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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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宇文真坐起身來,有些迷戀地看著玉衡大張的雙腿間那銷魂的xiaoxue。經歷了剛才一番狂猛的對待,小巧粉嫩的菊xue已經紅腫,正可憐地收縮著,一道濁液從里面緩緩流了出來,平滑的小腹和緊致的臀瓣上淌滿了jingye,有玉衡自己的也有宇文真的。 玉衡雙目半閉,滿臉緋紅,眉尖微蹙,隱含著一種凄然的表情,顯出特殊的隱忍yin靡的美來。 宇文真心中一癢,暗道這副嬌媚樣子天生就是該被男人征服享用的,若放了他隱沒于民間才是可惜了的 宇文真要了玉衡幾次,玉衡體內已蓄滿他的yin液,只是雙腿仍高吊著,xue口朝上,所以濁液流出的很慢很少,看著那正慢慢流出的粘液,宇文真忽然有些不爽,他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玉衡排出來,伸手摸出一塊絲帕,揉成一團塞進了那腫脹的菊xue,阻斷了濁液的出路,將jingye全封在了玉衡的體內。 玉衡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輕聲呻吟了一聲,慌亂地看了宇文真一眼,以為他又要進入自己,見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這才放了心。但體內的確被塞了東西,下體內的液體流不出去,脹得滿滿的十分難受。 宇文真將玉衡的四肢解開,拿了一條薄被給他蓋上,便叫云冉進來。 云冉同聞鶯一樣,都是宇文真的心腹大婢女,只是聞鶯主外事,云冉則主理內院。 云冉帶了兩個婢女進來,給宇文真施了一禮,笑道:“主子可用完了!人家剛來,也不溫存一些,就生吞活剝了?!?/br> 宇文真淡淡一笑,道:“云冉,把他送到薔薇院藏玉樓去,派兩個利落丫頭看著,這人性子倔,得磨他一磨?!?/br> 云冉一笑,示意兩個小婢女將謝玉衡帶出去。 兩小婢敏捷地將玉衡用被子裹嚴了,便抬了出去。能有這般力氣,顯然都是有功夫的。 云冉見宇文真似還有話要說,便不立刻就走,道:“主子還有什么吩咐?” 宇文真道:“他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呢,這可真是有趣,你讓下面的人別露出口風來,我想多玩些日子?!?/br> 云冉掩口而笑:“哎呦我的王爺,您倒玩起這種隱藏身份的把戲了,原來是王爺當膩了,想當富貴閑人了?但普通的富戶哪有王爺這么大魄力,硬是把人給綁回來了?” 宇文真笑道:“你且莫挖苦我,謝玉衡那樣的人若放在外面,定會勾得那些貴官豪商心動,他又是個無財無勢的,被人找個由頭便弄了去,鎖了起來任憑云雨,說不定還會用他招待客人。他在王府只服侍我一個,算是好命了?!?/br> 云冉忍著笑,說:“罷,罷,我今日算是見了既要吃rou又要念佛的菩薩了?!?/br> 說完便一轉身走了出去。 她與宇文真從小一起長大,說笑慣了的,宇文真也不和她計較,自坐在那里喝茶,一邊想著玉衡那隱忍怨恨的媚容。 玉衡用被子裹著,被兩個婢女抱了出去,真是羞窘欲死。雖然并未被別人看到被子下面那赤裸yin亂的身體,但自己這種樣子哪里還用說,定是剛剛被占有了帶出來的。因此路上若遇見仆役下人,玉衡只覺得像有一把火燒在臉上,真恨不得有個洞鉆進去才好。 好在府中的仆從訓練有素,看也不看他一眼,這才令他好過一點。 穿廊過院進了一座小樓,上了二樓,兩女將玉衡放在床上,其中一個笑道:“公子且歇一會兒,熱水很快就來了?!?/br> 玉衡怎能不知她話里的意思,當下更加羞慚,臉轉向墻壁,一句話也不講。 兩小婢也不以為意,自在一邊低聲嬉笑說話。 過了一會兒,云冉進來了,看了看臉向里躺著的謝玉衡,道:“謝公子,我叫云冉,給主子管著這府里雜七雜八的事,今后若有什么事丫頭們做不了主的,你便找我好了。這兩個丫頭聽濤,觀月,今后就服侍公子,公子定定心,安心在這里住著吧。只怕今后住得慣了,只怕趕也趕不走呢!” 謝玉衡心中一陣氣苦,轉過頭來冷然道:“云冉姑娘,你看我是那等貪圖富貴之人嗎?我寧可在山野之間耕田種地,布衣蔬食,也不愿在這錦繡牢籠中受此凌辱。你那主人若還有一點良心,就快快將我放了,我…我不告他就是?!?/br> 云冉心中又嘆又笑,暗道,還真是個純凈天真的人,只是“欲潔何曾潔,云空未必空”。 觀月聽濤則已經撲哧笑了出來,看向玉衡的眼中充滿了有趣和好奇。 云冉瞪了她們兩個一眼,對著謝玉衡道:“公子,主人身份高貴,你是反抗不了的 ,還是趁早順從了吧。王法本不是為主人這樣人定的。公子還太年輕,又少經世事,今后你就知道了?!?/br> 她正勸著,兩個粗壯丫頭擔了一桶熱水進來,放在屏風后面。 云冉道:“水來了,觀月聽濤,服侍公子沐浴吧?!?/br> 兩女聽了,過去便要打開被子扶玉衡起來。 玉衡見她們過來了,嚇得拼命裹緊了被子,驚慌地說:“你們不要過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們出去吧?!?/br> 云冉一皺眉,道 :“公子不要任性,她們服侍你這是規矩,有些地方你自己是不便清理的。若不清洗干凈就會生病,那樣就不能服侍主人了?!?/br> 她示意觀月聽濤將玉衡拉起來,兩女上前用力去揭玉衡的被子,玉衡此時全身乏力,竟被她們拉開被子,露出布滿吻痕與淤青的身體。 玉衡只急得一陣氣血上涌,拼命奪過被子掩在身上,厲聲道:“你們不要逼人太甚,我現在沒有尋死,只為盼著有一天能重得自由之身,若你們這樣迫我,不給我留一點臉面,我也只有一死而已!” 