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匪窩求生 雌蟲心思 艷照
奧托斯貧瘠,商業極其不發達,也沒什么可消遣閑逛的去處,再說這群悍匪們也沒蟲熱衷到處溜達。因此,雌蟲們的日常就是窩在老巢里,聚眾娛樂。 第二天,顧容被凱文賽爾帶著參觀。本以為憑著曾經的閱歷,已經沒什么值得他動動眉毛的,可等他這一路走下來,還是把眼界顛覆著又刷新了好幾刷。 地下拳賽、野獸格斗,真心不夠看。在這里,角斗場的“野獸”最小也有兩層樓高,不說體積,只那長達近米長的尖吻口器,戳一下,也直接對穿了。而充斥著頹靡放縱氣息的迪吧,就更是yin亂已極。別處都有的這里有,別處沒有的這里也有。交錯燈光下,肌rou健碩的高壯男人趴在墻上,猥褻滾動屏幕內一幀幀等身高樣貌清秀男人的全息影像。猩紅舌頭舔舐過屏幕,胯下色情地磨蹭,癡狂迷亂的神態,黏膩濕濡的喘息,看著都變態得讓人頭皮發麻。而舞池中央,另一群毫無廉恥的肌rousao貨正衣著yin穢暴露隨著音樂扭動,不斷拉扯下面伸過來的粗壯胳膊玩弄身體的隱私部位,不時還撥開個小管子,深吸嗅聞,神情嗑藥一般顛倒。他們sao浪地撅起屁股晃動,臀rou震顫得觸電一樣,在起哄聲中,身體靠向身后立起著的墻板上固定非常規尺寸嗡嗡震動的假jiba,臀溝夾住磨蹭,然后擰著兇狠的笑把自己釘上去。鮮血噴涌出的瞬間,下面一片沸騰嚎叫,像是享受了極致狂歡的盛宴慶典…… 看著這樣的場面,顧容不禁抖了抖身子,倒不是嚇的,只是想象一下那處裂開的感受,替他們疼得慌,口味夠重。 卻不想他這個反應歪打正著取悅了摟著他的男人,匪徒頭子哈哈大笑著把胳膊又收了收。兩人身體相貼,男人半勃的rourou在顧容屁股上帶著強烈的性意味蹭來蹭去地揩起了油。 這隨時隨地發情的sao貨!顧容準確get到了男人的惡趣味和興奮點。他故意把身體又往男人懷里擠了擠,同時手背過去掐了一把。果然,這家伙心情更好了,甚至哼哼起小曲兒來。 兩人離開時,身后還不斷傳來起哄的叫嚷聲:“嘿,別走啊,雄蟲,給哥幾個也摸摸,一起嗨!” 擦,娼匪一家,毫無節cao!顧容覺得自己連吐槽都無力。 不過那之后,他倒是多少領會了凱文賽爾的“好意”。畢竟,有過最初那震撼的一下子,后面揩點小油,被拿來嘴上過過干癮,就都覺得不痛不癢了。 在凱文賽爾親自背書震懾下,顧容在暴雷要塞內的“人身安全”算是有了切實保障。饑渴的雌蟲悍匪們雖然對顧容抱著赤裸裸的色欲心思,明面上卻也不敢挑戰團長的威權,一切只能是照規矩來。而這個規矩很簡單,就是按對戰團的貢獻,論功行賞。 因為還未成年,無法進行信息素提取,因此,眼下的顧容,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犒賞有功之蟲。他手里被塞了一張名單,上面羅列有符合獎勵條件雌蟲的名字和次序,以及各蟲相當詳細的介紹,包括身高體重三圍,膚色發色瞳色,就連雌根勃起長度和蟲xue顏色都一一注明,搞得顧容很有一種在翻牌子而不是自己被嫖的錯覺。 尤其讓顧容滿意的一點,是凱文賽爾雖然對其手下做出諸多明確規定,卻沒有限制他的主觀意愿。 這意味著,那些雌蟲想要獲得與自己共處被撫慰的獎勵,就必須對戰團做出足夠多的貢獻,但如果是自己看中了某只雌蟲,額外給點甜頭兒,卻不算犯規,很可以。 大概在凱文賽爾看來,自己即便此刻為情勢所迫表現得聽話乖巧,終歸也離不了雄蟲傲慢矜持的本性,不直接拒絕就不錯了,哪里還會主動。因此,壓根兒沒想過要設限。 這樣一來,就方便了顧容。他又不是土著雄蟲,什么矯情,為達目的,他只會抓住一切機會來利用。于是,在這之后,他一邊做好本分,一邊選定目標,用“等價交換”的方式,來獲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最急需也是最緊要的知識和訊息。 