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劇情過度,第二個老公真可愛!(蛋:在青幫兄弟眼皮下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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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黑曜就叫醒了余歲安,部落里分配角羊是大事,所有人都聚集在部落廣場上,等待著口糧。 余歲安覺得兩腿有點發抖,走路時隱隱還有點刺痛,但是人群熙熙攘攘,簇擁這黑曜向前,他被黑曜牽著帶到了廣場上的小臺子上。 大概是昨天抓羊在樹上蹭到了吧,果然身體還是太差了,稍微一運動第二天就渾身酸痛,余歲安揉了揉脖子感慨道。 “。。。等會每家領一只羊,母角羊只有有孕的家庭才能領取?!弊彘L金虎的聲音雄渾有利,贊許的拍了拍二兒子,“還有一件事,”金虎轉過頭拉過余歲安站在中間,正要拍拍他的肩膀宣布祭司后繼有人,無意間看到余歲安睡衣領子后的吻痕,無奈地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黑曜滿不在乎地牽起余歲安的手,“他是余歲安,將接替鶴山成為虎賁的新祭司?!?/br> 等等,昨天不是說只是接班人嗎?怎么今天直接就成新祭司了? “不行!”果不其然,人群中有人反對道,“這孩子還沒成年,怎么擔任祭司??!” “這孩子不是我們部落的吧,沒見過啊?!?/br> “不是我們部落的,不是不是?!?/br> 話音剛落,人群中熙熙攘攘的聲音更大了,有些獸人更是鄙夷的看著余歲安,看的余歲安一臉納悶,好像他勾引了族長換來的地位一樣。 后來余歲安才知道,祭司在部落里享有僅次于族長的分配權,不僅僅是食物還有雌獸,甚至居住權和對部落族人的處決權,而且還不用參與狩獵采集,妥妥的養老崗位,加上鶴山眼瞎后,很多治療占卜等事情都沒法做,因為對族長有恩,鶴山一個廢人還能好好地受著眾人供養,實在引起不少人的憤慨。 “那你們就別領角羊,各回各家吧?!弊匦茴^頂上傳來懶洋洋的聲音。紅尾打了個哈欠,坐起身子,蓬松的大尾巴掛在熊二的頭上略顯滑稽,但熊二還是開心的給大尾巴順毛。 “紅尾你什么意思?”人群中走出一個壯漢,粗壯的腿像是砸在地面一樣,“要不是黑曜去你們小隊,你們小隊能有這么多的獵物嗎?” “能不能有不勞你cao心,不過這次大豐收可缺不了余歲安的點子,還有你看看我的手,骨頭都露出來了,本該殘廢的,也被他救了回來?!奔t尾倨傲的回復道,已經大好的手臂只留下一道長長的傷疤觸目驚心。 此話一出,人群中反對的聲音小了很多,虎賁也就百十來口人,捕獵依舊是保障肚子溫飽的第一手段,治療無疑是虎賁現在最需要的。 自從鶴山眼瞎后,雌獸采集提供的草藥他只能用手用鼻子分辨,但往往兩種不同的藥材散發一樣的氣味,手感一樣的時候,用錯藥也就無法避免了,久而久之,鶴山的聲望一落千丈,只能終日龜縮在自己的小山洞里,靠著部落的供養,等待戒指的主人。 “那這樣,鶴山還是祭司,讓余歲安跟著學習,直到他全部學會再出任祭司一職?!苯鸹⒖吹阶迦舜蠖嚅_始動搖,拋出解決辦法,這樣也變相讓族人接納外來的余歲安。 余歲安感激的看了一眼紅尾,紅尾甩了甩尾巴,又趴下去睡了。 眾人算是釋懷了,紛紛開始排隊領角羊,場面一度血腥火熱起來,雄獸們熱火朝天的撕開角羊,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廣場的每個角落,看的余歲安一陣暈眩。 “安安你怎么了?!焙陉准皶r扶住余歲安。 “可能是有點低血糖?!笨刹皇菃?,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吃任何東西,能不低血糖嗎?!熬褪怯悬c餓了?!?