云冉一愣,心道好烈的性子,為了沐浴這點小事倒真不好把他逼急了,便放緩了語氣,道:“公子臉皮薄,我也不勉強了,公子自己慢慢洗吧。觀月聽濤,去給公子拿幾套衣服來,再拿些書籍和筆墨紙硯,其他應用的東西也看著支領,這藏玉樓久不住人,東西難免短少,你們眼睛尖點兒,手腳勤點兒,別弄得這里缺這少那,像個野廟似的?!?/br> 兩婢答應著離去了。 云冉又看了玉衡一眼,道:“公子好自為之,在這府中安分守己,日子還是很好過的?!?/br> 說完便離開了。 見她們幾個都走了,玉衡這才披著被子,慢慢走到屏風后。腸道中的液體咕咕作響,蕩漾著十分不舒服,也提醒著他剛剛發生的事情。玉衡羞憤難當,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容器,盛放著主人的jingye。 他將被子放在一邊,伸手到后xue小心地取出那團帕子,帕子已經被jingye浸透成濕漉漉的一團,玉衡厭惡地將它扔到地上,因為少了帕子的阻塞,甬道中的濁液便流了出來,宛如一條小溪般順著玉衡筆直的大腿蜿蜒流下。 玉衡低聲罵道:“他是禽獸嗎?怎么可以射這么多?早晚叫他精盡人亡!” 他跨進桶中,將手指探入菊xue緩緩擴張著,方便里面的濁液流出來。過了一會兒又將食指和中指伸進腸道內,擠壓引導著腸道深處的jingye。 玉衡熟練地為自己清理著,心頭卻涌上一陣悲哀,過去五年他一直過著這樣的生活,本來謝子風已經給了他希望,放了他自由,他原以為今后不用再承載男人的欲望,可以過有尊嚴的生活,但哪知命運兜了一圈,卻又回到原點,他仍然要榻上承歡,被人當女人使用。 玉衡悲苦難禁,幾滴清淚落在水中,蕩起一點漣漪。 玉衡神思恍惚,胡亂擦洗了一遍身上,便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走進內室。見屏風外的椅子上已經放了一套干凈的衣袍,聽濤觀月卻不在房中,想來是怕他羞澀,將衣物放在這里便離開了。 玉衡心中暗暗感激她們的細心,他快速將衣物穿好,這是一套碧羅長衫,顏色青翠欲滴,便如翡翠一樣,觸手綿軟滑膩,便知是很名貴的料子,尺寸也十分合適。 玉衡自言自語道:“這么奢侈,一點也不知民之疾苦?!?/br> 但這身衣服的確柔軟舒適,他又剛剛洗了熱水澡,身上更加疲倦,便軟軟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傍晚,玉衡這才醒了過來,發覺身上不知被誰蓋上了褙子,桌子上高燒紅燭,映著大紅的錦被,倒像洞房花燭一樣。 玉衡對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十分惱怒,被強占也就認了命,怎么會有這種念頭? 他正懊惱不已,門一開,聽濤捧了一個托盤進來了,見了玉衡便嬌笑道:“公子辛苦了,一睡就是兩個時辰,天都黑了呢。公子餓了吧?婢子給您送來幾個小菜,您快點用飯吧?!?/br> 說著便將飯菜一樣樣擺在桌子上,然后巧笑嫣然地離去了,想來是知道有她在,玉衡是不好意思吃東西的。 玉衡見桌上是一碗碧粳米粥,一碟糟溜魚片,一碟八寶豆腐,一碟鶉蛋竹蓀,還有一碗火腿雞皮湯,雖不是頂名貴的菜,但卻都做得精致,嘗了一點,味道十分鮮美。 他幾天沒有正常進食,本是十分饑餓的,但剛剛清醒便被宇文真占有,當時精神那么緊張,哪里顧得上餓,后來到了房中由于疲倦,沐浴之后便睡去了。醒來后才發覺已經餓得有些胃痛了。 玉衡知道一些養生之法,在十分饑餓之時不能吃得太快太飽,因此便先喝了一些湯,然后配著菜慢慢喝了大半碗粥,感覺有七分飽了,便不再吃,靜靜抱膝坐在床頭想著心事。 聽濤覺得差不多了,便進來收拾碗筷。見到他這默然沉靜的樣子,心道好個標致人物,縱然被王爺強迫,也仍不改這秀雅斯文的氣韻,不知王爺會寵他多久。 第七章 玉衡失神地望著桌子上的紅燭,只覺得兩個月來的經歷就像幻夢一樣,先是老爺答應讓他去科考,他滿懷希望地準備,想要從此掌握自己的命運,可這個奢望卻被毫不留情地擊碎。老爺仁慈,見他心神俱碎,便讓他自由了,本以為雖是布衣,但能自由自在地過日子,倒也是一件幸運的事,可誰知卻被擄到這里來任人玩弄。 玉衡是見過一點世面的,見這府中格局不俗,仆婢侍衛都進退有度,像云冉這樣的大婢女更是精明能干很有些氣魄,便知道這定是豪門貴族之家,自己身份低微,被鎖閉在這重門深院中,只能委曲求全任人擺布。 想到原本已經在手邊的自由就這樣破滅了,今后的生活會更加不堪,玉衡心痛欲碎,一股深沉的悲涼從心底升起。他想哭,卻哭不出來,只能怔怔地看著燭火。一陣涼風吹來,燭焰搖曳了幾下,又恢復了明亮,玉衡覺得自己的命運就像這燭火一樣,在風中明明滅滅,不知什么時候便會被吹熄了。 玉衡心中萬種思緒糾結,悲傷怨恨填塞胸中,直坐了半夜,這才困倦難當,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被觀月喚醒,才發現自己臉上淚痕宛然,竟是夢中都在哭泣,忙不好意思地用袖子擦了擦臉。 觀月是個圓臉的女孩子,比聽濤沉靜一些,見了玉衡這個樣子并未覺得奇怪,只當做沒看見。 宇文真這幾年收羅的男寵之中,頗有幾個是犯官子弟,那些官家子弟從原本的嬌貴公子淪為別人床上的玩物,不甘和抗拒只有更加強烈,但最后哪個不是被馴的服服帖帖,千依百順地伺候著?這個人定然也不會例外。 玉衡見觀月一臉從容,沒有笑他,心中暗暗感激,忙下床洗漱了,又用了早飯,是幾樣精致點心和一碗筍丁瘦rou粥。 見他吃完了,觀月微笑道:“公子,云冉姑娘吩咐了,您不可以出這薔薇院的內院,藏玉樓中有個小書閣,您閑了可以在那兒看看書,奴婢把琴棋也給您備下了,公子若還要什么,只管和奴婢說,奴婢能辦得到的,定會為公子盡力去辦?!?