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事與愿違
令人沒想到的是,案子還沒破,又死了一人,這回倒不是五品官員,而是一個來離城述職的八品官員。這下子,人心更加慌亂了,不止是官員,百姓也都惶惶不可終日。 到了七月的時候,這個案子總算得到了一個結果,說的是一個江湖上的暗殺組織,專殺貪官污吏,并且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被殺的官員都做了哪些齷齪事,此舉懲惡揚善,倒得了百姓的支持。 朝廷當然不會買賬,國有律法,越俎代庖,算怎么回事? 然而這組織的行蹤實在太詭異,加派了人手也無計可施。只能給一個警告草草了事。 這件事后,玉兒將手中的線索重新整理了一下,有了一個大概的頭緒。沿著這個思路進行下去,倒也算順利。 一次,歐陽珩約玉兒一同出游,玉兒沒想什么就答應了。對于玉兒來說,歐陽珩是他最關鍵的一個人物了。 歐陽珩策馬擁著玉兒,一路跑去了東苑山,那邊秋景正是宜人,滿山遍野的秋黃,盈亂了人眼。 玉兒感嘆道,“真美啊,” 歐陽珩拉扯著韁繩停下,一個翻身下馬又把玉兒抱了下來, 歐陽珩說,“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這個季節就適合出來游玩,策馬賞景打獵,最主要的是,與美人一起?!?/br> 玉兒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皻W陽公子,說的是我?” “當然,只有你才能讓我有這個興致?!?/br> “那玉兒真是受寵若驚了?!?/br> 歐陽珩將駿馬圈在一顆樹下,便牽起玉兒的手,往另一邊信步游走, “我幼時就貪玩,上樹掏鳥窩,下河去撈魚捉蝦,有一次,還把父親養的信鴿給射下來了,就這樣,我被父親打了一頓?!?/br> 玉兒笑道,“小男孩兒都很正常?!?/br> “你也有嗎?” 玉兒笑容恍惚了一下,從善如流的說,“沒有,我很小就來玉閣了,學的都是伺候人的功夫?!?/br> 歐陽珩說,“沒事,你要是想玩我都帶你去,還有斗蛐蛐啊,打野兔。對了,街上有表演雜技的,還有皮影戲,都挺有意思的。改天帶你去看看?!?/br> “好啊?!?/br> 歐陽珩握著玉兒的手,滑嫩嫩的柔若無骨,“你是不是有點涼?” 玉兒說,“不涼,玉兒習慣這種溫度?!?/br> 歐陽珩皺著眉,把身上的披風取下來給他圍著,“還是多穿點好,你總是穿的單薄,看著形銷骨立的?!?/br> 屬于歐陽珩的溫度瞬間侵蝕,玉兒感覺暖意上了頭。 “不瞞你說,最近蕭玄跟我鬧矛盾了?!?/br> 玉兒疑問,“嗯?” 歐陽珩苦笑了一下,“明明是他先認識你的,然而我中途出現,與你親近,他心里不好受?!?/br> “玉兒一個妓子而已?!?/br> “你總要這么說,你心里應該清楚,蕭玄對你的想法?!?/br> 玉兒抬頭看他,眼神黑白分明,“那又能如何呢?這世間的事,總是事與愿違?!?/br> 歐陽珩輕笑了一聲,“你在安王那里也是事與愿違吧?” 玉兒不回避,“是的,求而不得的事太多了,況且,像我這般的人,沒有資格索取什么?!?/br> 歐陽珩說,“我有時候真是看不懂你?!?/br> 他攬住玉兒盈盈一握的腰身,“不過,我挺喜歡的?!?/br> 玉兒放軟姿態,“能得寵幸,是玉兒的福分?!?/br> 歐陽珩偏頭去吻他,從鬢角吻到臉頰,又從臉頰吻上了那柔軟的朱唇,玉兒迎合著他,張嘴由著歐陽珩的舌頭侵入。 歐陽珩很喜歡吻他,而且吻得總是很激烈,玉兒有些想不通他這個喜好,但也沒有讓他掃興。 旖旎的情欲由那個吻逐漸被點燃,歐陽珩摸著他的后脖頸,問, “可以在這兒嗎?” 