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貪歡(h)
書迷正在閱讀:催眠了暴躁校霸、(gl)和舞蹈老師doi之后、睡遍劍宗高嶺之花、小蕩夫【合集】、夫夫日常、我上了我喜歡的人最恨的人、在黃網看到了我們村寡婦自慰、[蟲族]荒星監獄、上將的小狐寵、催眠改造app
緋色的帳子緩緩垂下,閣內數十盞燈火依舊閃爍的猖狂,黑夜之中殿閣通明,光與暗的對比之下更顯情欲之繾綣。白楚涵乖乖喝下了陳念竹遞過來的酒水,里面或是下了什么東西,但他也不問,只是順從。 他跪在床邊,從外衫到褻衣褲,一件一件脫了個干凈。在陳念竹略帶侵略意味的注視下也不禁紅了臉,繼而四肢并用爬上了床,伏在陳念竹大腿上,錦緞的光滑面料蹭著胸膛和對方衣冠整齊、自己一絲不掛的窘境讓身體都染上了薄薄的粉嫩。 “主子請先賞玩?!彼杨^埋在雙臂間,幾乎是低不可聞的說。盡管設想過無數次,但真正面對和想象是兩個概念。 “不知三皇子殿下,是想讓臣賞玩什么呢?”陳念竹突然間惡趣味地改了稱呼,戲謔問他。 “主子,請賞玩本殿的xiaoxue?!眱煞N身份地位截然不同的稱呼同時出現在一段對話中,反差而生的地位感為陳念竹增添了幾分欲望。 白楚涵躺在那里,自己分開雙腿,伸出雙手把股縫扒開,等陳念竹來玩。但不料陳念竹冷哼一聲,佯怒道:“你有的這些我府上的女人們都有,你沒有的她們也有,就這么干扒這是在干什么?等著主子來伺候你爽?” 聽了這話白楚涵的第一反應就是心里一揪,但到底揪的是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或者是不愿意去搞明白。但是他做這么多都是為了迎合陳念竹,自然不會半途而廢、前功盡棄。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摸索著向后庭探去,在一個潮濕而有肥厚rou唇的地方停住,想往里探,阻力卻遠超自己想象。后庭緊緊收縮著,他狠下了心大力往里一送。 “啊……” “你這是在干什么?” “回主子的話,奴這是插自己的xue,把自己……插得叫了出來?!彼恢皇衷诤竺婵鬯?、旋轉著,一邊還要應付陳念竹的口頭為難。一根、兩根,最后是三根。最后的開xue完成時后面早已是一片汁水淋漓。 他從陳念竹身上起來,跪在床上開始為陳曉竹解衣??粗栝g那比自己要大上許多的塵物,又聯想到今日必然會接納這東西的時候,他心里除了忐忑之外,竟還升起了一陣不可言喻的復雜……他一手輕托這巨物,一手撐著自己的屁縫,背對著陳念竹往下坐去。巨大的guntang如一根燒紅了的烙鐵,在柔嫩的內壁里猖獗,迫使白楚涵發出痛苦的呻吟。 而不知是不是那杯酒起了作用,他只覺得此刻后面如萬蟻相噬般的痛癢,不夠……只插進去不夠……白楚涵正要自己動起來,卻被陳念竹按住了。 陳念竹不知從哪里變出來了一根紅綢子,對著白楚涵秀氣勃起的yinjing就是一陣纏繞,最后以一個蝴蝶結捆住。男人欲望的發泄口被慘無人道地堵住,這還不算,陳念竹還故意捏了捏兩顆囊蛋,白楚涵苦不堪言。 “動一動……主子,求您動一動,插奴,拿您的yinjing狠狠地捅奴sao浪的xue,您的小母狗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主子,奴真的要受不了了~您看奴數日沒雨露滋潤的rouxue,癢…好癢?!笨申惸钪窬褪浅詼柿怂@一點似的,就算自己也憋得難受,也一動不動,靜靜看他還能說出多sao浪賤的話。 “小母狗的屁眼,求求主子看看您的小母狗發情的sao逼吧……癢到sao水已經要流干了……” 終于,陳念竹身子前傾,一下把白楚涵摁倒在床,兩只手有規律地大力揉捏胸前的軟rou,同時身下不停地抽插,幅度由小到大,越來越快。白楚涵破碎的喘息,加之藥物作用作用神志早不清楚。 “告訴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陳念竹附在他耳邊,低低的說 “要主子……嗯啊……要主子……” 話還沒說完,人似乎是被cao的有些暈厥,身子軟軟地癱倒了床上,可還在無意識地自己迎合抽送。 “想要什么…告訴我……” “我……我想要……要那些…欺辱我的人…都死,我要…我要白楚跖,從…從龍椅上滾下來,…我坐上去” “幫我……幫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五馬分尸的謀反之話在床子間與繾綣春色一同發泄,明明如此敗壞氣氛,陳念竹卻更加癡狂地一笑,狠狠把rou刃往里一松,不知是第多少次射在xiaoxue里。也沒拔出來,就那么讓白楚涵含著。 “好,主子幫你……”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地彼此交合,陳念竹不在乎其中懷揣著怎樣的心思算盤。因為無論怎樣,這都是既定的事實,并且成為以后余生的開端。 “你,避不開我了?!?/br> 宮中 “朕聽聞丞相前些日子新得了位美人,這些日子一直帶在身邊伺候,可有此事?”白楚跖退朝后把陳念竹留下來關心他的一個奴才,自然是因為這位“奴才”的身份。陳念竹沉默不語,算是默認。 “愛卿是一國之相,不當為美色迷了心智啊。況且聽說還是個奴籍,這類人最沒有心肝,愛卿小心別成了東郭先生?!?/br> 陳念竹笑笑,有些輕蔑的意思:“不過是個美人,興趣過了也總是要換的。又怎會為這樣一個人耽誤了國政大事呢?那臣豈不是要遺臭萬年了?” 陳念竹是世家出身,自小跟著皇子們當伴讀,白楚跖自認還算了解陳念竹心性,對他于白楚涵的那一點不齒心思也多少有察覺。加之陳念竹的整個動作并沒有過于遮掩,因此并沒有太當回事,此刻只能算是試探敲打。而且來日……白楚涵的特殊身份未必不能做文章,成為扳倒陳念竹的助力。 “丞相看得清楚,朕便是再欣慰不過了?!?/br> 陳念竹從殿里出來,冷哼了一聲。先帝五子,白楚跖行二,三個兄弟的死細究起來都與他脫不了干系。而白楚涵,生母雖是個寵妃,卻自知身后沒什么母族勢力撐腰,從來就不多生是非。但白楚跖與今天的太后、往日的皇后卻不肯放過。栽贓白楚涵賣官走私,還好其生母貞景貴妃拿著先帝的遺詔拼死護著才保下一命。但貴妃最終卻難逃一死,被亂棍活活打死在冷宮,昔日華貴嬌憨的女人。聽收尸的人說,看尸體的模樣死前是被輪番羞辱過的。 而活著的白楚涵要承受的則不僅僅是喪母之痛和一落千丈的落差,還有那些明明沒有得罪過,這時卻都從犄角旮旯里冒出來要喝他一口血的蛇蟲鼠蟻們。 以前的白楚涵很好,天真,不諳世事,或者說是知世事而不屑迎合。但相比之下,陳念竹會更愿意要如今的白楚涵——因為一無所有,所以不擇手段,特別是當他發現,這不擇手段是對著特定對象時,就更為興奮。 這是一場交易,兩個人都心知肚明。但這世上又有多少事不是交易呢? 他們都不是追求潔白無瑕的愛情的理想者。 愛的本質也是欲望,當欲愛交雜,則會讓人在一片亂麻中迷失界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