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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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將那張紙捏成一團,緩緩地說:“老爺,你真肯放我走?” 謝子風嘆了口氣,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強留在身邊又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放你去了。不過你記住,離了這里要立刻遠走高飛,再不要回來,也永遠不要去蘭京。憑你的人品學識,設館教書或管賬計算都很容易養活自己。自由自在舒心快樂的日子在后頭呢。你快收拾一下,我給你準備了二百兩銀子,你立刻就走吧。 謝玉衡聽出了端倪,驚異地問:“老爺,為什么這么急,出了什么事?” 謝子風苦笑一下,道:“今天有高爵豪門趕上門來要買了你去,我便說你已是自由之身,不能買賣。但我看對方那架勢是不肯善罷甘休的,那種豪門可不比我這普通官宦之家,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你這個性子若是進去了,還不知會是怎么個結果,所以還是快快離開吧?!?/br> 謝玉衡聽了又驚又怒,他在謝府一向極受尊重,現在有人竟像買貨物一樣要來買他,令謝玉衡滿腔羞辱憤恨,這才深深地感受到無論謝子風對自己如何寵愛,自己在世人眼中仍然只是一個家奴而已。 玉衡氣得渾身發抖,謝子風見狀忙輕輕拍撫著他,讓他冷靜下來。 片刻之后謝玉衡平靜了一些,他想到了另一個問題,擔心地問:“老爺,你現在放了我走,若那人為難你可怎么辦?” 謝子風一笑,道:“別擔心,我畢竟是朝廷命官,現在圣上英明,那些豪門大族不敢太亂來,你就不用為我擔憂了??焓帐皷|西走吧?!?/br> 謝玉衡聽了稍稍放心一些,便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他這些年心情抑郁,對自己的事情便不是很上心,那僅有的幾套像樣的衣服還是謝子風強要給他做的,除此以外便是筆墨紙硯和幾本心愛的書籍,還有這些年謝子風送他的一些小東西。這些都打成了一個輕便的包袱。 這時成伯送了二百兩銀子過來,謝子風給他妥帖地藏在包袱里,還不住囑咐著:“現在我們大賀國雖然國政清明,百姓樂業,但也仍有些竊賊強盜。你很少出門,不知他們的厲害,那可真是無孔不入,所以錢財千萬不可露白,吃飯住店只用散碎銀子結賬,否則一旦讓賊人盯上可是脫身不得。在外面也不要輕易相信別人,別把自己的事告訴給人家聽。每天要早點投店,不要走夜路,吃東西要找潔凈的店鋪,吃不干凈的東西病在路上可著實難辦。路上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要盡早去看郎中。你孤身在外無人照應,拖延成大病就壞了…” 謝子風絮絮地說著,實在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況且玉衡這次一去,恐怕沒有再見之期,心中萬般不舍。 玉衡見他如親人般關照自己,想想這五年來的優容,心中也自感激。兩人之間倒出現了多日不見的脈脈溫情。 謝子風叮囑了好一陣,突然住了口,深深地注視著玉衡,目光是那樣的憐惜與眷戀。玉衡有片刻恍惚,這一刻他終于相信,謝子風對自己是真心愛憐的。 過了一會兒,謝子風恢復了平時的神態,將包裹遞給玉衡,道:“阿衡,時候不早了,你快走吧。我想你是要往南去吧,出了南門再走三個時辰就到了羅鎮,你在那里歇一晚,打聽好前面的路途鎮店,晚上好好打算一下以后的路途是坐車還是乘船。好了,我送你出去吧?!?