玉兒笑了笑,“可以的?!?/br> 天高云淡,風清氣爽,這么個好天氣,好地方,確實很適合交媾。 比在玉閣那里,人們像看猴兒一樣圍觀著,要好多了。 外面的披風被墊在身下,玉兒仰躺著,衣衫盡失,露出了白嫩姣美的rou體,端的是一副玉體橫陳的美景。 雙腿分開折在了胸前,歐陽珩將火熱的rou刃一寸寸的頂入玉兒最為誘人的xiaoxue里,玉兒盡力放松著自己,這里沒有任何脂膏類的,好在玉兒出來之前,有先見之明的做了清理,后庭不至于干澀難進。 歐陽珩完全進入之后,發出舒爽的聲音,呼吸急促的雙手撐在他身上,開始九淺一深的cao干著他。 他的陽具很大,每退出來,再重新進入的時候,碩大的guitou一遍又一遍的強調他的存在感,使用最原始的蠻力將那個幽密的地方貫穿。 玉兒臉色潮紅,被撞得七葷八素,從喉嚨里泄出細碎呻吟, “啊…啊……呃啊…” 玉兒有些難耐的將臀部更加抬高,往上聳動著好讓歐陽珩進入得更加深入。 “唔啊……cao我……更深點……” “你怎么這么sao?” 玉兒笑著,勾著他的脖子,“cao我就好了……呃??!” 清風掠過,白云飄忽,樹葉婆娑,人影搖晃。 玉兒眼神迷離的去看身上人,周遭細微的聲響在提醒著玉兒,這里是野外,隨時會有人過來。 然而玉兒渾不在意。 這是他第一次與人在白日里野合,可能是歐陽珩給他的感覺太美好了,所以讓他有些恍惚,這好像并不是嫖客與妓子。 歐陽珩cao他cao得很賣力,喘著粗氣又忍不住的俯身吻他,吻到快窒息的時候,他說,“真想死在你身上?!?/br> 玉兒眉眼都帶著笑,“這話,我聽過太多了?!?/br> 歐陽珩又發狠的干他,玉兒聲音開始破碎,“只是……并沒有人……真正的……赴死?!?/br> “這個時候,別掃我的興?!?/br> 玉兒抿唇笑著,默然承受著他的恩澤。 歐陽珩手開始游走到玉兒的下身,手指從小腹劃下去,在yinjing柱身上纏繞,還將下面兩團飽滿的囊袋揉搓在手中,玉兒身子顫抖,微微抬起頭看自己那里的反應。 “這里很干凈,沒用過?” 玉兒搖頭,“沒有?!?/br> 歐陽珩說,“可惜了,它很壯觀,也很興奮,瞧,流水了?!?/br> 歐陽珩用手指抹了一把從guitou上流出來的yin液,伸手送到了玉兒的唇中,“你自己的東西,” 玉兒用舌尖探了探,“并不好吃?!?/br> 歐陽珩笑著說,“你吃過的應該很多,味道不一樣?” “都差不多?!?/br> 玉兒笑了笑,眼底卻染了一層寡淡的清風,“說實話,吃這些大概比我吃的飯還多,” 歐陽珩扣住他的腰身,撞擊著他,洶涌的欲望鋪天蓋地的從那個yinjing的那個小孔涌出,最后到達一個潮熱的地方。 歐陽珩喘著粗氣,“你太清瘦了。我有時候都怕把你折斷了?!?/br> 玉兒笑著說,“無妨的,玉兒習舞,柔韌度遠超常人?!?/br> 平靜了一會兒,歐陽珩讓玉兒把雙腳抬起來,“怎么了?” 歐陽珩說,“把我的東西扣出來,我上次聽你那個小徒弟說的,這東西留在體內會生病?!?/br> 玉兒愣了一下,“沒事的,習慣了?!?/br> 很多客人干完之后,都會將精水射在體內,對于他們來說,這更像一種占領領地的占有欲,榮譽感。就像狗在地上撒尿,用來劃分自己的區域。 “不行,怪不得你總是看起來面色不好,總是生病,身體容易垮?!?/br> 歐陽珩堅持給他扣出來,玉兒由著他弄了。 濃白的精水一股股的順著xue口悠悠而下,草草的清理之后,歐陽珩又讓他趕緊把衣服穿好了。 “走,太陽快下山了,你今晚回玉閣就別接客了,我買下你,你就在房間好好睡一覺?!?/br> 他這么體貼,倒是讓玉兒不勝感激。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