如此十多天,顧容竟適應得相當不錯,雖談不上如魚得水,也遠沒當初心里建設得那樣淪為卑微賣身的小可憐。當然,這也就是顧容,換了其他雄蟲,進了這樣的匪窩,見天被成群虎視眈眈毫無節cao下限的糙漢圍著調戲揩油,怕是三天不到就得崩潰,尋死覓活抹脖子了。 “顧容大人……” “哦,奧薩大人來了?!鳖櫲菔掷镎弥炯堎|書,看得投入,聽見男人,哦不,是雌蟲吞吐的聲音,這才抬起頭,把書扣在一旁。他嘴角彎起優雅卻又保持距離感的弧度,看向這個他最初“施展魅力”誘惑以換取信息的雌蟲,猜測著對方的來意。 這是想敘舊情?看來即便是最不像匪徒的暴雷二當家,在享受過rou體歡愉后,也無法自制忘懷,嘖嘖…… 奧薩是凱文賽爾的副手,按地位來說完全沒必要對自己這樣客氣,甚至是“卑躬屈膝”。不過這只雌蟲對自身很有要求,禮儀風度處事舉止更像是一個接受過良好教育的正經蟲,而不是匪徒頭子。 作為二當家,奧薩論戰力在強者為尊,實力說話的暴雷內優秀是一定的,但卻并非數一數二。他的作用于戰團而言并不在于武力值的輸出,更多是為凱文賽爾出謀劃策并“管家”。 凱文賽爾眼光不錯,奧薩心有城府、做事細致、忠心可嘉且不乏狠辣手段,由這樣一只雌蟲管家,的確很適合安定后方。 顧容也曾動了心思將這只蟲勾搭過來收歸己用,但幾次試探更多了解后,最終還是決定放棄。忠心是個好東西,但對象不是自己,就算了。最終,兩人你情我愿銀貨兩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顧容對其就淡下來。 這之后,顧容但凡有感興趣的,就會找個雌蟲“寵愛”一下。嗯,寵愛,那些雌蟲是這么說的。他當然知道自己的作為逃不過凱文賽爾眼皮,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因為就眼下,他想了解的信息并不觸及暴雷核心利益。凱文賽爾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自己也有效選擇,絕不越線,兩人在這一點上,就算是達成了默契。 “叫我‘奧薩’就好,不要叫……大人?!鄙值姆Q呼,讓奧薩不冷不熱被雄蟲給碰了個釘子。雄蟲最近很寵愛斯麥爾,對他卻是不假辭色,完全沒有了前些天的興致和熱情,這讓曾經得到過雄蟲關注又那樣親密的奧薩心里空落落的。 “好吧,奧薩……副團長,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呢?”顧容好整以暇欣賞了一會兒雌蟲欲言又止的糾結,然后才語調柔軟地開口,夾雜著一絲不明顯的調笑。 奧薩愣了愣,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會錯意,但這已經足夠讓他再次鼓足干勁兒了?!邦櫲荽笕?,斯麥爾今天有任務出去,您看,要不要換一只雌蟲來陪您?” “出去了啊……那就算了吧?!奔傺b沒聽出奧薩的言下之意,顧容無所謂地揮了揮手。 斯麥爾是要塞內的武器首席,興趣所在,他找這個專業蟲士掃掃盲。如今,自己想知道能知道的也差不多了,正好淡出。 了解過蟲族的社會結構后,顧容也就認清了這些雌蟲對自己是抱著個什么心思,翻臉無情什么的自然毫無負擔。哪只雌蟲會跟一個無法進行標記的低等雄蟲談感情,不過是貪婪rou欲歡愉罷了。雖然自己這具身體還沒成年,對“曾經”也毫無記憶,不過就常識判斷,黑發黑眸,高等級的可能性不大。索性,他技術不錯,也算是有立身的資本。既如此,他就更得好好珍惜,給自己抬抬價碼,而這手段就是:差別待遇。他可以給雌蟲們享受,自然也可以憑心情熱絡或是冷淡誰,這樣才能讓雌蟲們保持住好勝心和新鮮感。太容易討好的,就會變成理所當然,不值得珍惜。 