/br> 玉衡點點頭道:“多謝你了,觀月。今后在我面前也不用稱什么奴婢了,我也不過是人家的奴才,無論怎樣掙扎也逃不出這種命運,將來的結局還不知會怎樣。這薔薇院住的都是什么人?還有內院外院之分?” 觀月雖然經歷得多了,聞言也不禁有些難過,便安慰道:“公子不必傷心,主人是個多情之人,如果公子好好順從他,得到主人的寵愛,在這府中舒舒服服過日子也不錯。薔薇院分內外兩層,住的都是主子喜歡的男子,只是外院是幾個人合住一間房子,內院則是三座獨立的樓閣,正中是公子所住的藏玉樓,東邊是含香閣,住著桃奴公子,西邊蘊秀閣現在還空著。這內院只有得寵的公子才能住進來呢,吃穿用度也是不同的,公子一進來便住進正中央的藏玉樓,看來主人對公子很喜愛呢!” 玉衡心中慘然,薔薇院中不知住了多少被人玩弄的男子,自己也只是其中的一個,說什么喜愛不喜愛,也只不過是被人常常把玩的物件罷了。 觀月見他臉色不好,便勸慰了幾句,但她知道幾句話是起不了作用的,新來的人都是這樣鬧別扭,日子長了自然就順從了,略勸了一會兒,便由得玉衡自己傷神。 玉衡出神良久,這才隨意打量了一下房間。昨天他心思慌亂,醒來后又是夜晚,所以一直沒有注意自己的房間是什么樣子,此時才發現這里的布置雖然簡單,卻很清雅,花梨木的幾案上放著紫石硯臺,玉管象箋;半人高的竹花臺上托著一個紫砂花盆,里面栽著淡雅的蘭花,潔白嬌嫩的花苞低垂著,令人想象著它開放時的高雅芳姿;墻上掛著一幅疏朗的竹石圖,出塵之氣透出紙上。 整間房倒不像是關押孌寵的金絲籠,反而更像是高人隱士清修的地方。只有那一床紅色錦被提醒著玉衡自己的處境。 玉衡暗暗苦笑,這里比自己從前在謝府所居的小室精雅寬敞許多,但自己的身份卻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更加不堪而已。 玉衡枯坐了半日,終于覺得無聊,便到書閣中找了本書翻看了起來。 書閣中基本沒有他從前??吹钠D深的經史,卻有許多詩詞和筆記志怪話本之類的閑書。謝子風為人端正保守,教授給玉衡的也都是些嚴肅正統的書籍,常說詩詞只是小道,圣人之學才是根本,因此玉衡將四書五經歷代史傳讀了個爛熟,于雜學倒所涉不多,因此見了這些雜務旁收的書先是鄙薄,后是好奇,將書名大致看了一遍。 有些書名一看就讓他臉紅,比如什么,之類,玉衡自然決不肯去碰,最后挑了一本回房倚在床上翻看,一看之下經覺得十分有趣,里面各種雜評妙論奇聞異事新鮮無比,比那些枯燥的圣人之書有趣多了。 發覺自己竟對圣賢書生了厭倦,玉衡心中一陣慚愧,但又忍不住繼續看下去,直到掌燈時分,觀月聽濤進來服侍他沐浴,他這才把書放下。 沐浴之后玉衡穿了一件白綢單衣,皮膚更加細膩瑩潤,臉上被水汽熏蒸出一片紅暈,白日里淡漠清冷的人兒便透出一種嬌艷來,顯得愈發動人,連見慣了美人的觀月聽濤也暗贊一聲好。 玉衡被她們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道:“已經沐浴完了,是不是可以吃飯了?我有些餓了?!?/br> 兩個女孩子相視一笑,聽濤玉如連珠地說:“公子,你不知府里的規矩,凡是當晚去侍奉主子的公子都是不能吃晚飯的,以免下體污濁。主子今晚點了公子去侍奉呢,所以公子只能忍著點餓了,等公子回來,奴婢一定給公子弄一盞nongnong的熱湯?!?/br> 玉衡聽了只覺滿心的屈辱憤怒,立刻白了一張臉,怔怔地好一會兒才冷笑著說:“既然嫌臟,為什么又要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不如將我放了,也免得臟了他的貴體!” 觀月見了玉衡的激憤之色,笑著解勸道:“公子不必著惱,主子身份貴重,規矩自然便大了些。其實這也是為公子好,主子常常做得猛了,會使得公子胃里不舒服,因此不吃晚飯倒是件好事。公子還是看開一點,莫說平民百姓,縱然是有官職在身之人,若被主子看上了,也只能依從,還當做是榮耀呢!公子這樣孑然一身四處飄零之人,又怎么抗得過主子去?主子要整治公子,就如同整治鵝鴨一般,公子若早順從了,對大家都好?!?/br> 一番話將玉衡說得手足冰涼,深深的無力與絕望在他心中升起,他知道觀月說的是實話,在這虎狼窟里自己再堅貞不屈又能怎樣?還不是被人隨心所欲地yin辱? 聽濤見他失神地站在那里,便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道:“公子,天色不早,該過去了?!?/br> 玉衡低垂了頭,咬緊下唇卻不做聲,也不肯挪步。 觀月一皺眉,道:“公子不要別扭了,我們姐妹見公子這么俊雅的人,不忍相逼,好言相勸,若公子執意不聽我們的,惹惱了主子,讓外院的壯漢來拖公子過去,可就難堪得很了?!?/br> 玉衡心中一陣冰冷刺痛,自己在這里根本就不被當做人來看待,竟像貓狗一樣,被人寵愛或懲罰。 玉衡心底愈加悲涼,心神不屬地任由觀月聽濤拉著他走了出去。 當玉衡回過神來,發覺自己已經站在一個華美溢彩的寬大寢房里,恍然驚覺這就是自己昨日受辱的那個房間,玉衡又是厭惡又是害怕,下意識地便向門外退去,冷不防卻撞進一個人的懷里。 那人一把將玉衡抱住,將嘴貼在他耳邊笑道:“真是不乖啊,剛進來就想逃了,一會兒要好好懲罰才行。好了 ,現在服侍你家主子吧!每天那許多煩亂事,只有晚上才能快樂一下?!?/br> 說完便將玉衡騰空抱起,向床榻走去。 玉衡驚叫一聲,回頭一看,正是昨天凌辱自己的惡人,便再顧不得觀月勸自己雙方身份懸殊的話,奮力掙扎了起來。 宇文真看著他推拒踢蹬的樣子,只覺又好笑又撩人,便一松手將玉衡扔在柔軟的床上,按住他的身體,三兩下便將衣服剝了個干凈。 