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劈腿偷情
“也不是女孩就非要打掉……”曲歌近說道。 只是在寧家這種生存環境下,兒子比女兒有用。 運氣好第一胎生兒子,二胎就沒有那么大的壓力一定要兒子,反之第一胎是女兒,第二胎的壓力就落下來,期盼是兒子了,如果第二胎還不是兒子,就會繼續往下生,直到生出兒子為止。 這很折磨人的。 曲歌近都為之感到壓力重。 換成別的女人沒關系,生十個八個都無所謂,如果那女人是霍扉婷,曲歌近情愿她現在還是不要懷了。 曲歌近認為自己現在不具有承擔養育小孩的能力,也沒有能力保護小孩。 “我下樓去給你買避孕藥好了,你抓緊時間吃了,以后我戴避孕套?!?/br> 曲歌近說著,從床上爬了起來。 “等等?!被綮殒貌辉赋员茉兴?,拉住了曲歌近,試探地問道,“你就不擔心,寧博的孩子生在你前面,威脅你在寧家的地位?” “不會,他還沒有玩夠,不玩個五年、六年的,他不會結婚,在這之前生下的孩子都是私生子,他那么痛恨私生子,不會放任那些孩子出生?!?/br> 曲歌近作為寧求之的私生子,作為寧博同父異母的弟弟,他被寧博從小到大都恨著,他很了解,寧博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孩子成為沒名沒份的野孩子。 寧博要生孩子,都是要明媒正娶進寧家的女人給他生。 寧博身邊有些女人們懷上了,被寧博逼著去打胎的事,曲歌近知道一二,有個女人瞞到孩子足月都快生了,被寧博知道后,都送上手術臺做引產手術,孩子先通過藥物注射死在肚子里,然后再以死胎形式排出。 長在寧家,養在寧家,越是無情冷血,才越能成大事。 曲歌近看見霍扉婷臉色不對,聯想霍扉婷說起寧博生孩子,他警惕:“該不會你……” “不是我,我怎么會?!被綮殒眯捏@rou跳,害怕被曲歌近看出自己懷孕了,說道,“是黃櫻桃,她懷上寧博的孩子了,好像快五個月了,是雙胞胎,檢查出來兩個都是兒子?!?/br> 聽到說是黃櫻桃懷了寧博的孩子,曲歌近不知道為什么,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霍扉婷懷了寧博的孩子。 “寧博沒讓打掉?” 霍扉婷搖頭:“沒,因為是兩個兒子……” 因為是兒子,黃櫻桃母憑子貴,一躍成為‘皇后娘娘’,待遇翻了一翻,哪像自己…… “寧博還要與她領結婚證,孩子入了寧家的族譜,正式被承認是寧家的血脈,再與她離婚?!?/br> 曲歌近聽來諷刺,自己還沒被承認,就先輪到寧博的私生子得到承認了? 這不可能,誰都不能搶在他的前面。 被這一事打岔分走精力,曲歌近忘記了要去買避孕藥,霍扉婷下床去洗澡,他跟著要一起洗鴛鴦浴。 曲歌近喜歡和她一起泡在浴缸里。 浴缸大小正好容納兩個人,霍扉婷連轉身都沒空隙,只能靠在曲歌近的身上。 曲歌近用沾著熱水的大手揉搓她的奶子,水下的手指捅進她黏糊糊的xiaoxue,為她清洗著,要她主動親自己,親一次不夠,要一直親在嘴上。 男人在高潮射完后,都會低欲望,處于無欲無求四大皆空,差一步就遁入空門的狀態,而曲歌近每次事后都出奇的黏人。 活好黏人就罷了,活不好還要黏人就容易招人煩。 霍扉婷煩曲歌近在浴缸里搞的那些小動作,像個猥瑣的色老頭,猥褻摸遍她的全身,還要問她事后感受。 “這次是不是比上次好?是不是很爽?實話說,我的是不是很大,因為大,你才會疼?!?/br> 這次體驗是比上次好,起碼教了他怎么做后,性交時不疼了。 但離爽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就算沒有高潮,霍扉婷也愿意和他做,只要雙方覺得和諧滿意就行了。 霍扉婷站起來,從浴缸里跨出來,拿過搭在一旁的浴巾,圍上了身體,說道:“你抽空找幾部成年人看的電影,多觀摩學習下人家怎么做的,多學幾個姿勢,別總是那一個姿勢?!?/br> 他不覺得乏味,霍扉婷都覺得枯燥,總是那一個姿勢,連基本的后入都不會。 “我不看?!鼻杞酒饋?,“我不會的,你教我就行了?!?/br> 被霍扉婷教,沒有想象中那么令曲歌近不堪與不適。 在這方面,他一個男人,還需要一個女人來教?霍扉婷哭笑不得。 “你為什么不看?又沒讓你找別的女人去實戰練習?!?/br> 曲歌近拿過一張干凈的浴巾,搭在了霍扉婷的頭上,罩住了她的整個頭,用浴巾搓了搓她被水潤濕的頭發。 “不看就是不看,我覺得,看了別的女人裸體,會對不住你?!?/br> 看個黃片都對不住自己了?霍扉婷掀開頭上的浴巾,看著站在眼前的曲歌近。 十七歲的男孩都沒他這樣純情。 他這個人究竟有多會裝,裝到連十七歲男孩都不會說出口騙人的幼稚鬼話,從他那張嘴里說了出來。 