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睡jian,裝模作樣的黑蛇翻來覆去的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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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叫我?!焙陉酌嗣鄽q安的頭,“順著山路下去就是小河,要不收拾一下,等會一起去洗澡?!?/br> 黑曜知道余歲安喜歡干凈,每天都去洗漱,肯定不會拒絕他的帶路。 “好??!”可算是有個落腳的窩了,余歲安摸索著山壁慢慢往里走,腳下好像踩到什么yingying的東西,就蹲下來摸索道:“黑曜,這是啥???黏黏糊糊的?!?/br> “好像是小腿骨,應該是之前紅晴吃剩的吧?!焙陉资捌鹨桓毙毓钦f道:“你看這還有吃剩的胸骨呢?!?/br> 啊這。。。嚇得余歲安直接扔掉手里帶著血rou的腿骨,“有,有火嗎,我實在看不清?!?/br> “你稍等我去拿?!焙陉邹D身去了自己山洞。 一時間,山洞里格外寂靜,仿佛世界一下安靜了下來,余歲安聞著血rou淡淡的腥臭味混合著長期無人居住的腐朽味道,手中粘附的爛rou無一不刺激著他的神經。 突然山壁上傳來輕微的鼓風聲,一只蝙蝠沖了過來,嚇得余歲安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黑曜舉著火把趕緊扶起了余歲安,“只是一只蝙蝠,別怕?!?/br> 借著火光,余歲安才看清山洞里的全貌,一堆干草堆成的床,旁邊是堆得老高的骨頭,上面殘留的血rou蠕動著大大小小的蟲子,在上面爬行穿梭,引得余歲安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要他今晚跟蟲子睡在一起,他還不如在部落那個廣場上去睡。 “你還好吧?”黑曜看著余歲安強忍著嘔吐的可憐樣子,心疼的抱著他前往小溪,“紅晴是鬣狗,喜歡吃腐rou,所以就算分到新鮮食物也喜歡放置一段時間再吃。不過上個月跟別人同居了,所以這個山洞就一直沒有人住過?!?/br> “那個,黑曜我今晚能跟你一起睡嗎?”余歲安看了眼廣場,只見很多獸人在那里嬉戲打鬧,對比一下睡廣場還是睡山洞,還是湊合一晚明天收拾山洞吧。 黑曜眼光內斂,壓了壓上揚的嘴角,轉身帶余歲安回山洞。 “會擠嗎?”黑曜撐著手,看著睡得端正的余歲安問道。 “不會啊,你的床還蠻大的?!倍疫€有獸皮,比干草舒服多了。余歲安能感覺到黑曜在看他,一雙綠瑩瑩的蛇瞳,在黑暗里尤為顯眼妖異,只能側身而睡,假裝看不到,“也不早了,趕緊睡吧?!?/br> 或許是這幾天在野外的疲憊,躺在暖融融的獸皮上,余歲安睡得格外安心,沒一會兒就氣息綿長,墜入夢鄉,連黑曜的搖晃都沒絲毫反應。 “安安睡了嗎?”黑曜湊近輕輕地說道。 余歲安依舊還是沉睡的模樣,甚至還小小的打起了呼。 黑曜戳了戳余歲安圓潤的小臉,把人攬到自己懷里,小家伙一點也沒防備心,安心地嵌進黑曜的懷抱,黑曜瞇了瞇眼睛,小心地咬了下余歲安的后頸,毒素順著毒牙被緩緩地注射進了余歲安的身體。 雖然很想看你驚醒時驚慌失措的樣子,但是你還太小了,萬一傷了身子,未免太得不償失了,今晚就先吃點開胃小菜吧。 