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掌門挨艸記(十二)掌門椅上逞yin威
“掌門師弟,今天是咱們立派八十周年的大日子,眾弟子齊聚大廳,你也該坐上那掌門座椅,向弟子們訓誡一番?!贝髱熜周蔷爸葑蛞乖诼欌x虹房中留宿,早上起來再狠狠cao了一通,發泄暢快了,便讓聶鈞虹穿上莊重禮服,去大廳做些正事。 “啊,大師兄,這、這時間不會太久吧?我今天……才嘗了點滋味呢?!甭欌x虹這些天渾渾噩噩的,只顧與人cao弄屁眼,滿心里什么也裝不下。 芮景州哼了一聲,這好像是說他早上那頓cao完全不夠味似的。但他知道這位師弟的索求無度,只是心下不爽,也不計較,道:“坐上那把椅子,自有你好受的?!彼欌x虹便往大殿中去,沿途弟子們個個穿著門派服飾,精神奕奕,正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等著敲鐘召喚才要齊往大殿中去。 “這可真不好受……” 聶鈞虹瞧著那把寬大如床的椅子道。盡管那椅面椅背都鋪著柔軟的獸皮,看起來威風凜凜,對此刻的他來說,那卻實在沒什么滋味好咂摸。 芮景州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他額頭,道:“你呀你!自干了這事兒,腦子里就裝不下其他東西了?好好一個掌門座椅,倒給你看得一文不值……你坐上去!”他不由分說把聶鈞虹按上座椅,瞧著聶鈞虹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湊近他的耳朵,道,“把褲子后的袢扣解開,我給你嘗個新鮮的?!?/br> 聶鈞虹渾身一個激靈,激動地道:“師兄,你要在這里……” “閉嘴!解開!” 聶鈞虹內著的褲子,原來是給一名弟子改過,前后均有縫隙,只是用袢扣系著,有時候性急了來不及脫褲子,直接解開袢扣便可插入,這卻讓他在門派內衣著整齊地走動時,也隨時能給人抱住就地壓倒cao弄了。但這等好事,自然只有武功至少能與他勢均力敵者方能享受,弟子中出了他親手調教出的好徒兒王堅,還沒人能夠如此放肆而不被他擒拿踹飛的。 既然師兄吩咐,聶鈞虹自然不會抗拒,聽話地解開屁股后的袢扣,分開褲子中縫,露出屁股縫來。芮景州把他按到正中間道:“坐好?!蹦_一踢座椅下的一個什么機關,聶鈞虹只覺屁股底下什么東西一拱,竟直戳上來。 他一驚要站起,被芮景州按住肩膀,低笑道:“好師弟,為了做這個好玩意兒,咱們師兄弟可是給你尋了好久的木工師傅,你待會兒爽著了,別忘了要謝謝人家。那師傅還在替你改造馬鞍,對你這yin蕩身子,可仰慕得緊?!?/br> 聶鈞虹“啊嗯”不斷,原來真有一根粗長假物從座椅中間升起來,邊旋轉邊大力顫動著擠進他的屁眼。他本來不愛這假東西,但此刻坐在這寬大又冷清的掌門座椅上,人人都要離他遠遠的,有這一根東西插入進來,聊以慰藉,倒也有幾分意思。更要緊的是,等一下所有人都要到大殿里來,他要端坐掌門椅上,四平八穩地接受弟子們的拜見,還要義正詞嚴地述說門規訓誡,屁眼里卻捅著一根不停旋轉抽插震顫的假jiba,那……那是何等的情景? 他竟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被捅著,光是這一想,他屁眼里已經涌出一大股yin水,把那假陽具滋潤得順順滑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搖搖擺擺震震顫顫的,頂得他更爽了。他臉不由得紅了,看向芮景州,雖沒說話,芮景州卻知道他想說什么,道:“爽不爽?” “嗯……除了大師兄,還、還有誰知道……”聶鈞虹仿佛有些害羞。