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掌門挨艸記(十四)掌門的全套馬具
“掌門請看?!?/br> 悉心琢磨了十幾天,完成了座椅的改造又為掌門制作全新馬鞍,從未想過木匠這一行當竟會如此富有挑戰性和刺激性的晁徽終于迎來掌門的親自檢視,想到立即便要見著這位面容俊朗身材板正的大掌門驗貨,他到底有些壓不住心頭的激動,臉色有些發紅。 聶鈞虹看向那個馬鞍,造型自然仍是兩頭翹起中間凹陷,整體比一般馬鞍略高一些,但看那高度至多也不過半拃高,難道還能藏著什么玄機?他卻不好開口去問,只是矜持地點一點頭,伸手摸了摸,其實又能摸出什么名堂來?倒是覺得裹在上面的皮毛挺柔軟舒適,大概光著屁股坐在上面也不會磨得太疼。 晁徽見掌門看不出奧妙,便頗為自得地笑了笑,道:“掌門不妨坐上來試試長短?!?/br> 聶鈞虹知道掌門座椅是他改造的,這馬鞍據芮景州說同樣藏著一件假陽物,開啟機關便同樣能頂入坐在上面的屁股,那這人是很清楚自己有什么癖好了。而且芮景州帶他來前,便已說過這木匠“仰慕”他的身子,他刻意避開,那是有意讓他與這木匠好好交涉了。聶鈞虹也不由紅了臉,咳嗽道:“這光禿禿一具馬鞍,有什么好坐的……” 晁徽忙推開重重木料,竟拉出一具如同真馬大小的木馬,把馬鞍牢牢捆縛在木馬背上,再看向聶鈞虹,道:“請掌門一試?!?/br> 這家伙……這木馬是哪來的?他在做馬鞍的同時做的嗎?聶鈞虹目瞪口呆,但又盛情難卻,遂移步過去,踩鐙上“馬”,確實舒服。他要試的卻不是馬鞍坐起來舒不舒服,雖然羞赧,還是垂下目光,投向站在馬首旁的晁徽,眼神里的意味晁徽立即懂得,握住他的手帶他抓住馬鞍前的扶手,道:“掌門請壓這里?!?/br> 聶鈞虹往下輕輕一壓,便感到屁股下果然有東西在往上頂,他扭了扭腰,木馬那四條腿像搖籃那樣分別連接在兩個刨成光滑半弧形的木料上,被他一扭,立即前后搖晃起來。他驚“啊”一聲,越發牢牢抓住扶手,但覺股下的硬物還在往上、往前冒出,竟是傾斜著向上突出了好生粗長的一根。 “掌門若是伏低身子驅馬,這角度便正好?!标嘶諡樗f明,又道,“掌門若想立起來,便等它出來一大半時,往后拉扶手即可。震動來源于馬的顛動,里面裝了一個小機關,會把微小的顛動擴大數倍。至于上下抽插……”他說到這里,又瞟了聶鈞虹一眼,但見聶鈞虹只是紅著臉微笑地看自己,仿佛很是嘉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一口氣說完,“馬鞍高度不夠,斜著能動七八寸的長度,豎著便只有三四寸,但若找對位置,也能神魂顛倒?!?/br> 聶鈞虹“嗯”了一聲,忽然側身微俯,悄聲道:“怎么神魂顛倒,你嘗過么?” 晁徽不禁“呃”地一聲,一顆心怦怦跳了起來,卻又不敢太過造次,低聲回道:“掌門可試著納入它試試,若是不合式,我再改……” 聶鈞虹眼眸盈水,瞅著他道:“要這樣么?”說著把身形伏到木馬長長的脖子處,擰腰提臀,把那隱藏在褲縫中的屁眼對準假陽具雕琢得十分逼真的頭部,呻吟一聲,便搖擺著腰臀吃了進去。他和十八刀在馬上,什么奇技yin巧沒試過,但在這個初見他如此的木匠面前,他卻也不好過于放浪,假裝被那陽具頂得十分不堪,氣喘吁吁地吃進一兩寸便要停下來歇一歇,又想到這假陽具必是他親手所刻,卻是照著誰的模子?這一想,他瞟向晁徽的眼神便更大膽了,一面“嬌喘”,一面假作難耐地問道:“晁工好手藝……卻不知、不知這東西……是誰的,怎地這般粗壯……吃得我好脹……唔……” 他低吟婉唱,挫腰沉臀地呻吟著吞吃,姿態已經令晁徽看得面酣耳熱了。再聽他問這種話,胯間哪里還忍得住不翹,當下伸掌去撫摸聶鈞虹的屁股,紅著臉道:“掌門恕罪,這東西畢竟沒個模子,我……我便用了我的做底子……” “啊……晁工你……”聶鈞虹一副又羞又喜的神態,嗔怪地望著他,低聲道,“那我現在豈不是……豈不是正在被你的jibacao?” 