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弟弟作死戲弄哥哥 絲襪車震暴力sex up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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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星期六的凌晨打算下流一把,到海邊漁村附近的紅燈區逛一逛,也許會有幸看到這樣奇麗詭秘的事。 一個滿臉冷淡的美人穿著最廉價艷俗的情趣套裝,不知被當待出售的動物一樣拷在路燈旁。 “任何事,任何東西,是你說的?!毙踢h拽了一把手里的皮革鏈子,拖著高逢微走出巷子,隨手選了一處路燈鎖在燈下,“我真好奇你幾分鐘之后才會發脾氣?!?/br> 高逢微是食龍肝飲鳳髓的高門貴子,看著瘦削的,實際上皮rou十分充盈,黑色絲襪透著rou感的雪膩,肌rou的線條在薄紗下影影若若。任何一個合格的嫖客——一個渴望被重用和統治的男人,都會迷戀這樣的一雙腿。 高逢微有些煩躁地換了一條腿支出身體,他討厭久站,生育之后他的腰椎就不大好了,長時間的站立讓他的后腰感到間歇的刺痛。面前路過的男人們用貪婪下流的眼神舔著他可以說是光裸的腿,因為除之以外,他的身體都籠罩在寬大的外套里。他用外套裹住身體,像睡眠的鶴一樣一動不動,閉上眼盡可能地無視體內的跳蛋。 普通的跳蛋很難讓他真正興奮起來,但為了讓刑遠止步于此,他依然裝出一副被跳蛋所折磨的樣子,時不時動一動,哆嗦哆嗦。高逢微還沒有過假裝高潮的經歷,沒用的男人就是一根報廢的jiba,東西不好用了就買新的,他的男人也一樣。假裝快感確實不比任何一種高強度工作更容易。 一只熱乎乎的手靠近他的臉,他睜開眼睛,冰冰涼涼的眼神讓意欲求歡的嫖客望而卻步,嘴里不干不凈罵了幾句,繞開他遠去。 他重新閉上眼,眼皮上的紅色向眉尾飛揚著,身體站得筆直。人們對于自己買不起的東西,總是格外愛幻想擁有之后要如何逍遙。美人不屑解風情的樣子,讓男人們落空期望,滿漲欲望。又一個觀察許久的男人,大著膽子上前問價。 嫖客們盯著他冷淡的淺色眼睛,胡亂抹了紅色的嘴唇,他的鼻骨生得高貴端莊,那樣的端莊讓人更想下流地侵占。高逢微熟悉這種下流,沒有了權貴身份的光環,這種下流忽然顯得很是單純。 “多少錢?” 高逢微凝望著街對面蜷縮的一只貓,是玳瑁色的野貓,據說玳瑁貓有著極為良善的脾性,也許他應該給微微弄點溫順的動物來陪伴她。 “欸!問你話呢?”嫖客直接湊上來,嘴里噴著酒臭的口氣。 高逢微被打斷思考,不悅地皺了皺眉,揚手一個耳光擋出去,只說了一個字:“滾?!?/br> “cao——”嫖客捂住臉,惱羞成怒,“你他媽算——嗷!” 高逢微曲起膝蓋利落地重擊向男人下體,而后抬腿踢向肚子,男人像一個臃腫的羽毛球一樣飛到地上,高逢微攏皮草大衣一般攏了攏那件寬大的外套,抬起一根雪白的手指拂去黏在臉頰的發絲。 遠處車里,刑遠轉著指尖的打火機,不時點燃又熄滅,毫不在意地自己腿間鼓漲的yinjing。高寄遠是被高逢微調教得僅憑視覺就能發情的低等動物——他想著他,想cao他,讓他懷孕。刑遠也是。 盡管表現的云淡風輕,但刑遠知道哥哥正生著氣呢,只不過有把柄在自己手里,才會忍氣吞聲。