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環環相扣 (41在上章彩蛋里)
玉兒有心查往事,但其中根系盤亙復雜,過往厘起來像是一片一片的碎瓦,始終無法串聯組合。 適逢五月,離城發生多起偷盜、傷人事件。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奇怪的是,辦案人員始終查不出個結果來。 到了六月,朝中有一五品大臣,早起騎馬去上朝時,當街就被一個蒙面人刺殺了,隨從被嚇得屁滾尿流,眼睜睜的看著刺客把大臣的項首割了下來。 朝野上下無不大驚,然而事情到這里還沒完,緊接著,又有一五品大臣也遭遇了襲擊,被刺客一劍封喉。 這還是在離城,天子腳下,大臣們被公然刺殺,朝野震動,人心惶惶。離文帝勃然大怒,調動人員,命人徹查此案。 外面局勢的震蕩讓玉閣的生意清簡了不少,很多官員都害怕外出,除了基本的早朝和工作要務,都選擇窩在了自家的府邸里。 然而在府邸也有在府邸的玩法,玉兒就接了一個大臣的生意,是離汀鴻安排的。 當天離汀鴻并不在,玉兒卻很平靜,他已經習慣了很多。 那人大臣官至從五品,名為陳渡,樣子生得稱不上丑陋,但骨骼長勢很驚奇,玉兒總忍不住打眼瞧了兩下,他的臉型有些方,眼睛像是牛眼,往人身上看的時候,那眼睛大得更顯得恐怖。 玉兒也算是見識過那么多的人,還是第一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人性子也奇,面上看著像是個是悶葫蘆,然后到了床上,玉兒才發現,他的癖好還是挺惡劣的,下手很重。 玉兒被扒光了跪在地上,手肘撐地,屁股高高抬起。陳渡拿了塊粗糙的木板,照著屁股就打了上去,一面打還一面要讓玉兒說些好聽的。 玉兒承受著笞打,咬牙扯些yin詞浪語。 木板敲擊臀rou的聲響很重,并且那塊兒臀rou已經由鮮紅到絳紅再到烏紫色了。玉兒有些跪不住,身軀一下下的往前傾,玉兒還摸不太清他的脾氣,不敢隨意求饒,況且這還是殿下推過來的客人,只能等到他打累了,才算松了一口氣。 屁股劇痛到近乎麻木,那人滿意的還提溜起那塊顏色鮮艷的臀rou捏了幾下,玉兒適時的撒嬌,蹭了蹭他的下身。 “sao貨!” 陳渡松了手,用力踢了他一腳,“跪過來,給我磕頭,求我cao你?!?/br> 玉兒不著痕跡的看了他一下,很快就依言擺了一個標準的跪姿,正對著他,俯首磕頭。 “求大人caosao婊子吧?!?/br> 陳渡似乎是很享受這種被人哀求的感覺,“繼續。我要聽到響兒,磕到我滿意為止?!?/br>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癖好,玉兒并沒有多想,這種對他來說,其實倒也不算什么。只不過還挺廢精力的。 每一下彎腰俯首,頭磕到地面上,還要聽個響,對著堅硬的青石板,漸漸的有些眩暈。 玉兒有些記不清磕了多少個了,但肯定過了半百,額頭上已經出血了,一片蜿蜒的血流細細的流淌。 所有為人的尊嚴,都被碾在了那片血紅的地里。 陳渡總算是放過他了,提著人就從后面壓了上去,玉兒的視線有些天翻地覆,大概是磕頭磕暈了,他一面承受著陳渡的進攻,一面呻吟著勾他愈發沉淪。 兩具rou體上下交纏著,玉兒用xue極力的迎合著他,媚紅的xuerou緊緊攪著那根rou刃,里面發出yin靡的水聲啪啪作響。 陳渡的胯骨撞擊著他,原本被打得麻木的臀rou這會兒又被重新喚起了疼痛,玉兒感覺意識有些模糊了,目光渙散起來,但是他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暈,他咬了一口嘴里的嫩rou,拼命讓自己清醒。 一陣陣的高潮奔涌,男人總算在他體內射了出來,退出來后,那后面的狀況慘不忍睹。 陳渡從情欲中脫身,大抵也覺得下手有些重了,竟然不太好意思起來,給玉兒找來藥粉,幫他敷了一下。 玉兒笑著道謝,陳渡說,“怪我?!?/br> “大人何出此言,玉兒就是大人用來泄欲的,您的一切欲望,玉兒理應承受?!?/br> 陳渡定定的看了玉兒一下,“果然是頭牌?!?/br> “多謝大人夸獎?!?/br> “陪我喝幾杯?” “榮幸之至?!?/br> 幾番杯酒下來,玉兒逐漸摸清了陳渡的秉性。 這個人膽子小但野心不小,虛榮心很強,若是平常的相處下來,順著他走,不與他嗆聲,倒也算和善。 玉兒哄著他多喝了幾杯,酒氣蒸騰,陳渡臉色緋紅。抱著玉兒話逐漸變多了。 “要我說,如今這些事都是他們作的孽太多了?!?/br> “是最近官員被殺一案嗎?” 陳渡說,“可不是!而且都是五品官員,這點也太匪夷所思了?!?/br> 玉兒半真半假的提醒他說,“那大人也得小心才是?!?/br> “我只是個從五品的,沒事,而且我也沒做什么,不怕鬼敲門?!?/br> 玉兒心里發笑,面上還是很平和的誘導他說,“大人,你覺得那幾個是鬼做的?” “當然不是,”陳渡一飲而盡了一杯酒,“這事情蹊蹺得很,那個鄭廣,就是第一個被殺的官員,在朝中人緣好的很,反倒是第二個被殺的孫之渠,就是個笑面虎,名頭上仗著是歐陽志的學生,作威作福?!?/br> 玉兒心中一驚,“歐陽志的學生?” “對,就是那個工部尚書歐陽志。這下子,估計歐陽志有的心疼了,好不容易培養出個左膀右臂,這下又折了一個?!?/br> “又?” “對,還有一個是齊序之,他與歐陽志政見不同,早些年就斷了,倒沒有搞僵關系,只是聯系甚疏?!?/br> 玉兒大為震驚,他與齊序之有過幾回交集,但竟絲毫不知情,他心驚rou跳,感嘆齊序之這個人,實在是藏得深。 陳渡陸陸續續又說了些話,感嘆世道多艱,自己時運不濟,滿腔的抱負得不到賞識。玉兒敷衍的聽著,偶爾勸慰幾句,便說道他醉了,讓他早些休息。 玉兒整理著自己得到的人物關系線,越發覺得這些事情,錯綜復雜卻又環環相扣。理不斷剪還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