晁徽不由得狠狠捏了他屁股兩把,喘息道:“算、算得上是……望掌門恕我冒犯之罪?!?/br> 聶鈞虹故意道:“我不信。晁工在雕這jiba時,難道是先把自己弄硬了,再照著做嗎?” 晁徽兩眼發赤,喘息著急切地摸他正吞著大半根假jiba的屁眼,只覺yin水滋滋,觸手滑膩,竟不知道他這屁眼是何構造了。他在做這些活兒時,便已知要用它的乃是飛云派掌門,在江湖中頗有俠名。這樣的人竟會私下做這等yin戲,他本來是震驚又難以置信,卻也因此更加興奮,道:“豈止,想著掌門會用它插自己屁眼,我一邊雕刻,一邊不知射了多少次精在這jiba上。聽見掌門竟在我做的掌門座椅上敞開屁股任全派上下盡情cao干,我不但做了這件馬鞍,還給掌門準備了全套馬具……” 聶鈞虹與他嘴上過招,加上屁股里jiba聳動,竟也給戲弄得腰腿酸麻,聽見自己張開兩腿坐在掌門座椅上由著弟子們cao干的事竟連他也知道了,更是又臊又喜,問道:“什么馬具?” 晁徽手指戳進他屁眼一截,來回抽動,大膽地回看他的雙眼,道:“便是籠頭、口銜、韁繩、肚帶之類的東西?!?/br> “噢,晁工……有心了?!甭欌x虹被他的假jiba插得頗有感覺,又得他手指進來,心里更是渴望之極,道,“這東西……我從前沒用過,還請晁工不吝賜教……??!” 原來他說了這話,晁徽哪里還會客氣,回手抓住旁邊盛放馬具的革帶,一翻身也坐上馬鞍,卻扯開褲子,露出一根紫黑的粗大jiba,粗聲道:“掌門大人客氣,小人不才,便手把手地來教教掌門……先是jiba進roudong!”他找準那水潤的肥美rouxue,挺身狠狠往里一戳,便同那根與他同樣粗細長短的假陽具一道戳進了聶鈞虹的屁眼。聶鈞虹顫巍巍地“啊”了一聲,道:“好哥哥,jiba真燙,我這回是被兩個你干著,真個cao得結結實實,里面好飽!” 晁徽早知聶鈞虹一日之間能吞下飛云門中那許多人的jiba,顯然雙龍入洞的花樣對他不算什么難處,也不客氣,來回搗弄著,先伸手去捏他兩粒rutou,卻勾著了乳上玉環,扯了扯,驚喜地道:“掌門果非凡品,卻不知jiba上是否也有環兒?有的話卻是更好套馬具了?!?/br> 聶鈞虹被他cao得渾身亂顫,聽他言語,更是詫異得顛倒錯亂了,道:“套、套馬具……關我身上什么事?啊啊……晁工,要被你cao壞了……” 屁話,他一天要吃飛云門上上下下二十幾根龍精虎猛的jiba,何曾爛過?不過借此挑起男人雄心,好狠狠壓榨他罷了。晁徽心知肚明,jiba卻表示自己十分興奮,就想要再加把勁把他cao壞,只有隨著jiba的意愿一個勁兒往他身體深處夯去。聽得聶鈞虹問話,他不由竊笑起來,將提著的革袋掛在馬鞍旁打開,取出幾根帶著環扣的黑色皮帶,得意地往他rutou上的玉環上分別扣了兩條,拉到后背來扣緊,道:“好掌門,這馬具……原來是給你用的?!?/br> 聶鈞虹哪里玩過這等游戲,只覺兩只rutou被拉拽得碩大充血,向兩邊扯開,酥麻電流隨著屁眼被反復撞擊而絲絲縷縷地從乳尖回流進身體,卻是更敏感了。他“呀呀”地浪叫著,回首拋了個媚眼,含羞帶嗔地道:“晁工好壞,竟會這些花樣。你那口銜籠頭什么的,難道也要套在我嘴上頭上?” 晁徽渾身飄火,道:“正是如此?!?/br> 他把手中幾條皮帶一一捆綁在聶鈞虹的腹部、大胯上,甚至拿一只黑色皮圈套到聶鈞虹jiba根部,遺憾地道:“掌門若在jiba和肚臍上再穿上環,皮帶拴束得將更加漂亮。掌門可容許我為你穿環么?” 聶鈞虹的rutou乃是十八刀粗暴之極地釘穿的,在幾乎被cao爆了的連連快感中,他只是感覺不到疼痛,卻也并不覺得打孔穿環有什么樂趣,其后那兩枚乳環乃是他勾引同門的一口利器,便不但沒取出,還讓師侄給換上一對更好看的環兒作裝飾。