芮景州捏了一把他的臉皮,道:“就咱們師兄弟四人。嘿,等你把他們訓完,咱們怕也翹得要頂破褲子了,你這yin水流得正足,咱們剛好就上來cao你,叫你好好嘗嘗咱們三兄弟聯手的滋味!” “啊、嗯、嗯……大師兄好壞,你們一個就有兩個粗,三個一起來,豈不是要把我cao壞?”聶鈞虹屁股下yin水黏濕,張開腿就可被cao,嘴上說著要被他們cao壞,屁眼卻把那假陽具啜吸得咕啾咕啾直響,分明是期待著被更多roubang插入。芮景州聽得清楚,朝他后臀上狠拍一巴掌,叮囑道:“收斂點!大庭廣眾之下……”他忽然又想起,說是大庭廣眾,這“廣眾”卻是均嘗過聶鈞虹屁眼的滋味,似乎沒什么威懾力,倒更增了yin靡的想象。他還是把話繼續說完:“還是要顧些掌門體統,知道么?” 聶鈞虹無奈地端正腰身,腿卻不能并攏,否則顯得太過小家子氣,只有大馬金刀地叉開腿坐在座椅上,那禮服下擺垂墜在腿間,遮住他已經有些勃起的yinjing與胯間不宜為人看見的yin液水痕,擺出一副頗為威嚴的掌門架勢。而那臉膛紅暈不斷加深,看來倒也是人逢喜事,故而紅光滿面,精神煥發。 芮景州退下臺階,欣賞著掌門師弟這一本正經的模樣,心想:誰能知道他的屁眼竟還被插著?誰又能料到只消走上去一掀衣擺,便可插進他那yin水恣肆的屁眼里,狠狠cao他?這滋味注定只有他與樂天云、易書榕兩位師弟能共享了,今日禮畢必能盡興。 吉時到,銅鐘響,兩位長老,三個師兄弟,二十幾個弟子依次進來,同聲道賀,說些門派鼎盛,欣欣向榮的祝頌話。聶鈞虹坐得穩當,全賴屁眼里夾著的那根東西毫不疲憊地反復搗弄。他面帶笑容請長老、師兄弟們于兩旁座椅就坐,弟子們各據蒲團,接著便重申門派建立宗旨,務要行俠仗義,鋤強扶弱,勉勵弟子們多為門派樹立俠名,好壯大門派,光耀門楣。又重申門規,說道“不得jianyin擄掠”時,門中人人目光變得灼熱,道道投射在他的身上,仿佛要把他衣服灼穿了看盡他的rou體。有掌門這等rou身布施,普降雨露,jianyin擄掠于他們多半是難有興趣的了。 聶鈞虹本來就夾著假陽具心神飄蕩,被他們個個肆無忌憚地盯著身體看來看去,只覺rutou也硬了,roubang也翹了,屁眼里更饑渴了。那roubang在衣擺下撐起好大一個帳篷,他若要遮掩,動作卻是更引人注目;然而不遮掩,當此情形下,必是人人都看見了,他們是否都在想念掌門屁股縫里的xiaoxue,想要狠狠挺身cao進去,把他cao射? 聶鈞虹目光假作平靜地掃視一圈,果然見到人人衣下均隆起一團可疑物事。他咳嗽一聲,盡力平穩著聲調把剩下的話講完,遣散眾人。眾弟子面面相覷著,見長老們嚴整肅容地起身邁出步子,只好跟著出去,準備接下來的比武會試。年年比武拔得頭籌的,自然是掌門大弟子。然而今年彩頭與往年不同,人人都有心要在掌門身體里試一試長短鋒銳,雖知王堅天資過人,武藝高強,卻也有一爭長短的意思了。 弟子們各自在自己習慣的地方做準備,誰知留在大廳中的四個師兄弟竟在那寬敞的掌門座椅上搞了起來? 芮景州、樂天云與易書榕早有準備,留在最后,在別人看來,師兄弟情深,自然比旁人有更多的話可說。待得最后一個人也走了,芮景州掩上大門,與樂天云、易書榕兩人一道,迫不及待地向還端坐其上的聶鈞虹圍攏過去,各各撩起衣擺,拉出三根粗長腫脹的roubang,向他展示。 此刻人少寂靜,他們一圍攏座椅,便聽得見聶鈞虹屁股底下“咕啾咕啾”的yin靡水聲,聶鈞虹被那假陽具搞得面紅耳赤,人雖端坐著,屁眼和腰身早已軟得一塌糊涂,見到三位師兄弟那均超出常人尺寸的jiba,不自覺地咽起了口水,生澀地道:“大師兄,樂師弟,易師弟,你們……都好大……” 芮景州轉到左側扶手處,jiba就沉甸甸地擱在扶手上,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貼著耳朵低笑道:“豈止好大,還好硬,你摸摸?” 