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喝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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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謝長庭是有段時日沒再整什么新奇的點子來搞她,但她的花瓶試煉還沒有結束—— 月上中天,情到深處,衣裳滿地,燭門掩映,身影交纏,密不可分。 林初一腳墊高了踩在謝長庭的腳背上,一腳高高抬起搭在人肩上,雙手摟著人脖子,臀被人托著,頸被人扣著,唇被人堵著,背一下一下撞著身后的黑酸枝木雕門板。 夜色寂寥,蟲鳴聲聲,唱著笙歌不寐,和著從屋里飄來的嬌吟細喘,響在庭院的每一處角落。 “輕,輕點兒?!绷殖跹鲋^,脖子以上的分量都落在人手中。 謝長庭輕笑著咬著林初紅腫的唇瓣,視線瞥向一旁,“你問它們,答不答應?” 林初余光隨之偏轉,看見了兩只熟悉的緋色麗影,腦中不由地閃過日常與它們相處的種種細節,臉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它們,它們今天吃過了?!绷殖跄抗忾W避,不去直視人的眼睛,也不旁顧其他,聲音小小地,低若蚊吶。 蹭過人通紅的臉頰,謝長庭在人耳邊笑了下,“那該——本王了?!?/br> 溫熱的氣息拂過那帶著木槿清香的柔順發絲,青白的齒印從人耳背蔓延到人頸間。 直到林初無力再維持這個高難度的動作,謝長庭才抱著人走向里間,輕輕地放到桌上,而后,繼續,蠻橫地,進入她。 又一次被cao昏過去,然后在天光明亮中醒來,林初感到疲憊極了,全身都是軟的,又全身都是硬的——骨頭軟了,肌rou硬了。 花瓶累了,再裝不下他這朵食人花了,拜托他去找別的花瓶吧。林初躺在床上十分委頓地想。 光影蹁躚,沒有力氣翻身的林初側了側腦袋,又陷進柔軟的棉花所編織的睡夢里。 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拿冰涼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可惡!好想把那只作惡的手揮開,但黑暗沉沉地籠罩著她,壓得她抬不起手,也動不了腿,甚至還有些喘不過氣。 謝長庭摸著人guntang得可以蒸饅頭的額頭,皺了下眉,收回手,又見人透著不正常的紅的臉上,小嘴張張合合,聲音微弱,含糊不清,不知在嘟囔些什么,湊近了,隱約聽得是,“謝長庭,你別搞我?!?/br> 謝長庭又好氣又好笑,給人掖好被角,明知人聽不到,卻還是置氣般地說:“本王倒是想,可也得你身子爭氣些?!?/br> 耳邊嗡嗡嗡的,是沒有具形的噪音。就像在沒睡醒的清晨接了個不知名的電話,聽了段單方面輸出的經文念唱,等對面掛斷后,人還是迷迷糊糊的,嗯?他剛才說了什么? 但這回林初等了很久,對面也沒有掛斷,這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嗡嗡嗡地,煩不煩人啊。 謝長庭把人扶坐起來攏到懷里,低頭從側面貼近人發燙的臉頰,輕聲道:“醒醒,起來喝藥?!?/br> 林初醒了,是被苦醒的,舌根處的積苦直接在她腦子里炸開了,余味還在她的味蕾上不停地蹦跶,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苦到不敢呼吸,一呼吸肺都是苦的了,但憋了會兒氣還是忍不住呼吸,又因為一口氣吸太猛嗆到了,林初咳出了淚花,“這什么?怎么這么苦?” “九味羌活湯?!闭f著,謝長庭又舀了勺湯藥,不過不再口渡,而是直接遞到林初嘴邊。 林初表示很抗拒,用手背貼著額頭,試圖理論逃避,“我應該是感冒發燒了,頭有點疼,眼睛也有點疼,喉嚨也不太舒服,但并不嚴重。像這樣的情況,不需要喝藥,采用自然療法,連續喝幾天溫開水就好了?!?/br> 謝長庭不為所動,“一帖藥就能好的事,何需耗上數日?” 林初啞然,她竟然說不過他!可惡! 哼,不就是想讓她快點好,然后繼續玩她嘛!可她現在這樣,還不是他害的嗎!要不是他昨天晚上在水里搞她那么久,她怎么會著涼?現在還要逼她喝這么苦的藥!是人嗎! “可是,這藥,好苦?!绷殖蹰_始裝可憐。 “我……嘔!”話才起了個頭,林初突然捂住嘴往一旁躲,作干嘔狀。 羌活、黃芩雖苦,但勢必苦不到令人作嘔的,謝長庭放下藥,待人緩過來后,才端起托盤中的另一碗東西,悠悠道:“先喝粥?!辈皇窃儐?。 先喝粥,那不是還得喝藥嘛,林初慘兮兮地捏著鼻子,“這藥聞著讓我想吐,要是喝了又吐,豈不是白喝了?我可以不喝藥自己好的。要是晚些時候還沒好點,我就喝,好不好?”林初抓了片謝長庭垂下的袖子左右晃了晃。 成功地討價還價到不用喝藥了,林初乖乖地喝了一碗燕窩粥,喝完又躺下,人還是暈乎乎的,忽冷忽熱,被子的縫角,開了合,合了又開。 一個半時辰后,林初遏制著惡心感從床上爬起來,手從胸口捂到口鼻,下床找盆把先前吃的一碗燕窩粥都吐了個一干二凈,這回是真嘔了。 隨即,順理成章地被人捉去喝藥。喝下一口藥,林初立即失去了對表情的管理能力,眼睛鼻子都皺成了一團,“怎么更苦了?” “換了個方子?!辈怀鲆馔獾厍埔娙宋骞偈Э氐哪?,謝長庭在心愉玩看的同時還不忘喂人喝藥。 精致的銀勺在烏黑的湯藥里攪了攪,撥開藥渣,舀上一勺熱騰騰的湯水,水汽帶著藥的苦味撲鼻而來。 林初懷疑人先頭那么好說話,就是為了在此刻擺她一道。 “好不好?”淺淺撒個嬌,說不定有用呢。 “隨你?!庇杏?,但又不完全有用。 “聽說在發燒的時候,”戰術性地停頓一下,“體溫上升,里面也比平常熱,做起來……”,暗示得差不多,林初側仰著頭去看人,“王爺,要不要試一下?” 謝長庭置若罔聞,“張嘴?!?/br> 等了片刻,兩邊都未有新動作,一個緊閉牙門,一個仍持湯待喂。僵持不下,還是謝長庭先開了口,“怎么,想重新學規矩?” 迫于yin威,林初到底是松了口,然后就被灌了一碗苦到她說不出話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