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掌門挨艸記(十三)飛云門中聚眾yin
卻說他們師兄弟在大廳里亂搞,其實哪里瞞得過旁人?聶鈞虹的浪叫聲充斥滿整個大廳,還隱隱約約傳出門墻,不多時門窗外便聚集起一大群弟子,一面傾聽著屋內動靜,一面心照不宣地彼此興奮打量。 只聽聶鈞虹在里頭尖叫一聲:“啊——”那聲調仿佛抓緊每個人的頭皮,吊起他們動蕩的心,也吊起他們胯下的jiba,個個高聳,此時也顧不得jiba頂著旁人的腰腿屁股了,爭著往門窗靠近,你推我擠,“吱呀”一聲,大門門栓竟被壓斷,一群人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涌進大廳,一雙雙發紅的眼睛盯著掌門座椅上那肢體交纏的四人,尤其是雙腿打開分擱在扶手上,露出兩瓣結實屁股和艷紅屁眼的掌門,激動得只管往前奔涌。 被這突然涌進來的弟子們一驚,芮景州等三人大受刺激,先后射在聶鈞虹的屁眼里、嘴里和手里。他們忙撤出jiba,轉身張開雙手攔住群情激奮的弟子們,喝道:“干什么!沒規沒矩的,誰讓你們進來的!” 聶鈞虹癱軟在那張座椅上,屁眼翕張,汩汩流出混合著白濁jingye的yin水,前面那根假陽具還在不知疲憊地上下伸縮、旋轉抖動。弟子們看見那東西,聯想到掌門今日坐在椅上面色緋紅地訓話的情景,更是激動得幾乎要撐爆了褲子,紛紛道:“師父(師叔、師伯),今日門派大典,掌門的好處總不能只有你們享用,咱們做弟子的,也得人人有份才行??!” 芮景州蹙眉道:“胡鬧!你們一來就十幾二十號人,掌門……掌門經得住這般陣仗么?” 一個弟子嬉笑道:“怎么經不???那日在澡堂,掌門早就嘗過咱們每一個的滋味。掌門不愧是掌門,越戰越勇,倒是我們還不夠用功呢!” 師兄弟三人回望聶鈞虹一眼,只見他雙頰紅潤,兩眼迷離,雖知弟子們都在覬覦自己的屁眼,卻根本沒有做任何掩飾,就讓那股間風光大大方方地敞開在所有人面前,一副任其采擷的慵懶yin蕩模樣。樂天云心生嫉妒,探手掐住他rutou狠狠一擰,道:“掌門師兄,你、你答應么?” “嗯……”聶鈞虹被他掐得胯間jiba一跳,又豎了起來,那分明是還沒滿足的樣子。這自然給了年輕弟子們強烈信號,他們立刻涌上臺階,諂媚討好地道:“掌門,咱們來伺候您!” 眼見是擋不住這群小狼崽子們如潮的欲望了,芮景州咳嗽一聲,板起臉道:“掌門雖未拒絕,但這畢竟是在大廳里,這把椅子只有掌門坐得。你們……cao便cao,卻不準在此地赤身裸體的,太過難看?!?/br> 他們幾個確實都衣冠周正,只在干聶鈞虹時露出胯間jiba。聶鈞虹更不必說,本來穿著極為莊重的禮服,此刻也只有衣襟被拉開兩邊,屁股還是從褲縫中露出來的,那遮遮掩掩的風情,加上他高坐在掌門椅上的姿態,卻是更勾人了。弟子們連忙點頭,紛紛掀開衣擺,從褲子里掏出jiba,擼動挨挨擠擠地擠到座椅前,等著一個一個地往掌門身體里送。 “啊……”聶鈞虹納入了一個弟子的jiba,眼前群弟子環伺,還有長粗彎直各不相同的jiba在等著cao他,他不禁渾身肌rou顫抖,自己握住兩只膝彎,把屁股大打開來,滿足地呻吟道:“用力,再用力,深一點……喔啊……cao、cao到了……快狠狠干我……” 這卻與在澡堂時不太一樣了,弟子們個個都是起床不久,那囊袋里飽滿充盈,roubang也都龍精虎猛,cao起來格外賣力,一時只聽得jiba抽插他屁眼時“噗嗤噗嗤”的皮rou摩擦聲,他嘴里毫不矜持的yin蕩浪叫聲,干他的弟子粗重快活的喘息聲和直勾勾盯著他們兩人結合處不斷咽口水的聲音,整個大廳竟是春色滿屋,成了個聚眾yin亂的yin穢場所。 聶鈞虹一面被干,一面不時眼波斜飛,勾引那些本來就把持不住的弟子。他現在雖然不是被吊在門派大門上被輪jian,卻實實在在地正被弟子們排著隊cao干,這等場景縱是在他的想象里,也過于yin亂,何況此刻已成為現實?他但覺屁眼被結結實實地搗杵著,yin水一股接一股地涌出來,將要滋潤那色色個異的好吃jiba,縱是正在被干,也饞得要流口水。 屁眼里的jiba一陣急顫,還沒等射出來,已經被后面弟子迫不及待地拉開,挺著梆硬的jiba戳了進來。聶鈞虹“啊啊”yin叫,紅著眼圈道:“你們好急色,慢、慢一點啊啊……” 哪里有人肯聽,狂風驟雨一般在他屁眼里來回抽插著,搗弄得水聲如攪漿液,“咕啾咕啾”響個不休。