/br> 謝子風從后門將玉衡送了出去,一路上只挑僻靜的巷子走,兩人路上不時觀察周圍的動靜,唯恐有人跟著他們,好在一切正常,順利地出了南城門。 謝子風松了一口氣,拉著玉衡的手哽咽著道:“阿衡,一路小心?!?/br> 玉衡的眼眶也紅了,道:“老爺,您也要保重啊!” 玉衡最后看了謝子風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只剩下謝子風站在路邊,望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玉衡沿著官道向前走著,看著不時從旁邊過去的車馬,他心中感覺到一種許久不曾有過的輕松自在的快樂,自己現在是自由之身了 ,可以到想去的任何地方去。 玉衡從懷里取出那張揉成一團的賣身契,慢慢地撕成一片一片,扔在路上任它們隨風飄去。 前面是一片樹林,官道正好從林中穿過,玉衡見了樹林,心中高興,此時已是初夏,午后的天氣著實炎熱,在樹林中行走要涼快很多,因此便快步進了林子。 林中果然十分涼爽,玉衡舒服地長出了一口氣,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舉步向前走去。 走到樹林深處,玉衡正怡然地聽著兩旁樹上的鳥鳴,看著林間星星點點不知名的野花,突然從后面伸過一只粗壯的手臂,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玉衡立刻驚嚇得渾身發抖,以為遇上了強盜,忙張口想要呼救,但一塊帶著古怪香味的毛巾立刻掩住了他的口鼻,玉衡嗚嗚呻吟了兩聲,身體便軟軟地倒下了。 身后那人卻還不放心,仍將毛巾在他口鼻處捂了一會兒,見他確實不動了,這才將毛巾拿開,笑著對林中說了聲:“成了!” 林子里很快走出幾個人,為首之人正是荊墨,他笑著道:“夏老六,果然有你的,這么利落便把他制住了,回去了王爺定然重重有賞?!?/br> 夏老六聽了咧嘴呵呵一笑,道:“這還不是多虧荊小哥神機妙算,這一下謝子風可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王爺連贖身銀子都省了?!?/br> 荊墨微微一笑,掂了掂玉衡的包裹,道:“不但沒花銀子,相反還有得賺。謝子風倒真情深意重,這包里的銀子足有二百兩,不過咱們也不貪他的,小豐,把這包裹給謝子風送去,讓他知道咱們的厲害,以后別不識好歹?!?/br> 旁邊一個男子答應著去了。 這時一個短小精悍的漢字搖搖擺擺進了林子,見了他們故作驚慌地說:“啊呀呀,強盜??!搶劫了!” 荊墨起先嚇了一跳,待看清是他,便沒好氣地笑罵道:“阿彪,你咋咋呼呼做什么?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倒好像你是個好人一樣。那東西呢?” 阿彪笑嘻嘻地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遞了過去,道:“這東西撕的可真夠碎的,偏趕上又有風,趕了好一陣才搜羅齊了。小哥放心,絕沒少了一片?!?/br> 荊墨笑著接過來,揣到懷里,道:“今次幸虧帶了你這無影腳來,否則還真麻煩。好了,把車趕過來,將他放到車上,我們回去了?!?/br> 林子里趕出一輛黑篷馬車,夏老六一彎腰,輕松地將謝玉衡抱進車里,一行人從容地順著官道離開了。 第四章 精致華美的房間里,宇文真正抱著一個衣衫半敞的嬌艷男孩嬉鬧著。 男孩的一只乳首被宇文真揉捏玩弄著,麻癢難當的感覺令他粉面含潮,不由得呻吟出來,嬌媚地叫著:“王爺,求您別作弄桃奴了,桃奴受不住了。求王爺快點疼愛小奴吧!??!” 宇文真用指尖在他rutou上狠狠一掐,道:“好個浪蕩的小奴才,一天沒有男人就不行嗎?” 再看桃奴半透明的紗衣下,精致秀美的玉莖已經挺立了起來。 