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哥哥spanking男友 遠子即將show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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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微匆匆跑上樓梯,一邊跑一邊喊道:“mama——mama——” 他的頭發是濕漉漉的,因為憤怒而發紅的臉上還掛著水珠,赤著的腳也是濕的,在地板上留下幼小的足印。 主臥的門虛掩著,他推開門闖進去,張嘴正要嚎啕控訴,聽見一聲“噓!”。高逢微嚇了一跳,繼而惱怒,因為mama正在這里,正悠閑地枕著阿淳的腿小憩。 “噓,”阿淳輕撫著刑妍的長發,看起來他已經在沙發里坐了很久,“逢微,怎么了?你們不是在跟著爸爸學游泳嗎?” 提起這個,高逢微又生起氣了,惱道:“他竟然敢把我丟到水里?!?/br> 阿淳手一頓,問:“寄遠呢?” 高逢微愣了愣,鼓起臉:“我怎么知道?”想了想,又說:“他也被扔到水里了?!?/br> 高逢微今年六歲,弟弟寄遠則是四歲,今天他倆不上學,兒童游泳課的教練來的路上摔斷了胳膊,只好由父親教他們倆了。聽到這里,阿淳明顯地焦急起來,身體一動,刑妍惱怒地哼了一身,阿淳附身湊到她耳邊,說:“妍妍,我去問問他是在干什么,讓逢微陪你吧?!?/br> “好?!毙体卮鹆艘簧?,起身放他離去,招手讓高逢微走近。高逢微替換了阿淳的位置,刑妍枕著孩子細細地小腿,手臂一拉把高逢微拽到懷里,呢喃道:“你怎么長得這么小呢,還這么冰?!?/br> 刑妍有一頭烏黑筆直的長發,發絲凌亂地垂到高逢微臉上,她的呼吸和皮膚都是溫暖的。高逢微靠著她暖乎乎的胸脯,細小的手指抓起一縷長發,嗅到一股淡雅高貴的香氣。 “你學會游泳了嗎?”他聽見mama這么問道。 他不情愿地搖搖頭。 “得學會啊,你必須學會,明白嗎……”刑妍悶在孩子細嫩的脖頸間里笑了,“你要學會的東西太多了,和我一樣,明白嗎?” 高逢微俯下身抱起女孩,上樓去拜見自己的祖父。薇薇摟緊他的脖子,像只小狗一樣用額頭蹭他的臉。她不必學會他所熟識的一切,只要好好地長大,就這樣長長久久地陪伴他就好了。 兩個大人坐在小圓桌旁,薇薇跪坐在高逢微膝頭,手里抓著彩色的積木塊。高逢微垂著眼皮,捏起一塊積木,薇薇掰開他的拳,拿走了那塊積木,放在不成形狀的積木頂部。嘩啦一聲,堆積起來的積木倒塌了,薇薇不滿地尖叫一聲。 “不,薇薇,掉在地上的就不要了?!备叻晡r住她不讓她往地上跳。 老人也捏起一塊逗引她:“薇薇,瞧,阿祖這里還有很多,讓他們給你弄一個全是這玩意兒的房間吧?!?/br> “阿公,別這樣,把她慣壞了?!备叻晡⒂行┞裨沟?。 “這就叫嬌慣了?”老人毫不在意,握住一塊積木,讓薇薇掰開自己皺縮的手指,“是不是啊,薇薇。薇薇雖說這樣,也是你的長女,你太不重視她了?!?/br> “我只希望她快快樂樂的,當個普通人也行?!?/br> “不不,”老人笑起來,“如果她爸爸是哪個司長要員,你就不這么想了。你瞧現在搞的這樣子,人家以為她爸爸就是個保姆?!?/br> “他不是保姆?!备叻晡⒓m正道。 “好好,不是保姆,是個做蛋糕的?!崩先藬[擺手,“唉,隨你吧?!?