,是不是?你怪我背叛了你,可是你不能這么作踐你自己來氣我!”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你的背叛從來都是預料之中,甚至讓我不屑去想!”白楚涵咬牙切齒道,“混蛋,從來都是你一廂情愿,那些流言我沒說,不代表我不知道!” 當初他作為當朝三皇子與曉家大少爺有斷袖之癖的傳聞宮里宮外傳的沸沸揚揚,他怎么會不知道是曉海天有意為之? “可你也沒有辯駁,是不是?你默認了,不是嗎?” “我要怎樣開口告訴天下人?”白楚涵不能理解他的無理爭三分,幾乎是忍無可忍的說。 曉海天卻像是瘋了一樣,伸手拔出了股間的異物,刷頭帶著幾滴汁液飛濺而出。頓時瘙癢的空虛盤旋蔓延至全身上下,幾乎要侵吞理智,他再沒有心思去理會曉海天,咬住自己的胳膊沉沉地低吼著。這絕不是性愛之中會有的感覺,是可以算作酷刑的折磨!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是他…… 但是……不要。就是殺了他,也不想繼續下去…… 好疼…為什么會這么痛…… 他趴在床上,望著緊閉的紙窗,兩滴沒有緣由的淚緩緩滑下,漸漸停止了掙扎。巨大guntang的性器抵在紅腫而經不起任何折磨的xiaoxue入口,一下一下地抽在雙臀上,滲出的jingye留下痕跡。 一切的掙扎都沒有意義。無論是在從前還是現在,無論是榮華還是生存本身。他隱隱地以為自己有了依靠,哪怕卑微,也只是對他一個人的卑微,但如今看來,一切都只是利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楚涵隨著灼熱的jingye撒上內壁幾乎要讓他失去神智,叫的撕心裂肺,或者說,是慟哭??奚蝗缢?,哭不得不生。 “你在奢望什么,白楚涵?”他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