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集市(春夢/被怪物cao)
陸盛要在揚州呆一段時間,他還真把白雪香從有情天租出來了。 白雪香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在意。但是陸盛到樓里來的時候,他還是從二樓的欄桿縫中間偷偷看他,看他從衣服里掏出一袋錢,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白雪香看直了眼。他不過只是個三流的男妓,鴇母還在獅子大開口,把他白雪香吹捧得像是蚌里開出的珍珠。陸盛付的錢加上押金,可以給兩個他贖身了。 這幾天白雪香屁股上的腫消下去一些了,但他還想擺擺架子。 鴇母上來請他的時候,他故意說疼下不去,得讓人往下抬。鴇母剛吃了一大塊肥豬油,說的話油得遛彎。她先說白雪香把軍爺照顧好了,不僅是他白雪香的光榮,更是有情天的光榮,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又說白雪香要想往上爬,得牢牢抓住這次機會,做頭牌還是贖身做良家小姐以后可都是他白雪香決定的了。 聽完鴇母情深意切一番話,白雪香還是表示他不走下去。他們頭牌出樓都坐轎。 陸盛看鴇母半天不下樓,又看到欄桿邊一條白色大尾巴垂下來,便招手往樓上喊:“小狐貍,今天城里有集會,你要不要去看看呢?!?/br> 白雪香一聽,尾巴都豎起來了,他提著裙角蹭蹭蹭跑下樓。 “再不走就收了!”他站在陸盛跟前說。 白雪香老早就想去看集會了,但他們身在青樓,一只只的都是籠中雀。請出樓去的頭牌也只是去私人宴會上唱個歌留個夜,第二天一早就讓人送回來了。 他想著集會上的燒雞,有情天的跑堂曾帶回來明顯是他吃不完的,涼了的拆的件,還收他們跑腿費。姐妹們更喜歡的是集會上的小首飾,或是讓人把才子留情時題的扇畫的話拿去賣了,換些點心。 主人在前面走,下仆在后面跟,跟著跟著就沒了影。 陸盛折回頭,看見白雪香在看小雞?!笆切‰u誒!”他很興奮地說,但明顯小雞們看到他的狐貍耳朵和毛尾巴都嚇壞了。 “走了?!标懯⒄f。 為了看住白雪香,這次是二人并排走了。白雪香走著又沒影了。 陸盛找到他的時候,白雪香在看人用爐子燒雞。 “你想吃這個?”陸盛問他。 白雪香搖搖頭,兩只眼睛卻盯著燒雞不放。 “要一整只燒雞?!标懯⒄f。 “謝謝軍爺?!卑籽┫惚е鵁u邊走邊啃。 “想吃什么趕緊說?!?/br> 可是白雪香這也想吃那也想吃,這集市上的點心他都沒吃過,那糕餅,竟是用模具一個個壓出來的,多好呀,燒rou表皮冒著油,吃起來嘎吱響,還是蘸糖吃的。陸盛又買了塊脆皮燒rou和一些酥糖。 白雪香知道陸盛是不吃這些的,他家里有專門的廚子,只是怕他持著樓內的規矩推托,就說買了晚上回去下酒。 啃完了燒雞,他拿起那塊淌著油的脆皮燒rou沾白糖吃,燒rou皮焦黃,他吃得嘎吱嘎吱的。 集市上還有賣藝的,白雪香站在人群外圍看。踩高蹺的人從他們頭頂上過去,穿紅衣服的女人表演噴火,還有生吞大刀的猛士,場中間此起彼伏地喊著: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看起來還是捧人場的多些。 他正吃著燒rou專心看表演,突然感覺屁股被人揉了又揉,便轉頭看陸盛。 陸盛不看他,手上的動作卻不聽。陸盛問他:“還腫嗎?” “還有點?!卑籽┫闳鐚嵒卮?。 “你在我這住一個月,得置辦兩身衣裳?!?/br> 二人進了布坊,陸盛挑了幾批布,又讓量體裁衣的師傅上手量了白雪香身體的尺寸。 “屁股那塊應該得再緊點,前兩天被蜜蜂蟄了?!?/br> 哪有一蟄蟄兩邊的。白雪香心說,真是撒謊不打草稿。 他又看了看陸盛挑的幾批花布:“軍爺,這個花,奴家回樓里穿不了啊?!?/br> “沒讓你回有情天穿?!标懯⒄f,“可別想著像只山雞一樣在我院子里亂跑?!?/br> 等訂了衣服,陸盛問他還要些什么,白雪香東轉西轉,要了串黃色的琥珀,又在小攤上看上了一冊帶畫的。 故事不多,薄薄的冊子,上圖下字,畫技甚不精巧,卻怪異有趣,白雪香聽人講過這書上的故事,沒有頭的勇士拿rutou當雙眼。虧得是個男人,要是個峰巒迭起的女人,這不得眼球外凸了。 再往后翻是只九尾狐。這黃鼠狼有九條尾巴,白雪香想。陸盛告訴他這是狐貍,是他的老祖宗。白雪香覺得祖宗被這畫師狠狠羞辱了,氣得很。 他一天吃了不少,晚上回到陸盛住處果然鬧了肚子。吃了兩劑藥,陸盛讓人帶他回房,他也就昏昏沉沉睡著了,卻也睡不踏實。 一個通體赤紅不著片縷的男人把他踩在腳下。 “壯士饒命!”白雪香抬頭,卻看這男人沒有頭,兩只眼睛長在了胸前。想必是刑天。 刑天一手拿著矛,一手舉著盾,碩大的jiba從毛發里垂下來,每動一下就在白雪香背上打一下。白雪香剛想跑,矛就刷一下插到了脖子邊。 老祖宗啊老祖宗,你快來救奴家啊,再這樣下去奴家小命難保啊。 白雪香不敢動了,刑天很滿意。他把他馬rou似的大jiba在白雪香背上蹭了又蹭,一下子就硬了起來。擎天的巨物一插到底,像是把白雪香串在了竿上。白雪香被cao得翻白眼,刑天起身,他就掛在在了刑天的巨rou上。 也不管會不會遮著視線,這怪物邊走邊干他,他也邊走邊流yin水。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雪香被刑天cao得高潮了多少次,刑天終于射進了他肚子。白雪香被填得像是懷胎五月的孕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