聶鈞虹屁眼那般柔軟濕滑,其實自然不怕他們進來得莽撞,只是嘴上埋怨,屁眼也是忙不失迭地吞吃到根部,就覺那東西緊緊貼著自己畫圈碾磨,xue里每一個敏感點都被轉著圈地頂弄戳刺著,爽得guitou鈴口也yin液頻吐,被那弟子一把攥住,大拇指按著鈴口不停摩擦,內外夾攻,更是叫聶鈞虹爽得失聲尖叫,渾身抽搐,手指深深掐進自己大腿rou里,擱在扶手兩邊的腳更是緊張得在鞋子里不斷彎曲摳挖,薄薄的鞋面完全變形。 偏偏椅子旁邊還沒輪到的弟子不甘寂寞,見他雙腳如此緊張,干脆脫了他的鞋襪,揉弄他的腳掌,甚至張口含住幾根腳趾嘖嘖啜吸。聶鈞虹自己也不料腳趾腳掌也能敏感到這種程度,一時只覺全身哪兒都可能被偷襲淪陷,屁眼夾得更緊了,叫那弟子抽插了一百余回,便一泄如注。他自然連半口氣也來不及喘,就又迎進了一根新的jiba,roubang也再次被抓住蹂躪,爽得魂飛天外,涕淚交流,仿佛要被榨干渾身所有的水分。 后頭有人埋怨道:“你們前頭干的,也把掌門省著點用,若然到我們時掌門沒了力氣卻怎么辦好?” 那正在干著的弟子只管噗嗤狠戳,笑道:“豈有此理,咱們自然是使盡渾身解數讓掌門痛快,待到掌門滿足……嗯,掌門,你這么快便要滿足了么?” 聶鈞虹汗流浹背,只覺渾身衣服沉重累贅,偏偏大師兄勒令絕不許赤身裸體,值此被狠cao猛干之時,委實熱得氣也喘不過來,只能狠狠一搖頭,含混地道:“不、不滿足……還要……都、都來……干死我……” 平日里只能憑劍法進展獲得玩弄掌門屁眼資格的弟子們,又一次得到掌門無私奉獻身體的機會,哪一個都不想錯過,座椅旁更是人潮如涌,宛如一只只餓狼,眼里冒著綠光,要把他拆骨入腹,分而食之。 認真準備了一早上,覺得萬無一失,定能拔得頭籌,摟得師父歸的王堅步出屋子,來到校場上。 空無一人。 “……?”掌門大弟子發覺自己可能錯過了什么重要信息,原本安閑的姿態頓時緊繃起來,騰身一躍,飛快地掠過一重重屋脊,很快便聽見了大廳內如沸的yin聲浪語??蓯?!這群不干正事的混蛋師弟們,竟然偷偷提前在此品嘗師父的身體。啊……這好像已經不能說是偷偷了。 他面色陰冷地站在大廳門口,那從眾弟子涌進來后就沒再關閉的大門大方地敞開著,掌門座椅上的春光一覽無遺。瞧著師父被釘在那高高的座椅上任由弟子們排隊cao干的模樣,第一次,他簡直想拔劍出鞘,毀了眼前這不堪入目的yin靡景象。 嗯,說是不堪入目……倒也言過其實,其實他看得目不轉睛,而且jiba也不客氣地翹起老高,只想立即走過去,狠狠cao那yin蕩至極的師父。 弟子們圍拱著掌門座椅恨不能都貼到掌門身上舔舐摩擦,忽然被背后一股陰冷寒意擊中,從最外層開始一個個回頭,看見王堅冰冷的臉孔與灼熱而奇異的眼神,上下頭頸都不禁顫抖著縮了縮,默默地挪開了一條縫。 于是王堅就這樣走進了人群最里層,那還在cao干著掌門的弟子也覺得背心一陣觳觫,沒有回頭,不明所以,但胯間受此刺激,抖抖索索地射了進去,一撤身,才發現是大師兄在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登時嚇得急忙退開,只差沒雙手捧著掌門送到他懷里了。 聶鈞虹也看見了他,竟然有一絲害臊的感覺,掙扎了兩下腿腳,卻還沒放下來,就被王堅按住了。他輕咳道:“堅兒,你、你也來了?” 王堅咬著牙往里一挺,插得他“嗚”的一聲哽咽,淚眼朦朧地抓住王堅的腰身,顫聲道:“堅兒,干嗎這樣兇……”王堅不想說話,師父整日地和人鬼混,他清楚得很,好多人還是他親自搞著師父勾引來的。但平日倒也罷了,反正除了師叔祖、師伯叔外,他是每天都能cao到師父的,本沒有那么多不平??山裉烀髅魇情T中一年一度大較的日子,從弟子們中脫穎而出,獨占鰲頭,他是可以獨享師父一整天的,師父卻在今日敞開身體任由所有弟子cao干,他真是氣壞了,把自己的一腔怒意全都種進師父屁眼里,讓他好好感受自己的勃發的怒火。 聶鈞虹也想到了今日本該干的事,知道王堅在生什么氣,一面為他的滿面陰沉有些惴惴,一面又被他生氣勃勃的jiba搞得渾身癱軟,想yin聲浪叫,又怕惹得他更不開心,只好斷斷續續哽哽咽咽地呻吟喘息著,用自己那已經融化成春水般的屁眼來承受并消解他的怒氣。 好在他的屁眼不但柔軟濕潤,而且火熱熱情,足夠令插進里面的每一根jiba都軟下來。王堅雖然默不作聲地狠狠cao干著他,但jiba也不是鐵打的,被他倍加賣力地吮吸纏裹著直到軟化,情緒也終于軟化下來,最后再瞪他一眼,卻也沒那么兇狠了,只是叫師父知道,今夜陪他入寢的還是他,到時候自然還有一頓甚至幾頓好cao等著。 聶鈞虹想到夜里不知要被他怎么炮制,渾身又是如同浴火,還要底下等著的弟子們都插進來,方能稍稍澆熄一些。 大廳里浪叫yin聲再度響起,因沒了王堅的威脅,愈發地肆無忌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