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怪物(產乳play羞恥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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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怪物 不似女子般豐腴,胸乳隆在半寸空中,碰見光一顫,恰到好處。 衣襟剛打開,便有人纏上來,勾抹挑撥,逼得頂端挺立,一片狼藉。 無緣無故,陸琰的乳尖總沾著濕意,指頭輕掐,或是貝齒碾磨,湊上嘴去,咂得出水聲嘖嘖,能叫人甘之如飴。 “師傅今日,”順王俯身而來,只是含著尚不夠,舌頭一裹一點,鼻梁貼在陸琰心口上,引出喉間響動,“還是這般甜的……” 祭酒教習該教的是經是書,是為人為君的道理??衫罟⒅鴰煾祪稍?,忽然明說師傅不同凡人,明明是男子,身上沾了乳香;他不信是世子帶來,非要學個透徹,探個究竟,招惹陸琰一派正經清凈的氣度。 陸琰不理論,這秘密他向來藏得好,沒道理會被順王窺去,定是有心人嚼舌嚼到王府,獨獨落在李恭耳中。 陛下第三子李恭,為人溫良仁靖,才學斐然,朝中一片贊賞,若為東宮實乃眾望所歸;只不過內有一好,色,四處搜尋色中妙人妙物,即便被人知曉,也會一笑置之是男兒雅好。 陸琰初來他這兒,四目一對著,像是看透了骨rou,搖蕩了心旌,只礙著身份體面,直等到李恭得了傳聞,才斗膽一試,試來這早課半點春色。 眉目青春雖可入畫,但餓鬼上了腦門,順王神色急切,手指揉捏乳上厚處,牽著陸琰一抖肩頭,口中出氣滯斷,險些漏了聲音。 李恭抬眼,眼里帶笑,嘴上不松開,含混道:“小心給人聽去……” 不說王府侍衛,世子的乳娘可就在側間閑坐,若是好奇世子學業隔墻偷聽,必能將陸祭酒的癡態偷去。 陸琰心里坦蕩,還有些喜歡親王屈尊費力,解癢;可他知道李恭從小長成的別扭脾氣,樂于在這里玩套欲拒還迎的把戲。雙手撐著榻面上的軟料,陸琰仿佛受不住快樂,縮了縮胸膛,又好像無法忍下寂寞,將自己送過去,假意掙扎在李恭的賞賜里,略有抵抗,難耐輕叫,最終順從了欲念,也順從了須臾的主宰。 李恭不只想做個順王,他想為君為父,卻只敢在床榻上表露出覬覦圣上身后權勢的貪婪念想。他在方寸之間燃起野心,盡用在父皇器重的師傅身上。他飽嘗甘甜滿口,不滿足,不像平日能在陸琰胸前玩去半個時辰,左右吮著紅腫的rou粒,撤手向下,鉆進師傅的褲中。 “瑤池……玉乳……”一汪春水觸手可及,青年陶醉于由自己撩撥起上下連貫的熱勁,云霄仙境都在幻想中綻放,念叨陸琰表字,“汝堯,汝堯師傅,處處藏著妙物?!?/br> 陸琰,陸汝堯,陸祭酒……李恭剛從那對乳首離開,眼前是燒紅的頸子和桃花似的面頰,雙唇合不攏,連著唇邊胡須張揚——一定是為了掩飾一朵女花,才刻意蓄須,效仿風流吧?他猜度,頭殼里轟響一陣,回過神來就已經親過陸琰的唇角,戲耍根根強撐臉面的細須。 “殿下,不要,如此……”被糾纏薄須,陸琰緊張,不是裝的。生來與眾不同,他為形同男子,剛有些髭須時就每日珍惜,凡有人觸碰,立即躲避。如今是雌xue里含進手指難逃捉弄,他一偏頭,被李恭抵著唇齒擺正回來,那邊滿口乳香讓他嘗到,心底異樣。 陸琰未及弱冠有了泌乳的跡象,過幾年漸多,中衣擋不住,有時需要再添層布料。眼下李恭口中的乳味,他覺得濃腥,遠不如牛羊美味,不解怎會招人喜愛,旋即皺了眉頭,竟被順王發現,一張俊顏在他近處笑得驚心動魄。 “師傅不來時,我試過那兩個乳娘——怎么就比不上師傅呢?” 這話里的“試”究竟是如何去試,陸琰過問不得,也沒多少興趣。他不像順王正妃那樣心性,會整日盯著重色的夫君,一番計較。 可他下身水音更重,xue口不時夾緊沖撞的長指,給李恭發現訣竅,快了動作。 “不如師傅,也來做個,乳娘吧?”他說著又回到那對發顫的乳尖上,剛要在齒間下狠勁,榻邊的軟籃搖動,似乎是世子不耐煩自己待著,又像是世子聽見說起“乳娘”,腹中饑餓。 小世子短促兩聲“哎啊”,又拖長了兩聲“咿呀”,不是哭鬧,是要引人注目。李恭不大在乎,倒是陸琰身體一僵,令他手指動彈不得。 這場面,順王有點疑惑,隨即又有點明白,冷不丁將人掀翻個身,天旋地轉地跪趴在榻上,自己覆著壓著,兩人都能看見離了師傅的世子,伸手向上抓騰,沒有乳母的懷抱。 陸琰剎那間想起自家的那些孩子,耳邊嗡嗡作響,立即向榻內側爬去:“先將,世子送走……??!” 李恭下巴抵在他后頸,直接撥開花唇將guntang的孽根送進去,特地碾過唇瓣上天生的殘口,順著花蕊一線細嫩敏感的rou壁抽動,專要他眼前發白,模糊了世子的去處。 “下次師傅,給這小子,也嘗嘗吧?!币坏缆曇舴路鹗茄刂箢i爬上頭頂的,酥麻又自腹中沒過手腳,陸琰迷蒙著聽順王的葷話,忽然發現稚子柔聲挪了位置——世子竟被李恭撈過來,擱在他身下,得盡力支起臂彎,才能不壓著孩子。 “殿下,不能,要傷著,別用……啊,用力,不世子……”勸阻的言語被撞碎了,身后人裝作不懂其意,一意孤行,下死勁要將陸琰頂在榻上,好像是逼他把乳首塞進嬰兒嗚哇亂呼的嘴里,此時此刻坐實乳娘的身份。 李恭不當回事,捏擠著他的右乳向孩子臉上去,是拿世子助興取樂。 順王不喜歡世子,至今連乳名都不起一個,全等著陛下發話,定個大名。但這是順王頭一個將滿周歲的孩子,是順王府上上下下的希望;皇帝不正眼瞧見順王,卻幾次將世子宣入宮中玩耍,為天下人做足了遠近親疏,孝悌榜樣。 荒誕,荒唐,這一個個姓李的,都這副嘴臉模樣?!罢埖钕?,不要為難,臣,這不合,不合禮法……”陸琰前有無知無辜的小兒,后有如狼似虎的青年,身上身下一片焦灼,奮力抵抗。李恭讓他做乳娘,是玩笑話;可陸琰堅持,太學祭酒,王府侍讀,怎能任由折辱尊嚴,損了在君王面前的氣度? “師傅有理?!崩罟剖锹犃诉M去,一頓動作,就勢將他拉起,直著腰困在雙臂間,自下而上地深入腹地,“可若是,我兒偏要,師傅喂呢?” 話音剛落,陸琰猛然垂眼,只見世子依舊伸出雙手,抓著拳頭,看起來好像要將他拉回來似的…… 陸琰敞開一面衣襟,一副殘缺古怪的rou體,正對著天真無邪的稚兒。 他又想起家里的孩兒們,每一個都曾經像世子這般,從誕生之前便失去了至親的期待,開懷于蒙昧之中。 這才是真正的怪物。 李恭如此,陸琰亦如此,在世子面前,是沉溺私欲,徹頭徹尾的怪物。 他渾身顫抖,像是瀕臨暴雨的驚雷,被閃電催著墜落沉浮。男人到底是只顧自己快活的東西,順王這般弄,有些他覺著不適,有些又覺著舒服。他需要被如此對待,前頭筆挺漂亮的陽物如同他的頎長身段,自滿于旁人鼓動的欲潮。他需要李恭就是需要順王,在這近似東宮的王府之中,往來高官士人皆為上品,陸琰鋪的,是他的錦繡前程。 至于世子,獨得圣寵的世子……陸琰絞緊了順王,那他此刻或將來,便會與順王同樣。 “若是世子,”他仰面倚靠著李恭的肩膀,是放出嗜血吞金的怪物,咬住幼龍的喉嚨,“若是世子,說他想要……” 世子住了聲,似乎在望著陸琰,望著怪物對天賭誓的模樣。 “臣必一心事之,絕無二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