宇文真微微一笑,這桃奴果真是個尤物,若是別個稍微浮躁一點的人見了他這個樣子,定會把持不住,立刻要了他。 但宇文真是花叢老手,又武藝高強,自然定性極深,當下只是撩開紗衣,將那玉莖握在手中把玩,邊揉弄邊說:“不愧是自小接受調教的,身上的肌膚細嫩得就像乳酪一樣,渾身上下除了頭發眉毛,竟一根細微的毛發都沒有。最可愛的就是這根東西,干凈粉嫩,小巧精美,在你這個年紀,它不該只有這么大小??磥砟闱邦^的主人真是調教有方,陽物小了,就不會想女人了?!?/br> 桃奴眼中掠過一抹難以言喻的情緒,但馬上就被嫵媚挑逗所替代,喘息著道:“瞧王爺說的,哪有什么前頭主人后頭主人,桃奴的主人只有一個,就是王爺。桃奴早就不當自己是男子,只愿意做王爺的女人,這副身子都是王爺的,王爺要怎樣用就怎樣用?!?/br> 這yin賤的話一說出來,即便是宇文真也心癢難搔,下腹一陣發熱,抱著桃奴走進內室,將桃奴放到床上。 宇文真剛要行樂,只聽外面一個女子道:“王爺,荊墨回來了,還帶了您要的那個人來,正在前頭候著呢。王爺是現在見見呢,還是過會兒再理他們?” 宇文真一皺眉,道:“聞鶯,你進來說話。荊墨帶了什么人來了?” 很快一個身材修長,服飾鮮麗的美貌女子便進來了。 她看也不看床上酥胸半露,雙腿大張的桃奴,只盈盈笑著對宇文真道:“王爺真個好忘性,前一陣子不是讓荊墨去相州取那謝玉衡過來嗎?虧王爺當時急得那個樣子,現在倒忘了?!?/br> 宇文真這才恍然,道:“剛從相州回來那陣子,忙著幫三哥弄科舉的事,后來得了空兒,才讓他去了。算算已經有了一個月。相州離蘭京快馬不過三日路程,他這么些日子都到哪里去了?快讓他們進來!” 聞鶯眼波流轉,瞟了床上的桃奴一眼,撲哧一笑,道:“王爺不說自己口味換得快,倒怪起荊墨來了。荊墨這趟差事倒辦得有意思呢,再沒見過他這樣弄了人來的?!?/br> 宇文真眉毛一挑:“哦?他不會是把人強搶回來了吧?那可有損皇家的體面??熳屒G墨進來,把那謝玉衡也帶進來?!?/br> 聞鶯笑道:“王爺多慮了,荊墨哪是那等不知輕重之人,讓他自己跟王爺說吧?!?/br> 說完纖腰一扭便走了出去。 不久,荊墨便進來了,后面還跟著兩個家丁夾扶著一個青年男子。家丁進房后把那男子放在地上便退了出去。 荊墨給宇文真施了一禮,道:“王爺,小人在外面不敢貪玩兒,一心一意為王爺辦這差事。一個月前剛到相州時,本想立刻去買了人回來,但聽說這人當時病得厲害,小人就想等等再說。后來終于聽聞他病好了,這才上門找他主人要買下他。哪知提學謝子風倒真深情,竟說他已是自由之身,不好買賣的。小人留了個心眼兒,便讓弟兄們盯住了他家,果然當天下午謝子風便將謝玉衡送出了城。我們便在城外尋了個空兒將他拿了。小人斗膽,將他的包袱送回去給了謝子風,讓他知道點教訓?!?/br> 然后荊墨從快里拿出一張紙呈給宇文真,道:“這張文書被他撕了,虧得阿彪一片片撿了回來,又粘合成一張完整的。王爺手里有了它,今后便可拿捏住謝玉衡?!?/br> 宇文真看著那張由一塊塊碎紙拼湊成的文契,點點頭道:“我原來還以為你們在外面胡鬧,現在看來倒是委屈你們了。這次大家都辛苦了,賞你五十兩銀子,其他每人賞二十兩。阿彪多賞十兩?!?/br> 荊墨代眾人謝了賞,抬頭道:“謝玉衡中的是賈老六的獨門迷藥,解藥在這里。只是為了路途上順利,因此一路都沒給他解開,每天只喂點稀粥,這身子可得調養調養才成?!?/br> 宇文真接過解藥,道:“知道了。賈老六再賞十兩銀子。好了,你們都下去吧?!?/br> 荊墨和桃奴連忙退了出去。 桃奴臨走的時候眼光犀利地看了謝玉衡幾眼。 宇文真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躺在地上的謝玉衡。由于剛剛生過一場病,再加這幾天沒有好好進食,謝玉衡整個人都顯得蒼白瘦弱。他眉尖微蹙,嘴唇上只有淡淡的粉色,消減了幾分高傲難犯的清傲,卻平添一種脆弱動人的美。 