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教他zuoai
房間內沒開燈,烏漆抹黑一片。 曲歌近頸后染上一層熱氣,那是呼吸,深深淺淺,灼熱的氣體鉆進他的每個毛孔里,順著血液逆流,令他汗毛直豎。 他不動,想要假裝睡著了,以為對方就能放過自己。 那雙手從他腰上向下摸,隔著褲襠撓他的癢癢,想要叫醒他,喚醒他的小弟弟。 一下,兩下,三下…… 曲歌近閉緊了眼,手握成拳,他此時已是凡心動蕩的唐三藏,對于身后纏上自己的女妖精,恨不得轉身揉進懷里,合二為一。 他始終難以釋懷霍扉婷在那方面嫌棄自己,可也難以理解被嫌棄了,霍扉婷又要主動來撩撥,是覺得他出的丑不夠多?還是想在這方面徹底擊碎他的尊嚴? 屋內的燈被曲歌近起身按亮。 他坐在床上,回頭看見側躺在床上,一只手枕在頭下正對自己笑的霍扉婷。 霍扉婷穿了一件薄薄的輕紗面料黑色細吊帶睡裙,那睡裙的面料透來都能看見兩個粉色的rutou。 漲了一圈的胸圍致使rufang微微發垂,可依然能撐起胸前的一片天地,v領衣口中rou欲橫流,雪白柔嫩的兩個乳兒爭相冒出頭,飽滿豐盈。 裙身到膝蓋,但被霍扉婷掀到了剛好能遮住屁股的部位,露出了一點圓潤白皙的臀瓣,又露出了一點修剪過后的陰毛。 她上面沒穿內衣,下面沒穿內褲。 見曲歌近只是盯著自己,沒有下一步動作,霍扉婷跟著坐起來,吻上了形如木雞的曲歌近,以唇潤濕了他的唇,將他推倒在床上,捧著他的臉,細碎綿密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交換著彼此嘴里唾液的味道,抵著舌頭較勁。 曲歌近投入不進去,他睜著眼,最終握上了霍扉婷捧著他臉的一只手,捏著細細的手腕,說道:“我累了,我天天加班?!?/br> “哥哥再加一會兒班,不能拒絕我,我想要了?!被綮殒门吭谇杞纳砩?,兩個軟胸壓了下來,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曲歌近呼吸跟著身體一哆嗦。 霍扉婷感覺到大腿附近有一個堅硬的物體頂住了自己。 “一下就硬成了這樣,哥哥哪里是累,是精力充沛,需要發泄?!?/br> 霍扉婷眼神魅惑,身前輕輕蹭動,兩個柔軟的雪團摩擦在曲歌近的胸前,她一邊拿著胸蹭他,一邊親著他的唇。 “哥哥工作辛苦了,壓力這么大,釋放出來就好了,來,釋放進我的體內?!?/br> 曲歌近被勾引到下身又漲又疼。 到最后,還是沒能抵抗住主動送上床的美色,翻過身把霍扉婷壓在了身下,從她的低胸領口里撈出他垂涎已久的雪乳,大口舔舐親吻了起來。 胸上的小紅痣被唾液泡到明亮發光。 沒有開葷的日子里,曲歌近一直忍著,連自慰都不敢,就擔心要是被霍扉婷不小心撞見,不清楚會刺激了她的哪根神經,事情會難以收場。 曲歌近急喘著,重重的呼吸,眼神迷亂,充滿了野性,手在她胸上摸著,粗暴的與她親吻,享受著來自霍扉婷這來之不易的恩賜。 他們親吻,他們擁抱,他們纏著彼此的身體,都想把對方絞進自己的體內,融為一體。 可當曲歌近緊張地發著抖,把自己送入了霍扉婷的體內后,霍扉婷就不想與他為一體了,皺著眉要推他出去。 “疼,疼,你輕點?!?/br> 一喊疼,曲歌近就掉頭抽了出來,自責的想要從霍扉婷身體下來。 霍扉婷拉住了他,讓他坐下,自己也立起身坐在床上,分開雙腿跪在他的身前,拉著他的手,摸到了身下那片潮濕的xue口。 她要了他的一根中指,牽引著他,進入那道窄小泛水的花xue。 “哥哥,你要慢慢進,不要cao之過急,慢慢的,不要一下就插進去,那會很疼的?!?/br> 霍扉婷用他的手指做著示范,帶著他的中指納入進了yindao。 “進去后,你也要慢,讓它適應你的尺寸后,你才試著動,動也是有技巧的,你盡量往上勾著動,這里?!被綮殒梦罩氖?,讓他進入yindao的中指停留在了某一個地方,“這是我的敏感點,重復多次摩擦,等一切都到位了,我就會高潮,會覺得很爽?!?/br> 曲歌近的手指撓了下霍扉婷說的那個地方,霍扉婷沒有任何反應,講解道:“在沒有熟悉前,你宜慢不宜快,做前戲時,你不光是親,你拿手指插插xiaoxue,就當是擴張了?!?