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兩難選擇
下意識的,霍扉婷坐起身,用身體去擋曲歌近看孩子的視線,她一動不動地看著曲歌近,整個人呆住了。 “身體怎么樣,生了孩子,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坐月子受不得寒,室內溫度有些高,曲歌近發熱,脫下外套,扔在了一旁的沙發椅上。 霍扉婷這才仿佛從驚嚇中回過神,說道:“你怎么能來這里?快離開……” 話沒說完,曲歌近不慌不忙地俯下身吻上了她。 霍扉婷嘗到了他嘴里的酒精味道,推開了他:“喝酒了?” “喝了一點?!?/br> 霍扉婷相信他喝了一點,喝多了的話,他那酒量,早醉了,根本來不了這里。 除了嘴里的酒味,霍扉婷還聞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與寧博身上沾染的撩人成熟女人香不一樣,他身上的香水味是活潑的少女香,蜜橘和甜桃揉雜碰撞在一起。 當霍扉婷迅速發現他襯衣領角蹭上的一小塊口紅印,推開了二次想吻上來的曲歌近。 “趁沒發現,你趕緊離開?!?/br> 曲歌近只當是她害怕被發現,才拒絕自己,一手去摟她,一手就要去摸她喂完奶沒有系上紐扣的胸。 那只溫熱的手一蓋上乳汁充盈的奶子,身下某處地方就來了感覺。 “我讓你走?!被綮殒贸堕_摸上胸的手,系起了衣服紐扣。 曲歌近坐在了床邊,去牽霍扉婷的手,說道:“寧博他今晚不會出現,他連著兩天都去洗什么牛奶泡泡浴,昨晚和今晚都帶著不一樣的洋妞去開房了,至于那些保姆們……” 曲歌近看向房的方向。 她們都是被寧博雇傭的,用錢就能收買,寧博給她們多少錢,他給雙倍的錢買她們嘴巴嚴實,讓她們今晚不要進來打擾他們。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是小問題。 “那些保姆不會亂說話,我都處理好了?!?/br> 曲歌近沒有說出用錢就解決了那些保姆,他作勢要去親霍扉婷,讓她安心,但仍被拒絕接吻。 “你快走,我答應寧博了,不和你來往了,你回國找你的婷婷,我們也別聯系了?!?/br> 一聽這話,曲歌近態度忽然變得強硬,他扼住霍扉婷的手腕,說道:“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收回你剛才說的話,然后主動親我,證明你的心意,我就原諒你說的胡話?!?/br> 霍扉婷抵觸,不肯就范去親曲歌近,放在床上的嬰兒突然哭鬧,霍扉婷轉過身就抱起孩子哄了起來。 看見霍扉婷熟練地哄孩子,溫柔的、慈愛的。 曲歌近意識到,是那個小家伙瓜分走了霍扉婷的愛。 “我知道了,你現在是有了孩子,就不想要我了,對嗎?你是做好了決定,選擇孩子,不選擇我,對嗎?不想和我在一起,要和寧博、和這孩子在一起嗎?” 霍扉婷抱著逐漸安靜下來的孩子,低著頭,沒有勇氣去看曲歌近:“對不起……” “不要說對不起,你最對不起我的,就是和他生了這個孩子,我現在就要一個答案,霍扉婷,只要你說是,我馬上就離開,以后絕不會來見你?!?/br> 曲歌近認了真,他在那一刻做了決定,只要霍扉婷心里沒自己,選了孩子,他就把孩子搶過來,要挾霍扉婷一定要選擇自己,逼著她選自己。 霍扉婷想和孩子在一起,也想和曲歌近在一起,但這不能同時兼顧。 她不可能帶著孩子和曲歌近在一起,寧博不會容忍,曲歌近不會同意。 她不說話,沉默著,哄著睜大眼不愿入睡的孩子睡覺。 “霍扉婷,你給我一句痛快話,你不要再拿我當猴兒耍了,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女人,配得上我的好女人多了去,只要你現在說,你要孩子,不要我,拿出你剛才讓我走的堅決心,我就立刻走?!?