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懶得寫梗概了 變裝站街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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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地告訴您,經過核實,您父親在我司的另一份基金受益人并不是您?!?/br> “抱歉?”墨鏡背后,高逢微瞳孔一縮,問道:“你的意思是……那會是誰?我父親沒有兄弟姐妹,也只有我一個孩子?!?/br> “只有您一個孩子嗎?”接待員疑惑了一下,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謹慎地詢問什么,而后又問道,“高先生,對你的家務事我無意冒犯,不過你應該還有一個兄弟吧?” 高逢微愣了愣,立刻明白過來,沒有去糾結為何父親會有這樣的打算,抬起手指抵住臉頰狀似思考了一會兒,嘆了口氣:“是的?!?/br> “我不太想跟別人提這個人,”他抬起手指滑進墨鏡下抹了抹眼角:“我弟弟是個誤入歧途的人,我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他了,我不知道他在哪兒,聽說他前幾年出獄不久就死了?!?/br> “死了?” “是?!蹦R下的臉頰滾落下更多的淚水,“我不想提他,他根本就不負責任,孩子還那么小……” 接待員愣了愣,翻了翻文件,問:“所以他有配偶和子女?” 高逢微的指甲不動聲色掐住手心,讓自己冷靜下來,回答:“是……有一個女兒?!?/br> 接待員臉上的緊張陰霾一掃而去,露出微笑:“那就好辦了,高先生。呃,我沒有別的意思,您節哀,只是您知道……對吧,哈哈,現在這個女孩在哪兒?” “我明白,謝謝你,”高逢微點點頭,“孩子從出生起就一直是我在照顧?!彪S后他又快速補充,“我弟弟在她出生之后就入獄了,孩子一直是我在代為扶養?!?/br> “呃,”接待員一邊查詢著需要的表單,一邊面露同情欲言又止,“這位先生確實有點……” “他是個混賬,大家都知道?!备叻晡⑻崃艘幌伦旖?,“謝謝你,這次是真心的?!?/br> “好的,那么我需要您提供高寄遠先生的死亡證明,您可以先去警局開失蹤證明,然后我看看……還需要您和他的親緣證明,小姑娘的監護人文件,和他還有您的親子鑒定,雙份的?!?/br> 高逢微疊起腿:“嗯哼?!?/br> “是挺多的,不過這份基金數額較大,我們需要確??腿说呢敭a安全,您這樣尊貴的客人是可以理解的對吧?” “嗯哼?!?/br> “如果您覺得麻煩或者無法提供這些文件,那么就只好等我司調查組自行調查了,現在排的話,大概要排三年后他們才能開始調查您這單子。當然您也可以留下您律師的聯系方式,我們會有專人進行接洽,處理所有文件,您肯定有律師的對吧?”接待員露出微笑。 高逢微摘下墨鏡,站起身來伸出右手,微笑道:“當然?!?/br> 當高逢微被遠光燈晃得睜不開眼睛,聽見刑遠在不遠處朝自己喊什么時,腦海里便反復著以上片段。 想想薇薇,想想那些錢,想想刑氏,再想想你自己。高逢微呼吸了幾個輪回,平靜下來,抬手擋在眼前刺目的光,走下臺階。 院子一角還隨意放著那輛撞癟車頭的薄荷色小跑,刑遠就坐在一輛銀灰色的敞篷跑車里。刑遠斜倚著車門,雙腿慵懶地架在車窗上,垂下的左手夾著一?;鸸?。那?;鸸鈩澋剿樑?,隨著吸入的動作而更亮一瞬間,他沒有看高逢微,而是抬手瞄了一眼腕上那只嶄新的手表。 “真準時?!彼叻晡⑿α艘幌?,而后收回雙腿躍進駕駛座里,發動車子,同時興奮夸張地大喊道:“我們走吧——” 高逢微猶豫片刻,依然用手擋著眼前,抬腿向車子走去??斓诌_時,他的眼睛終于適應了光線,垂手拉開副駕駛,把自己丟進去,低聲問:“你要去哪兒?” “我?”