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兄弟修羅場,被大老虎rua,暴力撕壞睡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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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懶的老虎瞥了眼洞口的眾人,揚天長吼一聲,表示自己已經沒有大礙,同時帶有警告意味,讓其他人離開自己的山洞。 眾人終于放松一口氣,結伴離開,只有一人逆流而上,撲倒在余歲安的腳下,“祭司,祭司你看看鸛罐,求你看看鸛罐,他還有救嗎?求求你救救他!” “您先起來,我不是不救,而是他已經斷氣了,我實在沒法?!庇鄽q安扶起痛哭的婦人,剛才他試著喚了喚戒指,戒指連細微的電流都沒回復了。 “你召喚獸神幫忙??!金戈這么重的傷都能眨眼間回復,怎么就救不回鸛罐呢?”婦人顯然不信,扯著余歲安的胳膊搖晃,一副不罷休的癲狂模樣。 “你也說了,金戈是重傷,而鸛罐是死了,這兩者沒法相比啊?!庇鄽q安試圖安撫婦人,可婦人瘋狂的抓扯著,纖細白嫩的手臂瞬間通紅一片。 “夠了!”黑曜拉過余歲安護在身后,“出門在外,生死有命,鸛罐已經死了,趕緊給他找個地埋了?!?/br> “出去?!笔采系睦匣⒉荒蜔┑厮α怂ξ舶?,“我會給鸛罐報仇?!?/br> 婦人看了看三人,抱著鸛罐的尸身,哭哭啼啼的下了山,給首領一家團聚。 “金金,快讓阿媽看看,我的兒啊,到底是誰追殺你的???阿媽給你報仇去!”綠妖撲倒老虎的身上,細細查看身上的傷痕。 “是火焰部落的,他們埋伏在我們西歸的路上,本來以為他們是想搶我們的物資,我跟犬幼分開兩路,沒想到他們是要伏殺我,我帶著鸛罐幾人脫離了隊伍,依舊被他們窮追截殺,想必是獸神劫難的事情被他們知道了?!眽汛T的老虎輕輕蹭了蹭綠妖的臉,示意自己現在很好,“還得多謝,嗯,新祭司?阿媽別摸了,外傷都好的差不多了?!?/br> 余歲安搖了搖手,靦腆的表示既然是祭司候選,救治族人是應該的。不過滴溜溜的小眼神一直圍著金戈圓圓的耳朵和漂亮的皮毛打轉,有點想rua大貓。 黑曜看著他那緊盯大哥的眼神,心里不是滋味,裝作無意的遮擋在兩人中間,插話道:“獸神劫難,說到底是福是禍還不知道,火焰部落的人就這么心急過來滅口,難不成是他們部落祭司算出來什么?” “我可不管他們算出來什么,著急過來挑事,敢傷我兒子,我得打過去!”綠妖不依不饒的說道,別看金戈外傷沒了,但是恢復不了人身,肯定是內傷深重,敢傷我兒子,非得咬下他們狗頭。 “阿母別著急,我們兩個部落隔著沉海,繞過去還得三五日,何況火焰部落還比我們更大,就算我們繞過沉海打過去,勝算也不大,總歸現在是知道誰在背后傷人,先做好防備?!苯鸶晡舶洼p輕卷起綠妖的小臂,安撫道,“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犬幼他們回來了嗎?” “沒有,你們自西歸路分開幾天了?”金虎皺著眉問道,“鶴山說你受傷有一周有余?!?/br> “至少八天,他們沒能回來,多半也是遭遇事故了?!苯鸶觋幊林粡埢⒛?,淡金色的眼眸像是夕陽般沉重,明眼可見的兇狠。 余歲安倒是第一次這么鮮明的看到老虎的情緒外泄,原來真的和記錄片上一樣威風凜凜,恍惚間還能嗅到一絲血腥味,是一種自然的野性,還是讓人想rua。 金戈一抬眼就看到余歲安癡迷的眼神,倒是心里一喜,“新祭司,你叫什么?” “???我叫余歲安,你好啊?!庇鄽q安從黑曜身后探出手來,全然忘了這里沒什么握手禮。 金戈看著伸向自己的小手,虎掌勾住睡衣衣袖一勾,直接把余歲安勾到身邊,“果然是你?!