/br> 霍扉婷生出幾分勇氣,抬起了頭說道:“配得上你的好女人當然多了去,來見我前,還有精力和心情去約會?!?/br> “你又在酸溜溜說著什么?”曲歌近聽不懂她這無緣無故的話,“我讓你做選擇,沒讓你研究我來見你前,我做了什么?!?/br> “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被綮殒脹]點透,表情從愧疚,過渡變成了厭惡的表情,“你們男人,真是惡心?!?/br> 這話說得云里霧里的,讓曲歌近找不著北。 一落地L國,他和龐心蝶吃了一頓飯,龐心蝶就去找朋友了,他就來醫院附近蹲守著,跟蹤面色紅亮的寧博從醫院出來后,一路跟到當地的休閑會所,寧博找女人一起洗了鴛鴦牛奶浴,寧博洗好澡就去酒吧玩,帶了一個胸大屁股翹的辣妹洋妞去酒店開房。 曲歌近本想昨晚就來找霍扉婷,可時間有點晚了,想到會打擾霍扉婷,他就自己回酒店休息了,今日知道寧博的行蹤與昨晚差不多,只是沒洗鴛鴦牛奶浴了,而是從酒吧帶走了與前一晚模樣不同但身材相近的洋妞開房。 天一黑,曲歌近就過來見她了,連龐心蝶約自己去看煙花,自己都撒謊說已經回國了,惡心?自己哪兒惡心了? 兩人陷入僵持冷戰的氛圍,敲門而進的保姆端著霍扉婷的餐食,走了進來。 看見坐在床邊的曲歌近,收了他錢的保姆當作沒看見他,搭上小桌板,把清淡富有營養的一盤盤月子餐擺放在霍扉婷面前。 “霍小姐,我來抱孩子,你吃飯?!?/br> 保姆向霍扉婷索要孩子,霍扉婷像平時那樣拒絕了:“不用,抱著他,我也可以吃飯?!?/br> “我來抱?!鼻杞蚱平┚?,主動提出,“我們先不說這個事,你先吃飯,吃完我們再談?!?/br> 保姆想著霍扉婷都不肯主動把孩子抱給寧博,會把孩子抱給這個主動找上門來探望她的男人? 只見霍扉婷說了一句‘你抱穩了’,孩子就輕易放在了曲歌近的手里。 霍扉婷護崽護到誰都不能輕易碰到的孩子,就這樣容易把孩子給了這個男人抱?保姆驚訝的眼神在兩人間打轉。 這孩子到底是誰的兒子? 曲歌近手法青澀地抱著那孩子,一抱上,那孩子就沖著曲歌近笑,曲歌近嫌棄地朝他做了一個鬼臉,他笑得更開心了。 曲歌近問道:“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被寧博取名叫寧南的孩子,被霍扉婷說成是寧易。 保姆想糾正,但沒出聲,畢竟霍扉婷一直稱呼寶寶為小易,不認同寧博取的名字。 曲歌近抱著孩子坐在霍扉婷身邊,那畫面被保姆看在眼里,他們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 霍扉婷不喜歡吃的冬瓜,隨手想喂進曲歌近的嘴里,曲歌近偏開頭,生氣地瞪了一眼霍扉婷,冬瓜就在曲歌近眼神的監視下,丟在了接殘渣的盤子里。 這是霍扉婷吃的最輕松的一頓月子餐了,因為沒有抱著孩子吃,但也想快點抱到孩子,她吃的比平時還快,一吃完,就從曲歌近懷里接過了熟睡的孩子。 保姆收拾著碗筷,說道:“霍小姐,你不能洗澡,我稍后用熱帕子給你擦一擦身子?!?/br> 曲歌近嫌保姆礙眼擋事,手摟在了霍扉婷的腰上,對保姆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去休息,有什么事,我會搭一把手?!?/br> 保姆點了點頭,帶著收拾好的碗筷出去了。 霍扉婷正想說憑什么寧博請的保姆要聽他的話,他就問道:“說吧,你是要這個孩子,還是要我?” 面對曲歌近的提問,霍扉婷沉默不答,她做不出選擇,她貪心的都想要。 “你不要忘了,你生孩子前,你說要讓這個孩子成為我威脅寧博的把柄?!?/br> 有嗎?有說過嗎?霍扉婷不記得了,就算記得,她也假裝不記得了。 她不想這個孩子成為他們博弈的工具,她想孩子和別的小孩一樣,單純天真,無憂無慮長大。 