/br> 霍扉婷不奢望曲歌進能拿手把自己插高潮,他那張嘴夠用了,被舔著很舒服。 講完后,霍扉婷親親耳朵泛紅的曲歌近,把他的手指抽了出來。 整根手指濕漉漉的,粘稠到化不開。 霍扉婷躺在了床上,掀開裙子,露出泥濘污濁的下體,彎腿張開,等著曲歌近的進入。 那一刻,曲歌近想的不是快點插入。 他想著,和她睡過的男人中,應該沒有誰像自己這樣,還需要靠她來教。 曲歌近捻了捻潤濕的手指頭,自嘲地笑笑,扶著yinjing,按照她說的話,慢慢地插入,慢慢地抽動,手摸上了她的右胸,體會rufang在掌心的顫動觸感。 在曲歌近進來后,霍扉婷的身體不自覺收緊發僵。 還是會疼。 但已經好很多了,沒有疼的那么讓她接受不了。 曲歌近看她表情不自在,停了下來,擔憂道:“還疼嗎?” “不疼,你繼續,不要停?!?/br> “真的不疼?”曲歌近不相信。 不疼的話,她的眉頭為什么還是皺著的。 “疼的話,我會說出來的,你用點力?!?/br> 霍扉婷扶上曲歌近摸在胸上的那只手,發了情似的,拿臉頰不斷蹭著他的手背,求他繼續做。 曲歌近摸著她的臉,挺身向前抽動,yinjing貼住霍扉婷標出的敏感點摩擦扭動。 重復十幾次后,yindao內幾乎全是水了,連那僅剩的疼痛都沒有了。 yinjing抽打在yindao內的啪啪水聲是春藥,它讓霍扉婷渾身發燙,高燒不止。 她仰頭,嘆息道:“哥哥,你用點力,力氣重一點?!?/br> 曲歌近被灌滿春水的xiaoxue夾得想要射,但有了上次的經驗,他漲紅了臉,強行憋了回去,趴下身抱住燒紅了臉的霍扉婷,埋頭在她脖間,屁股拱動,陷在她體內的yinjing大力地cao著。 “哥哥,用力啊,晚上沒吃飯嗎你是?!被綮殒秒p手抱上趴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指甲撓著他的背,要他使勁,要他激烈點。 霍扉婷想要被他粗暴對待,想看他眼神發紅,一副要殺了自己的模樣,這樣可以讓霍扉婷在心理和rou體上減輕對他的愧疚。 他能殺死肚子里的孩子最好。 殺不死,霍扉婷只能認命,她已給了他機會。 曲歌近眼皮覆了一層汗珠,身下每每頂進去,嘴里都要發出一聲濃重的嘆氣吆喝聲,他不敢停下,就怕霍扉婷會不滿意自己,會被霍扉婷嫌棄。 他累到滿臉都充著一股血紅,一想要放棄,就去親霍扉婷,在心里告誡著自己,在滿足她之前,不能停下,不能射,不能不行。 要是在這方面再犯一次錯誤,他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霍扉婷抱著身上cao動喘氣的曲歌近,臉蛋與心口形成了一大片潮濕的紅,蔓延開來,成為了曲歌近身下一片被搗碎的花汁。 她沒有高潮,但格外鐘愛這種感覺。 原來和喜歡的人zuoai,不高潮,心理和身體都會感到歡喜,腦袋里開滿了一朵朵小花。 尤其是心理上的開心,大于rou體。 霍扉婷想要和他就這樣做下去,永遠都不要停下。 長指甲深陷在曲歌近的背心,霍扉婷聽到他的粗喘,就知道他累到快要死了。 在享受到這份雙重的愉悅后,霍扉婷說道:“好了,哥哥,你可以射了?!?/br> “你……你到了嗎……” “嗯?!?/br> 曲歌近去看她的臉,看見她根本不像是到高潮的表情。 “撒……撒謊?!?/br> 那突然的用力沖刺,撞得床頭都在震動,整張床堪比來了地震,晃得霍扉婷腦袋發昏。 他鐵了心要cao到她高潮。 這樣的猛烈,霍扉婷倒沒關系,就是覺得他很可能會累死在自己身上。 他急欲一口吞胖子的做法只好讓霍扉婷裝起了高潮。 裝高潮是熟練到不能再熟練的了,霍扉婷已在很多男人身下裝高潮了,為的就是滿足他們,讓他們射出來。 “啊~哥哥,哥哥?!被綮殒米ブ杞l抖的臂膀,呻吟地浪叫著。 叫了沒幾聲,曲歌近就從她體內退出去了。 沒有射精的動作。 霍扉婷抬頭看見曲歌近根本就沒有射,也沒有射外面,問道:“你干嘛,為什么不射?” 曲歌近一心要她爽,要她高潮,現在她高潮了,爽到了,終于從她臉上第一次看到爽到了的表情,曲歌近就覺得圓滿了,內心比自己高潮了還要感到滿足,射不射無所謂。 