注射的毒素不致命,只會帶有些許昏迷作用,事后清理好,相必安安也不會知道發生了什么,他在安安面前依舊還是可靠的隊長形象。 看著懷里白嫩的小家伙,洗干凈的身體透著清甜的香氣,無一不在考驗黑曜的耐心,當然黑夜漫漫,有的是時間好好享受這送上門的大餐。 黑曜攬著余歲安,輕輕地吻在他的額頭上,順著鼻梁轉移到嘴唇,不安分的手探過余歲安的睡衣,大力的撫摸著余歲安的后背,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樣柔軟嫩滑,溫暖細膩。 輕輕解開余歲安的睡衣,纖細的喉嚨下,脆弱的鎖骨像是低伏的蝴蝶般脆弱,黑曜緩慢地撫摸著他的喉嚨,感覺像是掌握住余歲安的一切,恍惚間稍微大力了一下,那白皙的皮膚霎時間泛起青紅,余歲安的指尖劃過一絲靛藍。 黑曜察覺到,轉頭一看,余歲安不安的睫毛顫了顫,竟然突破毒素醒了過來。 “咳咳咳,”余歲安不舒服的摸了摸喉嚨,夢里那種上吊的感覺嚇得他驚醒過來。 黑曜這才裝作才蘇醒的樣子,牽著余歲安的手安慰道:“怎么了?” 余歲安四處看了看,失落的發現自己還在原始時代,想來做噩夢是正常的,大半夜把房主給吵醒了,實在不應該,要是被攆出去那不得幕天席地的睡了。 黑曜溫柔的拍了拍余歲安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自然的把余歲安抱進懷里,不動聲色地整理好余歲安凌亂的衣角:“不怕不怕,有我在,尋常人近不了洞?!?/br> 雖然看不到黑曜的表情,但是話語間的穩重和安全感讓余歲安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乖巧的點了點頭,重新睡下了,不過比起之前,稍微離黑曜近了許多。 直到余歲安再次沉睡,黑曜才緩緩睜開眼睛,狠狠地盯著余歲安手指上的戒指,看來獸神的寶物果然護主,些許傷害就觸發保護效果,這到嘴的鴨子只能看不能吃,黑曜簡直想把戒指扔回火里給融了。 不知道是不是黑曜的眼神過于兇狠,戒指閃過一絲藍光,像是沉淀進了余歲安的手指里,漸漸沒了蹤影,像是默許黑曜的行為。 黑曜眼睛一亮,余歲安是獸神給予給他的幫助,而戒指是獸神的指示,只要對于余歲安無害的,戒指就不會默認為傷害,一開始他注射的毒素,大力撫摸余歲安就沒有激發戒指保護,到了后面不小心被掌控欲沖昏腦子,掐傷余歲安才觸發戒指的應激保護,可見戒指不是萬能的,只能保護余歲安不受死亡的傷害。 想通這點,黑曜立刻重新咬了咬余歲安,注入毒素,果然戒指依舊毫無反應。 解開余歲安的睡衣,褪去他的褲子,余歲安一身白皙柔軟的胴體,這才悄悄綻放,在月光也照不進的洞xue里,散發著誘人的清甜。 黑曜脫下獸皮,半壓著貼在余歲安的身上,黝黑粗壯的下身高高揚起,頂在余歲安的大腿上,要是余歲安還醒著,肯定會嚇到后退。 只見黑曜的腿間,兩根roubang猙獰的吐著清液,鼓鼓的青筋遍布,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氣勢洶洶地擠進余歲安的腿間,跟余歲安干凈青澀的roubang貼在一起。 看著余歲安恬靜的睡顏,黑曜壞心眼的舔舐著他的耳朵,黏膩的聲音驟然擴大,余歲安臉色逐漸泛紅,甜美的如同桃子般,引得黑曜玩心大發,不時舔舔他的耳后,眼窩,鼻翼。 