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上門索歡 蒙眼口塞抽屁股
凱文賽爾沒想到短短幾天,他就要經歷兩次一模一樣的“心塞”。打開雄蟲房間的門,想見的還沒見著,反到是手下帕托頂著一張高潮臉驚愕地同自己打招呼,胯下roubang還掛著白濁硬挺晃動,那副蠢樣看得凱文賽爾恨不能一拳砸過去,連帶著把他的賤rou踩扁!炫耀個屁,不就是雄蟲的玩弄嗎,沒見過世面,老子想有就有! “嘿嘿,團長,你也來那個?”帕托自以為很有共同語言地向凱文賽爾遞去一個“我懂的”深意眼神,可換來的卻是對方毫不留情地將他踹出門去。 門“乓——”地一聲關上,凱文賽爾轉而怒目而視坐在床上,一臉言笑晏晏的雄蟲。笑,笑個蟲屎!該死的雄蟲,還沒成年就這么浪蕩,成天里勾三搭四,就這么缺雌蟲嗎,還眼光那么差,放著自己這樣優秀的不要,凈看上些破爛蟲,沒品! “團長大人好大火氣,是我做錯了什么?”顧容坐正身子,一臉乖巧,可心底卻隱隱起了怒意。既然面上拉不下,就別醋意十足妒夫的模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做這架勢給誰看呢!他一個“臠寵”,用自己的方式“求生”有錯?始作俑者之一,現在竟來指責自己這受害者“放蕩”?如果他不“放蕩”,怕是非但沒什么立身資本,更會被啃得渣都不剩。既然怎樣都是做,換了誰會不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哼,既然你那么缺雌蟲,我可以親自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們都玩得什么花樣!”凱文賽爾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將自己扒光,然后一屁股坐到大床上,顯然是打定主意賴下。 “團長這是終于要搞特權主義了?”呵,你親自來,我不想要可以嗎?顧容垂下眼睫,語速緩緩,用這樣的方式將心底情緒壓下。他最近日子過得順遂,但這并不代表永遠安逸,奧托斯上每天都在死蟲,任性、隨心所欲,可不是“臠寵”配有的。因此,在沒有充分的自保實力前,這孫子,該裝還得好好裝。不過,能把上門求嫖說得這么大義凜然、振振有詞,還真不愧是一團之長的風范。 “什,什么特權,我只是看你不甘寂寞,順了你的意。還是……你覺得我比不上他們?” 同是雌蟲,凱文賽爾當然知道那些從雄蟲房間內走出來家伙一臉意猶未盡神情代表的是什么。蟲族懸殊的性別比例以及雌蟲天性中對于交配和繁衍的渴望,讓雄蟲們對于時刻追逐在身后,虎視眈眈的異性充滿了不屑和厭惡。這樣的不屑和厭惡表現在交配中,就是要么排斥抗拒,要么冷酷殘虐,尤其是對待更具“威脅性”的戰蟲。似顧容這樣性子乖巧卻不懼怕戰蟲威勢,在床上又玩得開技術好的雄蟲,即便等級不高,也絕缺不了雌蟲為他前赴后繼上趕著討好。 一想到那些滿腦子黃暴廢料的饑渴家伙們在雄蟲手下被玩弄,浪叫著賣sao,體會享受著從沒有過,甚至是難以想象的快感和高潮,凱文賽爾就覺得自己心情很糟糕。并且不由自主會去比較,是不是他們表現得更好,比自己更能討雄蟲歡心? 凱文賽爾覺得自己最近確實有在矯情,變得不像自己,他可是“雷錘”,從來是拳頭底下見真章?!拔蚁胍?,你就得給,你不給,我就硬搶”,這才是他的風格。因此,他來了,主動上門,他就是想要又怎樣! “好吧,團長大人說的都對,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對于土匪頭子的追問,顧容沒絲毫興趣回答,果斷轉移話題。不就是來找“羞辱”的嗎,自己給他就是了。顧容說著,拉開了床頭帶著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總總,讓凱文賽爾自己挑。 “你給我挑!”見雄蟲回避,凱文賽爾心底忿忿,難道說他真的不如某個sao貨?誰?歐比尼?奧薩?斯麥爾?……還是剛才那個帕托?