至關重要的是,他又射不出來了。 或許在最想射的時候憋了回去,沒射,在可以射的時候,他就沒感覺,射不出來了。 他不愿讓霍扉婷知道自己又射不出來了,說道:“不射就不射,哪兒來的為什么?!?/br> 正想下床去倒水喝,他被霍扉婷拽著了。 “這種事,不能我一個人爽,這是相互的,說吧,要我給你口射,還是要女上?!?/br> 曲歌近一個都不想,他太累了,出了一身的汗,他想喝水,想洗澡,想睡覺。 霍扉婷猜到了他是射不出來,而不是不想射。 他身體的這點小毛病,霍扉婷都參透了。 霍扉婷拉著幾乎沒力氣的曲歌近坐在床上,一手環上他的脖子,一手滑下了自己肩上的吊帶,露出全部的rufang,替他選擇了女上。 握著那根燙手的yinjing,霍扉婷將它放進了濕滑的xiaoxue內,坐在他的身上,面對面與他親吻,上下主動插動著。 曲歌近被她纏的有些心煩,但雙手下意識扶上了她的腰,讓她在自己身上坐穩,以免跌下。 很快,霍扉婷嫻熟的技術讓曲歌近進入了狀態,興奮點開啟,他主動握上那兩團蹦跳的rufang,低頭貪婪地親著,解著渴。 rufang鼓鼓的,吮吸不出一滴液體,可曲歌近含著rutou,就像趴在了甘泉口,無數的清涼都進入了他的嘴里。 快感隨著霍扉婷的扭動來臨。 他的呼吸急促。 “哥哥~你好大,好粗,好硬,我好爽啊?!被綮殒玫拇?,貼在他耳邊呻吟道。 彎彎繞繞的熱氣爬進了他的耳,細語纏綿,骨頭都變得酥麻了。 呻吟不是發自內心的,是霍扉婷想逗他高潮射精的催化劑。 在霍扉婷專業情色氣息的呻吟聲下,曲歌近抱緊了坐在身上的霍扉婷,大腿根部顫動,小腹堅硬。 有什么東西從體內沖了出來。 持續了兩、三秒的頭皮發麻感,曲歌近緊緊抱著霍扉婷,熱唇舔著她的耳朵,激動喚道:“婷婷,婷婷……” 曲歌近爽到一度覺得就算現在死了,也沒有遺憾了。 霍扉婷心中那團火焰變小,這蠢貨,又把自己當成鐘洛婷了,他從來不會叫自己婷婷的,婷婷這個昵稱在他這里,是專屬于鐘洛婷的。 真是的,做個這種事,都要被他當成是鐘洛婷,成為鐘洛婷的替身。 霍扉婷嫌晦氣,推開了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的曲歌近。 “這么喜歡鐘洛婷,你就去追人家啊,反正她都不是寧博的未婚妻了,別得不到,就在我身上找存在感?!?/br> 曲歌近從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緩過來,他一頭倒在了床上,沒有解釋,也沒必要解釋。 被誤會了正好。 這樣一來,就能掩蓋他不小心泄露的愛意,還能借此看見霍扉婷吃醋時,說著陰陽怪氣話語的臉。 她吃醋,就能代表她對自己的在乎,曲歌近希望她多吃醋,這樣就越能證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會懷孕嗎?”曲歌近躺在床上,看著霍扉婷xiaoxue里流出的點點粘稠jingye。 他沒有戴套,在想起要戴套的時候,他還是義無反顧的進去了。 霍扉婷語氣不好:“我怎么知道,你要擔心,現在下樓給我買避孕藥吃啊,我給你說,我是易孕體質,一碰就懷孕……” 曲歌近把手放在了霍扉婷的腿上,看著她的小腹好一會兒,說道:“要是意外懷了,檢查出來是個男孩,我就準你生?!?/br> “要是女孩,你就要我打掉嗎?”霍扉婷撫上肚子,低頭對肚子里已經存在的小女孩說道,“無論是男,還是女,我都會生下?!?/br> 他們一致看重兒子,霍扉婷就起了逆反心理。 女兒又如何,女兒就不配當人,降生在這個世界了嗎? 這是一個被嫌棄、不被愛、不被重視,一被得知存在,就時刻有生命危險的小女孩。 霍扉婷覺得自己和這個小女孩是何曾的相似。 在孕激素的作用下,霍扉婷產生了無限母性。 身為母親,不去保護她,還要想殺死她,這是不正確的。 她需要保護。 霍扉婷想著,能保護她的人,只有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