玉衡見自己的身子毫無遮蔽地呈現在對方面前,心中羞憤交加,抬頭卻看到幾根紅艷的繩子在自己面前,當下又驚又懼,拼命撲騰,卻被宇文真輕易地將雙臂攏到后面,用繩子細細縛住了。 宇文真端詳了一下,說:“今天的氣色比昨天好了許多,這樣做起來才爽快?!?/br> 然后拿起另一根紅繩在玉衡的分身上纏繞了起來。 玉衡這一下當真驚駭欲死,這種徹底的玩弄與羞辱令他悲憤無比,雙腿拼命蹬著,嘴里罵著:“無恥!下流!” 但他又怎能反抗得了宇文真,分身被紅繩一圈圈緊緊勒住,被迫縮成可憐的一小團掛在兩股之間,令玉衡尤為羞恥的是,在軟繩的束縛和手指的擺弄之下,自己的分身竟勃起了。 宇文真彈了一下玉衡的分身,調笑道:“看來你很喜歡這樣的對待,幸好我將你收了進來,否則你想得點樂趣就要找人做你的恩客了?!?/br> 玉衡聽他將自己比作男娼,氣得幾乎要暈過去,此時宇文真卻已分開他的雙腿,要享用他的身體了。 第八章 當灼熱的陽物刺入自己體內的那一刻,玉衡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種脹滿的感覺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厭憎,仿佛自己身子的最大用處就是供人發泄,自己的所有才德志向統統無用,被踐踏在泥潭里,再沒有見到陽光的那一天。 玉衡心中悲涼,失了反抗,宇文真便更加愜意,在他身上盡情馳騁著,碩大的陽物在那小巧的菊xue中兇猛地挺動,秀氣的菊xue被迫吞進那巨大的東西,任它違背生理規律地進出著腸道。 玉衡雖然心里抗拒,身體卻已屈從于這強橫的占有,漸漸熱了起來,并不斷戰栗著,酥麻的感覺從體內某一點傳到四肢,分身也充血腫脹,但由于被繩子緊緊勒著,玉莖的脹大受到了嚴厲的禁止,紅繩勒入得更深了,玉莖上傳來一陣疼痛,不得不繼續委屈地瑟縮著,更不用提射精。 由于不能泄出,無處發泄的快感強烈地刺激著玉衡,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同時腸道也痙攣地收縮著,使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宇文真更加興奮,狠狠抽插了幾百次,終于達到高潮。 宇文真伏在玉衡身上喘息了一會兒,他雖發xiele一次,但玉衡的前端被束縛著,一直不能釋放,因此腸道內仍是緊縮著,還一下一下地夾咬著宇文真的陽物,這樣的討好很快就讓宇文真又昂揚起來,長槍直挺入花心深處,令玉衡驚慌地又呻吟了一聲,卻只能無力地承受那毫不留情的鞭撻。 當宇文真終于滿足的時候,玉衡已被折磨得幾乎昏了過去,原本粉嫩的玉莖已經脹成了紫色,直直地挺立著,一點液體粘在鈴口,可見剛才的刺激是多么強烈。 宇文真邪邪一笑,握住那團軟鞭,揉弄了幾下,見玉衡疼得睜開了眼睛,恐懼地望向自己,便探向根部捏了捏那兩顆已經脹大了一圈的圓丸,情色地說:“你這里可真興奮??!是不是很難受?你今晚服侍得不錯,便讓你爽快一下吧?!?/br> 說著解開了束縛玉莖的紅繩,又在玉莖上揉捏了幾下,玉衡便尖叫著連連釋放,一灘jingye灑在下體。 待他發泄完,宇文真笑著彈了彈他的分身,道:“看你的樣子斯文的很,原來也這么有料啊,這個小東西可要管好才行,孌寵不能比主人早釋放,鑒于你不能自己控制住它,所以只好讓這根繩子幫你了。不過這個樣子的你倒是更美了。好了,你下去吧?!?/br> 宇文真解開玉衡手上的繩子,拍了拍他的粉臀,毫不留戀地讓他離開。 玉衡恨恨地看了宇文真一眼,掙扎著起身將自己的衣服胡亂穿了,將袍子披在身上,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觀月聽濤都候在外面,見玉衡出來了,忙上來攙扶。 玉衡羞愧難當,掙脫了她們的手,喘著氣道:“你們不用管我,在前面帶路就好了?!?/br> 觀月聽濤知道他的脾氣有時執拗得很,對這種以色事人的事深以為恥,現在被她們見到這副狼狽樣子,定然十分難堪,便沒有勉強他,只在前面慢慢為他引路。 回到藏玉樓,兩女便要了熱水給玉衡沐浴。 玉衡跪坐在浴桶里,用手指將體內的濁液引了出來,這些東西見證著自己的屈辱,玉衡片刻也不想讓它們留在自己身體里,直到清理干凈,他這才站起身擦干身體,穿了衣服出來。 聽濤見他沐浴完畢,抿嘴一笑,揭開一個倒扣的碟子,下面是一盞熱氣騰騰的羹湯。 聽濤聲音清脆地說:“公子辛苦了,奴婢給您準備了一盞濃湯,您快趁熱喝了,熱熱腸胃?!?/br> 玉衡晚上本是有些餓的,但被宇文真這一番折騰,滿心羞憤之下哪里還吃得下東西,他無力地坐在床上,淡淡地說:“我什么也不想吃,你也累了半夜,你喝了它吧?!?/br> 聽濤笑著道:“公子不用擔心奴婢,聽濤是吃了晚飯的,公子晚上卻什么也沒吃,再不喝點湯,會傷身體的?!?/br> 說著便將湯盞捧過來,一定要玉衡喝。 玉衡見她這樣殷勤,不忍拂她的好意,便接過來舀了幾匙喝了。 忽然玉衡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自從被抓到這里,自己滿懷憤怒,竟不知那惡人是誰,于是便抬頭問:“聽濤,這里的主人是誰?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br> 聽濤掩口一笑,道:“喲,公子,您終于想起要問這件事了,奴婢還以為您是世外之人,不理這些俗事呢??墒侵魅说纳矸?,我這做婢女的卻不敢透露。公子下次服侍主子時,自己去問主子好了?!?/br> 玉衡聽了她的話,羞窘不已,將湯盞往小幾上一放,隨意地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倒頭便睡了。 聽濤見他惱了,也不相勸,笑嘻嘻收了碗碟出去了。 