高逢微沒錢了,不是說破產那類的沒錢,只是他需要遠遠超出他能合法取的現金流。高家有錢,可錢是需要運作才能源源不斷的存在的,高逢微忙著駕馭刑氏擴張版圖,而高家為他提供軍餉。但高靳并未立下長子多得的遺囑,高家叔伯們忌諱做哥哥的那個偏頗母家,極力維護著似是應當給弟弟的那一半。 那是一份足以讓高逢微低頭的財富,那不完全屬于刑遠,也還不屬于高逢微。他以為他不知道這些,還裝模作樣地要施舍他點碎骨頭渣子。 刑遠摁開打火機,用一張紙鈔引燃煙卷。高逢微要想拿到他的那一半,要想那個孩子好好的,就得乖乖聽話,把他伺候舒坦。 一直快到天亮,也不再有哪個男人再接近高逢微。也許大家的酒都醒了,也許因為天空快明亮起來了,高逢微雙腿冰涼,他的皮膚很白,筆直得像一個窈窕的雪人。他一動不動,只有頭發輕輕地飄搖著,閉著眼假寐養神,一個勾著身子捂著胃的男人摟著濃妝艷抹的“同行”路過他身旁,嬉笑道:“玩得真大……真栓了一晚上……現在這叫什么?…哦,主人的任務……” 高逢微忽然睜開眼,質問道:“你說什么?” 男人大著舌頭得意洋洋說著自己早已看透的見解:“主人讓他出來發sao,又舍不得給別人cao,哪個婊子出來賣還披著件別的男人的衣服?!?/br> 高逢微愣了愣,正要開口再問,才驚覺自己已經發呆好一陣,那兩人早已上車走遠。他安靜地站在原地,忽然抬起一只手攥住脖子上的皮革鏈用力一拽。 皮革鏈的盡頭是合金制的鎖扣,小牛皮的鏈身對一只手來說已經足夠結實,他不有達成解放自己的目的,還因暴發的猛力而踉蹌兩三步,有些狼狽地扶住路燈。他的胸口不斷起伏著,低頭找了找,撿起半塊磚頭握緊,用力朝掛在燈桿上的鎖扣砸下去。 幾聲重響之后,刑遠搭在車門外的手指動了動,松開手指丟掉了煙卷。他看著高逢微拽下被砸開的皮革鏈走過來,滿臉盛怒沖過來,那條系在脖子上的黑鏈被甩到身后,隨著步伐像女妖的蛇發一樣翻飛。 高逢微拽開車門踩上副駕駛,直接跪坐在刑遠雙腿兩側的駕駛座上,抬手一耳光打在刑遠帶笑臉上。 刑遠從哥哥盛怒的臉上讀出了一絲惱羞成怒的情緒,真稀奇,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又是兩個力道極重的耳光挨在臉上,而后衣領被猛揪起來,高逢微咬牙切齒地盯著他,低聲說:“有意思嗎?你高興了嗎?” “……”刑遠望著高逢微因為憤怒而涌上薄淚的眼睛,嘴角一扯,笑了,“對——”不待說完,他攥住高逢微的后頸吻上去,“對,看著你不高興,我他媽就高興得不得了——” 高逢微猛烈地掙扎著,直到車頭猛沖出去,慣性把他狠狠甩在弟弟懷里。刑遠吻著他,同時將油門踩到了底,路燈街景人色都呼嘯而去,溶成一片灰暗的五彩斑斕。高逢微掙扎著,指甲隔著衣料掐進弟弟的肩膀里,但幾分鐘后,刑遠松開唇舌,抽空偏頭看一眼前方時,卻被他摟住腦袋掰過臉繼續那個狂亂的吻。 漁村外的沙灘已經沒有人了,沙子是鐵灰色,零落著游人帶來的垃圾碎屑。剎車時跑車前輪在沙子高高拋棄,在混合了油煙和海水的腥風中,刑遠掀開高逢微腰間那條短如擺設的裙子,手掌隔著絲襪用力揉捏里面裹著的臀rou,長時間的吻讓兩人臉頰發麻,分開時嘴唇都情不自禁微微顫抖。 海風猛烈起來了,耳邊盡是呼嘯之聲,高逢微被風吹得亂舞的發梢拍得刑遠臉上的舊疤一陣刺癢。 如此柔軟的東西,怎么就這么好刺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