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寫字(毛筆play)
陸盛之后又來了幾次,都是一男一女的雙飛配置,變的是那些女人,有時是嬌芙蓉有時是小水仙,還有些別的姑娘,就只有白雪香這碟小菜雷打不動。 “是那軍爺看上你啦?!兵d母笑他攀高枝。 白雪香卻想著陸盛來這幾次,自己的屁股洞他一次也沒碰過,有時插的是木頭有時插的是蠟燭,或許自己都不算小菜,只是擺盤時旁邊放的一朵假花。 麻雀枝頭變鳳凰,白雪香近日練琴更勤了些。練琴時想的卻不全是陸盛。這幾天陸盛變著曲子讓他彈,他只當彈琵琶像彈棉花,窘迫得緊。他想這和白面書生上京趕考緊張勁差不多了。 有時下午知道陸盛來了,連胭脂也不抹,就著太陽懶洋洋地睡個午覺,醒來摸兩手琵琶,又扛著琴蹭蹭地下樓去。這兩天城西傳開,有情天里有個不抹胭脂的小狐貍。 這晚他又在屏風前彈琵琶,見陸盛心不在曲上,而是磨了墨,在酸枝矮幾前寫了些什么,他邊彈邊偷瞄,但沒看清楚。抬眼便是四目相對,嚇得白雪香吐了吐舌頭。 完了,要挨罵了。 陸盛卻招他過去,白雪香在他身后坐定了。紙上寫的是“清水出芙蓉”,飄逸雋秀,可惜白雪香大字不識,倒是芙蓉兩個字覺得眼熟,想必是送給嬌芙蓉的了。 他看陸盛看看字,又看看自己,笑得是莫名其妙,便說好話:“軍爺寫的一手好字……”他已經竭盡所能了,想了想加了一句:“奴家一定好好地帶到嬌jiejie手上?!?/br> “算了,料你也不會欣賞?!标懯褯]干的紙一卷推開,筆鋒浸入淺水缸,染了一缸清水。 白雪香來了興致,攀著陸盛手臂說:“我想看軍爺寫字?!?/br> 陸盛想起白天跟鴇母談起租小狐貍的事,鴇母說這孩子雖長得標致可愛,但行事多逾矩,難成大氣候。 他笑著再提筆,在缸沿刮干了筆頭里吸的水,展了紙給白雪香寫“仁義禮智信”“天地人”,又寫了“白雪香”三個字。 白雪香說:“這個奴家知道,是奴家的名字?!?/br> 但陸盛寫的著實好看,比有情天大堂里掛著的刻的字還好看。白雪香湊上去看了半天,想把這一小角的紙裁了收起來。 他又央求陸盛再寫些什么,只聽陸盛哼了一段曲子,在紙上寫了“可知我一生兒愛好是天然”。白雪香問他什么意思,陸盛只是笑著不答,在缸里洗了筆,用那帶著一點墨的筆頭點上白雪香的臉,又劃過脖頸向下。 薄紗制的上衣本就系得不緊,一下子白雪香就成了衣衫半退的模樣。 那狼毫制的筆頭先是在胸前停住,在白雪香rutou上打圈,又癢又挑逗,那兩顆圓珠很快挺立了起來。 只聽陸盛問他:“小狐貍,看好了,這是什么字?” 又要考試嗎?白雪香本被粗硬的狼毫耍得忘乎所以,被陸盛這么一問呆住了:“軍爺……不不,先生,奴家答不上來?!?/br> “答不上來該罰?!?/br> 白雪香很自覺地翻了身,撩開裙子,露出裙下渾圓的屁股和尾巴。青樓里挨罰都是打屁股的。 陸盛本無此意,看白雪香翻了身,便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留下個紅印。 “既然你上面不行我就寫下面,我再寫一次,可要看好了?!?/br> 毛筆沾了清水,屁股成了宣紙,白雪香只覺得屁股癢,又火辣辣的疼。這次還是答不上來。又再挨了一下。 這么來來去去八個字,竟將兩半白屁股打得紅腫。 “小狐貍啊,書齋先生可是要被你氣死咯?!?/br> “請先生再給奴家一次機會?!?/br> “可我呀,打得手疼了?!?/br> “先生別打了……”白雪香疼得快哭了。 正好桌上有塊竹片,大小正好,陸盛拿起來作戒尺:“那好,先生就再給你一次機會?!?/br> 白雪香想著這次一定要猜出來,只感覺毛筆在屁股上橫豎撇捺寫了半天,撩得屁股上的紅印又爽又疼。陸盛故意沒寫成一個字,白雪香又怎能猜的出來。竹片落在屁股上,啪的一聲響。 狼毫尖又在馬眼上鉆了,和著yin水抹了罐里一層油,沾到白雪香后xue里潤滑。在xue口深深淺淺抹了半天,白雪香突然說:“信……” 陸盛笑了:“小狐貍,沒寫了?!?/br> 白雪香羞得捂臉,要不是腿間大開,還真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他問陸盛:“軍爺今晚不叫嬌jiejie她們?” “嗯?!?/br> 白雪香被那可惡的硬狼毫cao尿道cao射了兩次,陸盛才插進他后xue里。 狐貍洞可是人間名器,專吸男精的,陸盛今天才體會到。 他的jiba這么大,比這些天插在肚子的雙龍戲珠木棍子還大,頂得白雪香感覺自己內臟都破了,不自覺扭著腰夾得更緊,像是要把這大棍子夾斷了吞進去。陸盛cao他cao了兩輪。白雪香又是射精又是射尿的,連雪白的大尾巴都一塌糊涂。 陸盛走后,他忍著酸痛把寫了字的紙裁成一片片裝進口袋里,沒事就在那看。 他想,天是頭頂的天,地是腳下的地,仁義禮智信又是什么?下次見了陸盛要好好問問。 他又記樓里處處有的字,發現認字這活比彈琵琶還難。有情天的人都笑他,小小山雞真是想著翻身變鳳凰了。 不過古往今來,能認字的狐貍能有幾只。白雪香這樣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