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伏龍(下)還是有點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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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前面李少俅“嗯”一聲,后腦上下,是點了頭,陸琰暫不動手,等著,等來少年扭過肩頭探看,那膝蓋前后一挪,就先被他喝止:“陛下別動?!?/br> 不動就不動,不看著師傅,也能講話。他像是準備好的簡單說辭提前用完似的停了會兒,師傅的手掌又貼上來了,只好抽抽鼻子趕緊說:“昨天,昨晚,晚膳剛傳上來,侯常侍帶了三四人,都是我沒見過的內侍,佩著宮內司的玉牌……啊呀!” 陸琰拍得輕,是嫌旁枝末節多了,沒必要說;李少俅被嚇了一跳,大約想著這手掌也不知是撫慰還是戲弄,心頭更急,立即道:“侯永說秦樾知曉閔相舊事,不想被刑部先知曉,要問話!” 閔樂麟?怎么牽扯進來的?陸琰將信將疑,掌心沒有離開那繡著龍紋的料子,不滿意:“什么舊事?” “我沒細……??!”李少俅連個“問”字還沒出口,又是一下,語調更加委屈,“師傅,我,我在說了!” “陛下還嫌糊涂事不夠多嗎?”不問緣由就能給宮內司的口諭,這可不像他的學生,“這是在,藏什么呢?” 大抵有兩種,更大的壞事,或是偷來的好處——天下都是李少俅的他能不知道?沒有他需要偷的。閔樂麟還在位時,秦幼貞于朝政中緘默,但熱衷音律禮制與民間奇趣,找了禮部不少事端,作為太學祭酒,陸琰有所耳聞;這時節的秦樾如果能與閔相有舊,那估計真是深藏不露的故事,一過十多年,竟然還會落在宮內司的耳朵里。 李少俅長居東宮,秦樾與他必有往來,但不會比作為師傅的陸琰密切。他認定了“問閔相事”有詐,或者確有其事但不大緊要,不過是侯永送給陛下的借口罷了。少帝越是掖著真相,昨夜混亂就越與他有關,陸琰看皇帝緊張得后腰微顫,一時恍惚,沒有拍打,而是隔著衣物,在臀與腰交接的位置,掐著皮rou一擰,那反應比在厚rou之上有趣多了。 “師傅!”李少俅驚呼,人沒扭過來先被掀了衣擺,沒有玉帶,外袍下面就跟敞著門戶似的任由處置,師傅手都勾在他褲腰上了,只需用力,就有他羞赧難耐的時候。 “臣看陛下都避著人了,想是不打算要臉面的……”陸琰倒不給他機會,直接拉下褲腰,露出不見天日的肌膚來——膝蓋掛住,向下拉不動,只有一片臀rou綻放得了,光凈得很,方才確實都沒留下紅痕,是少年人能輕易承受。 他好久沒有見過李少俅衣服下面的皮rou了,孩童長大,諸多不便,就只隔著衣料行懲戒事。陸琰一時熱氣沖上來做了動作,如今真下手,耳朵里嗡嗡,眼前青春rou體才露一塊,猛然就醒了昨夜此人惹火的另一事;明明不是李少俅的過錯,可為人先生能將學生引入了春夢,陸琰羞恥在心頭說不出的位置,暗火燃得兇,直接將昨夜里外兩件算在一處。 都是新皇繼位不夠穩重,傷了朝內宮里體面,一傷能傷到陸尚書夢境里,讓人只盯著個白嫩屁股,就能羞憤起手,并了四指,狠狠抽過。 這下是真疼了,也紅了,陸琰看著,就想起夢里那人通紅的頸子,氣喘得急,一股龍精淹在他心上,憑空掐住了喉嚨。 