他絕無桃奴那種嬌媚艷麗的柔魅誘惑,但卻正是這副冰清玉潔不媚凡俗的樣子更能激起強者的征服欲,想要看到他一點點臣服在自己身下。 宇文真用茶水將解藥化開,喂進謝玉衡嘴里。片刻之后謝玉衡終于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意識顯然并不清醒。 宇文真滿心有趣地蹲在他身邊看著他,心里很有一種貓逗老鼠的感覺。 謝玉衡眨了眨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人,見身邊是一個十八九歲的美貌少年,肌膚如雪,皓齒鮮唇,容貌俊美得如同畫中人物一般,眉目之間更有一種自然而然的風流高貴,此時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 謝玉衡覺得這少年有些眼熟,他苦苦思索,忽然臉色微微一變,記起來這個人正是幾個月前在書肆中調戲自己的富家公子。 謝玉衡吃驚之下立刻便清醒了許多,馬上想起自己在林中的遭遇,這才恍然明白自己竟是被捉了到這里。 他鎮定了一下,撐起身子口氣平和但卻嚴肅地說:“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劫掠平民,不管你是何官宦勛貴,告到官府里總要得個罪名,免不了受刑罰之苦。所以我勸公子快快把我放了,只要你肯讓我走,我決不去官府告發你,只安心做我的鄉野小民,絕不找你的麻煩,你看如何?” 宇文真歪著頭看著謝玉衡,口中嘖嘖有聲,道:“原來謝子風并沒告訴你我是誰,這樣倒也有趣。你說我劫掠平民,你是平民嗎?你只不過是個家奴而已,才幾天的工夫居然將自己的身份都忘了,看來真該提醒你一下才行?!?/br> 宇文真笑著將一張文書展開在謝玉衡面前,滿意地看到謝玉衡蒼白了臉,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 宇文真得意地說:“這上面寫的很清楚,自此一身悉歸主人,生死禍福各安天命,你安心為奴倒也罷了,哪知卻妄圖逃逸,而且還裹挾了主人的銀兩,這等狡猾的奴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賀國的律法對待逃奴一向嚴厲,抓住了要先打五十鞭子,再送回原主人處,回到主家要受到什么懲罰就看他的主人是否仁慈了。我曾聽說有的人罰他的逃奴不準穿衣服,赤身裸體在院中做苦工,還有人將逃奴貶為家妓,任家中其他奴仆下人玩弄。最絕的一個人將一個屢次逃跑的奴才閹割了,從此那奴才便再也不逃了。我真不忍心讓你遭受到那樣的對待。瞧你這俊俏的樣子,若那樣折辱可真就糟蹋了,所以就不把你送回去了,今后你乖乖待在這兒服侍我,我定不叫你受苦?!?/br> 說著便用手去摸謝玉衡的臉。 謝玉衡聽了他這番顛倒黑白的話,氣得血往上涌,臉上倒現出嫣紅之色。他一下打掉宇文真摸過來的手,另一只手便去奪那賣身契。 但宇文真身手何等快捷,一下便拿住他的腕子,手上用了三分力氣,謝玉衡便感覺手腕一陣劇痛,不由得張口痛叫了一聲,但馬上就咬住下唇,不肯再呼痛示弱。 宇文真笑嘻嘻地將賣身契湊到他臉前,道:“仔細看一看吧,你該安于自己的命運才是?!?/br> 謝玉衡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呸”了一聲,道:“你這無恥狂徒,老爺明明已經給了我自由之身,卻被你巧取豪奪這般逼迫。你若有膽量,便送我回去見老爺!” 說完便用力掙扎了起來。 宇文真見他如此倔強,心中反而更加喜歡,他見慣了柔媚取幸的孌寵,反而對這樣剛烈的有了興趣,于是隨意地將賣身契揣進懷里,將謝玉衡還在廝打的雙手都扭到后面,欣賞著他不甘心被制而勉力掙扎的樣子,笑道:“反正是個逃奴,想來謝子風也不愿意再要你這樣麻煩的奴才,倒不如做個人情賣給了我,你今后就是我的人,別再想著走了!” 