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解衣喂奶
剪刀沖著嬰兒的臉蛋劃去,貼上嬰兒的頭發,剪下了一小縷頭發。 曲歌近沒用手直接接觸頭發,他將那縷頭發用衛生紙包好,裝進了透明的塑料袋里,密封收好后,看了看沒有醒來的霍扉婷,就將孩子原封不動地放在了她身邊,把裝有嬰兒頭發的密封袋放到了脫在旁邊的外套口袋里。 按照霍扉婷生下這孩子的日期推算,在受精日附近前后,他也進入了她的體內,也有可能讓她受孕。 雖然概率微乎其微,過程很短,沒有內射,但只要沒有戴套,那就一切都有可能。 無保護的措施下,保不準前列腺液里含有少量jingye,就讓她中招了。 曲歌近知道希望渺茫, 但只要有一分的可能性,他就想驗證一下,去做這孩子與自己的親子鑒定。 他懷著憧憬與希望,萬一鑒定出這孩子是自己的,那許多事都引刃而解了,霍扉婷也不用做選擇了,一切都皆大歡喜。 曲歌近放好剪下的頭發,躡手躡腳爬上床,剛一上床,孩子就哭了起來,霍扉婷隨之睜開眼,忙咕嚕地翻坐起來,抱過了孩子,就去解開胸前的紐扣,要喂孩子喝奶。 曲歌近看見她要喂奶,說道:“就不能把奶擠進奶瓶里,要他叼著奶瓶喝?非要這樣銜著奶頭喝?!?/br> 是個女兒就不多說了,關鍵是生出了一個兒子。 霍扉婷當面解衣喂一個男性喝奶,這讓曲歌近感到別扭不爽,雖然那男性只是一個幾天大的嬰兒,與霍扉婷是母子關系,但也同樣讓曲歌近心存芥蒂。 這孩子嘬奶頭的勁一天比一天大,吮吸力很強,半閉著眼的霍扉婷忽然被他嘬疼了,哎呀叫出了一聲。 已在床上躺好的曲歌近坐起來,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被綮殒么蛄艘粋€哈欠,想要快點喂完孩子快點睡覺。 曲歌近湊近去看那孩子,與寧博那張長得極為相似的唇含著rutou,用著力嘬奶,把小臉都給嘬紅了,一看吃奶的勁就很大,吃的又快又多,手還霸道地搭在霍扉婷的rufang上。 曲歌近越看越生氣,這根本不像自己,自己吃東西不會這么粗魯的。 “這孩子上輩子一定是餓死鬼投胎?!鼻杞檬謸荛_嬰兒搭在霍扉婷rufang上的手。 剛勾開,那小手就又貼上了彈力柔軟的rufang上,小嘴叭叭地吸著奶頭。 “哎?你是不是與我作對,嘴上吃著就算了,手怎么還要摸在上面?不許摸?!鼻杞鼡嵘蠇雰旱念^,將他的頭往后拉,吐出奶頭,不讓他吃霍扉婷的奶。 沒有吃飽的孩子咂巴了下嘴,一下子哭了起來。 “小易,沒事啊,叔叔逗你玩的?!被綮殒门闹鴳牙锏男殞毢辶撕?,重新喂起了他,對盯著自己喂奶的曲歌近說道,“他就是一個奶娃兒,狗吃飯都不會去打攪,你就不要在他吃飯的時候動他,他白天吃的次數不多,最主要的就是晚上他醒了喂他?!?/br> 曲歌近再次撥開那只貼在霍扉婷rufang上的小手,說道:“你明天和阿姨說,讓她們給你買吸奶器,買奶瓶,以后只準用奶瓶喂,不許這樣喂?!?/br> 霍扉婷沒說話,看起了在懷里安靜吃奶的兒子。 曲歌近碰碰霍扉婷的胳膊,說道:“你聽見沒有,買吸奶器和奶瓶,人家有些孩子生下來一口母乳都沒吃到,全吃的奶粉,要我說,連這母乳,他都不需要吃,寧博有的是錢,進口的高級奶粉比你這母乳有營養多了?!?/br> 霍扉婷沒精力反駁他,一喂飽孩子,她就抓緊時間想把孩子哄入睡,只有孩子睡了,她才可以繼續睡。 一晚上,她睡不到幾個小時的覺,孩子一晚要喂好幾次,孩子一醒一哭,她就要醒來奶孩子,日夜作息顛倒。 