霍扉婷盯著曲歌近的那張臉,想找出他撒謊騙人的痕跡,但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虛假。 好像是真的,可霍扉婷不愿意相信。 經歷了一場情事,他那雙空泛的眼,飽滿又多情。 曲歌近被霍扉婷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拉下了搭在她頭上擦頭發的浴巾,蓋住了她的臉,紅著耳尖從浴室里走出去了。 他覺得看個黃片,看了別的女人裸體會對不住自己,這樣一比較,霍扉婷發現自己對不住他的事,就不是一件兩件能數得清的了。 當晚,曲歌近就從客臥搬到主臥,和霍扉婷睡同一張床。 第二天早上鬧鐘響了,霍扉婷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曲歌近往自己臉上親了一口,聽見他說:“我未來三天都要去外地出差,不在家,你好好在家呆著,不要亂跑?!?/br> 霍扉婷翻了一個身,背對曲歌近,不耐煩地嗯了一聲。 “出完差,我就有兩天假期了?!鼻杞卑椎卣f道,“我想要兩天都在家cao你?!?/br> 霍扉婷沒吱聲。 “你到時教我,我學東西很快的,一定包你滿意?!鼻杞吭诨綮殒枚?,對做這種事上癮了,手摸著她的胸,晨勃立起的陽物頂向她的屁股,想在出差前重溫一次昨夜的激情。 曲歌近的暗示被霍扉婷無視,繼續睡著覺。 曲歌近看她沒動,沒有硬上,溫柔地親了親她耳后:“等我回來,你放心,我已經布局纏住了寧博,寧博不會有精力找你陪他?!?/br> 霍扉婷嗯了一聲,還是沒有多余的話。 在曲歌近離家前,又跑進臥室去親陷在一堆被子里的霍扉婷,和她說再見。 出差歸來,就是曲歌近的生日了。 屆時他要霍扉婷送自己一份生日禮物,讓霍扉婷答應自己在未來一年內,她都規規矩矩的,身體和心沒有二主,以書面形式保證,那到她二十歲,他二十九歲,他就和她把結婚證領了,給她吃下一顆定心丸。 他已經認定她了,只要她從良不胡來。 曲歌近是經過了一番的思考,要霍扉婷和自己這樣一直同居下去,不給名份說不過去,畢竟是女孩子,她進入這棟樓,出入這小區,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別人看見了會說閑話,名聲不好聽。 成為夫妻,合法同居就不會有這方面的困擾了。 曲歌近與孫浩靜領的證是假結婚證,和霍扉婷領真證隱婚不會有影響,等到與孫浩靜分開,曲歌近該得的利益已經得到了,有了一定的能力,就可以計劃要孩子。 因著她與寧博的特殊關系,以及過去從事的職業,除了不能把她領回寧家,不能舉辦盛大的婚禮,曲歌近想,自己該給她的,都會力所能及給她。 曲歌近把一切都設想好了,連領證那天該穿什么衣服都考慮到了,卻沒想到在出差第二天的晚上,忙了一天累死躺在酒店床上,打霍扉婷的電話多次不接,他就打開筆記本電腦,查看家里監控,想看霍扉婷在做什么。 一打開監控,令曲歌近要提刀殺人的一幕就出現在屏幕上。 霍扉婷趁他出差不在家,往家里領回了一個男人。 男人有一張乖巧的面孔,頭發卷曲,濃眉桃花眼,皮膚的白勝過牛奶,眼睛淚汪汪的,像小狗,可憐巴巴地跟著霍扉婷身后,散發著弱弱的氣息。 一進屋,他從后抱住霍扉婷的腰,把頭擱在霍扉婷的肩上,但說出的話一點都不弱。 “jiejie,我這次把你cao高潮了,讓你爽了,你能給我買‘香水南岸’的別墅嗎?” “看你在床上的表現咯,表現一般,我就送你t牌的戒指,表現的好,‘香水南岸’的別墅算什么,比‘香水南岸’還好的別墅都買給你?!?/br> 他們在監控鏡頭下親吻、撫摸。 男人把霍扉婷輕松抱到桌上坐著,分開她的兩條腿,雙手摸進裙子,裙子不脫就要脫褲子直接干她了。 “小狗,我想去床上?!?/br> 男人遂了霍扉婷的愿,抱起她往主臥走。 霍扉婷指向客臥:“我們去那間房的床上?!?/br> 電腦屏幕面前的曲歌近紅了眼,屏幕光反射照亮了他憤怒的臉龐。 他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霍扉婷不但趁自己不在家,帶男人回來,兩人還要在他睡過的床上做齷齪事。 隱形監控攝像頭正對主臥。 曲歌近看不見處于死角監控的客臥,只聽到沒多久,從監控中傳來了霍扉婷像被cao哭的呻吟聲,還有男人斷斷續續叫jiejie的喘息聲。 那呻吟聲比霍扉婷在曲歌近身下時大聲多了。 曲歌近還聽見霍扉婷爽到大聲說床單濕了,要換到地上做。 曲歌近滿臉發紅,捏成拳的手顫抖,擺在他面前的筆記本電腦被他一掌打在了地上,并拿腳踩跳了上去,屏幕鍵盤碎裂,電腦里冒出的不堪聲音,一下子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