說著便單手鉗住謝玉衡的雙腕,另一只手探到腰間解下他的腰帶,將他雙腕交疊,用腰帶呈十字形牢牢綁縛住,然后把謝玉衡放平在地上,含笑悠閑地看著他徒勞地不斷掙扎,想掙開束縛。 看了一會兒,宇文真令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謝玉衡旁邊,抬腿命侍從將他兩只靴子都脫去了,然后一只腳踩住謝玉衡的前胸,不讓他亂扭亂動,另一只腳則踏在他的小腹上,輕輕踩揉了兩下,便向下移到他下陰部,在那根玉莖上反復碾壓,還不時用腳尖去挑動那根東西。 謝玉衡的臉漲得通紅,被玩弄的下體傳來一陣陣令他戰栗的感覺,與這種感覺混合在一起的是一種被褻玩的屈辱。從宇文真那饒有興趣的目光中,謝玉衡可以看出對方根本不把自己當成一個有思想與尊嚴的人,而只是當做一件玩物。 謝玉衡咬住下唇,拼命扭動著身體,想擺脫那只正玩弄自己下體的腳。但由于前胸被牢牢踩住,所以上身絲毫動彈不得,只有下身能夠上下彈動。但這樣一來,與那只踏在下體的腳反而撞擊得更加厲害,帶來的刺激更強烈了 。 宇文真揶揄著笑道:“你這賤奴,果然是此種高手,這樣的力道倒滿足不了你了,還自己頂上來,是想要更刺激一些的嗎?好,你主子便給你一些痛快的!” 然后便笑吟吟地抱起謝玉衡放到床上。 謝玉衡被他這般取笑,當真羞愧難當,身體立刻便僵住不動了。等到自己被放在床上,他才重又驚慌了起來,因為他很清楚接下來要做什么。 宇文真看到謝玉衡慌亂的眼神,笑嘻嘻地捏了一下他的臉,道:“放心,我會慢慢來,不會立刻上了你的。像你這樣的人,必須慢慢整治,多玩些花樣才好。哪能像莽漢吃rou一樣,一口便吞了?那樣便嘗不出滋味來了?!?/br> 謝玉衡一陣心寒,直覺地感到接下來會遭到的可怕對待。 第五章 宇文真脫去了謝玉衡的鞋襪,握住那形狀優美,顏色雪白的玉足,嘖嘖稱贊道:“這腳長得可真好看,骨rou伶仃纖細白嫩,竟像女子的腳一般。聽說東齊國有那達官貴人將姬妾的腳纏成三寸金蓮,那樣的女子走起路來裊裊婷婷很好看。但我想這腳還是天然的好看,若是被纏成畸形,想來也漂亮不到哪兒去。你這腳就很美,不過一個男人長了這么一雙比女人還纖巧秀美的腳,自然是走不了遠路的,只適合被養在深閨里。所以你天生就是這樣的命?!?/br> 謝玉衡聽了他這番品評,氣得幾乎要暈過去,自己的一雙腳居然被他說得如此不堪,竟將自己比作女子。再一看真被宇文真把玩的腳的確十分纖小,難怪被如此輕侮。 玉衡一咬牙,那只被握住的腳猛地用力踢向宇文真的臉。 宇文真雖艷如桃李,但武藝高強,反應極迅速,雙手一用力,便緊緊扣住那只要行兇的腳。他這次著實用了力道,謝玉衡疼得“啊”了一聲。 宇文真冷笑一聲,道:“疼嗎?如果你真的踢中了我,就更有你疼的了。我勸你最好安分一些,你當自己是在謝子風手里,任得你無禮,我這里可是有規矩的,府里幾十個孌寵姬妾哪個不是服服帖帖?你若惹惱了我,便將你交給府中專門調訓男子的人教訓一番。那人原本是‘如意苑’的老鴇,收拾男子最有一套,有許多原本剛強的男孩子經了他的手,都乖乖躺在床上任人上了,恐怕到了最后連他們自己都不當自己是男人了?!?/br> 謝玉衡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五年前在盡情館中看到的殘忍景象又出現在他眼前,那痛苦扭動的肢體,白皙的脊背上累累血紅的鞭痕,被殘酷束縛住的性器,在春藥作用下扭曲的臉。他耳邊仿佛又聽到男孩子們的哭喊與呻吟。 一直被刻意壓制的噩夢一下子又回來了,正是這種恐懼,令他在過去的幾年中一直含垢忍辱,默默地忍受謝子風對自己所做的一切。 宇文真感覺到謝玉衡的驚恐,微微一笑,探手便解開了他的褲帶,慢條斯理地褪下他的褲子。 謝玉衡仍處在驚嚇之中,只略略蹬了幾下腿,沒有太劇烈的反抗。