刑遠打滿方向盤,踩下油門,車子猛飆出去,高逢微聽到他的笑聲被風拋到身后,“哥,你更該關心你要被我帶去哪兒吧?” 被打開的音響猛噴出激情澎湃的交響樂,車速卻慢下來,高逢微立刻系上安全帶。他該慶幸他沒有早點回來,要是這狗雜種內射在他身體里,再把車隨便往哪兒一撞,兩人都粉身碎骨,分不出你我,大約要被誤會成一對殉情的蠢貨。 刑遠忽然安靜下來,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抵在嘴邊咬著拇指指尖。他安靜下來,世界也安靜了,只有交響樂獨自噴薄著洶涌的熱情。 交響樂是十年前的高逢微喜歡的口味,而這般穩健的駕駛風格是十年前的高逢微要求的結果。刑遠面無表情地開著車,他曾經把緊急時向右打滿方向盤當作是勃起一般的本能,而這兩樣本能的起點和終點都是他的哥哥。 刑遠感到一陣煩躁,直到右腿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我女兒還小,我可不想半夜死在車禍里?!备叻晡⒅币曋胺嚼淅涞卣f,仿佛那只搭在刑遠右腿上的溫熱手掌與他無關。 刑遠擰了擰嘴角,問:“要是咱倆都這么死了,責任算誰的?” 高逢微沒有回答,裝作聽不見閉上眼假寐。刑遠扭低了音響的音量,抓住腿上的那只手,準確的說是用食指和拇指圈了圈高逢微的手腕:“我說呢……這表勒得慌,替我解開?!?/br> “任何東西,任何事?!毙踢h笑著提醒道,“哥,這是你說的?!?/br> 僵持許久,高逢微深吸一口氣睜開眼,手指摸索到那只皮膚粗糙的手腕,尋找到表帶的搭扣解開。手表滑落到縫隙里,沒人去撿。高逢微飛快抽回手,半抱著隔壁靠著座椅閉目養神。 “知道刑氏為什么沒錢么?”刑遠瞟了一眼那表,奚落道,“瞧,就是因為你這德性?!?/br> “笑話?!备叻晡⒗浜咭宦?,“坐了這么多年牢,倒還學會偷雞摸狗了。書房里那些文件,你翻翻也無妨,我不在乎?!?/br> “是,我偷雞摸狗,你偷人,”刑遠抓回他的手,手指強勢地插入指縫,緊扣住晃了晃,“咱們可真是親兄弟?!?/br> 發動機依然轟鳴著,但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這里是這座城市最骯臟的地方,漁村附近的一個低等紅燈區。 雖是凌晨,但不遠處的海灘上,人可不少,吃夜宵的混混和尋歡客們組成著各色聚落。倚靠廢舊大廈背后的一條狹窄街道上,路燈投著黯淡的光。每隔十來米,便能遇上一兩個打扮夸張的妓女或者男妓,人妖也不少,沒人在乎他們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帶著腥味的冷風吹過來,高逢微曲起指節抵住鼻頭,他養尊處優慣了,下到這臟地方,喉頭難免干嘔。 “走啊?!毙踢h咧了咧嘴,抬手箍過他的腰,半挾半拖著將他拽進一處窄巷子。窄巷一側的門洞旁,幽幽立著一個燈箱,紅色的霓虹燈管勾勒了四個簡陋的黑體字——成人用品 高逢微的臉一寸寸白了下去,盡管不愿承認,但他和他的這個混賬弟弟之間有著某些難以解釋的心靈相通,他已經知道了刑遠要干什么,但…… “走,進去?!毙踢h轉過臉笑笑,臉頰上的疤痕,被猩紅的燈光印得格外深刻,像極了一個殘缺猙獰的刺青。 高逢微掙開手腕,站在原地目光冰冷地凝視刑遠。刑遠的笑容消散了,手臂摟過高逢微的脖子,不顧他的掙扎,挾在臂間走進店鋪里。 刑遠應該慶幸他的哥哥是個脾氣大但比之他也稱得上柔弱的美人,不然這一巴掌大概會像年幼時那樣把他再揍出一回腦震蕩。 那條艷粉色的短裙被高逢微擲在地上,刑遠笑了笑,彎下腰撿起,但高逢微抬腳踩上他的手背。 “高寄遠——”高逢微一字一頓道,“你別太給臉不要臉?!?/br> 刑遠翻腕握住他的腳踝,手指揉捏了一下哥哥的小腿,撿起那條短裙,拍在高逢微胸前:“拿著?!?/br> 高逢微一動不動,刑遠抓回裙子搭在自己肩上,笑著說:“好吧,那我拿著?!?/br> 他繼續挑選著……漁網襪、皮革制的項圈,蕾絲制品——看起來像一件小衣服,跳蛋,肛塞,各式各樣廉價惡俗的色情東西。高逢微等待著,壓抑著,把注意力放在彩電上循環播放的色情片中。