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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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雪剛回來就立刻搬到年邵那邊住了,舒坦歸舒坦,只是身邊冷不丁多出個人,說能立刻適應都是胡扯。確實小別勝新婚,可如膠似漆地黏了一周不到,各種麻煩蜂擁而至——他倆的確沒長時間地生活在一起,彼此的習慣也不是滲透至方方面面,退一步講,就算是曾經了解,人的習慣也是在不斷變化的。倆人磨合了好一段時間,吵過幾回鬧上幾次(洪雪甚至無師自通地學會了回娘家),折騰了能有兩三個月,日子才算穩定下來。 當然就算這樣,生活里還是有小吵小鬧的。洪雪清楚他自己有問題,某些在他看來屬于“矯情”的情感,似乎是一段關系中必要的細膩溫和,他……不太好把控。不過要是出了什么矛盾,一般都是年邵搞事,洪雪永遠猜不透對方三天一抽的棒槌思維。 所以這回也是難得他犯了錯,把大老板給惹生氣了。 大老板最近情況好轉,秦佳堯上門做檢查的頻率小了很多,背地里囑咐過洪雪有什么感情問題不會解決可以找他咨詢。洪雪答應得挺好,可是本人不太喜歡求助,鬧了別扭還要找人哭訴這事兒依他所見實在太娘們兒了,壓根干不來這個。 他也不知道怎么拉下面子哄人,年邵這幾天凈躲著他,連做好的飯都不吃(他說不清楚自己是因為對方躲著自己生氣,還是因為不吃他做的飯生氣)。想來想去只剩心煩:哪兒來的那些有的沒的,cao一頓就舒坦了。 凌晨三點年邵才回來,穿著身緊繃的西裝,估計是嫌勒,進門前領帶被拽得歪歪曲曲,半截領巾還夾在胸口。 他人還有點恍惚,也沒看清洪雪從哪個角落鉆出來的。門口給他留的小燈就起個簡單的照明作用,看不清楚細節,就只感覺洪雪穿得有點少,而且又不穿拖鞋。 “……” 他還在生氣,不太想這么早妥協。 “咳?!焙檠┩懊孢~了一步,臉上混雜這一種羞恥又別扭的表情,看著挺羞澀的,一張嘴又不是那回事兒了:“你干嘛不過來cao老子?!?/br> 他……看起來好像不著寸縷,就規規矩矩地系了條年邵以前買的圍裙,堆柜子里落了很久的灰,一直沒穿過。腰間的繩帶綁得有點緊,腹肌紋路明顯地貼在布料上,裸露的肌膚還沒徹底適應溫度,胸前模糊地頂了兩個凸起。 年邵站著沒動。 洪雪那頭低聲罵了一句,兩步撞到他面前,挺霸氣地把人給扣門上了,雙臂挨著年邵的腦袋,又嫌不夠,一條腿擠開男人的膝蓋夾了進去。 年邵還是沒什么反應,洪雪皺了皺眉,歪頭思考了幾秒,低下脖子去咬對方的領帶。先將領巾帶著扯出來,再回去含著半開未開的扣子拿舌頭舔開——那里緊挨著年邵的喉結,舔舐間能察覺到細微的動作。洪雪心里損了句假正經,故技重施地吻開下一顆,舌尖勾在鎖骨上窩里,隔著布料上下摩挲,等那塊濕透了再舔進扣眼、狹小的縫隙中能蹭到一點皮rou。他正準備解開扣子,掛在男人身上的手臂就被狠狠捏住,接著后腰一沉,頭撞到門板,人已經被年邵半摟在懷里,露出了身后光潔的肌膚。 “欸你說你……嗯!” 墜在腿邊過長的粗帶子被年邵揪在手里,并著兩截朝下狠狠一扯,繩結被拉得幾乎抻直,絲帶全擠進洪雪股縫里,有種說不出的別扭。 他掙扎了一下,就動了一下,年邵反應迅速地箍住他的手壓在頭頂,拽著繩子的右手食指一抬一推,將那個扯至xue口的結往里按了按。xiaoxue意外地聽話,甚至裹上男人指尖討好地吞吐。 “擴張了?”男人的聲音帶了絲淺薄的笑意。 “你他媽的就說cao不cao吧?!?