此刻聽晁徽說要在jiba、肚臍上也穿環,他渾身一陣激靈,屁眼收縮得更緊,卻把晁徽夾得一陣啊啊大叫,拽住方才套牢他的那幾根皮帶,真把他當做馬匹也似就頂著屁眼一頓猛抽插,插得聶鈞虹渾身也軟了,含含糊糊地道:“穿、穿上可以,卻別叫我……射不出來……” 晁徽更興奮了,他那只口袋里原來準備了他設想到的各種工具,得到掌門允許,便要大展拳腳。當下扯著從乳環上穿過的皮帶把他拉得向后仰來,抬高他的下巴,便把一副顯然專程改造成人適用的口銜嚼子套進他的嘴里,把嚼子兩端的黑色細皮條拉到腦后,扣上袢扣。聶鈞虹說不出話,料到接下來怕是要有更兇猛的cao弄,不禁激動得渾身打顫,晁徽接著又把一副銀制的籠頭面罩扣在他下半邊臉上,同樣在腦后拴緊,仿佛馴馬也似拍拍他的后頸,道:“掌門放心,待會兒便讓你挺著jiba馱著我好好奔跑一番,滋味定然不同一般?!?/br> 聶鈞虹喉頭“嗬嗬”作響,只覺他在背后把幾條皮帶上的環扣都串聯起來,果真連接到一條韁繩上,晁徽將韁繩一抖一勒,他兩粒rutou、腹部與大腿都是一緊,火辣辣的卻又甚是美妙,果然叫他jiba挺得更高了。此時最為敏感的便是rutou,竟令他十二分地期待起肚臍jiba也被穿上環扣,享受這種被拉扯的奇妙快感。 晁徽一把撈起他的jiba,在那柔軟而膨大的頂端又捏又摳,摳得他屁眼連連收放,只恨不能立即射他一手。晁徽摸準了位置,一面喘息著cao他,讓他持續高潮,一面捻出一根細長銀針,朝著左手捏薄的部位一針穿去。 “呃??!” 聶鈞虹疼得身子一縮,屁眼緊緊箍住晁徽的jiba,自己的jiba頓時軟了一半,急忙雙手抓住晁徽的手要拿開,卻苦于口唇被塞說不出話,只能“呃呃嗯嗯”地哀鳴。晁徽聽得反而興奮,頂緊他xue內高潮點,取出一枚細細的銀環來,微微掰開那活動的接口處,小心地沿著銀針方才穿透的部位往里穿去。聶鈞虹扭動得更劇烈,然而后xue的高潮爽得他手足無力,jiba的疼痛又夾雜著正被玩弄的詭異快感,他終究沒能阻止住,被晁徽將銀環穿了過去,重又捏緊了,便在他guitou上搖搖擺擺地晃蕩起來。 晁徽又摸出幾只成套的皮環,套在他莖身與guitou下方,彼此勾連,又與guitou上的銀環扣上,一拉聶鈞虹腰后皮帶,他便覺jiba上一陣緊繃,柔軟的皮圈摩擦著他半軟的jiba,很快將他又挑逗起雄風來,只是這雄風卻是被牢牢箍在那些環兒圈兒里,看起來好看,卻也只是好看,注定沒法有實際用途了。 聶鈞虹自己低頭看見jiba被如此束縛打扮起來,guitou的疼痛已經漸漸適應,卻在晁徽的一拉一放中生出細細的閃電穿透般的快感,不禁又浪蕩地扭起腰來,向后靠在晁徽肩上,狀似撒嬌。 晁徽玩得盡興,道:“掌門若是撐得住,便將這臍環一并穿了,從此后與門人弟子玩耍,更多樂趣?!?/br> 聶鈞虹“嗯嗯”應聲,他這屁眼雖是吃了jiba便很滿足,但多點新鮮花樣,卻只有更增快感,自然不會拒絕。當下晁徽如法炮制,又在他肚臍上穿上銀環,扣上兩條皮帶,同樣收束到腰后去。晁徽將他推得向前伏下身子,在馬鐙上半站立起來,一面俯身往他屁眼里狠插,一面抖著韁繩在他皮rou上“啪啪”抽動,聶鈞虹rutou、肚臍、guitou均被穿rou繃緊,一時只覺自己渾身上下,仿佛是個地方便可打開孔洞迎接男人的jiba,哪里承受得住這種刺激,一面尖聲浪叫,一面忍不住要射精,馬眼卻因剛被穿環而腫脹堵塞,竟連精也射不太出,只能一點一滴地晁徽從屁眼里擠壓出來,將這前后高潮都拉長到無盡的永恒。 他前后俱都脹滿,卻從一開始的狂浪到射不出精的啞聲呻吟,直至晁徽憋不住射進他的腸道,也沒射完那股jingye,竟足足拖上了近半個時辰,方才渾身軟下去,只覺前所未有地興奮滿足與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