毖}叫囂著,就是他,靠近他,他可以幫助你度過獸神劫難。 “什么?”余歲安看著近在咫尺的虎耳,軟軟乎乎的搖晃著,華麗的皮毛下是精干的肌rou,健壯的筋骨散發著淡淡的藥香和暖呼呼的熱氣,埋進去肯定又暖和又柔軟,說不定肚子上的毛更軟,好想咬一口。 “阿父阿母,這個小祭司,是我的獸神幫助?!苯鸶赀€想勾著余歲安靠近,卻被黑曜抱著腰后退?!八俏业墨F神幫忙?!?/br> 綠妖和金虎看著拉扯的三人,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兩個兒子都被確定要歷經獸神劫難,整個部落苦尋多年都找不到兩人的獸神幫助,沒想到一時間,兩人都找到了獸神幫助,還是同一個人,難道這是獸神的指引? 金虎皺著眉看著兩個兒子針鋒相對,“那有指引該怎么度過獸神劫難嗎?” “沒有?!焙陉捉鸶戤惪谕暤?。 “我有可能就是這次的截殺,有他在身邊才能撿回條命。也說不定是其他災難,左右不過要他陪在身邊,要不今晚開始就搬到我山洞陪我。?!苯鸶臧l現余歲安好像很喜歡他的耳朵,稍微傾斜著身子,把大腦袋放在兩條前腿上。 “他是我先發現的?!焙陉妆е鄽q安,“你別看他,他可花心了,西邊幾個部落都有他相好的?!焙陉装膺^余歲安的頭,警告道,“我成年以來一直守身如玉,很干凈!” “哼,干凈有什么好的,一點經驗都沒有,能讓伴侶爽到嗎?”金戈眼皮一抬,雖然懶得計較弟弟的抹黑,不過萬一嚇退小祭司就太得不償失了。 “好了,你倆干嘛呢跟斗雞一樣,別嚇到小安安了,是吧,來我這里?!薄【G妖招了招手,把余歲安從黑曜的手中解脫出來,“搞得好像搶伴侶一樣?!?/br> “話說什么是獸神劫難?什么是獸神幫助???”余歲安還搞不懂這兩兄弟突然的爭奪是為什么,自己突然變成香餑餑了,還能幫人避災驅難?要是只是醫治傷痛,只要不是金戈這么重的,好好醫治調理應該還是能救的。 “獸神劫難是指獸神給某個獸人的考驗,只要通過考驗就能成為獸王;獸神幫助就是獸神給予的幫助,說明獸神劫難十分兇險,需要獸神指定的人或物給予一定的幫助?!本G妖慈愛的看著余歲安,“金戈二十歲降劫,黑曜十六歲也被降劫,我們部落遷移多地,想要尋找他們的獸神幫助,沒想到來得這么巧?!?/br> “對啊弟弟,平日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讓你,但我這都降劫八年了,再沒有獸神幫助,萬一也自焚了怎么辦?你才四年先等等?”金戈戲謔道,森森的虎牙吐著熱氣?!霸僬f了,我對這種又小又嫩的沒啥興趣,不過是拿他保個平安,哎喲,肌rou還是好疼啊?!?/br> “小黑呀,你哥重傷才好,也沒說獸神幫助必須是伴侶,你先讓小安安給你哥治好了,再慢慢商量?總歸現在知道安安是你們的獸神幫助,怎么度過獸神劫難慢慢來,我們一起探索好嗎?”綠妖安撫道,一邊是重傷才好的大兒子,一邊是占有欲爆棚的二兒子,轉頭一看金虎居然在走神,不由得心里一堵,一拳錘在他的肚子上,“你兩個兒子都要打起來了,你還在這里看戲!” “哎喲,你看你這脾氣,部落里不都是誰強誰贏嗎?我的兒子都是勇士,想要爭取歲安的幫助,各憑本事,我們倆根本不用擔心這么多?!苯鸹⑿呛堑臄堉G妖下山,也不管剩下三人的事,自顧自的去休息了。 阿母根本不知道血脈的沸騰是什么感覺,就算大哥平日里的露水情緣都是些妖嬈豐滿的貨色,面對獸神幫助的吸引,抵抗可以說接近沒有,就算是聞到余歲安身上的香味,也想要跟他緊緊地貼在一起,想要在他的身上做下標記,最好趕緊催熟他,讓他成為自己身下的雌獸,讓他一直躺在床上,張著腿承寵,聽他黏黏糊糊的喘息,或者吚吚嗚嗚的求饒。 黑曜滿腦子黃色的想著,下身高高的揚起,筆直的沖著余歲安,像是回憶起昨晚的甜美,越發激動的高昂。 金戈動了動鼻子,斜眼看到弟弟獸皮上的凸起,嗤笑一聲,“出去,別弄臟我的洞xue?!?