自此,玉衡便在藏玉樓住了下來。 宇文真對他很感興趣,十天倒有五天召他去侍寢,玉衡心中厭惡憤恨,每次都不肯讓他順順當當得手,總要給他找點麻煩。當宇文真進入自己體內時,玉衡便當自己死了,不肯被他挑動欲望。 可哪知玉衡這別扭的樣子卻反而激起了宇文真的興趣,宇文真身份高貴,見慣了獻媚取寵的美人,對著玉衡這樣清高不群的人便生出強烈的征服之心,一心想打破他清冷的表情,讓他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哀求自己寵幸他,因此便使出百般花樣想收服玉衡??丛趧e人眼里便是玉衡備受寵愛,因此他便成了王府中姬妾孌童最嫉妒之人。 玉衡卻渾然不理睬這些,將府中之人都看做陌路人,連對觀月聽濤也是淡淡的。而且越來越沉默,有種萬事不關心的樣子。 這天他正在房中讀書,忽聽門外一個柔軟脆嫩的聲音道:“玉衡公子在嗎?公子成日深居簡出,想見一次面可真不容易?!?/br> 接著門被推開,一個嬌媚艷麗的少年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桌邊,坐在玉衡對面的椅子上,一雙大眼睛毫無顧忌地打量著玉衡,但卻并不顯得放肆。 玉衡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放下書卷,道:“你是誰?到這里有什么事?” 那少年左看右看,撲哧一笑,道:“你看著一點也不像這院里的,倒像是紅塵之外的人一般,如蓮花出水一樣,難怪主人為你著迷?!?/br> 玉衡冷笑一聲,道:“他那人滿腹yin蕩心思,哪里會為什么人著迷,只想一逞色欲罷了。我倒是想潔身自好,但現在還不是在這泥污之中打滾?又哪是什么干凈人?!?/br> 說著悲從中來,眼神中含著深深的愴然。 少年見玉衡神色不似作偽,暗暗稱奇,心想這人的性子還沒被摧折,倒另有一番趣味,也不知他這種性情能保持多久。 少年極善揣摩人心,又言語活潑機變,與玉衡東拉西扯,兩人很快便熟絡起來,玉衡便知道了這少年叫桃奴,住在含香閣。 桃奴是個七竅玲瓏之人,說話常常能碰觸到別人內心深處,玉衡雖然心灰意冷,但卻并非天生孤僻,畢竟他也只有二十歲,正是充滿青春活力的年紀,況且他自覺與桃奴同病相憐,不想對別人那樣防范冷淡,因此很快便與桃奴成了朋友。 兩人聊了一會兒,玉衡遲疑著問:“阿桃,你也是被他抓進來的嗎?” 桃奴冷笑兩聲,道:“我哪有這么好命,能以自由之身被擄進來。自我記事起,就和其他男孩子一起受調教,學侍候男人的技藝,大家都被關在深屋之中,節制飲食,行動坐臥言談舉止都有嚴格調訓,身體要柔若無骨,態度要嬌媚順從,沒人告訴我們自己本來是男人。當我終于知道男女的區別時,卻已經被調教成這個樣子。你知不知道我們從小就用藥物和針灸來抑陽助陰,讓皮膚嬌嫩,下體細小,這樣就會讓主人把玩起來更開心,而且這樣的人與女子交歡十分吃力,只能被男人使用,這樣那些達官貴人才能放心將我們養在內宅。我是被當做禮物送過來的,根本由不得我同意或拒絕。在這里還算是好的,至少主家勢大,不會用我來招待客人,只服侍主人一個就好了,但將來年長色衰后會是什么樣子,可就很難說了?!?/br> 玉衡只聽得后背一陣發寒,他只當自己悲苦不幸,但桃奴的命運卻更可憐得多,年幼的孩童那里有力量反抗,只有任人糟蹋擺弄,可憐他們竟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自己是男人,相比之下自己實在該算是幸運的,沒有被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 玉衡因此也更加厭憎那些貴族,怒道:“只為了滿足豪門貴族的欲望,便這樣折辱人,作這損陰喪德的事情,就不怕上天懲罰嗎?” 憤怒之余,玉衡又有些害怕,一種黑暗猙獰的力量沉重地壓在他的心頭,他有一種直覺,這力量會將他摧毀的。 桃奴看著玉衡,暗暗嘆氣,心道這謝玉衡的確是個正直之人,不會對自己構成威脅 ,但他這樣的人卻是不被貴族豪門所容的,他們不需要干凈倔強的人,縱然一時有興趣,也不過是為了折辱玩鬧罷了,越是堅貞的人,結局就越悲慘。 桃奴看向玉衡的眼神中有著憐憫,但卻什么也沒說。 第九章 宇文真站在水榭中,望著那一池碧荷,心情十分怡然。 這時云冉拿了一個本子過來了,笑著道:“王爺,這是王府這個月的用度,您看看賬目有沒有問題?!?/br> 宇文真拿過賬本隨意翻看了兩頁,道:“何必跟我走這個過場,府里的賬目一向是你打理的,你為人認真細致,不會出什么差錯的?!?/br> 云冉嫣然一笑,道:“王爺真會夸獎人呀,這一下云冉更得死心塌地為您出力了。不過府中的事總讓我一個奴婢管著也不成話,前兩天云王妃還說,王爺已經十八歲,也不小了,該有個王妃了,這王府正經該有個當家的。依我看,王爺這自在日子怕是要到頭了?!?/br> 宇文真一皺眉,道:“三嫂就愛瞎cao心,做什么我平白要找個人來管著自己?王妃一事過幾年再說吧。對了,我讓你建的鏡苑怎么樣了?” 云冉道:“已經差不多了,這兩天正在收尾,很快就好了。偏王爺能想出這么個主意,奴婢一過去,只見四面八方都是自己的影子,頭都昏了?!?/br> 宇文真一笑,道:“快一點弄完,我有急用?!?/br> 云冉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真,抿嘴笑道:“這下不知哪個人要倒霉了?!?/br> 說完施施然下去了。 這天晚上,玉衡又被召喚侍寢,但他走了一段,卻發現路徑不對,便問:“你們這是帶我到哪里去?” 聽濤笑著說:“公子不要慌,主人新修了一個院子,要帶公子過去那里?!?/br> 玉衡聽了便不再懷疑,他知道這府邸之中房屋院落極多,那惡霸想換個院子來休息也很正常。 