直到宇文真贊嘆地用手撫摸他雪白修長的大腿,謝玉衡這才反應過來,看著自己光裸的下體任人觀賞狎玩,不禁羞憤難當,又掙扎了起來。 宇文真嘴角噙著淡淡的諷刺笑容,從柜中取出幾條鮮紅的繩索,拉起謝玉衡的雙腿大大地分開,高高吊起在床頂的兩只金環上。 謝玉衡明白了宇文真的意圖,驚惶地一個勁叫著“不!不!”,雙腿不住亂蹬,但卻大腿擰不過胳膊,他的力量怎么能同宇文真相比,兩條腿還是被宇文真從容吊了起來,會陰部赤裸裸地暴露了出來,一覽無余。 宇文真看著謝玉衡被紅繩緊緊勒住的潔白精致的腳踝,這個男子仍在做著無用的抵抗,兩條腿在高處一蕩一蕩地不住踢蹬,那脆弱的腳踝上還有幾點淤青,是剛才被捏出來的,在艷紅繩索的映襯下顯出一種特別的艷麗。 宇文真輕輕摸著一只玉足,道:“這紅色的鮫綃索很襯你的皮膚,今后你不聽話的時候,就用它來捆綁好了,倒是賞心悅目得很?!?/br> 謝玉衡聞言,一口氣便堵在胸口,這人真是可怕,連綁人的繩子都能像賞花一樣觀賞。 他憤憤地罵道:“你這yin徒,色欲熏心,盡做些不入流的事!” 宇文真聽了也不生氣,淺笑著道:“還尚未真個yin了你,便叫我做yin徒了,一會兒真刀真槍干了,你可要怎樣罵呢?” 看到謝玉衡的驚慌,宇文真笑得更加開心,探手到那不很茂密的草叢中,握住那根軟垂的yinjing,揉弄了幾下,又從上到下慢慢擼著,滿意地看到它在自己手中慢慢挺立起來,并且無一般男子青筋暴露昂首怒目的丑陋,仍是色澤粉嫩,形狀挺直秀美。 宇文真愛不釋手,邊撫邊說:“真漂亮!雖然你沒有受過調教,但這東西倒比那些自幼受訓的孌童還秀氣,這樣的男根是不適合插到女人身體里的,只能被男人把玩?!?/br> 謝玉衡羞憤交加,宇文真雖然并未怎樣蹂躪自己的身體,但他將自己擺布成這樣一種屈辱的姿態,又被他那些yin猥的話一次次凌辱著,實在令玉衡不堪承受。玉衡雖然早已不是清白之身,常在謝子風身下承歡,但謝子風向來對他十分愛護,又是個斯文之人,不但從未在白晝交歡,而且每次的占有也都十分溫存,之后還要安撫一會兒,才讓自己回房,哪像這樣毫不掩飾地輕侮玩弄。 玉衡再也控制不住,拼命扭動掙扎,怒叫道:“你這個惡人,快放開我!” 宇文真眼神一冷,手指便探到他的菊花處,揉弄了幾下后,將食指尖插了進去,一根手指蛇一樣又扭又鉆。 玉衡已有兩個月未承人事,后xue很緊。 宇文真有些歡喜地說:“這后庭花含苞欲放,竟像處子一樣,真是個尤物,倒要好好憐愛一番?!?/br> 他站起身,從柜中取出一個木盒,打開來一看,里邊是大大小小各種形狀色彩的玉勢。宇文真取出一根紅玉雕成,不粗,但較長的玉勢,又從床頭摸出一個瓷瓶,從里面挖出一塊藥膏,均勻地涂在玉勢上,然后便將玉勢頂端湊到謝玉衡的后xue。 謝玉衡被玉勢頂住肛口,嚇得全身都冷了,謝子風對他從不用道具,這些東西他只在盡情館看過,那些受調教的男孩子被這種工具折磨得死去活來,因此本能地感到恐懼,哀叫著“不,不要!” 宇文真哪管他害怕與否,笑著道:“又不是很粗的東西,只是先給你擴張一下,讓你適應一些,快放松,否則更疼?!?/br> 玉勢緩慢卻又堅定地插進了玉衡體內,由于有藥膏的滋潤,所以玉衡沒有受傷,但體內的異物讓他極為不適,被一根假物填滿的念頭令他更為屈辱。 玉衡不住擺動著下體,腸道不斷收縮想將玉勢擠出去。 宇文真看著他這個樣子,覺得分外有趣,笑道:“還真不安分,本來想讓它靜靜待著的,既然你這么有力氣,便嘗嘗它的滋味吧?!?/br> 說完便捏住玉勢的尾部,抽插戳點轉動,弄的玉衡不住顫抖扭動,叫罵聲也不再連貫。忽然玉勢撞上了他體內的某一點,玉衡身子一震,尖叫了一聲,但馬上緊咬住牙關,不肯再發出聲音。 宇文真卻已經了然,邪氣地一笑,專讓玉勢擊在那最敏感的一點上,玉衡的身體抖動得越來越厲害,分身也越抬越高,終于身子一陣抽搐,一道白濁射了出來。但玉衡的口中卻未發一聲,只是粗重地喘息著。 宇文真道:“倒還真有些性子,沒有叫出來。不過你的這里可不爭氣??!” 