/br> 黑曜看了眼余歲安,怕他看到自己的窘狀,趕緊出了山洞,急急地化為蟒身,消失在山林中。 “黑曜去哪了?”余歲安好奇道,其實他也有點尷尬,熟悉的人都走了,只剩他和大老虎,雖然大老虎表現的很友好,還說自己能幫他度過劫難,那是不是能挾恩擼虎啊。 “你怕我嗎?”金戈不滿余歲安還站在遠處,“雖然外傷都好了,但是肌rou還是酸疼,你能幫我揉捏下嗎?” 那不是正大光明的擼老虎嗎!余歲安嗖的抬起頭,開心的滿口答應,直接一步跨到床邊,“好好好,從哪里開始按?” 果然靠得越近,血脈越沸騰,渾身嚷著靠近他,連他身上似有若無的味道都在勾引著,像一只無形的手推著自己靠近身邊的小祭司,雖說自己喜歡豐滿妖嬈的類型,這種甜美可口的類型好像也很好吃。 “你翻個身子,我幫你捏捏另一邊?!庇鄽q安想著剛才好像右邊傷得更重,先捏那邊吧,免得等會沒力氣捏了。 “你直接坐我身上捏吧,我有點累了懶得動彈?!苯鸶觏馕㈤W誘哄道。 嘶,沒想到今天除了rua老虎,我還能騎老虎,要不等會趁他不注意,摸一把老虎的屁股?余歲安內心狂喜,麻溜的爬上老虎的身子,努力的捏著肌rou。 余歲安小小的手掌在厚實的皮毛中使勁按著,但對于金戈來說,像是在撩撥一樣,這小家伙真的用力了?嗯,小臉微微發紅,看來是使勁了,怎么這么嬌嫩啊,比那白鹿族的美人還要嬌嫩百倍,舔一口怕是會紅一片吧。 這老虎像是睡著了,余歲安偷偷看了眼虎頭,大老虎瞇著眼睛好像很享受的樣子,這個時候摸一下屁股應該沒事吧,邊想著,余歲安伸長手臂,摸了摸金戈的屁股,順帶還擼了一把老虎尾巴,還沒等重新做好,就被金戈壓在身下。 “誰讓你摸我屁股和尾巴的?人不大,膽子倒是不小?!苯鸶昃痈吲R下的問道,身下的小人眼睛里的興奮一瞬而過,感情摸個老虎屁股這么高興? “對不起,對不起!不小心按到了?!?/br> 嘴上說著道歉,眼睛卻還是透著歡喜,好像說著我下次還敢,真是欠收拾。 金戈伏下身子壓在余歲安身上,大大的虎頭壓在余歲安的胸膛上,語氣古怪的說道,“我的屁股可不是隨便能摸的,你這是在占我便宜,你要對我負責?!?/br> 啊啊啊啊啊大老虎在撒嬌!余歲安心里瘋狂咆哮,臉上激動的通紅,抱著虎頭猛吸脖子間的細毛,果然跟想象的一樣柔軟溫暖!他一家人都沒有動物緣,還被列入動物院黑名單,平時貓狗都躲著他,可算是吸回本了,負責啊,我現在是祭司,養得起。 這么喜歡我嗎?金戈看著余歲安埋在他的脖子間不肯抬頭,這是默認了吧,弟弟啊,可別怪哥哥不講手足之情,這小祭司太過誘人,哥哥我真香了。這小祭司身上是抹了什么東西,皮rou都散發著香味呢。 金戈埋在余歲安的發間,一寸一寸的嗅著,越聞越勾人,不自覺的想要舔他,連他額頭的汗珠都散發著醉人的芳香,絲毫沒注意到,他已經開始在余歲安身上緩緩摩擦,下腿間抬起一根分量十足的巨根,硬挺挺的撞著余歲安的大腿,抵著余歲安的大腿根流著腺液。 “什么東西抵著我?”余歲安總算從吸到老虎中清醒過來,感覺到大腿根被一下一下的撞著,好像還挺熱乎的,伸手過去抓了一下。 “嘶——”金戈舒服的一聲喟嘆,“再重點小祭司,這樣輕飄飄的是沒吃飯嗎?”說罷舔了舔余歲安的側臉,果然側臉霎時間紅了起來,甚至蔓延到了耳朵。 “你,,你怎么能!”余歲安才知道自己手里抓的是什么,這老虎太yin亂了,還在病中居然這么無恥,余歲安趕緊從老虎身下往外爬,擼老虎雖然爽,但他可不想被老虎給擼了,還是這種方式給擼了,洗手,趕緊洗手。 “你去哪?把我給撩撥起了興頭,就想跑?”老虎頭結結實實的壓在余歲安的肩頭,下身不停的在余歲安的屁股上蹭來蹭去,余歲安越是掙扎逃脫,金戈越是壓著他,隔著睡褲要沖進他的roudong一般,又快又重的頂著,嚇得余歲安越發害怕,金戈反而興奮起來,直接撕壞余歲安的睡褲,頂進余歲安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