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尿道控制噴精 競相邀寵
骨節修長分明的白皙小指濕漉漉地沾染著黏滑的唾液,從嘴唇中抽出還拉著銀絲,慢慢在雌蟲粗脹roubang微張的馬眼口摳弄,然后殘忍頂開,伴隨著雌蟲額頭冷汗的一滴滴滾落,漸漸深入。 “啊……呃啊……啊……”奧薩赤裸著身體屈膝跪坐在地板上,胯下那根尺寸可觀的rou物正在被雄蟲虐玩。他挺著胸膛,雙拳緊攥,神情似愉悅又似痛苦,口中不時溢出幾聲悶哼,強壯結實的肌rou隨著手指的動作不斷抽緊又放松,勾勒出起伏深刻的力量線條。 “怎的,受不了了?我以為這點疼對于副團長大人來說應該不算什么,看來是我高估了,也罷?!鳖櫲菡f著就要將手指抽走。 “不,別,別走,大人,我可以?!睙o法想象之處被手指插入,初時侵犯帶來的撕裂劇痛讓奧薩渾身肌rou都戰栗地緊繃起來??呻S著插弄持續,疼痛逐漸被適應,酸脹灼燒中,越來越多的瘙癢伴著酥麻隱秘的快感滋生出來。奧薩正在痛爽中不斷沉淪,因此,當雄蟲說出輕視的話,并作勢將手指向外拔出,他想都沒想便急切地開口挽留。 “呸!賤貨,這都能有快感!”乞求的語氣和眼神,并著毫無疲軟痕跡反而越發硬脹的roubang,無不說明雌蟲因為自己的玩弄獲得了極大的爽快。顧容不屑地啐了一口,同時指腹用力擦向脆弱敏感的尿道黏膜,帶起雌蟲渾身觸電一般的痙攣和再也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啊啊”浪叫。 “哈……哈啊,奧薩很賤,想,想要被大人玩弄?!毙巯x幽冷輕蔑目光下,奧薩如同被拔掉了所有爪牙的猛獸,絲毫沒有反抗之力,甚至因為雄蟲氣勢的震懾和身體下賤的快感,愈發滋生出屈服的心思來。緩過這一下強烈刺激,他顫抖著雙手就想去抱住雄蟲的小腿,更想將臉貼上去磨蹭,可最終,卻拿不出勇氣來,只是將手掌撐在地面上,俯下了身體,于雄蟲白嫩的腳背上用嘴唇輕輕碰觸,表達自己的卑順和乞求。 雌蟲的rourou生來就是供雄蟲賞玩的器物,承受適應力自然極強??蓨W薩在此刻之前,對于“賞玩”的認識,也不過就是被雄蟲握住擼幾把。雄蟲禁欲,如此殘酷而細致的玩弄,他聞所未聞,更別說親歷,即便游走黑暗,見多識廣。有些東西,沒有嘗試過,便心無波瀾,可一旦體會,就再也割舍不了,尤其其中滋味還是如此銷魂,令蟲上癮沉溺。因此,奧薩只能坦誠自己骯臟的欲望,并恩請雄蟲賜予更多。 “玩弄哪里?”目光在奧薩身上深深凝視,多“正直忠誠”的一只雌蟲,可惜,這樣美好的品質無法屬于自己,果然,還是等價交換更省時省力,顧容心思輾轉。 “玩……賤貨的雌根,插,插進尿道里……求您……”曾經,奧薩只是覺得顧容與眾不同,但今天,他卻認清到這只雄蟲深不可測。比起“真理”,在荒星討生活的雌蟲更加認同“強權”,“畏懼”這個東西在他們心里身體里一旦形成,就會越來越根深蒂固。只可惜,奧薩認清的太晚,以至于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錯失了什么。 “我這不是玩著嗎,難道不爽?”雌蟲恭順求歡的模樣,讓顧容心里忽然有些意興闌珊。