但當他被帶進一間寬大的廳室,玉衡愣住了,見這里四壁都鑲嵌著琉璃鏡,連屋頂也不例外,抬眼看去到處都是自己的映像,玉衡隱隱覺得不好,眼中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宇文真看著心中好笑,一把拉過他摟在懷里,調笑著道:“怎么,覺得奇怪嗎?這是我新想出的一個花樣,今后凡是像你這樣不馴順的孌寵,便帶到這里來,讓他們好好看清自己的樣子,認清自己的身份。不過就算不為了調教,在這里做也別有一番趣味,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一會兒的反應?!?/br> 玉衡聽了大驚失色,萬沒想到他會想出這樣歹毒的主意,讓自己從鏡子里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強暴的全景,這是怎樣的一種羞辱! 宇文真那美艷異常的臉在他眼中立刻比毒蛇還可怕,玉衡大叫一聲“不!”,便拼命掙扎起來,妄想逃出這間房子。 但他怎是宇文真的對手,兩下便被宇文真擒住,宇文真抱著不住踢蹬的玉衡,來到房間正中的大床邊,毫不憐惜地將玉衡往床上一扔,還不等玉衡緩過勁來,宇文真已經上床將他壓制在身下,從容地脫剝起他的衣服來。 玉衡竭力反抗著,但他的反抗在宇文真眼里卻像孩童一樣無力。宇文真興致盎然地玩兒著這種貓戲老鼠的游戲,如剝筍一樣一件件褪下他的衣物,讓那白生生的身子屈辱地臥在床上。 宇文真將玉衡綁縛好,輕薄地親吻了一下他的面頰,道:“我特意讓人做了這樣一張大床,足夠翻滾的,今晚好好享受吧?!?/br> 玉衡咬牙切齒,滿懷怨恨地瞪著他,宇文真看著他這個樣子,懲罰性地在他胸前的朱果上一捏,道:“怎么總是學不乖?這個時候還橫眉立目的。你越是這樣,一會兒就越難受,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不過你這張小嘴今晚可要管住了。我對你一向縱容,但一會兒可不想因為你的亂叫亂罵敗了興致?!?/br> 玉衡慌亂地看到宇文真從床頭取出一條帶著兩根帶子的圓球,然后宇文真便捏開他的下頜,將圓球塞在他的嘴里,又將兩根繩子緊緊勒在他腦后打了個結。玉衡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含著口球的樣子,立刻便想起了那些帶著口嚼的馬匹,心中又羞又怒,忍不住便要怒罵,但卻只能發出“嗚嗚”的哀鳴。 宇文真拍了拍他的臉,道:“叫得真好聽。一會兒多這樣叫叫,我會更有興致的?,F在我們來約束一下你下面那個不安分的小東西?!?/br> 玉衡只道他又要綁住自己的yinjing,哪知宇文真卻拿出一支細長的玉棒,頂端還嵌著一枚龍眼大的明珠。 宇文真見他神情詫異,便將玉棒在他眼前一晃,道:“好好看看吧,這可不是插頭發的簪子,它是用來插下面的。你若用慣了,離了它還不成呢。我有個男寵就很喜歡它?!?/br> 在玉衡驚恐的眼神中,宇文真握住他的玉柱,撥開頂端的包皮露出鈴口,將玉棒的尖端插進端口的小洞,然后慢慢捻轉著將玉棒插進尿道之中。 玉衡的下體一陣疼痛,但隨著痛感而來的卻有一種怪異的刺激,令他忍不住顫抖。到此時他卻不敢掙扎,唯恐那玉棒將自己里面戳壞了。 他正心中驚恐,只聽宇文真滿意地說:“這玉龍吐珠還真不錯,很合適你,今后要經常玩玩兒才好?!?/br> 玉衡撐起身子向下一看,氣得幾乎暈過去,見自己的yinjing由于插著玉棒而直直挺立著,光潤剔透的珠子被含在鈴口,便像是本來就長在那里的一樣,看上去分外妖艷yin靡。 見自己被弄成這般yin媚的樣子,玉衡羞愧得恨不得一頭撞在墻上。他不住扭動著身體想側過身去,不讓對方看到自己那羞恥的部位,但他剛剛轉過身子,便被宇文真輕易地扳了過來,繼續欣賞著。 宇文真的視線如針一般刺在他身上,令玉衡難以忍受這種視覺強暴,怨恨地看著宇文真。 宇文真看夠了,笑著將他的雙腿拉開,道:“現在好好看看自己被人占有時的樣子吧?!?/br> 說完便一挺腰進入了玉衡體內。 玉衡痛叫了一聲,身子不住發抖,這種沒有前戲的進入讓他疼得直冒冷汗,口中也發出了凄慘的哀叫。 宇文真十分興奮,只略讓他適應了一下,便開始律動,并不住頂撞著玉衡的敏感點。 劇痛和快感讓玉衡喘不過氣來,大腦一片混亂。但在這種混亂之中,他卻清楚地從屋頂的鏡子里看到自己被凌辱的樣子。那迷離的雙眼,緋紅的臉頰,被束縛的身體,被玩弄的乳首,看著自己大張著雙腿,隨著身上那男人的沖刺而不著抖動,徹底淪為別人的玩物,玉衡的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切割著,眼中蓄滿了淚水。 他想閉上眼睛不去看那些屈辱的畫面,但眼睛卻不聽使喚,無論如何也閉不上,只能大張雙目,任那不堪的景象進入自己眼中。 宇文真嘶吼著射在玉衡體內,休息了一下之后,便將玉衡拉起來,讓他分開雙腿跪趴在那里,扒開他的臀瓣,看到美麗的菊xue一縮一縮,粉紅的腸壁還有一點露在外面,配著白膩的濁液分外誘人。 宇文真的性具很快又昂揚起來,對準xue口“撲茲”一聲便插了進去。玉衡身子一抖,嗚咽了一聲,便向一旁歪倒去。宇文真強健的手臂有力地抱住他的腰身,令他逃避不得,只能高高地翹起屁股迎合著。 房中鏡子的角度十分特別,玉衡可以從前面的一面鏡子子清晰地看到自己后面的情況,粗大的青筋凸起的陽具在他粉嫩的臀部進出著,飽滿的精囊不住拍擊在粉腚上,這男子氣概的象征一會兒便會傾瀉在他體內,而他的男子部分則只能被束縛,被玩弄。 一道鮮血順著雙股蜿蜒流下,在雪白皮膚的映襯下,有一種凄艷魅惑的美。而淋漓的jingye則nongnong地添了一股欲望的味道。