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rty talk/人獸]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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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昕等不及回玉床上,舉著我就往樹林深處鉆。 我被他逗得啼笑皆非,匆匆忙忙的,只分出精力記得把雀鳥放在樹叢隱蔽的枝杈上。剛洗凈的外袍又丟在地上,我來不及心痛,趙昕整個人就壓了上來,順著我的脖子朝下舔舐,手干凈利落地揪扯著我的腰帶、指頭勾進里衫一拽,將內襯完完整整地撕開了。 “你慢點——” 他急三火四地拉開我的腿,掛在腰側,獸形變化只在身上留了一條長褲,脫起來并不麻煩。這幅餓死鬼的荒唐樣讓我笑出聲,他又低下頭咬我的唇,性器埋在我股縫間上下戳弄。我抬手按著他的肩給他壓在地上,順勢跪在他身上,手沿著他肌理分明的軀體一路撫摸至下,在他前胸擰了一把。 “趙昕,”我逗他,舔了兩根指頭,當著他面摸到后xue自己擴張,被他徒然加劇的呼吸朝上頂了頂, “好好瞧清楚了,大爺是怎么cao你的?!?/br> 我扶著他已然勃起的性器對準xue口,艱澀地坐了下去,熟悉的飽脹帶來難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我喘了兩口氣,雙手支撐在男人胸膛上,自發地上下運動。 “大爺cao你cao得爽不爽、唔,”借失力的空隙我挑釁地捏了捏他的喉結,“你他媽的、還敢硬……” “我這輩子不可能原諒你,混蛋?!?/br> “你他媽就算把大爺伺候舒服了,這事、嗯……都不算完?!?/br> 話音剛落,手就被人緊緊握住。趙昕額頭青筋直跳,不等我反應,便扯著我的手狠狠一拉——我半個身子都懸在他眼前,下一秒后xue便被蠻力貫穿。 “啊、啊,cao你的!慢,慢一點!” 男人不為所動,繼續瘋狂地cao干我的rouxue,軀體激烈的撞擊聲連綿不絕,yin水從cao開了的xue里流出,又隨著每次沖撞濺到各處。我無助地仰著頭,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趙昕仰頭含住我的喉結,熾熱粗糙的舌緩慢地舔過肌膚表面。 這次我沒有再躲。 而是縮到他身前、放浪地翹起屁股,自甘墮落地沉溺與欲望之中。 男人抽插的速度愈發快速,性器退至xue口,又整根頂入,碩大的頂端鑿開層層堆疊的軟rou,堅定惡劣地欺凌內壁深處的敏感地帶,將那一片蹂躪發腫、榨出汁水,不顧周遭的討好挽留,毫無憐憫地持續征討。不知不覺中我又被趙昕壓回身下,一只腿被他扛在左肩,熾熱的掌心緊緊攥著我的小腿,那里的紅梅已經開了一片,斑駁的花朵一直藏進腿根的陰影背后。男人空著右手摁在我肚子上,滿是占有欲地摸到下腹,又拿手背輕飄飄地蹭回去。如此反復,我委實受不住這等調情般的手法,沒過幾次便又丟盔卸甲地射了出來,精水沾在胸口,還落在他指間幾滴。他略微分神看了我一眼,曖昧地把手抬到唇邊,色氣地將那幾滴yin水舔凈了。 趙昕又cao了幾十下,才戀戀不舍地從我xue里抽出,緊繃的性器擠在我胸前蹭了蹭,又挪到小腹,頂著白線來回摩擦了幾下,最終精關失守、射了我滿肚子。 “大爺被伺候得好么?!彼麖澫律碜佑H親我的側臉。 我摟著他的頭,緩慢地吸了兩口氣,從高潮余韻中脫離恢復,輕聲說道, “你可以,怎么舒服怎么來?!?/br> “反正你欠大爺我的,還都還不清,唔……” 陽光正好。 將我吞噬的兇獸在樹影下,低頭吻了我。 嘴上說得大義凜然,正值這當口我難免有些退縮。獸類的鼻息呼在我的后腰,收斂了毛刺的舌頭舔在肌膚上,四散的凸起帶來一陣零星的癢。我趴在地上,雙腿打開,大貓滿是絨毛的長尾纏著我的右腿,尾巴尖似有似無地搔刮著敏感的腿縫。