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顧帆有一個追求者(鋼棒,戒尺抽手心,憋尿寫檢討,皮帶抽臉,公開調教)
顧帆的公司接待了一個大客戶。這個客戶是個挺古怪的人,看上去很安靜,卻在顧帆和他稍作寒暄后給了顧帆一個暴擊。 “我叫陸誠,高中的時候在你隔壁班,你還記得我嗎?” 顧帆忘了還有這號人物:“啊,當然記得了?!?/br> 陸誠請顧帆坐他的車一起去他的公司看看。 顧帆上了車不知道說點什么:“特斯拉的性能蠻不錯的?!?/br> “你喜歡嗎?我可以送給你一臺?!?/br> “???” “你不知道嗎,我高中的時候暗戀你?!?/br> 顧帆忽然想起來了,當時確實聽說隔壁班有人喜歡他。他一直以為是女孩,也沒有在意。 顧帆兩只手絞在一起:“我不知道?!?/br> “你現在有對象嗎?” “有,不好意思?!?/br> “哦,想到了。畢竟你一直很受歡迎?!标懻\說完這些話臉有點紅。 顧帆無地自容道:“不是,他是我主動追求的?!?/br> “要結婚了嗎?”陸誠的眼神不受控制地盯住了顧帆手上的戒指。 “……沒有?!?/br> “哦?!标懻\好像松了一口氣。 之后的一段時間內,陸誠總是約顧帆出去喝咖啡或者吃晚飯,顧帆礙于面子不好意思次次都拒絕。吳辰當然不知道這事,顧帆絕對不敢和他提起自己被人追求。 “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家吃飯了,要陪客戶。你要吃什么我幫你買,好嗎?” 吳辰收到顧帆的短信,倒也沒有多想:“沒事,我自己解決吧?!?/br> 吳辰想買杯可可當晚餐,再順便去超市逛逛。他在咖啡店看見顧帆和一個男人相談甚歡時,內心是震驚的。好巧不巧,陸誠和顧帆就約在這家咖啡店碰面,兩人準備買杯喝的再去吃晚飯。 吳辰在家里怒火中燒地等顧帆鬼混回來。顧帆10點多才到家,手上還拎著一杯可可。 “抱歉回來得這么晚,你晚上吃了什么?我給你帶了熱巧克力?!?/br> 吳辰不言不語接過飲品,直接扔進了垃圾桶。顧帆臉色有點發白:“怎么了?” “真惡心?!?/br> “我一直都沒和你說……” 吳辰起身翻找被顧帆藏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鋼棒,顧帆看出了吳辰的意圖,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加快了語速解釋:“你聽我說,他是我的客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多想……” 吳辰把衣柜翻得亂七八糟:“你他媽的。什么叫‘又多想’?”他一方面不由自主地非常生氣,一方面又感慨自己已經徹底淪陷于和顧帆的親密關系中。 “他真的只是我的客戶。你是不是還沒吃飯?咱們現在出去吃也行?!?/br> 吳辰找不到鋼棒,氣得踢了一腳餐桌:“婊子就是不長記性。你把東西藏到哪里去了?” 顧帆小心翼翼地把餐桌扶正,哽咽道:“他是我的客戶。你能不能別因為他是個男的就……” “你說什么?” “對不起?!?/br> 最終吳辰還是找到了鋼棒,顧帆被扔到了床上。顧帆心里一算,距離上次吳辰打他有一段時間了,故也沒有怨恨,乖乖撅起屁股等著吳辰打。 吳辰看著顧帆一副殷勤樣就來氣,于是上手抽在了顧帆的腰上。顧帆本來就瘦,沉甸甸的鋼棒砸在他白皙的腰上,留下一道深紅的痕跡。顧帆控制不住發出一聲慘叫,腰可憐地扭動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壞了規矩就慌忙把嘴巴閉上,希望吳辰沒注意到。 吳辰不愿意放過顧帆,又完全沒有收力氣地在顧帆的脊骨上連著敲了幾下。顧帆疼得不得不躲避,他翻了個身面朝著吳辰,眼角還有被逼出來的眼淚。 “吳辰……” 吳辰不慣著顧帆的任性,他若無其事地提著鋼棒就要往他的肚子上抽。顧帆嚇得趕緊伸手握住鋼棒:“吳辰,這樣打,我會壞掉的?!?/br> 吳辰使了一點勁拽鋼棒,想掙脫顧帆:“哦,是嗎?” 顧帆的眼淚流到了嘴唇上,他抿了抿嘴巴:“是。我……” “你再不松手試試?!?/br> “你不要再用它打我了。我一直也沒有出軌!” 吳辰使了蠻力把鋼棒從顧帆手上搶下來了,顧帆縮成一團,頭埋在膝蓋間瑟瑟發抖。吳辰看著無從下手,也就作罷,去取了戒尺,吩咐道:“拿三瓶礦泉水喝了?!?/br> 顧帆下床慢悠悠地喝完水,吳辰命令他跪在地上把手舉高。 “啪!”竹尺劃破空氣落在顧帆的手心,顧帆疼得胳膊一抖。他已經很久沒有挨過手板了,這種久遠又痛苦的感覺再次涌現。 吳辰其實對打手板無感,他最爽的項目永遠是對顧帆腰以下的懲戒。他之所以時不時地抽爛顧帆的手心,是因為他發現顧帆對于手的疼痛格外敏感。 果然,吳辰沒打幾下,顧帆的額頭就滲出細密的汗珠。吳辰加重了力氣,像是硬要把顧帆的胳膊砸彎。 “……輕點?!?/br> 吳辰正等著顧帆的抗拒,下一戒尺直接抽在了顧帆臉上,險些劃破他的嘴唇:“你說什么?” 顧帆生硬地舔了舔嘴,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對不起?!?/br> 吳辰又落下幾戒尺,故意問:“疼嗎?”他摁了摁顧帆的手,裝作心疼地感慨:“都青了,怎么辦?” 顧帆聽得心驚rou跳,他最不愿意自己的手受到傷害。他從小練鋼琴,自己在身上最滿意的部位就是修長靈巧的雙手。吳辰沒有聽到回答,把竹尺抵在顧帆下巴上逼他抬頭看他:“怎么不說話了?” 顧帆的大眼睛可憐地盈滿了淚水:“不疼。我愿意你打我?!?/br> 吳辰沒有留情,連著抽了五竹尺。顧帆的胳膊稍微彎了一些。吳辰再次揚起戒尺,顧帆的雙手竟然握成了拳頭,四根手指貼在紅腫的手心上。厚重的戒尺差點砸在顧帆的指甲蓋上。 “他媽的。你干什么呢?”吳辰慶幸自己反應還算快,要是剛剛那一戒尺落下去把顧帆的指甲蓋打壞了,他非得大吵大鬧不可。 顧帆確實是一時間沒想清楚,不然他就算徹底放下胳膊,把手背到身后,明目張膽地違抗吳辰,也絕不會干出這等危險的事。 “對不起?!鳖櫡藭r已經感覺到了些許尿意,故不愿和吳辰耗時間,連求情都免了。 吳辰二話不說加重了懲罰,打得更狠了。顧帆除了偶爾胳膊會劇烈顫抖一下表示最懦弱的抗議外,就只默默地流眼淚。最后,顧帆的整個手掌都青了,腫起高高的一層。 “寫寫你是怎么勾引人家的?!眳浅酵櫡媲皵[了一張紙和一根筆,如是說道。顧帆看了看自己的手,難以想象吳辰下達的命令。他的腿也有些跪麻了。 “吳辰,我沒有勾引他。他只是我的客戶?!鳖櫡v話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抽泣。 “什么時候寫完,背下來,你再去廁所?!?/br> 顧帆賭氣費勁地拿起筆,右手疼得抖個不停。顧帆試了好幾次,還是沒能成功地寫幾個字,不免有點崩潰,把筆摔在地上就起身一瘸一拐地回臥室了。吳辰也不理他,坐在沙發上備課。 大約半小時后,顧帆的膀胱逐漸憋脹,他一方面拒絕執行吳辰的指令,一方面不得不擔心吳辰惱火的程度。 “吳辰,你過來一下?!?/br> 吳辰走進臥室看到躺在床上一臉隱忍的顧帆,更加劇了他施虐的心理:“還不起來?” 顧帆把被子蓋到下巴,表達著抗拒:“我的手疼,寫不了字嘛?!?/br> “那你就別去廁所了,憋著吧,等手不疼了再去?!眳浅秸f完就甩手走人了。 顧帆揣測著吳辰的嚴肅程度,最終還是下床跪在了吳辰腳邊可憐兮兮地寫檢討。他寫一會兒就要吹吹紅紅的手指。 “我不應該和男性客戶接觸過密,應該和他們保持距離,時刻謹記我的身份……”顧帆寫著寫著臉都紅了,他完全就是為了吳辰爽快而檢討所有這些莫須有的事情。 “顧帆永遠是主人的女朋友,是為了主人改邪歸正的婊子,只允許主人一個人cao,只跪在主人腳下?!?