玉衡已無力再去反抗,只能任憑宇文真將自己擺成各種yin賤的姿勢供他享用。 宇文真翻來覆去折騰了大半夜,直如飲了一壇的美酒,十分盡興,這才將玉衡放開,口球也取了下來,但分身中的玉棒卻沒有抽出來。 宇文真笑著揉捏著玉衡的yinjing,道:“這根東西賞你了,你戴著它可真好看,現在不許拿出來,回到房里再拿。這玉棒我這里有很多,翡翠珠子,琥珀珠子,水晶珠子的都有,以后一件件給你用上?,F在回去吧?!?/br> 玉衡聽了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種折磨令他想想就膽寒,而被封住的下體傳來一陣陣脹痛酥麻,更令他渾身無力。 他勉強支起身子,卻遲遲沒有挪動。 宇文真冷哼了一聲,道:“舍不得離開嗎?要不要我讓人帶你出去?才這么幾次就忘了自己的身份,恃寵生驕?!?/br> 冰冷無情的話語刺得玉衡如遭利刃,到了這種地步還要受人如此地羞辱,玉衡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半跌半爬地下了床,抓起自己被丟在地上的袍子裹了,便跌跌撞撞出去了。 來到庭院里,玉衡再沒了力氣,便抱住一根楹柱喘息著。 觀月聽濤見他這個樣子,知道他今天累得不輕,忙上來攙扶。 玉衡猶自逞強想自己走,但無奈身上酸軟無力,股間之物更是一跳一跳地難受,實在走不得路,只得含羞忍恥地任她們攙扶自己回了藏玉樓。 坐在浴桶里,玉衡咬著牙一點點將玉棒抽了出來,恨恨地擲在地上,玉棒立刻斷成兩截。 雖然沒有了堵塞的的東西,但因為被抑制得久了,欲望竟一時無法釋放,那脹滿的感覺實在令人難捱,玉衡只好顫抖著自己撫弄了一會兒,積蓄已久的熱流才噴發出來。 玉衡舒服地“啊”了一聲,軟軟地靠在桶壁上。 過了一會兒清醒過來,玉衡厭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無論與謝子風還是現在的主人,所發生的性事之中,自己都是被強迫被占有的一方,因此雖能得到一些快樂 ,但玉衡卻覺得床笫之事骯臟不堪,進而連自撫也鄙棄了,只有用一心讀書來排遣寂寞。如果有能力選擇,他巴不得此生再也不接觸性事才好。 第十章 之后的一個月里,玉衡常常被帶到鏡苑肆意yin辱,從鏡中看到自己被狠狠玩弄的丑陋樣子。 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從開始的刺痛怨恨終于心如死灰。玉衡認了命,或許自己前世真的罪孽深重,上天才讓自己遭受這樣的劫難。 他不再反抗,任憑對方將自己怎樣擺弄。當宇文真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他只當自己是個死人,盡力麻痹自己所有的感覺,只盼著宇文真快些發泄完,好讓自己回去。 宇文真想將玉衡的驕傲與自尊都磨去,讓他失了希望,認命順從自己,然后便將他調教成一個儒雅而又嬌媚的孌寵,將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特質糅合在一起,一定會得到一個極品孌童,其他王公貴族一定會羨慕自己的。 哪知玉衡的確是絕望了,但卻并沒有因此因此而對自己千依百順,而是變成了一根沒有感覺的木頭。他從前雖然反抗,但卻反而能夠刺激自己的欲望,現在抱著他就像抱著死人,那漠然的眼睛灰黯無光,倒像死魚一樣。出了偶爾猛頂他敏感的花心能讓他叫兩聲外,其余時間都是無聲無息的。 如果換成別的主人,對付這種孌寵的辦法,便是給他喂食春藥。但宇文真自命風流,況且以他的身份相貌與才情,倒的確是在風月場中縱橫無敵,所過之處嬌花碧草皆盡情攀折,怎肯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所以仍是百般挑逗調訓,想憑自己的手段將玉衡變成想要的樣子。 怎奈玉衡已心如死灰,無論他怎樣威逼誘惑,都是一副無知無覺的表情。 宇文真從未遭此挫敗,便折騰得愈加厲害。 倒是云冉有些看不過去了,勸道:“王爺何必同他一般見識,這謝玉衡是個不識好歹的,沒福氣享受王爺的寵愛,王爺若是跟他計較,反而失了身份,若為他氣壞了身子就更不值了。傳出去也讓王公侯爺們笑話?!?/br> 宇文真其實對木頭一般的玉衡已經失了興趣,只是堵著一口氣不肯服輸罷了,現在聽了云冉的解勸,有了臺階便順勢下來了,冷笑道:“我不過看不慣他那拿喬的樣子,怎么會同他認真,你也太高看他了。罷了,今后少讓他在我面前礙眼?!?/br> 云冉盈盈笑著答應了。 之后宇文真果然極少讓玉衡侍寢,用宇文真的話說便是:“見了那死板板的樣子就倒胃口?!?/br> 玉衡顯然是失寵了,但不知為何,宇文真卻沒有讓他搬到外院去住,仍是任他住在最優美雅麗的藏玉樓。 玉衡從此倒落得清閑,每天不是讀書,就是自己同自己下棋,臉上的表情總是淡淡的,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同他沒有關系,只有桃奴來找他聊天玩耍的時候,他的表情才會生動起來。 過了幾天,蘊秀閣里有人住了進來。那人顯然是個烈性子的,每天哭叫怒罵,聽那口氣,從前竟是官家子弟,不知因何流落至此。想到那人天上地下的遭遇,玉衡暗暗為他嘆息。 桃奴是個好奇的,這天便去蘊秀閣拜訪新來的同伴,實則是看熱鬧去了。 過了一會兒,桃奴興致勃勃地來到藏玉樓,到了房里一把抱住正在讀書的玉衡,笑道:“玉衡哥哥,我把西邊那位的底細都打聽清楚了,你要不要聽?” 玉衡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卻不說話,繼續看自己的書。 桃奴不高興地嘟起了嘴,委屈地說:“人家不辭辛苦打聽回來的消息唉,都沒人想聽?!?