但本著讓蟲辦事,該給的甜頭就一定會給,他倒并沒有停下,只是確認過雌根很耐玩之后,動作越發粗暴起來。 “爽……啊……可,求,求大人留情,下次,奧薩還想要下次?!北恍巯x輕重緩急熟練地抽插玩弄,很快奧薩的眼白就翻了起來,一副爽過頭的迷亂神情。強烈刺激帶來爆炸的快感,令身體迅速涌起噴射的沖動,可雄蟲卻似乎是故意吊著他,不斷將這種沖動打斷,讓他一邊渴求到要瘋掉,一邊又停不下來。奧薩無法不隨著雄蟲的施予載沉載浮,另一邊卻又要努力維持一絲清醒去討饒,他渴望高潮,卻更怕雄蟲將他玩壞后毫不留情地拋棄掉。 “貪得無厭,不過,還算誠實,這次饒了你,以后再敢耍心眼……”看著手中roubang脹得厲害,更多rou水兒隨著抽送溢出來,顧容知道雌蟲即將達到頂點,插入的指尖開始在內壁上有規律地刺激搔刮起來,同時另一只手掌握住兩顆向上收緊的蛋丸擠壓著搓捏。 “啊……不,不會,賤貨不敢的。大人,啊,大人,求您,求您,讓我射,求您給我高潮……”雄蟲一連串cao作讓奧薩整只蟲以雌根為中心酸脹難忍得身體都要爆掉,快感也是一陣高過一陣。知道極致的快樂離自己僅僅一步之遙,為了得到,他可以付出一切。 “這一次,就賞你了,至于以后,看你的表現?!庇质菐紫掠谏钐幠Σ练瓟?,刺激得roubang連連震顫起來,jingye壓抑難發,顏色已然憋得發紫,雌蟲的神情在這樣的痛爽折磨中已經完全扭曲。 “謝謝大人,啊,哈啊……啊……好,痛,啊舒服……哈啊……出,要出來了……我,啊啊啊————”雄蟲整根手指探入到極限深處,guitou尿道口被玩開成一個“可怕”的凹陷裹住入侵物,待這根手指一點點向外拔出,雌精沖頂的快感幾可以細細描摹。指尖終于離開馬眼的瞬間,爽感達到極致,一道道白濁飆射而出。奧薩只覺得自己的魂兒都被噴出去了,腦子里徒有空白。 凱文賽爾怔在門口,房間內的一切看得他一時間連言語都忘了。等到奧薩爽癱,如同爛泥仰倒在地板上,目光渙散著漏氣風箱般粗喘不休,他這才回過神,惡狠狠地咬牙切齒,“混賬,我讓你來是告訴他事情,不是讓你來監守自盜的!” “團長大人,您來了?!鳖櫲菀辉缇桶l現門口有人,卻也并不在意,直到把奧薩給玩爽快了,這才罷手轉過頭,笑著打起招呼。 “叫我凱文!”凱文賽爾看雄蟲云淡風輕的隨意樣子一口氣憋在胸中,不上不下,他想朝雄蟲發泄,卻又覺得沒有立場,更沒道理,最后只能是氣哼哼眼神兇狠地吼了一嗓子。 “哦,好吧,凱文團長,請不要責怪奧薩大人,是我一時興起,應該影響不了他的工作?!鳖櫲菡酒鹕?,拿過一旁干凈的濕毛巾擦了手,抖開長袍上的褶皺,并很仗義地替地板上爽翻的雌蟲開脫。 “閉嘴!”雄蟲這樣的“維護”,讓凱文賽爾心里更不痛快了,干脆是走過去踹了還躺在地上爽著的奧薩一腳,然后又覺得不甘心,把手軟腳軟的雌蟲扯著胳膊拽起來嚴厲呵斥,又將掉落地上一堆的衣服摔在其臉上,這才扭身頭也不回走掉。 …… “脾氣這么差,嘖嘖?!痹覉鲎拥淖吡?,顧容從容地坐回沙發上,翹著腳晃蕩,目光在一臉羞恥往自己身上套衣服的高壯雌蟲身上隨意打量。 “大,大人,那我就先走了?!闭f是先走,奧薩卻穿好衣服,跪下來,一點點膝行到雄蟲跟前,目光留戀。久旱甘霖的yin蕩身體只一次怎么可能滿足,只會食髓知味貪求更多,可奧薩知道,到此為止了。