/br> 薇薇睡著之后,高逢微在刑家洗了個澡才離開,許知彥坐在貓腳浴缸邊,低著頭看著水面下,一只手在高逢微腿間輕輕抽動著,曲起手指清理yindao深處殘留的jingye。高逢微赤裸的身體上還留有許多淤紅,他的眼睛從一處轉移到另一處,最后回到腰部優美的轉折。 高逢微靠著浴缸邊的陶瓷頭枕,抬手揪住許知彥后腦勺的頭發,有些重地揉搓著,同時問:“你怎么樣了?” “嗯?” “傷?!?/br> “哦……處理過了?!?/br> 高逢微歪了歪頭,陰沉的目光似乎躍動了一瞬間,靠回去望著天花板,若有所思道:“其實你還挺享受的,是吧?” “不……不不——!我怎么會——”許知彥矢口否認。 “是嗎?”高逢微愉悅起來,嘴角啜起一抹妖邪的笑意,嘩一聲從水里跨出浴缸,揪起男人的頭發將他摜倒在地,而后直接騎在了男人后腰,從浴缸里拖出一條浸飽水的毛巾,在虎口處纏繞兩圈,仰起手臂用力朝男人大腿上抽了一記。 “啊——!”許知彥痛得大叫一聲。 “起來,跪起來,”高逢微命令道,男人像一只駱駝一樣起身,搖晃著駝起他,用膝蓋和手掌支撐著潮濕的浴室地磚,在痛楚中艱難地挪動。 吸飽水的毛巾像一條濕透的粗鞭子,沉重地又一記抽打在他的大腿后側,隔著褲子,那里的皮膚很快灼熱發燙,讓疼痛更快地彌漫開,有幾下毛巾抽在許知彥的yinnang和yinjing上,劇痛和羞恥讓他難以自持地勃起了。 “站起來,過來?!备叻晡⑵鹆松?,將毛巾重新浸進熱水里吸飽水,他垂下手,那條毛巾像一條窄木板那樣筆直地墜著。許知彥站在原地,長褲全濕透了,襠部的布料顯眼地頂著。高逢微望了那個部位一眼,又望了一眼帶鏡子的梳妝臺。許知彥吞咽了一下,用顫抖的手指脫掉了長褲,而后轉身走進梳妝臺。 高逢微拖著那條毛巾走過來,像一個賽前準備的拳擊手,慢條斯理地將毛巾一端纏繞在虎口間,并指揮道:“坐上來,腿抱開?!?/br> 許知彥的臉紅得近紫了——一個男人被別人命令擺出這么羞恥的姿勢,難道不應該羞憤難當?然而盡管如此,他還是照做了。高逢微看起來已經沉醉了,鞭笞某人讓他暫時地忘掉了他人的承諾,他重新掌握回了決斷權,不,他一直掌握著,他任何時候都可以做他想做的。 他揚起小臂,對準男人裸露顫抖的大腿內側狠狠抽過去。許知彥的嗚咽聲像一種牧羊犬,一種非常聰明的狗,他換了一只手,從另一個方向繼續鞭笞那些已經布滿紅痕的皮膚、yinnang,還有yinjing。許知彥把頭深深埋進膝蓋里,腫脹光滑的yinnang被抽打成了深紅色,高逢微用毛巾撥開他的小腿,手指完全握住兩顆被抽得發燙的睪丸,而后用力收緊手指。 許知彥的雙眼痛苦地發紅,脖子也全紅了,劇烈地起伏著。高逢微拽開他的襯衫,幾顆扣子繃落到地板上,他猛地沖撞過去,一口咬住男人的rutou。許知彥被他撞擠得背靠鏡面,高逢微松開手指,而后重新緊抓,快意地蹂躪摧殘雄性的性器,直到男人射出jingye,變成一團萎靡的軟rou。 “你待在這里,照顧好薇薇?!备叻晡⒎髁朔黥W角發絲,“我很快就會來接薇薇,還有你?!?/br> “逢微?”許知彥喊了一聲。 高逢微回過頭:“嗯?” “你……你還好嗎?”許知彥跑下樓梯,抓住車窗邊緣,“你一個人……” “我?”高逢微嘴角勾了勾,靠進座椅,“回去吧,照顧好薇薇,看著點老頭,別讓老頭給她什么都買?!倍蠓愿浪緳C,“開車,回家?!?/br> 車窗升起來,高逢微閉上眼。 征服一頭羊能有什么趣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