我瞇著眼悶哼一聲,不著痕跡地朝前挪動幾寸,掛在腿上的尾巴微微使力,將我朝后多拖了一段距離——正好鎖在兇獸身下。 它的尾巴別扭地掃過我的股縫,似乎有些不爽,固執地頂著那個濕熱的小洞,朝內部擠了擠。我低喘著攬過老虎的脖子,嘗試性地吻了吻它的口鼻,熱息染在臉上,暈得我兩頰有些發紅。 “別弄……臟?!?/br> 它喉嚨里低吼了一聲,柔軟的舌頭舔了舔我的下巴,異于常人的性器抵在我的后xue,正蠢蠢欲動、等待時機。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它滿是絨毛的臉。 “趕緊的,裝什么裝——嗯!慢點!” 我垂著頭兀自適應體內過分粗長的器物,異樣的酸脹填滿了我的全部知覺,朦朧間趙昕抬爪壓了壓我的脊背,示意我趴伏下來。我不作他想,跪伏于地,后知后覺地才意識到這姿勢太像野獸交合,不太爽利地扭了扭腰,就聽趙昕警告式地吼了一句。 我抱著肩躺下,半張臉對著他笑,撐著最后一點敗絮其里的骨氣色厲內荏道:“動啊,就是這么伺候爺的?” 他叼著我的后頸,一鼓作氣地cao干起來。 性器上的倒刺著實麻煩,所幸先前他cao得足夠,xue里還算濕潤,經得起這種摧折。性器入體時像是收攏的矛,抽插卻成了滿是棱角的塔,每一寸軟rou都陷進如同割裂般的殘忍快感。我兩腿發軟,繃直的筋rou在其間脆弱地打抖,下身一股一股地流著精,整個人好似成了一張只會漏水的套子,掛在異獸陽具上被肆意侵犯,成了個盛接jingye的器件。 對兇獸的恐懼早已拋之腦后,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難以啟齒的欲念,一種自愿雌伏、獻上一切的奴性。 我咬著牙妄想隱藏骨髓深處逐漸溢出的惡墮,手扣在虎爪上方,埋進毛發里,不痛不癢地抓撓著異獸繃緊的肌rou。趙昕舔了舔我的側臉,得以解脫的后頸被刻上了顯眼的齒痕,傷口處的血液已經凝固,暗紅色勾畫在每處凹陷,野蠻又莊重。 成結時我終于忍不住幾經壓抑的呻吟,說不清緣由的淚水同樣決堤,趙昕吻著我的眼角,柔軟的側臉安慰般蹭蹭我的頭頂。奪目的皮毛漸漸褪去,男人光滑的肌膚攬在我胸前,我放縱于此刻的自在,坐在他腿間慢悠悠地喘息。 趙昕舉著我的左手溫和地吻著,從指尖一直愛撫到手腕。我們的下身還緊密連在一起,誰都不肯打擾這短暫的溫存,男人摸了摸我鼓起的小腹,又轉過頭玩弄起我充血的耳尖。 “大爺cao得我好舒服?!彼蛑业亩?,模模糊糊地往外擠出幾個音節。 “不正經的東西?!?/br> 我抱著他的手啃了一口,被捏著舌頭來回折騰,又刺激得掉了兩滴淚。 兒時奶娘帶我虛算過一次命,那先生說我了無牽掛,多災亦多福,是個難得壽與天齊的命。一番解卦講的可謂是自相矛盾,我只當他是個江湖騙子,滿口胡言亂語,幼兒又不會講甚的腌臜話,抱著奶娘的手坐地上放聲大哭,這才把人攆走。 時至今日,我早已脫離人身,入不得輪回,看待事物心思有變,但唯獨這一點上仍覺得他不靠譜。 或許是思慮過重,還真叫我碰上他一程。 約摸是去年的寒露,他背著個竹筐,里頭蹲著個瘦小的男孩。我好心問他迷路與否,他擺擺手告訴我說有機緣在此尋覓。 “要救人?!彼v,唇上一枚紅痣格外顯眼。 筐里的孩子嘰里咕嚕不知說了什么,我聽不懂。雖已作了倀鬼,但依舊不妨礙我對邪祟本能的恐懼,男人似乎看出了我的慌亂,笑著同我解釋:“百越撿來的孩子,只會講南詔話?!?/br> “大師可會卜卦?” “嗯?小兄弟如何看出的?”他瞇著眼睛笑了笑,“天道有常,在下早不作那些買賣了?!?/br> “不過小兄弟要是信我,玩上一玩也不是不可?!?/br> 我將手探到他面前。 他垂眼掃了掃,沒再細看,收回目光時在我面上轉了轉。 “子規啼血,然東風已至?!?/br> 他的手指堵在唇上,微微笑著:“不可多言?!?/br> 我摸了摸喉嚨。 那里早就沒了傷疤。 只有一枚花瓣狀的吻痕,是我現今的愛人含在嘴里,一點,一點,舔出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