因此,他只是跪在雄蟲腳邊,想著能多靠近一會兒算一會兒。 “跪我做什么,起來吧,記得你答應的事?!笨创葡x順從迷戀的樣子,顧容只覺得好笑,果然,節cao不值幾個錢。他抬起腳,趾尖勾了勾雌蟲堅毅的下巴,可當對方驚喜地望過來時,他卻扭開臉,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雄蟲冷淡的態度讓奧薩認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場,他咬著嘴唇站起來,心底澀澀難受。但不管怎樣,雄蟲并沒有完全拒絕就是機會,只要他還有用,他一定會讓自己變得很有用,為了雄蟲的恩寵! 這些天過去,要塞內的蟲只要眼睛不是瞎的,就都能看出顧容的與眾不同。雄蟲雖然很乖,膽子卻不小,且稀有得好相處,其身上有一種極致誘惑的魅力,即便是黑發黑眸都無法遮擋。在對待兩性關系上,顧容更是蟲神的恩賜,他可以符合雌蟲對于“夢中情蟲”這個詞的所有想象。非要說缺憾什么,如果雄蟲的等級也能如他的容貌一般璀璨耀眼就更好了。當然,如果是那樣,也就沒他們什么事了,怕是碰到一片袍角都是罪惡。 于是,經常性的,會有無事的雌蟲在顧容房間外徘徊,期待雄蟲能夠心血來潮寵幸一二??山裉?,先是有副團長堵門,接著是團長堵,他們就算再內心sao動,也沒敢和這兩位搶蟲。 房間內粗喘著的呻吟聲斷續傳出來,撓得蟲心癢癢,雌蟲們恨不能擁上去一探究竟,卻又怕挨削,只能是一個個在走廊上探頭探腦。不過即便如此,腦子里想象的畫面配著聲音,也足夠他們浮想聯翩,體內黃色廢料暴躁。 也許是聽到了雌蟲們饑渴的心聲,這天之后,顧容竟主動從自己的屋子里走出來,開始四處溜達。 應該說不愧為移動著的寶藏,但凡有幸被“光顧”過的雌蟲,無一例外得到了雄蟲額外的“恩寵”。 如此談資,本應長久拿來炫耀,可幸運蟲們卻是齊齊諱莫如深。這樣一來,那些還沒有得到機會的雌蟲反而更加好奇渴望。 “哎呦,顧容大人來了,來來來,坐坐坐,起開,你個混球兒,沒點兒眼力勁兒嗎?!嘿嘿,大人,您想知道什么盡管問,要論在奧托斯上的大小勢力,沒有比我帕托更能講得明白的蟲了!”要塞內負責消息打探的頭頭一看雄蟲過來,登時眼睛就亮了,討好著迎接過來,順便找了個最近的座位,一腳把手下踹起來,脫了外衣拎在手里諂媚地撣著椅子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將顧容讓了坐下。帕托一副把握十足的神情,在自己的大胸肌上用力錘著拳頭推銷保證,生怕上門的雄蟲跑了。 這樣的待遇,初來要塞時,顧容并不敢想象。果然,這群沒節cao的家伙,只要能爽,也是可以很乖順可親的。 兩蟲帶著各自的目的聊得投契,一直到晚上。而帕托也的確沒白忙乎,得到了期待已久的“幸運”。 自顧容的床上爬下來,帕托兩腿發軟,臉上帶著高潮后余韻的潮紅,簡直是要醉死在雄蟲的那個勁兒里了。心道:難怪那幫癟孫子什么都不說,這樣的雄蟲誰要愿意分享給其他雌蟲,那就是腦子進水了,最好都不知道,雄蟲的一切,無論是寵愛還是鞭笞都只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