今晚吃飽后的小寶寶卻毫無睡意,放在有圍欄的床邊一側,扭過頭睜著好奇眼睛,去看睡在霍扉婷身邊的曲歌近。 霍扉婷側躺著,放了只手輕拍著孩子,閉眼想要睡了。 曲歌近沖著那看著自己的孩子沒個好臉色地說道:“吃飽了就快睡,看什么看?!?/br> 他揉著霍扉婷的胸,試圖想扳過霍扉婷的身體,要霍扉婷面向自己。 霍扉婷只想哄孩子睡覺,沒心思與曲歌近親熱,拒絕了幾次曲歌近,曲歌近沒了耐心,牽著霍扉婷的手摸去了自己的下身,要她給自己揉揉那里。 “給我弄射,我很久沒做過了,下面憋的難受?!?/br> 在曲歌近的一再堅持下,霍扉婷一只手拍著不肯入睡的小寶寶,一手搓著曲歌近又硬又燙的yinjing。 她精神上睡著了,但兩只手還沒睡,機械性地動著。 偶然睜眼見到把寶寶哄睡著后,霍扉婷才轉身面向了曲歌近,額頭貼在他胸膛前,身下的手快速擼動起來。 感受到曲歌近雙腿根部的顫栗,霍扉婷困到聽不清他嘴里的哆嗦聲,只察覺手心一濕,霍扉婷就停手了,再也支撐不住困意,睡了過去。 曲歌近叫了她兩聲都叫不醒,親她也沒回應,只好縮下床清理干凈下身,去拿沾上熱水的帕子擦她被弄臟的手。 霍扉婷覺得自己沒睡到一會兒,就聽見孩子在哭了,眼睛都沒睜開就去喂孩子,迷迷糊糊聽曲歌近不滿說道:“吵死了,連個覺都睡不好,他這個投胎的餓死鬼,一晚上喂十次都不夠他吃,你就應該放手讓保姆帶,晚上沖奶粉給他喝?!?/br> 奶粉哪兒有母乳好?這世界上價格最昂貴的奶粉都沒有母乳好,不管曲歌近說什么,霍扉婷再困再累,打定主意都要母乳喂養寶寶。 曲歌近只能念叨一時,不能天天念叨,霍扉婷知道,他呆不了多久。 天一亮,他就必須要離開。 可天還未亮,這一晚上覺都沒怎么睡的曲歌近就起床穿起了衣服。 霍扉婷感覺到曲歌近靠在自己耳邊說道:“我走了?!?/br> 她睜不開眼,實在太困太累了,她只想睡覺,嗯嗯了兩聲,渾渾噩噩地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看我?” “放心,就幾天,等結果出來,如果這孩子是我的,我馬上就轉移安排你們母子離開,如果這孩子不是我的,我們也會很快見面?!?/br> 霍扉婷聽不懂他說的話,什么結果? 寧博都抽了羊水檢測,確認了孩子是寧博的,現在曲歌近又爭著孩子,懷疑孩子是他的。 孩子是不是他的,霍扉婷覺得自己沒數,他曲歌近心里是最該有數的。 時間上,可能差了幾天,容易產生誤會,但他就進來了幾秒,接著蹭射在了腿上,jingzi又沒有長翅膀,不可能從腿上飛進yindao里,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額頭落下一吻,眼前的人影就遠離了。 霍扉婷翻了個身,莫名冒出一個瘋狂的想法,擔憂起曲歌近會不會幻想過度,趁自己睡著后把寶寶偷走了。 忽然一睜開眼,霍扉婷看見寶寶還在自己眼前,虛驚一場后,她摸著寶寶的手,陷入了沉睡。 一覺睡到寧博早上過來都沒醒。 寧博去抱睡在內側的孩子,越過霍扉婷時,見她上衣凌亂,衣服紐扣全部解開,露出兩個看上去被掐紅了的胸,脖子上赫然留有一個疑似新鮮的吻痕,那抹紅印在她的白皮膚上,不想引人注意都難。 這看上去很像和男人親熱過后還不滿足的sao樣。 還在做夢的霍扉婷被寧博一下子搖醒,一醒來,就聽見寧博問道:“昨晚你喂了多少次小南?” “什么?”霍扉婷撓著頭發,想了想,“三次?還是四次?記不得了?!?/br> “你晚上只喂了孩子?” “對啊?!被綮殒每辞宄菍幉┱驹诖策叡е⒆?,她困意全消,就要去接下寧博手里的孩子,“怎么了?