/br> 顧帆終于寫完了,自己先羞恥得不行,yinjing鎖勒在稍微有些硬了的jiba上面。吳辰頗有訓誡意味地拍了拍顧帆的臉,讓他冷靜一點,趕緊把這篇自白書背下來,等會兒他要考。 顧帆很不情愿,他自幼最討厭的就是背書,讓他背點東西簡直比登天還難。所幸他家里有錢,即使考試的時候默寫題全錯老師也不會找他麻煩。顧帆看了一眼鐘,已經十二點了,內心嘆了一口氣,等他能舒舒服服躺上床的時候不知道是幾點了。一共不到400字的文章,顧帆硬是背了近五十分鐘才背下來。 “主人,我背完了?!?/br> 吳辰取來一根皮帶。 顧帆一看到吳辰手上的皮帶,眼淚要下來了。他知道吳辰是要用皮帶抽他的臉。顧帆自尊心很強,他不喜歡吳辰總是這樣對待他,但也不敢提任何意見。上次吳辰用皮帶抽他臉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躲,最后他的臉全紅腫不堪了吳辰才放過他。顧帆第二天就要上班,吳辰卻不允許他戴口罩。雖然最后,顧帆還是死命求情求得了戴口罩的許可,但他永遠害怕被皮帶粗暴地扇巴掌時的羞辱感。 “背吧,中途打磕巴我就抽你?!?/br> 可能是太害怕了,顧帆忽然開始結巴了。其實顧帆小時候說話一直結巴,長大了才漸漸好轉,可惜和吳辰在一起之后老毛病又常常找上門來。吳辰聽了兩句就不耐煩了,顧帆一結巴他就往他的臉上甩一皮帶,顧帆忍了幾下就控制不住偏頭躲,吳辰的皮帶就更加暴躁地抽在了他的頭上。顧帆最后干脆說不出話來,只能抱著頭硬忍著吳辰無休止的怒火。吳辰也怕把顧帆打傻了,鉗起他的下巴,盡量冷靜地問:“顧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顧帆被迫盯著吳辰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氣,以極慢的語速說:“我能好好說話,對不起。但是我只能說的慢一點,可以嗎?” 顧帆又努力平復了心情,接著背令人羞恥的檢討書。 “我不應該和男性客戶有眼神交流,不應該像個下賤的鴨子一樣給他們拋媚眼,更不應該背著主人和他們私會?!?/br> 吳辰一邊手yin,一邊感慨顧帆真的是個媚骨頭。中途,吳辰盡量分清楚顧帆是結巴了還是因為內容過于yin穢而緘口。顧帆臉上的皮帶印漸漸多起來,吳辰也已經射了幾回了。 “……只跪在主人的腳下?!?/br> 顧帆背完了,松了一大口氣,祈求地看著吳辰希望他幫他解鎖。 吳辰摸了摸顧帆的臉,有點熱,可能是抽打的太狠了。吳辰看著顧帆的小腹微微隆起,又用手扇了他幾巴掌,埋怨道:“你他媽真是廢物。為什么長不出來zigong,只長一根沒用還憋不住尿的rou?” 顧帆能承受的羞辱達到了閾值,他憤怒地站起來頂嘴:“你別總說我是廢物!我……” 吳辰順勢也站起來,喝了一口水就回房間躺著去了。 顧帆雖然有骨氣,但他的尿急實在刻不容緩。他還是輕輕躺到吳辰身邊,試探性地討好地摟住了他。吳辰聞著裸體的顧帆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柔軟的情欲的味道,心情好了一些,也就沒有把他推開。顧帆懂事地把溫熱的大腿靠在吳辰剛泄過的yinjing上,在上面蹭了蹭,用手摸了一把,故意把粘有一點jingye的手指放進嘴里舔得很色情。 吳辰又享受了一會兒顧帆的色欲表演,才告訴他yinjing鎖的密碼。顧帆連忙掐著腫大的yinjing跑下床排泄去了。 第二天早上,顧帆被鬧鐘吵醒,睡眼朦朧地看到吳辰在穿衣服,撒嬌道:“呀,老公起得真早?!眳浅阶Я俗ь櫡谋蛔?,顧帆立刻乖巧地起床。 吳辰拿了一根圓珠筆,在顧帆臉上寫下“我是賤狗”四個字。顧帆對著鏡子羞恥得無地自容。 “吳辰,真的要這樣嗎?以后晚上我再也不出去應酬了好嗎?” “長長記性?!?/br> 吳辰遞給顧帆一個口罩,顧帆瞬間又感恩戴德了。