余歲安只覺得渾身燥熱,好像陷進了溫柔鄉,身上每個地方都被人照顧到,又好像每個地方都還不夠,嘴巴無意識的吐出燥熱的喘息,手也不自覺的抓住身邊的人。 黑曜看到余歲安有反應,但眼睛緊閉想來是無意識的,開心地抱起他,讓他張開腿跨坐在腰上。 沉睡的余歲安安心的躺在黑曜身上,rourou的雙腿夾著黑曜的roubang,雖然沒有插進去,但黑曜依舊覺得滿足,兩只大手色情的揉捏著余歲安的屁股,軟糯的臀rou稍稍露出指縫又被人攏了回去,再次擠捏出來,漸漸地被玩的通紅,可憐兮兮的搖晃著,非但沒有得到憐惜,還受到幾下大力的拍打,更是委屈的緋紅,顫顫巍巍的包住下面不斷摩擦的兩根roubang。 黑曜嗅了嗅余歲安身上的香氣,細細的啃噬著他的肩膀鎖骨,只覺得小孩皮rou過于柔嫩,深深淺淺的吻痕在白皙的肩膀上肆虐,黑曜看紅了眼坐了起來,余歲安徹底卡死在黑曜的懷里,被緊緊把住胯骨,按在男人身上,腿心到屁股更是被壓得死死的,兩根粗壯的roubang從下往上,飛快的碾磨著,囊袋啪啪啪的聲音響徹山洞。 下面舒服了,上面同樣也不得閑,黑曜早就想親親余歲安的嘴了,紅潤潤又軟乎乎的,每天在那里跟黃紋叭叭的說話,跟自己卻寡言少語,真是欠收拾。 黑曜吮吸著余歲安的嘴角,靈活的舌頭舔了舔余歲安的嘴唇,大概是下面撞狠了,余歲安吃痛般半張開了嘴,吐出一聲嬌喘,黑曜馬上攻城略地般探了進去。 小家伙的舌頭也這么小小的可愛,黑曜舔舐著余歲安,帶著余歲安的舌頭,里里外外的攪弄著他的口腔,不受控制的津液流淌著滴落嘴角,余歲安簡直像被玩壞了一樣,滿臉緋紅,津液肆流。不過短短幾瞬,余歲安的小roubang就吐出了jingye,噴灑在兩人之間,甚至有幾滴噴在了rutou上,猶如紅梅點雪,格外誘人。 黑曜把余歲安抬高些許,抱著他的腰部,兩個紅纓自然挺立起來,襯著熱腥的jingye仿佛發情的雌獸挺著胸找男人止癢一般。黑曜埋在余歲安胸口,興奮地舔著余歲安的rutou,不斷的舔著、咬著、吸著,仿佛怎么都玩不夠一樣,生生地把余歲安又玩高潮一會,稀稀拉拉的jingye撒在黑曜胸前,又被黑曜抹在余歲安的身上,而黑曜自己卻連第一次還沒有釋放。 “安安,真想插進去?!焙陉妆е鄽q安,激烈的抽插著,兩只手扒開余歲安的屁股,讓粗長的roubang在余歲安腿間磨蹭,“下次讓我進去好不好?” 雖然明知道余歲安還在昏睡,但黑曜還是一遍遍的問,甚至伸出一根手指,在余歲安的rou花邊撫摸,試探著按壓,但是光一根手指都進不去,何況是他這兩根孽障呢,黑曜惋惜的看著rou花,摩擦了許久才感覺想要射了,把著roubang緊緊地貼在rou花上噴射出來,黏膩的jingye隨著rou花的蠕動,只有少部分被吸了進去,大部分都吐了出來,黑曜看得眼紅,直接湊上去舔,余歲安被舔的連聲哭喘,爽得小roubang吐著腺液,實在抖不出再多的jingye了。 而黑曜才釋射了一次,看著小rou花吞吐著jingye,大roubang很快又硬了起來,但是余歲安腿間已經一片通紅,再玩的話安安明天就要發覺了,黑曜無不可惜,捧著余歲安的小腳按在roubang上摩擦,兩只腳也嫩滑柔軟,跟他的roubang形成明顯的色差,黑曜控制不住的cao干了起來。 這一次射在安安臉上吧,身上也不錯,讓他渾身都是我的jingye。黑曜親吻著余歲安的嘴,安安,你快點長大吧,我忍不了這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