曲歌近看見了霍扉婷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問道:“戒指哪兒來的?” “戴著隨便玩玩的?!被綮殒糜行┬奶?,“不值錢?!?/br> 曲歌近知道不值錢,也沒往戒指是寧博送的這方面想,寧博不會送這么廉價的戒指。 “戴著玩玩的,也不要戴那個手指?!鼻杞鹕戆褞淼亩Y品袋里拿了過來,放在霍扉婷面前,“送你的?!?/br> 曲歌近居然知道主動送禮物了。 霍扉婷驚喜,拿過禮品袋,問道:“為什么送我東西?” 當然是看她熬了那么久的陣痛生了一個孩子的份上,雖然這孩子與自己無關,可曲歌近清楚,她們女人都喜歡收禮物,尤其是霍扉婷這種女人。 “哪兒來的為什么?!鼻杞b作不悅,“就是想送?!?/br> 霍扉婷把哄睡著的孩子放到一旁,打開禮品袋,里面是一瓶香水和一支口紅,都沒有包裝。 香水和口紅不貴,加起來可能不到五百元,霍扉婷想,但這可能是曲歌近送得出手的最好禮物了。 霍扉婷明白他身上為什么會有香水味和蹭上去的口紅印了,這大約是在專柜試香和試口紅顏色時染上去的,卻誤會成他和別的女人…… 霍扉婷心存內疚,顯得特別高興:“雖然我現在用不成,但等我能用的時候,我用給哥哥看?!?/br> 曲歌近一臉悶悶不樂的表情,不屑回答搭理她,霍扉婷主動湊過去哄他,快速親了一下他的臉頰,悄聲道:“謝謝?!?/br> 這一吻被曲歌近當成霍扉婷做出的選擇。 他捧過她的臉,回吻她的臉與唇。 被推著躺在床上時,霍扉婷留心看了眼睡在旁邊的小孩,拍了拍趴在胸前的那顆腦袋,說道:“你動作小點,不要把寶寶吵醒了?!?/br> 曲歌近揉起了霍扉婷因奶水漲大的胸。 從一開始坐下,他就聞見她身上的奶香味了,現在湊近那一對胸,奶香就更濃了。 他下身漲的疼,邊揉著褲襠,邊親起了那對飽滿的胸,稍稍一吸,奶汁就流經嘴里,味道比牛奶甜,但沒有牛奶的那股奶腥味。 霍扉婷被曲歌近吸自己奶喝下的行為驚了一跳:“你干嘛呢!” 曲歌近嘴角掛著乳白色的汁水,只是喘著氣不說話,雙手將霍扉婷的上衣全部扯開了,俯下身捧過她全部裸露出來的胸,大口吸起了她的奶喝。 與小孩吸奶不一樣,小孩喝奶是填飽肚子,成年男人吸奶就是在為zuoai鋪墊前戲了,勾起身體里的情欲。 霍扉婷沒覺得自己身體哪兒有不適,人年輕生孩子,除了生前經歷的長久陣痛比較難受,產后一切都和產前沒區別。 要是現在發生關系,霍扉婷也可以接受,就是想到保姆和寧博說過,yindao因為生孩子被撐大了,要是在宮口恢復前zuoai,下面是松的。 她擔心會被曲歌近嫌棄,說道:“我才生完孩子,不能做,你再等等?!?/br> 曲歌近果然停下來了,抱著她,躺在了這張雙人床上,沒有盡興,又親了親她脖子,問道:“什么時候才可以?” “不知道?!被綮殒秒S便答了一句,“大概出了月子?” 曲歌近記下了,出月子。 不是他要求她出月子就上床,是她自己說的。 忍了這么久,曲歌近多忍一個月也可以接受。 曲歌近揉著霍扉婷搖動起來有奶的胸,格外愛不釋手,說道:“出了月子,要么把孩子交給我處理,要么你把孩子還給寧博,和他劃分清楚,以后都只和我在一起?!?/br> 霍扉婷不想舍棄孩子,不愿把孩子交給寧博,也不可能把孩子交給曲歌近處理。 對于曲歌近又一次給的選擇,霍扉婷依然逃避著,選擇不回答。 看她不做聲,曲歌近抱緊了她,咬著她的耳朵吻。 念在她還沒出月子,暫時不逼著她一定要做出選擇。 只是到了半夜,曲歌近醒了過來,他輕輕推開了在自己懷里熟睡的霍扉婷,去看旁邊同樣入睡的嬰兒。 朦朧燈光下,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剪刀,就向嬰兒那張漂亮的臉蛋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