/br> “那你吃一點?”黑曜搶過灰耳手中的里脊rou,湊到余歲安的嘴邊。 。。??粗矍把芰艿纳鷕ou,不是隊長,你前兩天不是還知道烤rou嗎,怎么又開始吃生rou了?!拔蚁氤渣c果子?!?/br> 黑曜窘迫的把rou扔回給灰耳,不好意思地抱起余歲安往部落邊緣走去,“一時忘記你不吃生rou了,我記得那邊有幾顆甜甜果樹,你應該會喜歡吃?!?/br> 余歲安看著男人冷峻的側臉,耳尖還有淡淡的紅色,關心則亂的懊惱在眼睛里劃過,讓那雙綠色的蛇眸多了許多柔情,黑曜真是個好兄弟。 等到兩人回部落時,發現不少小隊進進出出,灰耳看到兩人回來,趕緊上前:“你們可算回來了,鱷峰小隊在南山邊發現了交易隊的戰斗痕跡,不少隊員都死了。金戈和鸛罐還剩一口氣被救了回來,鶴山叫安安趕緊去山洞幫忙呢?!?/br> “我馬上去?!庇鄽q安小跑著往山洞跑,沒跑兩步就被黑曜抱起來,“抓緊?!?/br> 山洞外圍著不少人,看著黑曜抱著余歲安飛奔而至,紛紛拉開獸皮放兩人進洞,黑曜的母親綠妖牽住余歲安的手,平時巧利的嘴不知道說什么,祈求的看著余歲安,才吶吶道救救金戈,金虎傷感的攬過愛人,“讓他們先進去吧?!?/br> “鶴山,我哥怎么樣了?!焙陉追畔掠鄽q安,湊到鶴山身邊問道。山洞里只有四道呼吸了,很明顯鸛罐已經去世了,而金戈的呼吸也開始緩慢下來,失去本該強勁的力道。 “我盡力了,金戈被人追殺,身上多處傷痕,為了避險還潛水躲避,如果早點治療還能夠挽救,可他的傷勢已經拖了將近一周,實在。?!柄Q山無奈的說道,他已經把以前珍藏的草藥都用上了,能做的也只能是多給金戈吊命,而金戈本身也虛弱的變回了獸身,減小身體的損耗。 余歲安能感覺到黑曜一瞬間僵硬的身體,繼而氣勢猛升,整個人沒了之前的沉穩溫和,像是又回到初見時的冰涼黑暗,濃綠的蛇眸深沉的不知道看向何處。 余歲安轉頭開始檢查石床上老虎的傷勢,至少,至少讓金戈回光返照,說出到底是誰追殺他的,不至于死不瞑目。 鶴山雖然眼睛看不見,但到底是多年的祭司,傷勢診斷拿捏的很準,金戈確實是強弩之末了,即使鶴山把他所有的藥都用上,也依舊救治不了了,更何況鶴山還用錯了三種藥,大概是病急亂投醫,把清熱解毒的藥也用來止血了。 “安安,你有辦法嗎?”黑曜緊盯著余歲安,期待他的小祭司能救救哥哥。 “對不起,我也沒辦法?!边@種傷勢即使放在現代,也需要大手術,要不是獸人天生體魄強,回復能力好,金戈大概也活不到現在。 “現在只能祈求獸神保佑了!”鶴山摸索著從土洞里拿出一把草藥點燃,顫顫巍巍的走出山洞,向著太陽祈求:“獸神萬歲,請庇護我虎賁部落金戈!” 洞外眾人像是懂得金戈的無力回天,紛紛跟著下跪,綠妖崩潰著大哭,跟著大喊道:“請求獸神庇護!請求獸神庇護!” 黑曜沖到鶴山身邊跪下,莊重的向著太陽磕頭,眼睛緊盯著草藥。 余歲安不知道這是什么儀式,心里感慨:原始時代醫療落后,只能寄托于神明了吧,但是神明之力太渺茫,這頭大貓這么可愛,就這么死了太可惜了。 像是呼應余歲安的惋惜,戒指突然涌現出淡藍色的光芒,映得山洞波瀾蕩漾,藍色的煙霧先是環繞余歲安一周,仿佛在檢查他的身體,檢查完余歲安后才一股腦的附在老虎金戈的身上。 人群中傳來驚呼,眾人紛紛盯著余歲安,喊著獸神萬歲,獸神萬歲。 余歲安也很納悶,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在哪? 余歲安正想回答男人他在虎賁部落,但是戒指像是沒電一般,閃了幾串小閃電,暗淡的沉寂了。 石床上,金戈的傷勢rou眼可見的快速愈合,藍色煙霧甚至帶走他流淌的血污,變成淡粉色的煙霧消散開了。 干凈漂亮的老虎撓了撓圓圓的耳朵,淺金的眼眸不耐煩的睜開了眼,像是眾人的聲音驚擾了他的休眠。 直到對上一對溫柔的琥珀色眼睛,眼中的不耐煩才變化成驚艷,骨血里沸騰著,叫囂著靠近眼前的人,就是他啊,金戈心里默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