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遇(3p/道具)
城西的有情天是近來新起的好去處,樂坊歌樓本就臨水而建,個中的姑娘都天仙似的水靈。門口貼一對聯:群艷萬芳天福地,壯士有情采香來。 入內便是一陣香粉味,初來乍到的總被熏得頭昏腦脹,看著女人們頭上簪的大紅花在面前晃來又晃去,總沒個實影。 陸盛才到揚州,便被人拉著喝酒,一直拉到城西。這里妓院林立,女人們的肚兜掛在房檐下頭,好色鬼對著河看著對面房梁上掛著的彩繡鴛鴦肚兜都能來上一發,看得陸盛直搖頭。 帶路的梁二說:“陸軍頭,來我們這不上城西等于白來?!庇挚搓懯⒁桓闭司拥臉幼?,又說:“您上這來就當體察民情,那樓里的鶯鶯燕燕等著您喂飽呢?!焙砂彩?,下頭的洞也是。 陸盛過了橋,白雪香就注意到了他。一副板正威嚴的樣子,像是想把這青樓一條街都拆了。不進天仙洞,不知天仙好。白雪香坐在二樓的走廊里涂著指甲,大紅花的汁,涂完艷得像鬼。他卻很滿意,舉起手來東看看西看看,又看到樓下那張死人臉。喪氣。 偶爾就有這么敗胃口的客人,從被撿回來白雪香就知道自己生來是做這皮rou生意的。他也自得其樂。 鴇母揪著他毛茸茸的大白耳朵起來,涂涂涂,sao死你,琵琶呢? 沒辦法,又不是頭牌,也只有頭牌能擺擺架子挑挑客人。今晚要能不是個層疊的rou堆他都要偷笑了。他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還是比人更低等的妖,頭牌怎么也輪不到他。 白雪香想著心中又一橫,一屁股跪坐在自己雪白的大尾巴上,抱著琵琶板正了腰,環視一圈,心想涂這大紅指甲也是浪費。他上身只著一件紗衣,隱隱約約的露著rou,讓人看不清體態。唱是不用他唱的。 他彈得心不在焉,想著過橋時那張死人臉。對,沒錯,不如求著軍爺把這有情天拆了,或是一把火燒成斷腸天,他白雪香倒是厭了倦了。又是不行,燒了這行樂館他要上哪去呢,不過是下個再下個有情天罷,那些姐妹倒是會哭得斷腸了。 這么想著,琵琶弦緊竟一崩,啪一聲在他臉上劃出一道血痕來。樂聲非但沒停,還愈發熱烈,白雪香抱著他斷弦的琵琶,突然在人群里看到張熟悉的臉。他直接站起身下臺去,只是那條風情萬種的尾巴一晃,引發臺下不懷好意的笑聲。 “阿香?!兵d母招他過去,“來客了?!毙σ饕鞯匕褜懼刻柕哪九谱油掷镆蝗?,又讓人搬了個新琵琶送他手里,白雪香翻了面看,刷了漆的赫然是兩個大字:涉江。比頭牌用的房小一些,也算是個大房,來人架勢不小。 “好生招待著?!兵d母叮囑。 白雪香推門進屋,見了沒人,擱下琵琶在房里四處看。這房間還有個廳,擺著酸枝的矮幾,旁邊是酸枝的柜子,上面還放一個同燭臺。中間是金絲彩線繡的屏風,上面繡著簪花侍女圖。他也是第一次來。只聽屏風后面傳來男聲:“看夠了嗎,過來?!?/br> 他探頭一看,是那張死人臉,果真是斯文敗類。白雪香急匆匆地抱著琵琶上去:“軍爺……” “你就抱個壞琵琶來?”陸盛還想著崩弦的那一幕。 “好的?!卑籽┫憬o他看琵琶。 陸盛扔給他一張濕布:“把妝擦一擦?!?/br> 怎么還讓人卸妝嘛。白雪香還想著他的職業道德,但入了房顧客就是上帝,他把臉擦了又擦。頂著稚氣未脫的臉給陸盛斟酒,又彈著琵琶唱金釵記。陸盛讓他唱西江送別,白雪香咿咿呀呀唱不清楚,只恨自己平日沒好好學鬧了笑話。 “行了?!标懯⒔型?。嬌芙蓉拖著艷粉色的長裙蹀躞著進來,嬌媚萬分柔情萬種,看得白雪香氣上了頭,好呀,我只是個餐前小菜,他抱起琵琶就想走。陸盛叫住他:“沒讓你走?!?/br> 這軍頭還玩挺大。只見嬌芙蓉解了陸盛褲帶,把那埋在毛發中的jiba舔了又舔,白雪香也湊上去。 二人共事一主,他都沒分到幾口可吃的,只覺得陸盛的陰毛像刷鍋用的鋼絲球,又硬又卷有些扎臉。嬌芙蓉的koujiao技術更好一些,舔完了柱身又給陸盛舔guitou,陸盛的yinjing漲的巨大,從毛發叢生的地方頂起來,紅里冒著亮。他掀開嬌芙蓉的裙子對著她底下的yinxue,攬過她的腰一坐坐到了底,頂得嬌芙蓉是兩眼冒金星。 又見嬌芙蓉解了長裙,腰間系一根帶子,帶上一根近一尺的木質假陽。假陽上刻著花紋,細看是雙龍戲珠,龍鱗坑坑洼洼,像是酷刑的刑具。 白雪香撩開裙子坐上去,先吞了個頭便覺得漲得不行,磨磨蹭蹭地磨著xue口。陸盛卻借機一頂,連帶著嬌芙蓉身上的假陽,整個插進了白雪香肚子里。白雪香被木頭插得叫也沒聲,只覺得龍鱗把肚子里的yinrou刮了個遍,又疼又爽。 三人翻身換了后入式。白雪香的尾巴貼著地,嬌芙蓉的一對大奶打在他背上,不時啪啪作響。有時陸盛干得快了就聽嬌芙蓉在身后嬌滴滴地求著饒,可白雪香的唾液眼淚都刷刷落在地上,感覺木鱗片在肚子里刮起了火,熱乎乎的。 最后陸盛射的精都進了嬌芙蓉yinxue,又和著她噴的水流出來,落到了白雪香腿上。 白雪香抹著腿間黏糊糊的一片,竟不知窗外旭日東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