刑遠興致勃勃付了錢,抓著那一大堆惡心的東西跑回他身邊,告訴他:他要他現在就穿上,就在這里。 高逢微咬住口腔,余光瞥像柜臺后斗地主的老板。 “怕什么呢?”刑遠臉上依然掛著笑容,“在爸媽的門外脫光了讓我cao的人不是你嗎?哥,你瞧你,貴人多忘事,你都記不得了?!?/br> 高逢微緊緊咬著口腔內側的嫩rou,兩分鐘后,他抬手解開領口衣扣,脫掉上衣,而后是褲子,直到除了內褲外渾身蔽體的布料都被甩掉。 “夠了嗎?”他仰起下巴。 刑遠開懷大笑,把手里抓著的色情服飾丟給他:“穿上,現在就穿?!?/br> 無底線的侮辱并未如刑遠期望那樣讓高逢微暴怒,相反,他似乎釋然了。像對待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他也勾起嘴角,如刑遠所愿一一套上他給他挑選的那些惡心玩意兒。 蕾絲抹胸,漁網襪,齊腿根的短裙,那些劣質粗糙的布料讓高逢微感覺渾身瘙癢,刑遠不時擺弄他幾下,直到滿意才退遠些仔細端詳,惡毒地贊美:“很襯你?!?/br> 離開店鋪時,刑遠脫下自己的外套罩住他,而后手臂像每一個合格的嫖客那樣摟住他的腰。裙子太短了,高逢微的臀根幾乎完全都裸著,刑遠的手伸進短裙下揉捏他的屁股。沒走幾步,便把他推到墻邊,隔著裙子頂上來。 “哥,你要是去賣yin,一晚上能掙一百萬?!毙踢h下流又惡毒地調侃,手掌掐住高逢微躲避的臉頰,狠咬了一口那對緊抿的嘴唇。他的手指穿過漁網襪的孔洞,隔著內褲撫摸哥哥已經潮濕的下體,食指勾開內褲探進入滑動著,觸摸到滿手的水液,嬉皮笑臉地罵:“高逢微,你可真他媽的sao?!?/br> 說罷,他抽回手指,手掌重重往那潮濕的rou阜拍了一記,猛地攥緊。高逢微低哼了一聲,弟弟粗糙的手掌捏得他骨頭都快碎了,yinchun間擠出汁水,滑膩粘稠。 他抬了抬下巴,露出脖頸上的皮革項圈,朝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上啐了一口,回敬道:“不cao就滾?!?/br> 刑遠偏了偏臉,抬手抹了抹眼窩,擰住哥哥的肩膀把這高傲的賤人翻過身去,反剪雙手壓在肩胛骨下,拽下礙事的漁網襪和內褲,舔了舔手指徑直捅進哥哥被汗水弄得濕滑的臀縫。 對高逢微而言,一切本不用于性交的孔洞被插入都是恥辱的。弟弟的yinjing像一把灼熱的劍,不可抵擋地插進來腸道里來,深埋其中緩慢撞擊他。刑遠的手指沾了點水,粗暴地揉擰被撐得平滑的括約肌褶皺,高逢微額頭抵著磚墻咒罵著,很快感受到快意。 他的手臂掙扎起來,但刑遠死死不放開,抓住他的手腕向上提了提,硬邦邦的小腹推得他的屁股向后翹起來。他的雙腿分開著,惦起腳尖苦中作樂,搖擺著taonong身后的rou刃爭奪快感。刑遠不滿地松開他的手,雙手緊抓住他的兩瓣臀向旁側拉開,身體將他完全壓制在墻壁上,挺腰猛撞狠cao。 高逢微的裙子被勃起的yinjing頂起來,溢出的jingye濡濕了裙擺,裙擺后部被完全掀起來堆在腰間。刑遠悶不吭聲,殺人一樣地cao紅了眼,雙手抓住高逢微兩只手腕摁在粗暴掉渣的墻壁上,兩人相連的下體像兩條交配的畜生緊緊相連。最后數十下,高逢微被壓得幾乎與墻面融為一體,刑遠喘息著射在了他由于摩擦而發燙的腸道里,不知緩了多久,高逢微啞著嗓子罵道:“就知道買這些垃圾……套子呢?” “嘿——”刑遠忽然笑起來,一邊平復著喘息,一邊說:“你記不記得我們小時候,你帶我來這種地方買套子……我cao了你好多次,cao得jiba疼……射了你一肚子……” “你說我要是不聽你的話,那孩子是不是就是我的女兒了?” 高逢微不露聲色咬住門齒,平靜得如同死寂,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動作。 “要是那樣,我干嘛還要恨你?” 刑遠的額頭貼過來,抵著哥哥被汗水浸得冰涼的側臉輕柔地廝磨。 “要是那樣,該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