他是憋著一口氣再抽的,盡揀已泛紅的位置,什么顧念都不見蹤影。夢中他被死死壓著,沒能繞過去細看陛下的這一處,與眼下的是否相同;如今他是知道了,就好像現實只讓他看睡夢當中不曾有的事物,陸琰手指火辣疼痛,可就是想著再重些,要李少俅知道利害,別循著父親祖父的路子,總要找個地方荒唐,荒唐完了,還不給他實信,好似萬事都有人替代得了陸琰,沒有陸琰,也可以為君。 ……是他逾越了。陸琰心驚一瞬,手摁在李少俅后臀紅處,想著怨氣根本不止是昨夜,還是自順王府里積下的,真的不該,全算在李少俅頭上。換了掌,他又輕揉起那紅腫一片,總覺觸感熟悉,心猿意馬翻過昨夜,想起少年初入夢時,肌膚燙熱在他身上,燎過一身寂靜。 陸琰心不在焉,揉得掌心浮于表面,語調敷衍:“恕臣過分了?!?/br> “……師傅真的,不是只有,刑部來的氣……”李少俅沒回身看他,嘟囔著從頭至尾的委屈,“我也想跟師傅實說,可來勢洶洶的,即便有喜事,我也不敢提啊?!?/br> 這仿佛占了理的語氣,讓人醒了醒神,陸琰再看,李少俅給個側臉,眉頭緊鎖,仿佛這驟雨初歇的時機,一切都成了師傅的不是。 “那是有,什么喜事?”他被看得撤開手,玉帶橫擱在皇帝懸空的兩只腳踝上,揉了揉折損更甚的手心。李少俅一聽覺得師傅給好臉了,整個人褲子不提直接要翻過來,被陸琰喝了句“講清”,又趴回去,只不過稍稍放低身體,反顯得后臀更高,是恭敬的樣貌。 “也不是大事,”少年說著,臉上漸有了笑意,“父皇還在時,秦樾跟我說,要為我尋一支江南戲班里頂好的樂隊,找點京里聽不著的絲竹小調——后來說是進京了還沒安頓好,父皇就走了,我怎么都尋不到秦家知情人,只好借侯常侍的便利,找秦樾問問……” 幸好這笑意沒讓人直接看見,光是聽著,陸琰就頭頂一陣惡火燒得熏心。李少俅只覺腳踝一輕,自詡了有功夫的人,卻來不及反應,自己的玉帶直接招呼在了臀rou上,雖不至于皮開rou綻,可也疼入骨髓了。陸琰覺得一下不行,又是一下,想著話中的事情不論真假,新帝都值得這兩下,說不定酌情還能再多些。 “所以我就不想說!師傅偏讓我講!”這兩下將李少俅忽地煽動,也不趴在椅背上,直接跳起轉來,面對著師傅提高聲音,“我都是皇帝了!師傅不也說了,何錯之有!我昨晚心里還想著呢,等人都來了,邀師傅一起欣賞呢!” “秦樾要尋要討好你?分明是你央他幫忙的吧!”陸琰知道少年玩性大些,可他從未見過李少俅對絲竹樂隊有過興趣;他想起先前那些疑惑了,除了課業和鍛煉,陛下整日在宮中做什么喜歡什么找過什么宮人,這些都被人實實攔住,出不了宮,到不了他那里——隱患大得很吶,昨夜他還是夢里被人捆在龍床上的,過兩日醒著被綁到朝堂上,怕是還不知道吧! 他不止一回教過李少俅,雅樂宜為典慶聽,俗物入不得君王心,悠悠長河,哪來一位明君還精通器樂百戲的?書畫可略通一二,但也只是英名上添些花彩罷了,少年頑皮,還真要扮起玩物喪志的昏昧帝王嗎?一想著自己教出來了個荒廢時光的東西,陸琰不顧面朝著龍體,一揚手,就要將玉帶揮過去…… 李少俅總算拿出點本事來,挺身直向他腰間,將人撲倒在地,等陸琰快著地了又護著,硬是翻過來自己墊在下面,正壓著臀上痛處,齜牙咧嘴地看著師傅。 “沒幾日就是大典了,師傅給我……給天下留個臉面吧?”委委屈屈凄凄切切,李少俅對著陸琰,是常有的神態,說得反倒像是師傅任性鬧起來的。 陸琰更火了,可又被逼著冷靜。