/br> 玉衡見他不高興了,忙笑著哄道:“好了阿桃,你說吧,我聽著呢?!?/br> 桃奴這才回嗔作喜,道:“那人叫周寒靖,今年十八歲,他爹因為勾結朋黨而被處死,其他親人都被貶為奴,他被主人買了下來,本來算是好運了,但他卻一直反抗。你沒看他那驕傲的樣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世家子弟,不能玷了名節。哼,他當自己還是在侍郎府呢,他這個性子,主人怎么會縱著他,自然是狠狠整治,這會兒正在床上哼哼呢?!?/br> 看著桃奴滿臉好笑的樣子,玉衡輕輕嘆了口氣,道:“世間真是險惡,侍郎之子竟也淪落至此,這樣的境遇,他怎么受得了,真是可憐。阿桃,你就不要再說他了,他已經很難過了?!?/br> 桃奴扁了扁嘴,道:“官宦人家又怎么樣?憑什么他們就要一直高高在上?登高跌重,若是一朝行差踏錯會比誰都慘。我就是瞧不慣他那不把別人看在眼里的高傲樣子。好了,玉衡哥哥,我們不說他了,你陪我玩兒擲骰子好不好?誰輸了就唱小曲兒!” 玉衡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怎肯掃他的興,便陪他玩兒了起來。玉衡從小讀的是圣賢書,哪兒玩過這種東西,而桃奴卻是學過的,因此玉衡總是輸,被逼著唱了幾只小曲兒,實在有些難為情,便推說要午睡,不肯玩下去。 桃奴見他這般,便撲到他懷里撒嬌似地說:“玉衡哥哥累了,那就好好休息吧,瞧你的臉色白白的,要多吃多睡,那樣才會漂亮呢!” 玉衡一笑:“多吃多睡,那不是成了豬了?” 桃奴嘻嘻一笑,道:“玉衡哥哥就算成了豬,也會是最美最有韻味的豬!” 說完不等玉衡發惱,便一溜煙地跑了。 玉衡望著他的背影,又好氣又好笑,真虧有這個堅強而又開朗的少年陪著自己,否則日子可就更難挨了。 玉衡的確累了,這些天他總是感到心慌氣短,胸口憋悶,吃飯也沒有胃口,飲食越來越少,夜里常常會驚醒,然后便很難入睡,這讓他的精神越來越差,常感疲倦,而且他還常??人?。 玉衡讀過兩本醫書,知道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了,但他現在對自己的身子已經毫不在意,便從未告訴觀月與聽濤,便是咳嗽也是盡量避著她們兩個壓抑地咳。 躺在床上,玉衡卻怎么也睡不著,心里一直想著那個周寒靖,一個官宦子弟落到這步田地,不知該有多痛苦,想著想著便再也躺不住,起了床便向外走去。觀月在外間侍候著,見他出來了,忙上來問:“公子,你可是要些什么東西嗎?” 玉衡搖搖頭道:“不是,我想去蘊秀閣看看?!?/br> 觀月一聽,心中驚訝,這位謝公子平日根本不踏出藏玉樓半步,即使是在樓中,他也只是待在臥房,書房等幾個有限的房間,今天怎么突然要去蘊秀閣了?不過這倒并沒有違背府內的規矩,同院的公子是可以互相探望的。因此她只好跟著玉衡走了出去。 蘊秀閣布置得十分雅致,但層層的紗簾卻令人感到這里像是女子的閨房。 進入房中,玉衡一眼便看到一個白衣少年雙手反縛,正在床上扭動著。 那少年長眉俊目,相貌英俊,面孔冷然神情怨恨,眉宇間尚有未消盡的高傲。 一見玉衡進來,他冷冷地瞪了玉衡一眼,扭動的幅度也小了一些。 玉衡見他雙臀不敢沾床,便知道他下體定是插著玉勢,說不定前端也被束住,這是調教新人常用的手段。 看著周寒靖那難過的樣子,玉衡輕聲道:“你靜下心來,不要亂動,會好一些的。這樣動來動去,只能更加難受?!?/br> 周寒靖喘了兩口粗氣,敵意地說:“你是誰?誰要你來假好心?真是不要臉,竟做這些男盜女娼的事情!” 玉衡本是一片好心,哪知卻招來他一番辱罵,當下一口氣便堵在胸口。 他一歪身靠在墻上,手撫著胸好一會兒,才順過了氣,道:“我說這些是為了你好,何必這樣惡言相向,同是天涯淪落人,不要弄得像仇敵一樣?!?/br> 周寒靖啐了一口,道:“誰和你是同一類人?我才不像你這種沒廉恥的人,被人折磨幾下就怕了,又被這富貴生活所引誘,便以男子之身行女子之事,我可不是那種沒骨氣的人!” 玉衡聽了,當真被氣得眼冒金星,一陣頭暈眼花。他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怔怔地看著周寒靖一會兒,便腳步虛浮地離開了。 回到藏玉樓,玉衡一歪身便倒在了床上。 觀月見他臉色十分蒼白,便問:“公子不舒服么?要不要告訴云冉姑娘,請她找個郎中過來?” 玉衡淡淡一笑,道:“我又不是紙糊的,不過是心氣一時不順,哪里就會病了。你不要瞎cao心,快去忙你的吧?!?/br> 觀月將信將疑地退了出去。 玉衡待她走了,再也控制不住,用被子蒙住頭,便咳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玉衡覺得手心里粘膩膩的 ,只當是有痰,掀開被子攤開手掌一看,卻見掌中一塊刺目的鮮紅。 玉衡愣了片刻,臉上一片慘然,過了一會兒忽然云淡風輕地一笑,從容地站起身來,去屏風后的水盆中洗了手,又倒了一盞茶慢慢飲下,去除了口中的血腥味,然后便若無其事地拿起一本書,斜靠在床上讀了起來。 從這天起,玉衡對其他事情更加疏離,仿佛心已不在塵世了一樣,只是同桃奴卻照樣有說有笑。 桃奴生著一副玲瓏心肝,雖然玉衡對他言笑如常,他卻嗅到一絲不祥的味道,越想往深處探究就越是害怕。他現在已將玉衡當做自己的親人,在這冰冷的牢籠中,兩個人互相偎依著取暖,桃奴實在不想失去這唯一的親人。 因此他待在藏玉樓的時間愈發長了,即使玉衡午睡他也不走,坐在床邊輕聲哼著小曲兒。他就這樣每天從早到晚待在玉衡房里,直到夜深才離開。 兩人各有各的心思,倒沒有注意蘊秀閣中的怒罵聲漸漸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