他擺弄著玉衡軟垂下去的yinjing,道:“一根玉勢就讓它興奮成這樣,可真yin蕩。若是男人真的進去了,只怕你會更快樂吧?早都被人上過幾百遍了,還跟我充這種三貞九烈的樣子,讀過書的孌寵就是不一樣!” 玉衡緊閉雙目,一句話也不說。的確,他已經習慣靠后庭承歡,后面的刺激他很難抗拒,宇文真犀利的話刀子一般割在他的傷口上,一瞬間他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 宇文真看了看玉衡雪白的下身,又看著他仍穿著衣衫的上身,笑了道:“下面這么涼快,上面怎么能再包著呢?” 便解開他上身的衣服,又松開他的手,將衣服剝了下來。 玉衡雖然絕望,但雙手一旦得脫,仍是奮力反抗。 但宇文真是什么人物,單手便制住了他,另一只手熟練地脫去那些礙事的衣物。宇文真脫人衣服可真駕輕就熟,片刻之后玉衡身上便再無寸縷。 宇文真又取過一條鮫綃索,將玉衡雙手綁了,縛在床頭。這下玉衡再無力反抗,白膩的身子在床上虛弱地動著,做最后一點不甘的抗爭。 宇文真看著那潔白胸膛上兩點鮮紅的朱果,只覺得分外嬌艷,俯身便含住其中的一粒,另一粒則用手又掐又擰地玩弄著,很快兩個rutou便充血挺立了起來。宇文真輕咬著那枚rutou,只覺得又韌又糯,竟好似上好的黏米做成的一般分外香甜。 看著已被自己作弄的嬌喘連連的玉衡,宇文真道:“可惜這里不能流出乳汁來,否則就更甜美了?!?/br> 玉衡雙目流露出怨恨的神情,可是與已被挑逗起來的情欲摻在一起,反而顯出一種含嗔帶怨的風情來。 宇文真看得下腹一陣火起,飛快脫去自己的衣服 ,抽出填在玉衡下體的玉勢,扶著自己已堅硬如鐵的性器,對準尚未閉合的后xue便插了進去。 玉衡感覺到這次是真正的男人的陽物進入了自己體內,他的身體立刻激烈彈動了起來,像一條被摔在砧板上的魚。但他雙手被縛,雙腿又被高高吊著,連臀部都離開了床,又能使出什么力氣來。 宇文真堅實強健的身體重重壓在他身上,令他的掙扎微弱的可笑,下體中巨大的陽物狠狠抽插著,提醒玉衡他已經被占有了,被完全當做女人一般使用。 腸道中粗大的巨蟒兇猛地向更深處沖去,嬌嫩的內壁被火辣辣地摩擦著,蟒頭重重地撞在花心深處,使得腸道一陣收縮痙攣,巨蟒根部的兩個精丸不斷拍打在玉衡兩瓣粉白的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就像臀部正在受罰一樣。 宇文真享用過許多男子,自然知道要怎樣做才會盡興,也知道要如何cao弄才會讓胯下之人臣服。玉衡在他時輕時重或深或淺的進出之下,終于被情欲所俘獲,不由自主地擺動下身,收縮著內壁配合他。最深處的花蕊被不斷刺激,屈辱和快感令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尖叫一聲噴發了出來,然后身體便軟綿綿地委在哪里。 宇文真微微一皺眉,道:“自控力這么差,居然先射了。你就是這樣服侍主人的嗎?真該好好調教一番才行?!?/br> 玉衡宣泄之后略微松弛的腸道令宇文真有些不滿,因為他十分耐久,沒有那么快泄出。 宇文真不斷刺激著玉衡,令他很快又興奮起來,分身顫巍巍又抬起了頭,這次宇文真沒再客氣,一把便掐住了他玉莖的根部,逼迫他不許射出。 又抽插了幾百下,直到自己達到高潮,宇文真才松開了手,吼叫著射在玉衡體內。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著氣,看到一道清淚從玉衡緊閉的雙目中流了出來,一種莫名的情緒從宇文真心中掠過,剛剛發泄過的欲望又升騰了起來,宇文真野獸般又索取了起來。 玉衡身體本來單薄,又久未進食,那堪這般強索,很快便癱軟在那里,只剩了呻吟,再說不出一句話來,軟玉般的身體布滿了汗水,任身上的男人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