凱文賽爾心里轉過一連串最近得到雄蟲格外“偏愛”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團長大人是喜歡溫柔些,還是粗暴些,輕的,重的???”媽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讓你從此都穿紙尿褲,再也不敢賣逼!顧容,忍??!在蟲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顧容面上好脾氣微笑,拿出了服務行業該有的頂級職業素質,在心里卻是將這只傲嬌裝逼的sao壯蟲子各種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來。 “粗暴的,重一點兒……也行?!眲P文賽爾掃了眼暗柜里的東西,腦海里一堆顧容拿著這些將雌蟲擺弄到爽癱的畫面跳出來,他抿緊嘴唇,低頭趴在床上,向上翹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蟲觸手可及之處。 “什么?我沒聽清?!鳖櫲葸@次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現在實力地位,還沒蠢到會當面打“靠山”的臉,實在是這么壯個爺們,不知道怎的突然就聲音急轉直下低到像蚊子哼哼了。 “我說,我喜歡粗、暴、的,重、一、點!”凱文賽爾扭頭怒目而視一臉無辜神情的雄蟲,咬牙切齒。該死,該死的,這只狡猾的雄蟲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卻非要他說出來,可自己偏偏就這么賤,無論心里還是身體都對于那種粗暴玩弄下帶著溫柔撫慰的快感留戀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鳖櫲菡f出話的一刻,周身氣勢一轉,掌控權的天平完全傾斜。 “快點,少廢話?!毙巯x的語調富有節奏感而危險,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撫摸向下,讓凱文賽爾渾身戰栗得寒毛都豎起來了,觸角更是自發間揚起簌簌顫抖,詮釋著他此刻是多么的興奮難抑。就是這樣沒錯,他愛死了雄蟲這個調調,而且比起初來的生疏,雄蟲如今的技術可謂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這一定是他從那些yin蕩家伙們身上實踐得來的,真是該死的好天賦!嗯……插,插進去啊,好想要…… “凱文團長,你可真sao?!鳖櫲葺p輕用牙齒咬住雌蟲的耳朵,吐著氣,指尖轉了個花樣,就將雌蟲的觸角繞著擼了一圈,據說這可是能讓雌蟲感覺相當爽的。 果然…… “啊,啊啊,進來啊……”一道電流從頭通到腳,那種酥麻快感讓凱文賽爾登時就身體軟掉,發出了低沉sao浪的吟叫。 “團長大人不是想玩那些蟲的花樣嗎,這么沒耐心可不行吶?!鳖櫲萆眢w后撤,撥弄起雌蟲已然濕漉漉吐水兒饑渴收縮著的rou花,指尖不時摳進去,又挑開緊縮的褶皺拿出來。 “我要,不準玩,快給我!”雄蟲太會折磨蟲,偏偏這樣的刺激讓凱文賽爾渾身yuhuo翻騰,饑渴的浪潮一浪高過一浪。 “你這性子,遲早……” 凱文賽爾沒聽清雄蟲在身后小聲嘀咕什么,只是對于晃在眼前的幾樣東西毫不猶豫地點頭,然后就被利落地穿戴上了。 “唔,唔唔……”不緊不慢的撫摸玩弄如同隔靴搔癢,凱文賽爾饞得要命,無法忍耐地雙手拉扯開結實圓大的臀,將饑渴的roudong撞向雄蟲的指尖的方向。他嘴巴被口塞塞住,無法說話,只能是不斷發出渴求的低嗚。 “sao貨團長,你這么放蕩,賤逼勾引過不少雄蟲吧?!鳖櫲菘粗葡轮卑装l浪的肌rousao貨,將一根細長的硬質短鞭拿過握在手中,用扁平菱形拍頭戳弄雌蟲靠過來濕濡收縮著的xue口,看那xue眼兒饑渴地加快吮吸,眼尾勾出妖艷的魅色。 不可以自慰這里嗎,只有被雄蟲給予的才不會是痛苦嗎,還真是可憐吶。 “唔,唔……”沒有,沒有其他雄蟲,老子現在只想勾引你!就是這個調調,凱文賽爾喜歡極了。視線隔絕帶來的是所有感官更加敏銳,無論是快感還是焦灼渴望都被無限放大。雄蟲輕賤的話語并著硬質器具調弄身體帶來的羞辱感,讓那些本就無法滿足的欲念立時如變異的藤蔓瘋狂生長。 “做得太差了,也配得到獎賞,好歹拿出些誠意來,讓我看看婊子的逼有多會吸!”顧容說著,毫不留情在雌蟲渾圓的臀rou上抽下了兩鞭子,一個紅色的叉叉立時浮現在了皮rou上。見男人動作先是一僵,而后一聲低沉的哼聲又sao又長,顧容滿意地扯起嘴角,手掌在鞭痕上摩挲撫弄。即便換了個殼子,身體照前世略纖瘦些,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技巧運用和力道經驗卻不會消失,他最知道怎樣才能讓那些有著受虐癖的sao貨又疼又爽。 是……哦……怎么可以這么爽,還要,好喜歡??!凱文賽爾在心底吶喊?;鹄崩钡奶弁聪袷浅榇蛟陟`魂上,而之后的輕撫更是火上澆油,讓他又興奮上癮又沉溺。雄蟲的話代入感十足,凱文賽爾控制著屁眼兒一鼓一鼓地對著雄蟲色情yin蕩地用力收縮起來。內心深處陰暗的聲音在擴大,自己就是這樣一個sao賤的婊子沒錯,只想無所不用其極地勾引雄蟲,得到更多的懲罰和玩弄。 “干,天生賣逼的貨,就應該把你綁著放在廣場上,讓你那幫手下人手一根假jiba,輪番把你干翻!”看著雌蟲色情而焦躁地發浪,顧容抬手又是幾下鞭打,同時兩指終于是插入了渴望吞吃的sao洞,屈起對著sao心摩擦。 “唔唔唔……嗯……嗯……唔……”這樣的場面太過“可怕”,讓在快感中昏昏沉沉的凱文賽爾也免不了心底一時兇性勃發,可不待他將這種情緒宣泄,就被雄蟲手指玩弄帶來的強烈快感給完全沖散泯滅了,目光再次渙散開來。 哼,喂不熟的sao貨,早晚有一天讓你再也不敢探爪!被sao壯雌蟲的yin蕩和野性刺激,顧容心頭熱血沸騰,身體躁動卻不得抒發,于是手下愈發兇狠肆意起來。 鞭子破空啪啪啪擊打著皮rou,伴隨雌蟲不停嘶吼yin叫化作的嗚咽,在房間內交織作響。站在渾身肌rou賁起,汗濕著顫抖扭動的壯碩rou體背后,看著雌蟲鞭痕交織紅腫泛亮的臀丘、屁眼兒失禁一樣,yin水兒流淌,打濕蛋囊,粗長的雌根隨著動作晃蕩,不時在雙腿間點頭,顧容的目光是凱文賽爾從未得見的深冷。 凱文賽爾還在聲嘶力竭地叫個不停,即便他的聲音已經沙啞,身體和靈魂卻在雙重的快慰滿足下渴求無盡。雄蟲的高超技巧讓他徹底沉淪在rou欲之歡中,上癮的著迷,他不想去思考,也完全無法思考,到快感終于潰堤,他已經徹底淪為一灘只會在高超余韻中抽挺的yinrou,哪里還有一絲戰團頭目的兇狠強悍之氣。 “團長大人,我的表現有讓您滿足嗎?” 理智回籠后,凱文賽爾聽到了雄蟲淡淡的聲音響起,無怨無尤,像是再尋常不過的征求詢問,但他就是能感受到這其中的怒氣。眼睛和嘴巴上的束縛已經被解開,身體卻因為快感過于強烈而一時緩不過勁兒來。費力扭轉過高潮后緊繃又松弛下來的肌rou,去看雄蟲,卻發現對方已經下了床,坐到書桌邊上不知在看些什么,并沒有瞅自己。 凱文賽爾嘴巴動了兩下,但最后還是什么也沒多說,只簡單確定地嗯了聲后,就打算爬起來。 “團長大人不歇會兒再走嗎?”顧容下手輕重自己知道,即便雌蟲皮糙rou厚恢復力強,來自于生殖器官強烈刺激帶來的充血和酸脹也不是硬撐就能即刻消除的。 “嗯,那我歇一下?!毙巯x不說,凱文賽爾還沒覺得,這一動,才發現身體像是被戰艇碾壓過,散了架。他慢慢挪動開身下濕膩的位置,看那一大灘濁液難得的臉頰發熱赧然。他這可真沒少射,難怪雌根抽痛得厲害,還有后面最sao的那處,也脹脹得疼,更不要說火辣辣像是爛掉的屁股了。想到雄蟲似乎是對自己有些冷淡和疏遠,凱文賽爾莫名就從自己粗壯的神經中突生出了一縷細膩的情緒來,望向雄蟲的目光帶著不自知的委屈和憋悶。 團長大人,團長大人,凱文賽爾覺得這個稱呼從雄蟲嘴里叫出來一點也不讓蟲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