雄蟲興致缺缺,奧薩自然也沒什么自薦的機會,只能遺憾失望。團里規矩放在那兒,憑貢獻大家該享有的都得到了,剩下的就是各憑本事。至于硬來,團長自己都沒做的事,下面誰要是活膩歪了,大概可以嘗試一二。 以奧薩的觀察,雄蟲額外寵愛的無一不是掌握著暴雷關鍵信息的重要蟲物。為此,他還著實警惕了一陣子,擔心雄蟲別有所圖。畢竟,身為副團長,戰團安危是他要考慮的第一要務。但隨著觀察繼續,他很快就推翻了這一考量。且不說雄蟲問的問題只是泛泛,并不涉及核心機要,這些事在外面隨意打聽,也能八九不離十。只說雄蟲的來歷,也犯不上來他們這里竊密。暴雷雖在奧托斯有著一些獨家優勢,可雄蟲來自中心,擄劫又完全是突發事件,一顆垃圾星,實在沒什么值得雄蟲去圖謀的。既然不是另有企圖,那雄蟲寵愛這幾只,應該就是在尋求庇護了,想到這里,奧薩的心又火熱起來。 “奧薩副團長,還有事?”顧容看雌蟲不說話,也沒離開,倒像是在想什么,內心戲還挺多,不禁再一次出聲提醒。 “啊,是,是有件事,說出來可能會讓您感到冒犯?!眾W薩暗惱自己這是走的什么神啊,看雄蟲眉頭蹙的,印象怕是又要減分! “什么事,說來聽聽?!泵胺??自己被冒犯的還少嗎,不過看奧薩這個樣子,顧容倒真有點好奇了。 “下面娛樂區,他們把其他雄蟲的影像都換上了您的,圖像處理得有點過火,我已經教訓過管事的,那些也都撤了,但流出去的,怕就很難完全追回?!眾W薩從胸口衣兜掏出一沓照片,硬著頭皮遞給顧容。中心的雄蟲再好,也不如眼前見得到摸得著,天天看著熱血沸騰一下,也有干勁兒,怪只怪那群精力無處發泄的饑渴家伙做得太過火。這種事藏不住,早晚露餡兒,與其被雄蟲發現氣炸,再引發一連串惡果,倒不如爭取主動。 “真特么的……混賬!”接過照片,顧容登時血液直沖腦門兒。拿他的照片意yin,對著擼管兒, 他都忍了??蛇@一堆P的都是些什么鬼東西,扒光軟件裸體都比這些亂七八糟不堪入目的強!盯著最上面那張頂著自己的臉,渾身上下沒點布料,僅帶著個兔子耳朵,黑絨布項圈,一條丁字褲包裹住勃起的粗大jiba,后面一個短毛球尾,黑絲吊帶網襪,撅起屁股搔首弄姿的照片,再想到那天在地下娛樂場一群趴墻上猛舔的癡漢,顧容心里咬牙切齒:別給他找到是誰干的,該死的狗、崽、子! “您,您消消氣,這件事團長也十分惱火,一定會嚴厲盤查!”奧薩從來沒見過雄蟲如此猙獰的表情,饒是以他刀口舔血見慣風浪,心里也不禁狠狠哆嗦了一下。眼見照片被雄蟲狠狠攥在手里發皺,奧薩心底rou疼。這絕版,看來是保不住了。這些東西雖明面上不該流傳,可私下里,絕對是任何雌蟲值得拿硬通貨交換的珍藏。 “奧薩?!?/br> “大人?”今天第一次被雄蟲叫名字,奧薩卻覺得頭皮發麻,可看雄蟲注視著自己,還勾了勾手指,讓他不由自主就著了魔一樣湊過去,并且很自覺地俯低了身體。 “你今天是來找cao的嗎?” “什,什么?”奧薩懷疑自己這是緊張興奮幻聽了。 “我說,你、今、天、是、來、找、cao、的、嗎?”顧容一反平時的乖巧,伸手捏住雌蟲的下巴狠狠拉向自己,一字一句腔調陰冷淡漠地問到。 “是……我,我是的?!贝丝痰男巯x,平靜眸光中醞釀著風暴,如同噬蟲的漩渦,要將他裹挾吞沒。奧薩本能感覺到危險,卻無力抗拒,甚至覺得迷蟲,就像是交配后的雄蛛,即便被配偶吃掉,也心甘情愿。 “查清楚,只告訴我一個,明白了?”顧容湊近雌蟲耳畔,吐息幽幽,末了還舌尖在溫涼的耳廓上舔了兩下。感受到雌蟲身體的緊繃,他冷笑了聲松開手,然后在雌蟲的臉頰上羞辱地拍了拍。 “是……”奧薩腦子里混沌一片,雄蟲強勢震懾,逼迫控制住他身體的一剎那,他就已經完了。大概僅有的底線就是不賣了暴雷和團長,除此之外,雄蟲要什么,他都只有答應一途。 “很好,值得獎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