寶寶又餓了嗎?我來喂?!?/br> 寧博退了一步,不給她抱孩子,對她充滿了不信任,但又苦于找不到她偷腥找男人的證據。 如果說出脖子上的草莓印,也可以被她解釋成過敏,不承認那是吻痕。 寧博想要查這家月子中心的監控,但又覺得監控不如自己聘請來的三個保姆方便。 當著霍扉婷的面,寧博把三個保姆叫進來,問道:“昨天我不在的時候,有除我以外的第二個男人進來這里嗎?” 霍扉婷懷疑寧博是不是狗鼻子,聞到了曲歌近在這里留下的氣味。 她眼神膽怯地看著那三個保姆,希望真如曲歌近所說,把她們三個都處理好了,嘴都封嚴實了。 那三個保姆中,為霍扉婷通乳的保姆阿姨最看不慣寧博,篤定他不是一個好人。 一個在生產前就說出保小孩不保大人這樣話的男人,一個毆打剛生下孩子的產婦的男人,一個想和產婦發生性關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那性子直來直去的通乳保姆不客氣地答道:“寧先生,在這月子中心里,除了樓下保安和產婦的家屬,全是女人,你懷疑到誰頭上,都不該懷疑到霍小姐的頭上,她這成天到晚帶孩子,都沒睡好一個整覺,也無法外出……” 寧博的語氣怒了:“她成天到晚帶孩子,那你們呢?究竟你們是來坐月子的,還是她來坐月子,分清楚主次!” 聲音一重,寧博就把懷里的孩子嚇醒了,哇哇地哭著。 霍扉婷見狀,下床一把從寧博懷里抱過了孩子,哄著說道:“不哭,小易不哭,小易餓了嗎?餓了我們吃奶奶喔?!?/br> 剛教訓完保姆的寧博看向衣衫不整的霍扉婷,問道:“什么小易?” “小名?!被綮殒孟崎_沒有系上紐扣的衣服,就把奶頭塞進了孩子的嘴里,“小名叫小易?!?/br> 寧博看霍扉婷舉手投足間,頗像一個三、四十的婦女,生完孩子一點兒都不注意形象,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就敞胸喂起了孩子。 “小名也不行,我沒給他取小名,就不準有小名!” 心頭感到古怪的寧博對霍扉婷發出警告:“你老實點,一旦讓我發現些什么,我讓你見不到孩子?!?/br> 又向站在那里一字排開的三個保姆說道:“我花大價格請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享受的,你們敬業一些,各司其職這道理,你們不懂,大不了我換人,讓懂的人來做事?!?/br> 寧博一大早來月子中心,就把所有人都批評了一頓,連霍扉婷懷里孩子穿的衣服顏色,他都沒看順眼,要保姆立即給孩子重新換一套衣服。 動輒上千元、萬元的嬰兒服換了一套又一套,直換到寧博勉強看順眼,才走出房間,還了一片清靜給霍扉婷和被迫換了幾套衣服的寶寶。 寧博站在走廊,來回踱步的步子焦急,打了一通電話。 確認曲歌近在國內,每天都照常上班下班,他稍稍放下了心,覺得可能是自己太神經質了,大題小做懷疑起曲歌近會來見霍扉婷,懷疑他們兩人背著自己睡到一起。 電話里的人向寧博報告道:“只是……曲歌近的病還沒好,一直戴口罩和帽子上班,遇到工作上的事,平時很快就能處理好,現在要拖上半天?!?/br> “他的病還沒好?”寧博變小的疑心,迅速膨脹變大。 “是的,從你離開的那天起,他就一直病著了?!?/br> 寧博像捕捉到了什么,他當即決定回國,親自去揭穿那個假李逵的面目,借此機會把這令他厭惡的私生子踢出公司,徹底剝奪了那私生子覬覦s集團繼承人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