這到底是天祿閣,他們師徒二人關著門折騰不要緊,驚擾了外面——人多口雜的嫌隙,他好像又回到順王府邸,半夜由還沒改名的季憑兒領著,向李恭的院門里去。 眼下他還緊攥著玉帶,緊抵著少年漸寬的肩頭,整個人都趴在李少俅身上;起初尚未覺察,后來發現一條腿勾纏著身下的腿,毫無君臣之禮。 李少俅雙臂還橫在他腰上……陸琰定睛就看少年咧嘴扯出笑容,反顯得他自打進了天祿閣就如同困獸之斗般無力;挪手撐著地,他一挺起上身后腰手臂就溜了,能讓他體面地站直了,整整官服衣袖,再坐穩。 “秦樾一干罪狀,是三司共舉,而非帝王下詔,憲章插不得手?!标戠罩粭l大帶按在膝上,說得堂皇,眼角觀察那邊鬢發亂舞的新帝毫無形象地坐在地面,又收回視線來,死死盯住書桌上兩頁晾著的字,是新體名家的,句句都是李少俅幼時,自他這里學的,“縱容內侍干涉朝政,明君不為之事;敕令憲章圍攻尚書,明君不為之事;大局當前只思作樂,明君不為之事?!?/br> 何止明君不為之事,等昨夜今晨朝中傳遍,鳳閣里不知要為少帝擋下多少奏呈多少忠言。拇指摸索帶板上一條指爪盡露的玉龍,陸琰還在想著如何從宮內司里挖出點東西,大腿膝間突然有了重量,是李少俅跪行至他足邊,摟著他一腿,又想攬過另一邊。 “反正我也做不好,要為明君,以后全仰仗師傅?!边@姿勢小皇孫常有,哭求撒潑時,乞求饒恕時,課業短少了更是要抓住師傅,萬不可拋下他,一人受罪。 陸琰動了動膝蓋,反被抱得更緊,低斥一句:“起來,成何體統?!背膺^即可,他也不是一定要李少俅真的起身。那邊繡著龍的衣擺還堆在地上,將紅腫的一片臀rou掩起,不知在他這兒顏面盡失的皇帝,是不是還光著半個屁股。 李少俅見他不掙扎,不困著他雙腿,兩手放在椅面上,是師傅身側,乍看像是虛環著那腰身一般。陸琰左右看看,覺得無礙,垂眼是龍君發髻松散,便想幫著理理,可一手不便,沒兩下就變成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那腦袋,狀似親密。 “……師傅知道我,怕疼嗎?”李少俅悄悄問道,并不需要他回答。陸琰心里應了聲,知道的,自從哄著罵著要太孫練武健體時,他就知曉這人嬌貴,為了不受疼,什么路數都學得快,不給武功師傅拖長折磨的機會。 可就是這樣一個孩子,長到現在的年紀,還愿意伏在陸琰跟前,領受一場痛,不以為折磨。他手重了些,揉得那烏發更亂,等會兒是要招人來重梳一遍了。 “師傅,”李少俅語調愈低,頭歪著放在他大腿上,好像選了一個最安心的位置,“等登基大典一過,您可不可以,不再這么打我了?” 陸琰沒有答應,手指在那發絲間鉆進鉆出,竟能聯想起另一手捏著的祥云龍爪,分不清何為龍,何為云。 “那還要看,陛下是否,還會糊涂呢?”他今日是要給好臉色的,膝上的畢竟是帝王,不能再像從前那般對待,還得講些巧妙。 李少俅聽見了,聽懂了,就跪坐在那里,仰起臉望著他,誠摯一笑,雙目燦若繁星:“師傅以后,天天來,看著我就是——看著我,我就不犯糊涂了!” 可就怕繁星背后,藏著鋼刀利劍,守著終有一日能將陸大人跟秦大人閔大人送往一處去。陸琰應付了笑容,淺在皮面上,深的是烏云間的手指,仿佛能將新帝,揉到他rou里去。 既然皇上大了,有心事了,不要緊。想了解內幕,他還有些別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