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家事(下) 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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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恭試他。如果說之前那些肌膚糾纏與言語折辱不算試探本意,這回就是真的了。方才世子生母一出是王府里的事,不論陸琰管不管,順王都有說法;可要說起國事,在乎的人便多了。 “國事,亦是殿下家事?!睆暮擦衷旱教珜W,陸祭酒一步步都未踏在實處,“臣,不敢?!?/br> 說完就見李恭退開時勾起的嘴角:“師傅在官場久了,狡猾?!?/br> 陸琰虛長對方近十歲,但能在皇家活下來的人,多不好相與:“殿下是在取笑臣?!彼木p袍不是靠官場之道掙的,若真有心思,便不會上了順王馬車,屈曲以求。 “師傅是在責怪父皇?!笔菈阎倦y酬的苦痛。 “臣不敢?!彪y測君心,還當是臣下的錯處。 “是我冒昧,讓師傅以為,別有用心?!崩罟б娝卸Y,便跟著一同謙謹有度,低眉恭敬道,“并非另有陰謀,我深知父皇苦處,只是看朝中群臣無措,憂心忡忡?!?/br> 試周時的反常舉止,雖是落在陸琰眼里,但他的感嘆,反被李恭窺探了去。如今車上促膝而談,一是表明志向,二是,緊盯著師傅,莫要慌不擇路。陸琰想開口分辯,不管家事就是不管這王府內的事,順王對圣上的一切不滿,都不會從他嘴里走漏半字。 但順王不需要,順王選了這條由王府至太學的路程,坦誠心跡:“我讀過師傅過去的奏疏,”話沒說完,他便收獲陸琰的晶亮眼神,被看得偏了偏頭,臉上浮出神色,是憶少年時的想往快活,“那時還小,閔相抄給我,與我對答。末了我問這是誰的經典,怎與從前學的不同,閔相沒說師傅姓名,只稱汝堯先生,令我疑惑好奇許多日子?!?/br> 人知冷暖,馬識伯樂,陸琰寂寞得久,一時受寵若驚,有了不符年紀的躍然以盼,想到閔樂麟閔丞相早在多年前將自己介紹給皇子的場面,竟向李恭挪了半步:“殿下以為如何?” “汝堯先生眼界高,萬事有度量,敢言旁人不言之事,這等妙文,待父皇心情好些……”李恭不稱師傅而喚表字如念雅號,攪得陸琰胸口一抖,有些異樣,可后話又摁著他心口落回原處,“肯定會被父皇,拋在腦后?!?/br> 這是被年輕人嘲弄空有天賦不通世故。陸琰意識到自己被人逗了,撇著嘴角直著背,仿佛氣歪了胡子:“殿下真是頑劣不……”“治國之道,不在躬親為之,而在能臣猛將,各司其職?!崩罟]被他冒犯,徑自道,“帝王有道,道不可通人臣;人臣有道,方可通達朝野,天倫和睦,萬民歸心?!?/br> 靈犀一點,陸琰當然記得出處——他初出茅廬直諫一本,諫jian佞橫行民不聊生,寫過此句。李恭記得清楚,隨口誦來,終能與師傅目光,交織一處。 李恭伸出一手,停在陸琰面前,袖口從合谷漸漸滑下,是將養尊處優的玉腕,展露給了他。 “吾求有道之臣,與君一體,通理萬機?!庇忠痪浠?,為君臣一體,也為半世安寧。 天下尚未到手,便要送到他手中。 陸琰不信,可又不該拂意順王,進退間難免猶豫。李恭看得分明,轉腕過來,攤開掌心:“那時我道汝堯先生頗為張揚,需要有人寵著才是?!?/br> 語帶曖昧,可比君臣可比夫妻,可比得親王與玩物,唯獨不該比作先生與學子,違背天命。 如若循規蹈矩,不如青燈為伴,枯求個善終,莫落得報應。 知道不合禮,但此刻陸琰生而帶著的權欲攪和出一陣悸動,熱在頭頂。李恭的手掌頗為寬厚,掌紋卻單薄,亂麻摻著斷頭,不是吉相??申戠恼Q生與存續,便是嘲弄天命天意,是蔑視禮法常規,是個逆物。 陸琰反抓住那只手,像是將自己緊握,不給旁人占去。 “殿下謬贊,”他看進暗處那對鳳目,內有威嚴,也有他,“得山水知音者,效犬馬力,盡天地心?!?/br> 李恭滿意了,輕扭過手指,摩挲陸琰那腕口,撫弄根根凸起的青筋,眼神漸漸濕潤,是要融化一道堅冰。 陸琰還不知這回自己又顫在何處,只覺被人拉扯,轉眼到了李恭身上,斜倚住右肩,才不致跌落。 “何況這位汝堯先生,風姿綽約,”嘴上說,手不停,從祭酒的纖腰,一路揉上胸乳,“自然能引人,去往盛處?!?/br> 陸琰沉著,屏息片刻,又順氣道:“臣以為殿下是裝的?!毖b作沉溺聲色,掩飾高遠志向。 “年資尚淺,裝不過師傅?!崩罟ё匪拇?,不成,又親上薄須,廝磨一番,癢在腹下二寸,“在我看來,陸祭酒最恨功課不精,最怕,被人冷落?!备粢曼c在乳尖——硬挺著快撐起花補,見不了人,離不得車。 陸琰咬唇,瞪起雙目,看李恭瞇眼,忽而翻身跨坐,反將順王困住。不必假扮推拒,便要行樂及時。一員忠臣總比玩物重要,此時相持,還不知是誰占得便宜。 “今日王妃與殿下,說了什么?”陸琰還記得那個眼神,心猿意馬,縱虎歸林,彼此牽掛著離了俗世,俄而超脫卑尊死生。 李恭笑道:“師傅又想,管我家事了?”身上卻不如語調輕松,是被人鉆了腰間系帶,執掌要處。 “若話里有臣,那算不得家事;”陸汝堯是身在得意處反客為主,這幼龍之根在手,為師教訓,必定受益良多,“若盡是家事……天子家事皆國事也,有道之臣,不得不聽,也不得不管?!?/br> 陸琰說著,按住勃動之物,僅留指尖,撥弄鈴口柔膚,令身下這青年親王,倒抽口氣。 “這就,不算家事,師傅可要,分清察明……”順王服軟,露出些師傅愛看的學子模樣,誠懇恭敬,“國事家事,還可兩說,襠下這事,師傅,偏廢不得!” 此般模樣果真惹陸琰笑了,笑得他孽物上磨出水火交融。 不過李恭服軟是為給點甜頭,哄騙只在去太學這一路。待再逢王府早課,還有的是機會,大展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