/br> 洪雪嘴硬著,男人的食指趁他講話,轉瞬整根插了進去,沒防備地一撞。 下一只手指在小口外抵著那個粗糙的繩結,修理得當的指甲在上面小幅度地搔刮,帶動著繩結微微動了動。 “話想好了再說?!?/br> “想你大爺,老子就不信你他媽能忍住?!?/br> 于是第二根指頭也cao進xue里,蛇腹般的指尖摸索了一通兒后,無名指接著擠了進來——那根指頭頂著繩子沒入xue里。臀縫間夾緊的絲帶也被帶進了一條,洪雪的臀rou冷不防抽了下,身后的繩結又往里吞了吞。 年邵沒什么表情地旋著手指,像個不知疲憊的機器,玩得洪雪將射未射時又停手,等性器消下去又持續折磨。洪雪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地卡在當口,硬忍了兩回也快瘋了,后xue緊咬著手指認慫:“我錯了總行吧!” 年邵手上輕微動了動,墨綠的眼珠滑到他臉上,等了會兒沒聽見下半句,中指揉在腺體上壓了壓。 “唔、我,我不應該放你鴿子,讓你一個人在家等我下班?!?/br> “……” “我也不應該說讓你找別人的氣話,我錯了?!彼^頭,“……對不起?!?/br> 年邵好半天才說話,“你明知道我最怕什么?!?/br> 手指從下身抽出,牽出點亂七八糟的水,繩結還留在里頭,年邵捏著一邊的帶子正朝外拽。洪雪渾渾噩噩地靠著門板,看了眼時間,也才過了不到四十分鐘,鍋里留的飯應該還熱著,給年邵湊合吃一口沒問題。這一晃神的功夫,就被攬著腿抱起來、壓門上cao了。 “我cao,”他還有點懵,純屬被嚇了一跳,復而迷惑且無語:“幾點了你他媽還搞,不該把飯吃了睡覺嗎?” “不餓?!蹦腥颂蛱蛩募绨?,在那邊留了個清晰的牙印。 “不你媽——”嘴被堵住,年邵托著他的腦袋吻他,唇舌肆意掃蕩,給他親得暈暈乎乎。 “以后有機會穿著這個在廚房做?!倍湟脖灰Я艘?。 洪雪半條腿掛在年邵臂彎上,暴露出的xue口緊緊吸著男人腫脹的性器,松垮的繩結耷拉下來,正虛虛地垂在男人性器根部,像個晦澀的符號。年邵撞得很用力,洪雪幾乎頂在門板一聳一聳地抖動,踩在地上的腳尖不斷繃直,他精疲力盡地喊:“慢點、站不??!” 男人抱著他放在一邊的矮柜,面積很小,洪雪得雙手抓著邊緣才能坐穩,接著掰開他的腿勾在腰間,性器cao進門戶打開的xiaoxue里,濕潤的內里被擠得冒出短促的水聲。 年邵沒摟他,手撐在洪雪頭頂的墻壁上,閉著嘴不說話,只有下身堵在洪雪身體里進進出出。性器每次都cao得很深,像要將他整個人破開,洪雪大張的雙腿不停地打顫,扶著柜子的手也漸漸堅持不住,偏偏身上只有那一處粘著眼前的男人。對方僅僅在毫無觸碰地cao他,沒有溫存,沒有安撫,洪雪整個人像是只剩下了個濕熱的xiaoxue,供男人享用cao弄,yin蕩地迎合對方粗暴的褻玩,又抗拒對方的撤離,他好像真的成了個無用的物件、唯一的作用只有容納對方射入的jingye。 “我、我撐不住……你別!” 年邵不為所動,繼續冷著臉干他。洪雪咬著牙堅持著,眉毛都扭在一起,仰起的脖頸抻得很直,年邵沒控制住低頭咬了咬。又頂弄了數十下,洪雪終于坐不穩、身子一滑整個人騎在了男人勃發的性器上,過度刺激下幾乎是崩潰般射了精。 年邵慢慢地收回手,摸在愛人背上撫摸了一會兒,他下巴上落了兩滴精水,是方才洪雪射上去的。懷里的男人迷離地看著他,抬手扇了他一下——但疲憊過頭,更像是摸了把臉。 “你大爺的,”他啞著嗓子罵,“等你下回惹爺爺生氣?!?/br> 年邵看著他。 被勾著脖子不耐煩地親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