聶鈞虹怕燙似的摸了一把,立即收回手來,轉頭向另一邊,樂天云已經堵在那里,一手掐住他的下頦,一手扯開他的衣襟,道:“掌門師兄真是大膽,剛才當著那么多人的面,還要含著jiba,果然是離了jiba便不行么?”他肆意地玩弄著聶鈞虹那對挺翹的rutou,捏得聶鈞虹舒服得直哼哼,道:“還不是你們搞出來的玩意兒?哼……我要不肯坐在上面被插,還不知你們要拿出什么法子搞我呢!” 易書榕掀開他的衣擺,抓住他的命根子揉搓,道:“掌門師兄,不想被搞,咱們難道還能霸王硬上弓?自然先是你想被搞,后才有我們來搞你。怎么樣?今日坐在這椅子上,被大伙兒眼睜睜地盯著偷偷含jiba,滋味是不是特別爽?” “嗚!易師弟真壞,我、我其實……”聶鈞虹被他揉搓得渾身浴火,自己把兩條腿搭上兩邊扶手,隱藏在褲縫中正吞吃著假陽具的屁眼便直接露在他面前,媚rou翻涌,yin水淋漓,看得易書榕jiba又是一陣振奮,粗了一整圈,立即欺身上前,跪上那把寬闊的椅子,挺著jiba就往那殷紅的屁眼里一頂,立即同那假jiba一道cao入了聶鈞虹的屁眼。 聶鈞虹尖銳地“啊”了一聲,屁眼急劇收縮,轉眼將他吞入一大半,嘴里兀自叫著:“嗯啊,好、好大,好粗!易師弟的jiba好厲害,cao得我都合不攏了?!逼鋵嵠ㄑ弁掏?,正忙著吃得不亦樂乎,快活之極。 易書榕抓著他兩瓣屁股,噗嗤噗嗤地盡情抽插起來,只覺掌門師兄這屁眼無論何時來cao,總是又熱又軟,滑膩舒適,簡直是人間極品,一面喘氣,一面調笑道:“掌門師兄才厲害,這口屁眼從早到晚忙著吃jiba,怎么也喂不飽,倒成了我門中的rou身菩薩,用這屁眼來普度眾生?!?/br> 聶鈞虹呻吟不已,兩只手不斷摩挲著兩邊扶手上擱著的壯碩jiba,赤紅著臉道:“哪是我普度眾生,是眾生用jiba解我的渴,度我的欲。唔??!易師弟,我這屁眼……每天能有這么多jiba吃,好生有福。若沒有你們每日里不辭辛勞地施舍jiba插我,我這又sao又癢的,怎么度過?” 易書榕調笑他,卻反被他的話撩得渾身yuhuo無處發泄,只有狠命往那貪婪的屁眼里傾瀉,惡狠狠地道:“掌門師兄真能‘干’,屁眼會吸,嘴巴會說,活該千人疼萬人插!” “嗚……”聶鈞虹被他頂得連假jiba都夾不住,整個靠在了椅背上,喘息粗重如牛。樂天云玩夠了他的rutou,也笑道:“正該一起插進掌門師兄的屁眼和嘴巴,一個也不必浪費?!彼呀浥郎蠈挻蟮姆鍪?,跪在那里,把自己的roubang塞進聶鈞虹的嘴里。聶鈞虹久經rou搏,那張嘴舌頭肥厚、頰rou強勁,纏繞吸啜,直脖深喉,卻比下頭屁眼還要更會伺候人一些。樂天云捧著他的臉抽插不休,只覺宛如插在云端,飄飄然欲仙欲死,連自己胯下是誰也不記得了。 芮景州道:“兩位師弟好好享受,我便為掌門師弟疏一疏這任脈?!彼蛞古c清晨盡情享用過聶鈞虹的身體,并不急色,任聶鈞虹捋動自己的jiba,他卻俯下身來,親啟尊口,含住了聶鈞虹多日來從未有人親近過的roubang,為他koujiao起來。 聶鈞虹只覺下體一暖,感到師兄含住自己,盡管他最渴望的乃是滿足屁眼的饑渴,卻還是被師兄溫柔的舉止打動了,甚是感懷。遂嗚咽一聲,雙手都握住師兄碩大的roubang擼動起來,要用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能用到的rou體,讓他們感到滿足。 他自己自然也墮入極樂,便在易師弟的頂弄下上下顛簸,在樂師弟的進出中吞精咽唾,更在大師兄的含弄中腰顫股軟,整個人交代在他們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